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俏佳人-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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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吸粗重:“两个。”
她似乎有些惊奇:“就只有两个吗?那你还算是一个干净的男人了。”
下一瞬间,她柔软的小手就贴在了我的小腹上,缓缓的揉捏着我的腹部,偶尔往下挪动一点。立即就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兴奋感,我深吸一口气,声音都有点嘶哑:“你想干什么?”
她依然是那种甜腻腻的声音:“人家可是会十八般武艺的,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倒是愿意一一展示给你看,有的时候,用手,或者用……”
她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
那一瞬间,我就有了反应,正在给我擦洗身子的关楚楚当然看见了,立即收起所有的媚态,笑得直不起腰来:“郝正,你对我有反应了,哈哈哈,有反应了,你不是我没有魅力吗?不是说我人老珠黄吗?但你现在,有反应了!”
我恼羞成怒:“你这是故意的!”
她干净利落的端着喷子走人,冲着我眨了眨眼:“火气上来了吧,自己用手解决吧。”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说道:“哦,忘记了,你的右手动不了,那么用左手吧,男人嘛,最好的伙伴就是自己的手了……”
217:刺杀()
我明白了一条至理名言,不要得罪女人,千万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如果得罪了,那么就祈祷自己不要落到她的手上吧,不然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我是无法预测到的。
就比如说关楚楚,一个雍容高贵的大美人,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心理就扭曲了,她一手捧着我的脚,一手拿着纱布,正在轻轻地给我裹上。她的动作很轻柔,丝毫都没有弄疼我的伤口,可是手指的指尖,似乎有意无意的,时常轻轻的在我的肌肤上划一下,纤细的手指是那么灵巧,指尖的指甲滑过肌肤。带着一点点细腻的颤栗,更要命的是,她还故意的抬起眼皮,时不时的瞟过来一眼,投过来一个妩媚的眼神,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足够把人的魂儿勾去一半了。
我彻底无语了,叹气说道:“关姐,别玩了好吗?我认输。”
关楚楚挺起腰身,她仍然穿着浴巾,美其名曰为了舒服,这就导致她的那双雪白的大腿在我面前时不时的晃一下。而且,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说不小心,偶尔还会露出那么一抹春光,正好被我看到,好几次我都被撩拨的不上不下,她就会毫不留情的嘲笑着我。
男人都懂这种感觉有多么的痛苦,欲罢不能,这四个字就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如果我手脚都正常,我觉得我肯定已经兽性大发了,但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这么的折磨我,只能说,算我倒霉,落到了她的手上。
关楚楚眨着大眼睛,满眼都是无辜,楚楚可怜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呀?人家不知道?”
我黑着脸说道:“真的,这样没意思,差不多得了。”
关楚楚咯咯笑了两声,伏着上半身对着我凑了过来。我躺在床上,她却双手支撑着,然后就这么爬了过来,我已经竭力的克制自己,但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她胸前飘,原本关楚楚的上围就很骄人,用这种伏着的姿势,双手支撑着床面,只是一件薄薄的浴巾,根本不足以包裹这样的美景。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腻声笑道:“郝正,你又脸红了,真可爱,像是个纯情小男生。”
啊啊啊啊!
病房里传来我郁闷的大吼和一个女人银铃般的得意笑声。
这样的声音,外面的郝火已经听得多了,最开始。他还会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可是几次之后,就见怪不怪了,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面上有着几分忧愁:“唉,大哥在北方乱搞,如果让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会不会后院失火呢?”
郝火挠了挠脑袋,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复杂了。
病房里头,我严肃的看着关楚楚:“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妈的,每天被人这样折磨,我怀疑等我出院之后,会不会已经阳痿了?刚有反应,然后她就撒手不管,站在一旁嘲笑我,这种情况下,就是我真的想用手解决,那也不可能啊,硬了软,软了硬,这尼玛又不是橡皮筋,可以随便拉来拉去的!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我没有生理缺陷,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四天内,几乎有好几次,面对关楚楚的刻意挑逗。我几乎就要忍不住化身午夜狼人了,尤其是睡觉的时候,这个女人故意睡在我的边上,仿佛笃定我不敢碰她一般,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了自己!
当然。这也跟我手脚不方便有关系。
三天,整整三天,我无比期待出院的日子,每一次医生跟护士过来给我换药做理疗的时候,是我唯一能够一个人安静的时候,因为关楚楚也不好意思穿着浴巾在别人面前晃了晃去,她一般都趁这个时候出去,为我准备食物。
自从有一次郝火提着午餐过来,想要送进来关楚楚却喊了一声放在门口,我们没穿衣服的那次之后,郝火就再也不送午餐了,因为他似乎已经知道,我在房间里面做着某件没羞没臊的事情,但实际上,我冤枉的想掉眼泪。
这一回,医生马上又要过来了,关楚楚穿好衣服,忽然间朝我走了过来,就在我警惕她的时候,她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这是奖励你的。”
我皱眉:“奖励我?”
她眨了眨眼睛说道:“你的身体恢复的比想象中更好,才三天,手脚已经能动弹了,我问过医生。你再过两天就能回家休养了,到时候自然不需要我来照顾你,所以嘛,游戏也是到结束的时候了。”
我松了一口气,噩梦终于要结束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关楚楚突然间说道:“谢谢。”
我又不明白了:“谢什么?”
她咬着嘴唇:“每个男人都只会盯着我的姿色。他们隐藏的再好,但是内心都想着要得到我,你不一样,你这几天被我撩拨的不轻,但你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尊重,所以我谢谢你。”
说完这句话,她就出去准备午餐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间觉得这几天受的苦似乎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她关楚楚,也算是个可怜人。
我不是刮骨疗伤的关二爷,能够彪悍到随随便便让一个不知根底的华佗老头给自己刮骨疗伤,并且还没心没肺下着棋,似乎完全信任的程度,我对自己的伤势很操心,基本上每天必须要问一次,医生顾忌着我的身份,每次都要详细的解释,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要告诉我。如果换做是其他的病人,恐怕他早就已经训斥了吧。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中年医生手艺很不错,我说的是手艺,不是医术,因为医术这个东西暂时还看不出来。倒是他做理疗的时候,给我按摩,做针灸,却是丝毫不痛,并且让我舒服的想要睡着,正因为如此。每次这段时间才会成为每天我最开心的时候。
医生按时到来,依然跟往日一样,把我摆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双手轻轻的揉着我头上的穴位,力道不轻不重,让人昏昏欲睡。突然之间,一向寡言的他说话了:“先生有儿女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你看我老吗?在我这个年纪,哪有什么儿女?”
他却是说道:“我在你这个年纪,女儿已经三岁了。我出生在西部一个贫穷的山沟里,早早的就结了婚,祖上三辈子没有一个文化人,七岁那年,我妈得了重病,村子里的郎中抓了药,可是人反而更加严重了,第三天的时候痛苦的死去。从那时候起,我就想要做个医生,我拼命的读书,想方设法的读书,削减了脑袋来到城市,抓住每一个机会,终于,我成为了医生,但可惜,等到了医院我才知道,为了赚钱,大家都已经没了医德,当第一眼看见病人的时候,想到的不是怎么救人,而是怎么让他做更多的检查和化验,自己能够拿到多少的医疗提成,我瞧不起他们,于是我一个硕士学历的一流医生。变成了一个只能治一治跌打损伤的小医生。”
我闭着眼睛,静静听着他的话语:“这个世界就是物欲横流,想要活的更好,必须要在金钱跟自己的底线中做个取舍,掌握好这个度,人不能没有底线。一旦失去了底线,那就不是人,是个禽兽了。”
他叹了一口气:“假如有一天,我真的失去了底线,那么您会瞧不起我吗?”
我没有回答,合上眼。昏昏欲睡。
在医院口碑不错的年轻医生那张英俊脸庞瞬间狰狞起来,像一条突然竖起脖子突出红信的眼镜蛇,他望着我的眼神中先是犹豫,继而被凶狠替代,他从自己的白大褂里头摸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通医术的他知道我的颈部大动脉近在咫尺,只要自己轻轻的刺进去,就能要了我的性命。
人不能没有底线,没有了底线就会变成禽兽。
但是这个世界上,宁愿做禽兽的比做人的要多得多。
于是他紧紧的握住手术刀,朝着我狠狠的刺了过来!
218:风波()
然而就在他刺过来的瞬间,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昏昏欲睡的我双眼睁开,冷冷的盯着他。
医生额头早已沁满了汗水,如他这般不管是受过严格训练还是临时起意的杀手,一旦开始了就知道根本不可能停下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凶狠之色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朝着我的脸砸过来,但他的拳头还没有触碰到我的时候,他的腹部就已经被冰冷的金属顶住:“别动!”
他低着头看着我。
我冷冷说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这只骨折的手为什么还可以握枪,很简单。因为你并不知道除了你给我治疗之外,我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精通跌打损伤的兄弟,你用的是西医的特效药,他给我服下的则是中医的药丸,我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远远要比你想象的恢复的要快,更何况,我受伤的不过是手肘,而不是手腕。”
他身子软倒,脸上露出绝望之色:“那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留在医院。为什么还要不停接受理疗,你是故意在骗我吗?”
我的眼里满是嘲讽的意味:“你抬举自己了,在五分钟之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我营造出的假象就是为了蒙蔽指使你来杀我的人,当然。我没有想过你会来杀我。”
我喊了一声,郝火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个景象有点错愕:“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郝火来了我就安全了,说道:“他要杀我。”
一句话就让郝火出离愤怒。
前所未有的后怕让他的冷汗湿透了脊背,同时。还有愤怒,他拽着医生进入卫生间,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他用枕套堵住了医生的嘴巴,十分钟后,浑身湿漉漉如同烂泥一般的医生爬了出来。
看着他我眼里满是冰冷,示意郝火扶起那个行凶不成的可怜虫。
那会是谁必须处心积虑到在医院买通医生伺机杀人?这个对手是不是过于阴险了一点?我瞥了眼地上已经爬不起来的医生,陷入了沉思之中,想杀我的人很多,江城的郝如龙,北洪门的陈笑林,九爷,以及那些隐藏在暗中还没有露出爪牙的人。
因为事情生得过于迅猛,医生的杀人手段不入行家法眼,但郝火下手可谓是无比的狠辣,至于凶残到什么地步,他为自己的失职和大意而感到后悔和恐惧,所以只能选择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愤怒,躺在地上的家伙才能体会其中苦果滋味。
人根本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有趣的热闹,根本想象不到其中的杀机险恶。
我摇着轮椅来到医生的身边:“你不是愚蠢的人,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普通人,我手底下的兄弟些下手没个轻重,想少受点苦,那就自己老老实实的交代。”
他如同死鱼一般翻了翻眼睛,仿佛还处于浑浑噩噩之中。
我使了个眼色,郝火一盆冷水泼醒躺在地上的医生。外面又进来两个兄弟,还有人守着门,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我当时没有真正合上眼,眯着眼睛就等他出手,结果这个这个王八蛋还真不含糊,说刺就要刺,下手干净利落准确,就像是给人做手术一般,仔细看看他也眉清目秀,身板也不算结实,根本不是练家子,基本可以排除是早就被安排在医院里的可能,定然是临时起意,被人收买,或者是另有隐情。
我等他完全清醒过来,问道:“兄弟,替谁卖命?”
没想到的是这个普通的医生居然咬牙冷笑,认定了要慷慨赴义。
郝火一个耳光就甩过去,劲道十足,很够味。一个手掌红印子立刻在医生脸上浮现出来,依然咬着牙死死瞪着我,像一头被陷阱关住不服气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