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俏佳人-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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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任性的宣布合作破裂。
一无所获的我抬头看了看,吊灯悬挂着,照亮整个房间,我微微沉思,郝火以前跟我培训的时候,有说过当一个人想要设计害人的时候,那么铁定会在最不起眼,或者是最注意不到的地方下手。
我搬来椅子,找来手电筒,然后关掉灯,把手电筒丢给关楚楚。
黑暗让关楚楚不安,还好手电筒在她手里,只是她越来越不明白我在干什么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天花板上传来咔嚓一声。我发现,这个吊灯竟然有明显的拆卸痕迹,顺着螺丝拧了拧,我就发现上面的一层天花板,已经被掏空了,手伸进去,我就摸到了一个金属质的东西,当关楚楚看到这东西的瞬间,瞬间就坐了起来,双目之中遍布震惊:“炸弹!”
总算是找到了。老实说当我看见这枚炸弹的时候,心头也是一跳,那王贺还真是敢下本钱啊,如果真的引爆了这个玩意,可是一桩大新闻。
正因为如此,我无比感激郝火,身为洪清会大哥必须要时刻防止别人的暗算,他当时强行要给我灌输这方面的知识,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我把炸弹拿了下来,说道:“有内鬼,寻常人是进不来你的房间的。”
关楚楚嘴唇发青,看着这枚炸弹,她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丢掉,快丢掉!”
没有引爆是不会炸的,现在也就是一块废铁,我把它拿出去处理掉,然后又回到了关楚楚的房间,看着她难看的脸色,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站在门口,我说道:“关姐,跟我合作,对你没有坏处。”
她望着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柔弱说道:“好,听你的。”
一个自诩为聪明的女人,一个寻求合作的男人,两个陌生人,就在一夜之间的交谈中,就达成了脆弱的联盟。
我离开很久,关楚楚才坐下,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望着镜子中那张不让人魂牵梦萦的脸庞。
她的纤细手指轻轻抹过嘴唇,眼里忽然间露出了妩媚之色:“就是裴汉生,不过也是在半年的时间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别的本事我没有,但说到驾驭男人,恐怕天底下没人比得了我。”
关楚楚从不拒绝和否认自己是花瓶的事实,花瓶漂亮到这个份上,也是实力。
她想到我看着她的时候澄澈的眼睛,眼中露出一份自信:“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若实在不成,了不起又是一个裴汉生!”
147:第一把火()
可怜的裴彩并不知道我在跟关大美人商量着生死攸关的大事,她只是看到自己这个不负责任只给了她美貌却没有给她关爱教会她涵养的母亲领着一个自己所瞧不起的狗奴才进了房间,她隔着门缝,等了足足四十分钟,才看到我一脸满足的走了出来,于是她怒火中烧,脸皮火辣辣的,低声骂了句:“偷汉子的贱女人!”
高门大户的女人注定从小受到的宠爱和看到的阴暗都要比寻常女子多,哪怕有钱有容貌,但不一定有快乐。这是亘古不变的至理,那些自古以来深锁宫墙的金丝雀们做梦也想看一眼外面的世界,而外面的凡夫俗子做梦也想飞上枝头做一只金丝雀,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我从裴家的酒窖里头拎了一瓶年代最久远,度数最高的白酒,上面的商标早就模糊不清了,打开瓶塞就有一股刺鼻的酒味。
我决定第一次主动寻找自己的臂助。
十分钟后,我站在白景腾的房子门口,敲了敲门。
他就像是一个居家的好男人,戴着围裙,玩世不恭的笑了笑,打开门之后就去继续做自己的番茄炒蛋。
末了,他端了菜过来,一眼就看中了我拿着的白酒,接过去闻了一口。打了个喷嚏:“妈的,这玩意真烈!”
我露出笑容:“从裴家酒窖里精挑细选的,能不烈吗?”
裴家的酒窖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禁地,但也绝不是一个保安随随便便就能进去而且能拿到一瓶好酒的,我无形之中透露出一个重大的信息。只是白景腾仿佛没有听懂,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然后喝了一口,咂嘴说道:“辣嗓子!”
南方人喝不惯北方的烈酒,我相对来说好一点,在夜总会和洗浴中心这种地方混迹,老外的鸡尾酒,伏特加,威士忌,中国的白酒,基本上都有喝过,从酒坛子里泡出来的酒量自然不会一沾就倒,我一饮而尽,喉咙仿佛被烙铁炙烤一般,辣的我当时就汗流浃背,我捂着喉咙咳嗽,这就是长安的味道,这就是北方的味道,直接狠辣,不容许半点的矫情。
白景腾看着我的模样,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他淡淡说道:“如果你是来找我喝酒的,那么我欢迎,看着你这瓶好酒的份上,我认你这个朋友。”
以他的聪明。定然是早就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
喝了酒,红了眼,我望着他扯着喉咙发出撕裂般的声音:“你就甘心一辈子做个无名小卒?守在几个女人的家里做人家的看家狗?你以为裴彩裴璃或者是关大美人能多看你一眼?像她们这样的女人只会臣服在更强的男人胯下,什么是更强?更有钱,更有权力!你揣着一身的本事在这做地老鼠,炒那一盘番茄炒蛋,不觉得自己丢人吗?”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被白景腾拎了起来,打开门直接就丢了出去,他冷漠的看着我:“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看出来你这个人来历不凡,但是想要让我白景腾给你做狗,这不可能!”
我爬起来,正因为我知道白景腾这个人的本事,所以我求贤若渴,我眼中满是诚恳之色:“我不是要让你做狗,我是希望你成为我兄弟,我不瞒你,我是洪清会的大哥,南方江城的洪清会,只是势力没了,被人像是狗一样的赶了出来,自己的一票同生共死的兄弟,刚下飞机就遭到了埋伏,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叶缘从来不拿人当狗。因为我做过狗,我知道当狗是什么滋味,我也知道你白景腾随心所欲惯了,从你这一身本事撂着不管,宁肯在这裴家守着母女三人我就知道,你白景腾跟别人不一样。”
白景腾皱着眉头,死死盯着我。
被瞧得毛骨悚然的我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道:“白景腾白景腾,我不知道谁给你取得名字,从你这名字的意思上来看,景气,腾飞,给你取名字的这个人,就是希望你能够腾飞,能够有朝一日成为人上人。我不拿你做狗。因为我现在就是个丧家之犬,都说枭雄虎人大多出自屠狗辈,只有白手起家之人,才会舍得那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我们两个只要联手,一定就能做出一番事业!“
我一直相信,每个男人的骨子里都隐藏着野性。只是或多或少的关系,白景腾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无欲无求,好像没什么是他在乎的,好像没什么追求的,留在裴家,他自己所说是为了女人,可是除了精虫上脑的种马之外正常人的生活不可能只是女人,如果只有女人,那么这个男人可怜可悲,白景腾是这样的人吗?
我不相信一个能够一脸严肃跟我讲述拳经,拳理,已经那些闻名遐迩的国术大师的人会是个软骨头的懦夫,正因为他漫无目的,所以他只能留在这里,为了三个女人。甘愿当一只看门狗。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经历,只是我执拗的认为,像是他这样的人,不可能甘愿这么的沉沦下去。
白景腾沉默许久,忽然咧开嘴巴,露出雪白的牙齿:“我这个人做事向来狠辣,你让我帮你容易,但你以后,若是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我一定会挑断你的手筋脚筋。”
我心底生出一股寒意,但还是坚定点头。
他把我拉起来,在错身而过的时候,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白景腾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得。”
一番大醉。
白景腾答应了为我做事,但绝对不是当狗。我从他眼中隐藏的兴奋和玩味可以看出来,他似乎只是单纯的找到了新的乐趣,对于他这样一个游手好闲不知死活的人来说,遇到一件感兴趣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白景腾跟张白骑一样。张白骑是奸诈到了极致,白景腾则是狂,他觉得天底下没有事情是自己做不成的,正因为如此他觉得无聊,所以才在这裴家豪宅里虚度时间。
而我的出现。恰恰只是给了他一个新的挑战,如果有一天挑战性消失的话,那么白景腾,恐怕就会离开。
翌日,我和一脸玩味的白景腾见到了关楚楚。
她惊讶的看着白景腾,这个由她自己亲自带进宅子里的人,给她的感觉从来是可以暧昧,但从不靠近,对她垂涎,但并不心急,说白了就是若即若离,但一个男人对她这样的女人若即若离实在是一种新鲜的体验,这是一个让她完全看不透的危险男人,之所以留着,只是因为自己极度匮乏的安全感而已,哪怕是一根救命稻草也要抓在手中,但此刻我却是跟白景腾同时出现,这无疑是给了她重重一击,自己所没有收服的人,却是跟了我。关楚楚压下了心中的悸动。说道:“我们首先应该做什么?”
我打了个响指:“掌控自己的势力。”
关楚楚一怔,露出难为之色:“可是米凯。”
我说道:“米凯在这里应该安排了眼线吧?”
关楚楚脸色一暗,眼中浮现出不少怨气:“米凯不怎么关注我这里,她手底下有个人叫王五,是个玩刀的高手。心狠手辣,我这里主要是交给王五监视,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过来,在裴家留着王五的亲信,随时汇报我的情况。”
我深吸一口气:“那么就先从这个王五的亲信下手吧。”
五分钟后,一个叫黑脸男子走了进来,一米九出头,手臂比女人的大腿都粗。他进入客厅,很不客气的看着我们,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白景腾活动着手腕走了出去,将对手一记炮锤轰砸向大屏幕的液晶电视,那家伙不愧是王五从部队里挖来的精锐,咬咬牙站起来,嘶吼着冲过来,白景腾眼中涌出兴奋之色,展开让我跟关楚楚色变的狂暴攻势,于是黑脸男子被一脚踹飞了出去,撞碎了七十寸的液晶电视。
把对手放倒后,这个因为一顿酒就被我收买的姓白的白脸男人走了过去,咔嚓,很清脆地碎裂声,这也就罢了,他还换个角度,把那家伙另外一只手也踩断,最后像是拎着废品一般拽着对手的头发从二楼的窗台直接丢了出去。
我吞了吞口水,心中大骇。
白景腾温和的看着我们,许久没有沸腾过的血液似乎有了发热的迹象,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哪里想到,这个人畜无害的白脸汉子当初可是提着一柄唐刀追杀了七个腰缠万贯的富翁三百公里最后将他们全部分尸的狠人。
148:知己知彼()
白景腾这肆无忌惮的出手让我跟关楚楚脸色都微微变化,我感觉我亲手释放出了一头猛虎,而关楚楚则是纯粹无法忍受这个男人把对手打残后那种还可以一脸置身事外的变态神情。
到底是大家闺秀,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关楚楚倒了两杯茶,茶叶是龙井,从洗茶到泡茶再到喝茶完全是一门艺术,关大美人一双素手亲自操作,也是一幕难以见到的美景,只可惜两个男人都不是什么风雅之人。泡好的茶水一口就喝了个干净,末了还砸吧着嘴似乎还没有解渴。这让关楚楚放弃了自己心中的小心思,对于这两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她目前还没想到很好的应对方法,只能是抚了抚自己前额的发丝,忧愁说道:“我们这样做,米凯一定不能忍的。”
我找来了纸笔,说道:“对于米凯,我的认识为零,你来说一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关楚楚谈到米凯也不动气:“裴汉生还活着的时候,米凯是他手下的头号虎将,忠心耿耿,出生入死从来也不含糊,裴汉生死了之后,无数人想要对我们孤儿寡母下手。也是米凯出手,剁了这些人的爪子,从这一点上来看,他还是不错,只是……”
这些都是我已经知道的东西。没有记录的价值,我继续说道:“只是他看不起女人,把你们当金丝雀养着,裴家的产业根本没有你们的份,完全没有把你当主母,是吗?”
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个米凯其实并不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换做郝如龙这种货色,那肯定是连女人带财产一起收了,可是米凯不同,他对待关楚楚一家人虽然不恭敬,但是该给的钱,该给的保护,都给到了。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我觉得米凯已经算很厚道了,但是对于关楚楚来说,却不是这样,像是她这样的女人从来都很缺乏安全感,若是米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