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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节

破谍-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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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还有待调查,”南云说着已经走到了车旁,“我们先撤离吧。”

    黑黢黢的路面上,怀瑾握着方向盘,她的心里依然紧一阵慢一阵的心悸。董知瑜转过头,对着后座的南云轻声说道:“谢谢你。”

    方才南云对朴阿奎说的话里,有她自己加进去的部分,她说“雏菊”已经被三浦毁了,当时听到这里,董知瑜心中是感到有些奇怪的。

    南云笑了笑,“怀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怀瑾心中一紧,车子在路面上打了个滑。

    “你是想毁掉‘雏菊’的,也许你拿到的那个,就是真的‘雏菊’。”南云从后视镜里看着怀瑾的脸,微微笑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会帮我?”

    “我没有帮你,”南云移开视线,看着窗外的一团漆黑,“只是在那么一瞬,我忽然觉得,确实应该毁掉它,如此罪恶的研究,不应该被任何人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感觉在写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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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第二一七章 月台() 
三人撬了旅馆后门的锁;  悄悄回到房间;  徐根宝和真纪尚在焦急等待,董知瑜简单告诉了他们事情的经过;  几人商定第二天撤离。

    回到房间;  怀瑾却久久无法入睡。今夜所见之饕恶太过扭曲与残忍;  她见惯了单刀直入、裸的杀戮;  对如此病态的蹂。躏残害却无法释怀,何况,这一切似乎因自己而起

    而除此之外,压在她心头的桩桩大事也迫在眉睫。明日撤离意味着与真纪终要告别了,对于这个妹妹;  也算得上是战友,她还是放心不下,也难以割舍。再放眼全局;  两党已进入剑拔弩张的对峙阶段,恐怕大规模的战役即将爆,可怜这四万万百姓;  刚刚得以从多年的战乱中解脱出来,还未尝到安定富足的滋味;  又将卷入下一场灾难自己已无心、无力再去杀伐,此次回玄;  可不就要打点行李远赴渝陪,至此和瑜儿

    想到这里,她不由叹了口气。

    一旁的另一张床上;  董知瑜翻过身来,“还没睡吗?”她轻轻问道。

    怀瑾本不想吵到她,“做了个梦,快睡吧。”她想哄她入睡,声音却太过清醒。

    一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董知瑜坐起身来,又下了床,到怀瑾床上挨着她睡下,“我知道你有心思,”她将怀瑾抱在怀里,“若是为了今天的事,你只需记得,那丝毫不是你的错,若是为了以后的事,也得先休息好才有力气去解决,”她的手轻轻拍着怀瑾的背,“你看,天都要亮了。”

    “嗯。”怀瑾抱着她闭上眼睛,起码这熟悉的香气可以舒缓内心的焦虑和疼痛。

    天早早亮了,南云去楼下退房,边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住在一四零房间的客人,说去敲门告别却没人应答,她不知道幸子住店用的化名,只说是曾经有过些交情的熟人,旅馆前台知道她们相熟,边查登记簿边告诉南云:“那位小姐昨天晚上退房了。”

    南云在路上将这消息告诉了其他几人,一时大家都无言,想必昨晚幸子出去找三浦前已经做好了不再回来的准备,成则携“雏菊”远走高飞,败则难免一死。

    她究竟是什么人?她的身份要随着她的死亡而成为永远的秘密了吗?

    “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美方的诱饵,不是晦**部的人,不是赤空,也不会是渝陪的人,”怀瑾缓缓道出自己的想法,“我可真是好奇,还有哪方势力知晓‘雏菊’的存在,并想要得到它”

    “我回晦国后会着力调查这件事情,”南云点了点头,“希望你们也不要放弃关于幸子的调查,我会和董知瑜同志就此事继续保持联络。”

    “明白了。”董知瑜抬起头,却看见怀瑾脸上的一丝凉意。

    几人到了火车站,朴阿奎就此与大家辞别,他给每人准备了一个纸包,里面是些路上打牙祭的小食与他挑选出来的药材,大家谢过朴阿奎,又说了些“后会有期”之类的话,这才进了车站。

    至此便要兵分两路了,南云和真纪将搭火车前往大连,从旅顺口上轮船,而怀瑾、董知瑜以及徐根宝则要乘火车一路南下回玄。

    到了离别的档口,纵有万语千言却也无从说起,离车还有些时间,董知瑜拉了真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徐根宝料想几人定有一番体己话要说,便借口买香烟暂时避开了。

    真纪看了看董知瑜,又看了看怀瑾,微微笑了,她的眼皮子还有点浮肿,昨夜听到幸子被杀害的消息,虽然不了解内情,但毕竟是一同生活过的姐妹,白天还活蹦乱跳的她的难过里夹杂着一丝害怕,如此纷乱的时局,人命竟如草芥。

    “真纪”董知瑜拉起她的手,“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算起来那是旧国三十年了,大约也是这个季节,那天晚上是不是让你瞧见我爬树”

    董知瑜本想说个轻松的事儿让大家乐一乐,可边说着边想到那晚身边的两个人,马修早已浪迹天涯,而真纪又要远渡重洋回到晦国,人生,是不是一场又一场的离别呢?逗乐不成,她倒先哽咽了,赶紧收了话头,不然只怕要哭出来。

    真纪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自己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有机会滑出来,本来想好了,这场离别,不哭。

    “我不知道真纪有没有瞧见你爬树,倒是让你瞧见我爬树了,”怀瑾接着她的话头,她知道董知瑜的用意,“想来真是笨拙,那晚我还贴着抹小胡子,咱们真纪多聪明,让她一眼便认了出来。”她呵呵笑着,拿手轻轻在真纪头顶摩挲。

    真纪破涕为笑,放开了董知瑜,“我会给你们写信的,你们也要常常给我报个平安。”

    南云见她们如此不舍,安慰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当初你们送我,哪里想到又会以这样的方式见我?”

    这话戳到了怀瑾心头,抬起眸,“可我不希望将来以这样的方式再见真纪。”

    真纪听出怀瑾话中的意思,赶忙接道:“怀瑾君不要担心,真纪知道自己回去想做什么。”

    南云没再接话,只点了点头,昨夜真纪因着幸子的死哭得伤心,她都看在眼里,她的心动摇了,真纪如今是她唯一的亲人,似乎,就在那一刻,自己只想她平安,如果回到晦国可以看着她开开心心地跟自己办好女性刊物,也许就是最好的安排。

    董知瑜这才想起,先前南云说就幸子一事继续和自己保持联络时,怀瑾眸中那丝凉意是什么意思,她何尝又不想自己脱离了赤空远离政治呢,只可惜,她最关切的两个人,她都不能尽兴庇护。

    月台上有人吹起了哨子,列车快进站了,几人站起身来,各自心中都有些遗憾,“阿波罗行动”让这场离别变得仓促,可她们心中亦是感恩的,感恩这只是一场生离,而不是死别。

    “太仓促了,”怀瑾叹道,“都没有能给你准备一样礼物。”

    “这个嘛,”真纪语气轻快起来,低头从一只随身小包中摸出一张照片来,仔细一看却是怀瑾和董知瑜的合影,“我有它!”

    怀瑾接过照片看了看,摸出一支笔来,在照片背面书下:唯愿一世安好。姊:瑾。

    董知瑜也接过笔:唯挚念。姊:瑜。

    真纪看着那两行字,鼻头一酸,又是泪眼婆娑。

    “南云,”怀瑾转过身,“本应该送你们到船上,怎奈”

    “安全起见,我们几人还是早些分开为好。”南云自然晓得其中利害。

    “这次,也要谢谢你能让我跟着一起行动。”

    南云唇角轻轻一扬,“不让你跟来可是要与我拼命的!不过,也要谢谢你,”她压低了喉咙,“倘若不是你一直提醒,我们或许就把幸子当成了b1absp; c,那样下去,行动失败自不必说,还得牺牲我们的同志。”

    列车到站了,一时人潮涌动,真纪与南云分别与大家拥抱,这才依依不舍地随人潮走去。

    终是要离开的,怀瑾伫立在人潮之外,空洞洞的。

    列车走远了,三人站在月台上,不知什么人在对面高声唱着:

    山高高,水迢迢,去路也遥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短,只送真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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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第二一八章 煎饼摊() 
三人一路南下至徐州;  至此又兵分两路;  徐根宝先回玄,顺便也趟一趟玄武的动静;  怀瑾和董知瑜搭第二天的火车走。

    两人在徐州找了处不十分起眼的旅馆住下;  连续多天的紧张行动加上赶路的奔劳;  已经让她们很久没有睡过一顿安稳觉了;  进了房间,洗了澡,连饭也懒得吃,往床上一趟便睡熟了。

    等怀瑾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床头柜上的台灯一直亮着。

    她倏地睁开眼,就在那一瞬,警惕与疑惑已经从她的瞳仁反射出来。

    这一觉睡得沉;  以致睁眼的瞬间她仿佛经历了一场短时间的失忆,任务完成了吗?脱险了吗?这是在哪儿?

    她盯着旅馆素白的天花板,这才忆起;  已经和董知瑜安全抵达了徐州。

    转脸看向身边的人儿,那张皎白清瘦的脸睡得沉静;  她瘦了,怀瑾的双眸笼上了一层柔软与怜爱;  这些天来,她们顾不得自己,也顾不得对方冷暖;  一心只想着任务了。

    像是感知到了那眸中的温度,董知瑜的眼睫轻轻跳动起来,怀瑾看着那细小的波澜,不由伸出手指在她的睫上轻轻划过,脸上不觉满是笑意。

    董知瑜睁开眼,看到近前怀瑾那张笑意深深的脸,自己的脸忽地红了,“讨厌不?半夜起来偷看人家睡觉”她闭着眼睛嘟囔着。

    怀瑾轻轻笑出声来,又想了想,“嗯只看不尝,是挺讨厌的。”

    董知瑜还没来得及嗔回,怀瑾温凉的鼻尖便轻轻抵在了自己的鼻尖上,只觉头皮都酥麻起来,习惯性地闭上眼睛,却等不来想要的,轻启双眸,想都没想,仰头噙住她的唇。

    一番痴缠,这才放了彼此,意犹未尽似的,董知瑜又拿舌尖轻轻扫了扫怀瑾的唇。

    “你瞧你,是不是饿了?”怀瑾轻声问道。

    “嗯”

    怀瑾勾了勾她的鼻梁,“小脸儿都饿瘦了。”

    董知瑜撅了撅嘴巴,“这会儿嫌我瘦了。”

    “你瘦了,我只会心疼,哪里来的嫌弃?”怀瑾摇了摇头,又看了眼床头的钟,“带你去吃点东西吧,这一天几乎都空着肚子。”

    “嗯”董知瑜松松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这会儿了,也不知道还有馆子开门不。”

    “起来穿衣服吧,咱们去看看。”

    这条街道离开火车站也有些距离了,倒是安静许多,也不似东北战乱下的萧条,饭馆是有一些的,面馆居多。两人找了家简单干净的,刚走进去,掌柜就在柜台后摆了摆手,“打烊了,明天再来吧。”

    有些扫兴,走出店门左右看了看,肚子像是跟人较劲,越是没得吃,越是开始想吃了。

    “瑜儿,那边好像有个煎饼摊,”怀瑾朝马路斜对面指了指,“吃吗?”

    董知瑜朝那边看去,这里的路灯像是没有充足的电能,昏暗得很,大约只能照亮灯座周围的一小圈。灯影下一个老汉落寞地守在他的摊子旁。

    她看了看手表,都过了九点了,便点了点头。

    老汉见走过来两个人,拿浑身的劲儿站了起来,“姑娘,吃煎饼吗?”

    “老伯,来两张吧。”董知瑜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嗳!嗳!”老汉边应着边拿布擦了圈锅底,想必是半天没有生意了,锅底是凉的。

    “听姑娘口音,不像此地人啊,”老汉扇着炉门,“吃完了煎饼就赶紧回吧,现如今晦国鬼子是没了,可你要说吧,坏人还是多!”

    怀瑾笑了笑,也没多言语。

    “姑娘你莫要不信,昨天夜里吧,咱徐州城西有户人家被人杀了精光,就为了偷他家几头猪!”老汉忿忿地吸了吸鼻子,“前天,报纸上登的,东北啥地方有个女娃娃,也就你们这年纪,让人杀了,尸体给扔河里了!估计也是个谋财害命的,你说吧,仗打完了,人咋还这么穷呢,像我这样穷但还老实也就罢了,有些人穷急了就干坏事”

    老汉自顾自唠叨着,往锅底薄薄地浇着面糊,怀瑾凝神想着什么,老汉瞅了她一眼,又瞅了董知瑜一眼,赶紧换上笑脸说道:“哎哟,姑娘莫要被我吓着,你两个一块儿,吃好了就赶紧回去,没事儿的。”

    怀瑾回过神来,也笑了笑,随口应了句什么。

    董知瑜看了看她,小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怀瑾将董知瑜的裙角轻轻扇了扇,“有蚊子了,你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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