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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风月俏佳人-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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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这次真的要死了……”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逐渐的有了认命的念头,很久之前,我就应该死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赚到了,不如就这样,死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等等!我不能死,我想到了秦曦,想到了洛冰,想到自己许下的承诺,我怎么能死?

    我不能死!

    方向盘猛然打转,我开着车拐进一条小路,这分明是很寻常的乡间小路,坑坑洼洼的,对我来说,开着车还好,但后面那些骑着摩托的就麻烦了,速度不由自主的就慢了下来。

    我开着车冲刺了一段距离,然后刹车,我在车柜里翻了翻,找到半瓶矿泉水。还有一把枪!

    这应该就是之前的倒霉鬼留下来的东西,我心中一喜,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把枪放在口袋里,然后捂着肚子就跑了下去。

    过了一阵,追兵到达,有人说道:“跟着血迹走。他跑不远。”

    拿手捂着伤口,但还是有血迹顺着指缝滴出来,我知道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不然,后面的追兵沿着血迹就能轻松掌握我的方向。

    我把外套脱下来,以袖子为连接点,在腰上绕了一圈。然后咬紧牙关,狠狠的勒紧。那一瞬间,我整个人的脸色都因为剧痛而变得青紫。虽然很疼,但的确不在滴血,我松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跑。

    前方是一个村庄,顺着乡间小路过去。我就看到了一片片的农田,我踩着田埂,随便找了个方向,就跑了过去。

    越是往前跑,我的力气消耗的就越是快,身上的枪伤,不断的折磨着我,我无力再跑下去了。扶着墙敲响第一家的门,也不知道是里面没人,还是睡得太沉,迟迟没有人开门,我只能另寻它处,刚钻进一个胡同,眼前却是一黑,没发现前面有个斜坡。摔在地上顺着斜坡就滚落了下去。

    当停止的时候,我用力的呼吸,却是涌来一股惊人的恶臭,我发现,斜坡底下居然是一个牛棚,我此刻正靠在一只奶牛的边上,也许是我惊醒了它的沉睡,正张着黑色的眸子看着我,反正没有力气跑了,倒不如躲在这里,我摸了摸它的肚皮,奶牛并不怕人,尾巴扫了扫就继续睡觉了。我俯下身子,躲在它的肚皮下边,两只手捏着鼻子。

    过了一会儿。追兵赶到了这里,一群人站在岔路口,不知道我逃亡哪里。

    “反正就是村子里,给我分头搜,他中了枪,肯定跑不了!”

    众人点头,分开数个方向寻找。

    有三个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我赶紧埋下了头,深怕被他们发现。

    其中一人望着牛棚说道:“不会躲在这吧?”

    另一个人说:“进去看看。”

    闻言,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这人刚走近,就退了出去:“卧槽,这味道太臭了。”

    他捏着鼻子。满脸嫌弃的走了几步,四处张望着,却惊动了奶牛。它似乎有些生气,尾巴不安分的扫来扫去,却正好盖在我的头上。他看了一阵,也没有往前走的意思,就说:“走,不在这,换个地方!”

    三个人已经走远了,我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关键时刻救我的,居然是一头牛。

    感激的拍了拍它的肚皮,如潮水般的倦意却是袭了上来。我眼睛一闭,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毫无知觉,别说是这些追兵,就是一个小孩子都能轻松弄死我,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我翻滚出来,贪婪的嗅着新鲜的空气,只感觉四肢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我张开嘴,嗓子里发出破风箱拉扯一般的嘶嘶声,干涸的喉咙,让我整个人都饱受煎熬,之前带着的半瓶矿泉水,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看着昨晚的救命恩人。我舔了舔舌头:“朋友,救人救到底,我就不客气了。”

    直接挤出的新鲜牛奶,没有勾对水,虽然够纯,但却是有一种腥味,老实说并不好喝。但对于我来说,却像是这天底下最美妙的食物,我饱饮牛奶,终于有力气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跨出牛棚。

    因为不知道追兵还在不在,我显得很谨慎,每一步都是经过仔细观察,半个小时后,我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凌晨的村庄,显得很寂静,我意识到,他们找了我很久,已经放弃了,没想到,睡了一觉反而逃过一劫,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到时候人就要多起来了,我捂着腹部,走在村庄里面,快要到村头的时候,我看到一堵白石灰刷的墙,上面写着桥头村卫生站,这是乡村诊所,不能治大病,但头疼脑热,感冒发烧却是没有问题,我终于见到了活下去的可能性:“医生!”

    这里面有医生,不管医术怎么样,至少是个医生!

139: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敲了敲门,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这不禁让我的心沉了下去,难不成这最后的希望也要没了吗?,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混杂着哈欠,带着一股强烈的不耐烦:“天都还没亮呢,谁跑过来看病啊?”

    闻言我一喜,压低声音说道:“孩子感冒发烧,哭个不停,实在没办法了。”

    脚步声响起,门锁咔嚓的转动。一个穿着土气,头发乱糟糟,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的男人探出脑袋,看了看我,露出疑惑之色,似乎村子里没有这个人啊?

    不过他还是走了出来,刚要说话,却发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眼珠子往上一抬,他便看到我沾满了血迹的双手,这种模样,让他联想到了杀人犯。当即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别,别杀我。”

    我低声问道:“里面还有谁?”

    他颤抖着说道:“就我一个人。”

    我看了看身后,说道:“站起来,关上门,挂个牌子,就说今天不治病,谁来也不要开门,记住,只要听我的话,就什么事都没有。”

    他连忙点头,照着我的吩咐把门关上,我跟他走进房间里,看到满屋子的中药西药,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心里面有了些底气。我解开缠在腰间的外套,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那一滩血迹,让他吓了一大跳,退了几步撞碎了好几瓶消毒水。

    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营业执照,这医生的名字叫刘三,我温声说道:“刘三,你不要怕,只要你帮我做事,我不会杀你的。”

    他额头上疯狂的出着汗,哆嗦着说道:“做什么事?”

    我指了指腹部:“这里面有一颗子弹,给我取出来。”

    就算我再没有常识,也知道肚子里头放个铁疙瘩,迟早会有大问题,只要取出了子弹,那么至少就还有愈合的希望。若是一直带着这个子弹,恐怕伤口都无法愈合。

    他啊了一声,惊恐的说道:“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我不会开刀啊。”

    对于乡村医生来说,会简单的把脉,开药,治疗感冒等常见症状已经很不错了,开刀做手术这种事情,对于刘三来说实在是让他陌生。

    我摇了摇头:“只是让你取子弹。”

    他还是害怕,脸色苍白的摇头,似乎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没办法。我只能拿枪对着他:你没有选择!”

    刘三吞咽着口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突然之间遇上这种事情,想要完全接受的确需要时间。

    我叹了一口气,放下枪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个坏人,只要你听我的,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你只能相信我,知道吗?”

    这下子他点头了,颤抖着从身后的架子上取出来镊子,纱布,消毒水等东西,看着他生疏的动作,我心中一叹,何止是刘三没有选择,我还不是照样没得选?除了他,还有谁能救我?

    刘三拿着一根针剂,就要给我打针,我警惕的问道:“这是什么?”

    “麻醉,麻醉药。”

    我瞳孔微微收缩,这种时候,我绝对要保持足够的清醒,一旦打了麻醉,那么就由不得我了,于是说道:“你取子弹就行了,不用麻醉。”

    他不敢违背,伸手拉我的衬衣,白色的衬衣已经跟血痂长在了一起,他拉扯的时候,强烈的痛楚灼烧着我的神经,痛得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刘三惊惧的望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他拽着衬衣,就等于将这些好不容易结起来的伤疤揭开,我痛的脖子后仰,汗水大股大股的往外涌,刘三望着我的模样,一咬牙。用力将衬衣剥开,露出青紫色的血肉,正在往外涌血。

    刘三拿起镊子,就要动手,我却是忍不住叫停:“别,你还是给我打麻醉吧。”

    我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关二爷刮骨疗伤这种事情,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干的。

    刘三一边给我打麻醉,一边紧张的说道:“你放心,这是局部麻醉,不会让你失去知觉的。”

    我看着他,真诚的说了句:“谢谢。”

    刘三咽了口唾沫。继续手上的动作,麻醉发挥了功效,痛感大幅度的减轻,但我仍然有些无法忍受,我强忍着把头撇向别处。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取一个子弹,用去了两个小时,我都不知道自己白白流了多少血,刘三这个乡间医生,才终于取出了子弹。

    麻醉的效果过去了,我疼得直抽抽,他帮我上了药,冰冰凉凉的,不管效果怎么样,至少没那么痛了,然后是包上了纱布,解决了身体里的隐患,我就想要快点离开了。但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只能苦笑着望向刘三:“估计还要麻烦你一段时间。”

    刘三是一个很本分的人,并且很胆小,虽然他脑海中不断猜测我是杀人犯,亡命徒,理智不止一次告诉他,快点去派出所举报我,但他却始终没敢这样做,而是乖乖的听着我的话,接下来的三天里,不仅给我上药,包扎,甚至炖了一锅鸡汤给我。

    三天的时间,并不能让我伤痊愈,但我强忍着痛感,也能正常走路,喝着最后一碗鸡汤,我摘下自己的手表,放在桌子上:“刘三,感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放心,我不是通缉犯,只要你不说,没有谁会找你的麻烦的,这一块手表,价值少说也有十万块,你找个时间,拿去卖了吧,算是我对你的报答。”

    他望着我。敬畏说道:“你要走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

    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这三天,恐怕洪清会已经乱套了,我失踪的消息,应该已经传扬出去了吧。或许有的人,已经认为我死了。

    刘三犹豫了下,说道:“可是你的伤势,需要找一个地方好好修养,不能奔波,否则很有可能会撕裂伤口。”

    听着他关心的话语。我逐渐觉得不太对劲了,按道理来说,我算是威胁了他吧,可是在最初的紧张之后,他对我反而越来越好,现在更是站在我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这完全就是在关心我啊。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了之前杨博士说过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这个刘三,该不会也生出这样的心理了吧?我越想越是觉得靠谱,人性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不过这对我只有好处,我说道:“可是我必须要去西安,因为我要想办法联系我的朋友。所以不能长期留在你这里,你如果想帮我,就给我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可能不引人注目的进入西安?我担心我去的路上,已经被人封堵了。”

    我现在的这幅样子,说实话有点扎眼。从收费站都被北洪门利用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势力范围很大,我真担心自己一头撞进他们的包围圈之中。

    刘三仔细琢磨了一阵,忽然间一拍大腿:“有了,我还真的有个办法,这位大哥,西安城里头有个裴家,最近正在我们村里招保安,他们都是直接来面包车带人去面试的,你跟着村里其他人坐车进城,铁定没有任何问题。”

140:裴家() 
西安,古称长安,距今有七千多年的文明史,长安自古就是帝王之都,关中之地,养一方豪杰,江城出才子,长安出英雄。

    如果要说这两个城市的风格,那么无疑一个是小家碧玉一个则是粗犷豪迈,在这个豆腐脑是甜还是咸都要分辨的时代,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古都自然也是自古以来就互相看不起,江城嫌长安太粗鄙。长安又觉得江城娘娘腔,当我坐着裴家的面包车进入长安城的时候,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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