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俏佳人-第1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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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喊着大家干一杯。这时候我正好路过,付建国看见我,喊了一声:“哟,这不是鼎鼎有名的郝正兄弟吗?难道不跟我们喝一杯?”
有知道我的人轻笑:“人家已经洗白了,跟咱们不是一路人。”
张琛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正如之前所说,他这种一条道走到黑的就讨厌半路洗白自己的人,那是一种微妙的心理,当即是冷笑一声。说道:“洗白了更要喝酒,来,给他倒酒。”
我不知道莫名其妙的为什么矛头就指向我了,看起来倒像是有人刻意引导,只不过从付建国脸上我看不出端倪,勉强一笑,心想不过是一杯酒,也能接受,张琛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我,伸手去接,快要接到的时候,他朝着就被啐了一口痰,望着脸色变得难看的我大声笑道:“来来来,跟我喝一杯。”
下一刻,这个不知死活趁着酒意习惯性的开始羞辱人的王八蛋就被郝火扯住衣领一拉,直接丢了出去,连人撞翻了一桌酒席,十几号人身上都溅了汤汤水水,一起站起来怒视着我。
听到动静知道不对劲的柴腾龙赶过来,看到这一幕本来就心情极度不愉快的他一脚踹翻了椅子,冲着我怒道:“郝正!”
311:查证()
捂着自己的老腰从残羹剩饭中爬起来的张琛双眼通红,完全失去了理智,指着我怒吼道:“动手,我要他的命!”
他的一帮小弟这就站起身来,朝着我冲过来,半路就被白景腾带人拦截,脸上带着笑意的老白下手愈发狠辣,不动声色间就放倒三人,准确无误的扔到同一桌酒席上,这一桌规模8888的宴席就这么彻底摧毁。倒是让我有点心疼,以前穷的时候哪里能想得起自己有朝一日能吃得起这种档次的宴席?甚至还能砸着玩。
“住手!”柴腾龙也气得不轻,一挥手钻出来几十号人,将两边的人团团围住,他看着我们,沉声道:“我教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当着我的面斗嘴火拼的,梧城是我的地盘,你们想斗嘴,等回到自己地盘把嘴斗歪了也没有关系。都是一方大佬了,在道上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为了点小事就伤了和气,有意思吗?我再说一遍,别在这里动手,想动手,你们自己滚出梧城拉开阵势打一架,是死是活关我鸟事?”
被当众折了面子甚至感觉到腰部剧痛的张琛愤怒之下抓起一把椅子就朝我丢过来,郝火一脚将椅子踹烂,眼里露出兴奋之色,他也很久没有经历真正的生死搏杀了,早就手痒难耐,如今能出手,倒也算是解渴。看着被他一脚踹的散架的椅子,张琛怒意消散,本想强行发飙的他硬生生的把话咽到了肚子里,一帮大佬看我的眼神也分明是吓了一跳,郝火的个人武力让他们吃惊无比。
唯独柴腾龙例外,他面子彻底挂不住了,攥着拳头说道:“你们成心是要给我难堪的吗?”
刚说完我们立马就动手,以柴腾龙的性格显然是忍受不了的。
张琛知道硬拼是种很愚蠢的决定,转头看向柴腾龙,说道:“你邀请我们过来,说是要搞联合,有个大计划,本来我们不想来,你几次三番动员,甚至亲自来找我,我这才决定给你个面子。在座的不管有仇没仇,都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这个小子算什么东西?一个半路出家的小子,凭什么也坐在这里?你说规矩,那好,按照你的规矩,是不是他没有资格在这里?”
倒也不傻。理智回归之后知道通过漏洞来对付我,柴腾龙沉思少许,望着我皱眉说道:“我早就说过,老弟现在不适合这个场合。”
这是要下逐客令了吗?
我脸上堆砌着笑容,谈不上虚伪或者真诚,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我完全不在意柴腾龙将我驱逐的耻辱:“龙哥,我走当然可以,主人不欢迎我,我也不会留在这里惹人嫌。但话我必须要说清楚,这桩事,不是我要给你不痛快,而是这群乌龟王八蛋非要找我的茬,一群人自以为是黑道大佬,就能欺负我个生意人啦?搞笑,为什么大家要洗白?为什么我要洗白?为什么你们洗白不了于是就要找我这个已经成功洗白的人麻烦?到头来倒像是你们高人一等?做梦吧。在我眼里,一群阴沟里瑟缩的地老鼠们,压根见不得光明,少拿那种眼神瞅我,以为我会怕?忘记我是怎么起家,怎么崛起的了?死在我手上的人比你们只多不少,不要试图惹我,不然哪怕已经洗白了的我,并不介意亲自操刀跟你们玩玩,是黑是白。谁又能说得清呢?”
我的一番话说的众人面色大变,望着我的眼神自然没有什么善意,但却无人开口反驳,很显然我身边还有郝火这样的人,没有了场子。不做犯法的买卖,并不代表我就是软弱可欺的小绵羊了,斩米凯,斗法北洪门,整顿洪清会。与徐家合作,累累战绩,带给他们触目惊心。
柴腾龙动了动嘴皮子,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龙哥,我这就离开,不过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会待在酒店,明天一早走人,只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后悔?
柴腾龙看着我的背影,暗暗皱眉。
我跟白景腾并肩走出这里,他说道:“咱们现在去哪?”
我说道:“找个靠谱的酒店,先住下来。”
白景腾惊讶:“真要住酒店?柴腾龙不是在酒庄安排住处了吗?”
我看向他问道:“你以为我说明天我们就走是骗他的?”
白景腾端详着我,摇头说道:“不对劲,我了解你,肯定藏着什么阴险的伎俩,你要是想走,就压根不会来,从一滩浑水中获取利益。本来就是你的拿手好戏。”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这话我爱听,说明老子足够机智,不过这回你还是错了,明天早晨真走,当然,假如他柴腾龙不愿意让我走,非要挽留我,那么我留下来也合情合理。”
白景腾琢磨了一阵,眼里露出饶有兴趣之色:“成。我倒要看看,柴腾龙凭什么会来挽留你。”
郝火订好了酒店,梧城仅有的三家五星级酒店之一,位置在市区,相比于在城外的两个酒店来说,少了几分静谧豪华,但是却多了几分安全,再怎么疯狂那帮大佬也不会想要在这地方弄死我,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洗了个澡,我打开电视,一边看着球赛,一边拨通了许姨的号码:“许姨,有件事拜托你。”
许姨似乎正在忙活着什么,说话显得漫不经心:“要是还问我要钱,或者说让我给你找有钱的买家。那么你就自己先挂了,别让我动手。”
我摸了摸鼻子,说道:“哪能呢,大丈夫不受嗟来之食,我是有骨气的男人。别说是你不给我钱了,就是你给我,我也绝对不可能要,这就叫爷们。”
许姨那边轻笑,我听到了翻动纸张的声音,似乎在阅读什么材料或者书籍,她说道:“成啊,那这位有骨气的爷们,这回又要请我这个娘们帮你什么忙呢?”
我丝毫不觉得脸红,嘿嘿笑道:“事情简单。我有个朋友是搞古文化研究的,最近痴迷黄庭坚的字,黄庭坚你知道吧?宋代的大才子,听说国内卖的最高的术法古玩就是黄庭坚的作品,这回他主要是迷上了黄庭坚的草书,叫做《砥柱铭》,但是这东西现在都只有拓印本,真迹已经被人买走了,许姨你神通广大,我想托你帮我打听打听。这东西现在在手的手上,我那朋友想亲自登门拜见。”
许姨那边收敛笑意,略显平淡的说道:“你还有研究古文化的朋友?不知不觉交友圈子很广嘛,不过你那朋友也是没什么眼力见,黄庭坚的行书独步天下,草书就差了不少了,也罢,我去帮你问问。”
我笑着回答:“那就请许姨你快点,爱你么么哒。”
听着那边迅速挂掉的电话,被小小调戏了下的许姨脸色莞尔。轻轻摇了摇头,放下手中沉甸甸的资料,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半个小时候,许姨发来了一条短信:“《砥柱铭》早年流失海外,03年在纽约被一个中国买家以三千五百万美金的价格收走,这个买家姓陈,叫做陈光华,早些年搞过海外贸易,后来重心转移国内,全国各地都在活跃,跟黑白两道的人都有联系,据悉,在海外贸易的名头底下,其实隐藏着暗地里走私的迹象。”
紧接着,许姨还发来了一份文物管理证明,事实上像是这种东西都是国宝了,如果能收到博物馆里珍藏自然是好,流落到收藏家的身上,如果能妥善对待也勉强不错,不过文物管理局还是会例行记录,一旦有我国的国宝交易记录,都会存档整理,以后如果想寻回,也有个方向。
看到这份证明,我多少有了底气,将这个东西转发给了柴腾龙。
收到这奇怪短信的柴腾龙,脸色陡然大变。
312:父子()
他没有着急询问我是怎么神通广大用这么短的时间查到那副字出处的原因,甚至都没有回我的短信,他只是仔细阅读之后,念叨着陈光华的名字,然后放下手机,缓缓拿起茶杯,只是他握着杯子的手掌愈发用力,仿佛要将杯子捏碎似得。
过了一阵,一个光头青年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大哥,您找我。”
柴腾龙看着光头青年,放下茶杯。眼里闪过一抹冷厉之色:“阿彪,你跟我多久了。”
光头青年低着头,恭敬回应:“不过才几个月,大哥您刚出长安城,我第一个带着兄弟投靠的你。”
柴腾龙深吸一口气:“没错,你是第一个主动来投靠我的人,当时我问你,为什么投靠我?你说跟我混有前途,之后我一直重用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阿彪回答,柴腾龙继续说道:“因为你当时说的是跟我混,而不是跟柴家混。也不是跟我爸混,所以我很喜欢你,之后陆陆续续也有不少兄弟跟我,但他们都没有如今你的地位?为什么?就是为了我想证明,只要肯真心实意跟我的人,我一定会让他飞黄腾达,给他一个足够荣耀的未来,反之,如果有人跟我玩两面三刀的把戏,我也会让他懂得,有些东西我能给他,我就能收回来,甚至连他的命一起收回来!”
阿彪汗如雨下,猛地跪了下来:“大哥,我对你忠心耿耿啊。”
柴腾龙猛地将杯子丢了出去,冷笑道:“忠心耿耿?那你告诉我,准备好的拍卖品之中,为什么会出现那么珍贵的古董?别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可是都安排你一个人负责的。”
阿彪脸色苍白,吞了吞口水,才颤抖着说道:“大哥,当时你告诉我,最后准备的压轴拍卖品要上档次一点,于是我就派人想方设法的去忙活这事了,我手底下有个胖子,景德镇人,小时候跟着他爸烧陶瓷,懂很多古玩的东西,正巧在梧城的古玩市场转悠,结果就发现了一个不识货的人在卖这字帖,于是就占了大便宜,几千块钱就到手了,像是古玩这种东西,一向有人打眼,也有人运气好,发现值钱的,然后一夜暴富,这都是没准的事情。大哥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找来阿彪对质,那个卖给我们古玩的老头,也还在梧城,也可以叫来问话。”
柴腾龙面无表情:“那这件事情我为什么不知道?”
阿彪说道:“我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柴腾龙站了起来:“三亿的东西。拿给我当惊喜,还真是够惊得。”
阿彪瑟瑟发抖:“我也没想到。”
看着面前这个看似忠厚的光头青年,柴腾龙心中已经是冰冷一片了,他不需要找人对质,因为他相信一定会有人如他所说一般交代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完美的故事,如果不是我给他的那份证明,或许他已经相信了,一个在纽约拍卖的知名宝物,突然间流落到街头小摊贩手上,这也是太狗血了点,尤其是那个买主陈光华,柴腾龙并不陌生。
只是这些东西他看破但是没有说破,因为他知道阿彪对他的确没有恶意,但就是一股憋屈的感觉,仿佛又让他回归到了长安城,柴腾龙拿起茶壶,缓缓走到阿彪跟前。茶壶盖子打开,热气滚滚而出,这是刚刚烧开的热水,只是放了几分钟,还没有凉,柴腾龙猛地倾斜,开水滚滚而出,落到阿彪光秃秃的脑袋上,那一瞬间,疼得阿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头皮都被烫的通红,肉眼可见的出现皱褶。他在地上翻滚,然而柴腾龙依然保持着倒水的姿势,等到终于倒完之后,他将茶壶丢掉,冷冷说道:“滚出去。”
阿彪早已皮开肉绽,但是却无比的听话。就这么冲了出去,刚到楼道上,就发出痛苦的呼救声。
等到外面的动静终于消停了,柴腾龙摸出手机,按下了那串自己很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