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俏佳人-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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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踩下刹车,在红绿灯等待。转头说道:“国术博大精深,有国术大师,也有刚入门的新人,为了区分,就搞了个境界划分,最开始是形意拳先设立的三个境界,明劲,暗劲,还有化劲。”
我提起不小的兴趣:“似乎听说过。”
白景腾笑道:“是的,寻常的普通人对于练武不感兴趣。但是对于武学的境界却很感兴趣,大概是幻想着达到什么境界就能飞檐走壁吧,以前记得电视上还专门有过这样的一个节目,请了著名的形意拳大师开设讲座,只是收视率很低,后来就被叫停了,因为国术表演起来并不好看,杀人的手段又不可能跟人真的对打来展示威力,所以大家自然兴致缺缺,但是有关于三个境界的划分却是广泛流传了出去,也算是为国术做出贡献了,网络上有不少资料,百度百科等都有记载这三个境界,明劲,指的是基础打好之后。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能够全身发力,腰马合一,直白来说,就是力气比普通人更大几倍;暗劲,则是将劲练透了,动手的时候从骨膜发力,一口气憋在怀中不散,对敌的时候甚至能发出虎豹雷音,这就是古时候为什么说武将一声大吼,就能将人惊退的原因;至于化劲,这就是国术大师的层次,一般四十岁能进入化劲的都堪称人杰,四十岁之前能成为国术大师,那百年难遇。”
我听得入神。忍不住问道:“三十岁之前呢?”
白景腾摇头:“极难。”
我知道白景腾这个人对于发扬国术有着很深的执念,他可以在任何事情上都表现的不感兴趣,但是一旦提到国术立即就会十万分的注意力,我情不自禁开始揣测白景腾的能力,问道:“那你是什么层次?”
白景腾沉吟少许说道:“两年之前我进入了暗劲。”
我想想他今年是二十七岁。说道:“那你很有希望在四十岁之前踏入国术大师的层次。”
闻言,白景腾眼睛先是一亮,继而黯淡下来:“以前的时候国术兴旺,哪里都有武馆,像是杨露禅这种国术大师。基本上都是一个武馆一个武馆挑战过去的,武学这个东西,不仅要靠练,还要看悟性,与人交手就是最大的磨练,可是现如今哪有什么武馆?只有南方的一些老拳师,才会开武馆收弟子,但是拜师的人也很少,普通人更倾向于去练习跆拳道,空手道等日本韩国的功夫。反倒是丢了自己的东西。”
我看到白景腾眼里的失落,安慰说道:“放心吧,想要跟人交手,那你跟着我准没错,你想想。跟我这段时间,你遇到多少能打的高手了?”
白景腾露出笑意:“不错,这的确是意外收获。”
我看见他眼中的跃跃欲试之色,忽然间发现了他的疯狂一面,别人避之不及的生死挑战,对于他来说却像是渴望很久的东西,或许白景腾之所以愿意留在我身边,就是早就考虑到这个原因了吧。
我沉吟少许,微笑说道:“能以后如果真的成功了,我出钱在全国范围内开武馆。找老拳师,专门发扬国术,到时候让你当总教头。”
白景腾失笑:“什么总教头,你以为是水浒里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吗?国术之所以弘扬不起来,除了本身的限制之外。还有个巨大的因素,那就是敝帚自珍,大家骨子里都不愿意将自己家里的传承拿出来,比如说中医,一个好药方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愿意传扬出去。练拳更是如此,基本上每个门派都有着严厉的规矩,传男不传女,传亲不传外等等,不一而足。所以国术是弘扬不起来,这实在是太难了。”
他的心态倒是很好,不过我的确是低估了这件事情的难度,摇头说道:“可惜了。”
国术是几千年文化的传承,是最宝贵的财富之一。然而如今却沦落到无人继承的地步。
白景腾反过来安慰我:“不过也不一定,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人在试图弘扬,我单指个电影圈的大人物李连杰,很多人看他的电影都知道李连杰身手矫健,但却不知道他绝对是练过国术的高手,只是后来为了事业,他将国术跟武术结合,又能打的好看,又能打的逼真,他从小到大拿了各个年龄段的全国武术冠军,后来成名之后在美国参加一次电视节目,主持人让他表演中国功夫,李连杰不温不火上去打了一套太极,果然不好看,也没有什么声势,全场嘘声,主持人嘲笑这就是中国功夫,跟着李连杰一起比划,结果李愤怒之下一脚踹出,主持人讲话的桌子直接塌陷,所有老外都惊呆站了起来。”
我忍不住吞咽口水:“他到了明劲的层次?”
白景腾摇头:“不清楚,不过我很尊敬他,是个出色的电影人。”
其实我心底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我这辈子有没有可能进入这种层次,很多时候光是看着,心里都会觉得羡慕。
但我并没有问出来,因为我很清楚,希望很小,我所做的事情就注定了我不可能投入全部的精力在练拳上边,这股遗憾深深的藏在心底,我暗暗发誓,如果真的有鲤鱼化龙的那天,今天对白景腾的承诺不会改变。
198:长辈?()
就在我想方设法模拟刘建死后局势会发展成什么鸟样会不会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的时候,突然间白景腾接到个电话,他看了看来电显示脸色古怪:“是关大美人打来的,自打你进去之后她可是从没有跟我联系过。”
我说道:“是关大美人,又不是关大丑女,接呗,怕什么?”
白景腾一琢磨的确是这个理,于是就接通了电话。刚听了一句就马上拿开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更加古怪的看着我,被他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的我问道:“怎么回事?”
白景腾说道:“她让你接电话。”
我脸色也变得古怪起来,关楚楚是怎么知道我已经出来的,我可是跟马小黑交代过不允许告诉人很,难不成他违背了我的话不成?想想老实巴交的马小黑应该没有这个胆子,于是我在纳闷的情况下把手机拿了过来手贱的按了免提,里面立即传来关楚楚的咆哮声:“王八蛋郝正,你他娘的已经出来了居然不告诉老娘!”
我总算知道白景腾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一向优雅很注意保持自己端庄诱人姿态的关大美人爆粗口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何况像是这样泼妇骂街,我把手机拿到车窗外面,大概等待了一分钟,听着她喘息的声音,似乎是骂累了,我才说道:“不告诉你不是因为还有要紧事要做么?没顾得上。话说你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关楚楚冷笑:“我天天为了你到处求人可你倒好明明已经自由了却压根没有想起我。”
我惭愧说道:“那你刚才也骂个痛快了,应该好受多了吧。”
关楚楚洞察一切:“你刚才压根就没有听,真以为我不知道?智商再低也不能被你这么欺负。”
我干笑两声,应付了一阵,她的语气逐渐的平静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不再生气了,于是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出来的?难不成能掐会算?”
关楚楚声音还是有些冰冷:“哼,真要是能掐会算我岂会跟你这个祸害打交道?是徐储告诉我的。”
徐储?
我皱起眉头:“徐处长?”
她有些惊讶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如果不是徐家发力你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脱身?”
我看了一眼白景腾他也莫名其妙,徐储帮的我?虽然我的确把徐储列为三个转机之中的其中之一,可事实上的确没有抱什么希望,按道理来说徐储是不可能帮我的,因为我所展现出的价值并不值得他投资这么多,我想到一个可能问道:“是你央求徐储的吗?”
关楚楚哼了一声,声音低落下来透着一股子委屈:“我有去求他,可是他根本就没有见我,连续去了几次就连小廖秘书都不肯接我的电话了,于是我就在他单位外面等,连续等了一整天小廖秘书却过来告诉我徐家已经把你捞出去了……”
闻言,我总算知道关楚楚为什么会冲我发火了,为了我的事情受了不少的委屈。女人嘛,喜欢撒气撒娇都很正常,这恰恰是亲近的表现,挂断电话之后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徐家居然会为了我出手,这其中不会藏着什么事儿吧?
白景腾说道:“既然想不明白那不如去拜访一下。”
我点了点头说道:“今天打电话联系,明天就去找徐储谈谈。”
刘建死了的事情我基本上是百口难辨,我也不可能去把他的手下全部灭口了,甚至说我现在甚至不能表现的太关注,如果我现在趁虚而入吞并他的势力,那么无疑是坐实了我是杀人凶手,这么傻的事情我当然不会做,另外还有个重要因素,刘建的手下定然会非常的排斥我,如果不能得人心,我就算接手过来也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是累赘。
场子暂时是不能开业了,回去之后我先让白景腾把老管家带下去,务必要求一定要折磨他,但是却不能让他死,一个是死了太便宜他了,另外就是我觉得他将来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林水龙之前挨了一刀,但是心脏长在右边,所以并没有事。如今恢复的很好,我们谈过之后还是决定启动公司的项目,只不过具体情况还要等我在明天跟徐储谈过之后,如果没有徐家的支持一切都是面谈。
说到徐储似乎对我的态度的确有些改变,小廖秘书比以往更加热情,并且约定的地点不是之前的茶舍也不是什么名胜古迹而是徐储的家里,众所周知领导的家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去的,当收到这样邀请的时候起码说明了一点,那就是领导愿意亲近你,这是个无比让人振奋的讯号,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徐储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对我另眼相看了。
第二天我整理着装来到徐储的家里,政府给拨的住宿楼。豪华程度一般,安保却很好,长安城的许多大人物都住在这里,相比之下区区一个徐储若是排除了徐家的背景就显得有些渺小了,不过做投资嘛,分为断线和长线,断线风险大收益小,长线风险低但收益高,不出意外将来徐储定然也是一方大员,跟他建立关系百利而无一害。
所以我比之前表现的更加谨慎,甚至那股恭敬的味道徐储都能看的出来,小廖秘书今天没有作陪。我看到徐储的妻子,是个温婉的女人,长相一般,但是识大体。很懂得说话的艺术,这种女人对徐储这种身份来说实在是太合适了,永远不会给你造成麻烦,将工作之外的任何事情都能安排的井井有条。
徐储的妻子亲自下厨。做了三菜一汤,倒也算是丰盛,这份热情让我着实惶恐:“徐处长,我有点不明白您的盛情了。”
虽然我现在也学会了藏着掖着,但是眼下的情况实在是太邪门了,我决定开门见山问个明白。
徐储吃了一口菜说道:“小叶啊,不对,现在应该叫你小郝。你不必拘束,实话告诉你其实我现在也有点糊涂,只是奉了长辈的指示来跟你亲近。”
长辈?
我看着徐储试探性的问道:“徐家的人?”
徐储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这个小角色是什么实话搭上那尊大佛的。他说道:“准确来说应该是半个徐家人,早几年的实话就已经嫁给了王福生。”
王福生。
听着这个名字我莫名觉得耳熟,忽然之间我眼睛瞪大:“你说的是西北行省的省委书记王福生?”
徐储点头:“大家族你应该也清楚,政治联姻,千百年来都是这么进行的,不然你以为徐家凭什么能够插手北方?若没有人为我们打开门路,我们的力量根本是渗透不进来的。”
这背后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只是我不明白他这个长辈为什么会对我另眼相看呢?徐储自己也不明白。我问道:“那您的这位长辈是谁?有机会我要登门道谢。”
徐储却是古怪的看着我:“最好还是不要,她不让我告诉你她是谁,而且她的脾气,怎么说呢……”
徐储叹了一口气。仿佛很头疼的样子。
于是我只好不问了,一起吃饭,放下包袱之后吃东西也有味道了,觉得徐储的媳妇做菜的确有两下子。味道很好,于是也勾起了我的食欲,对于一个厨师来说没什么比客人爱吃更满意的事情了,徐储的老婆看我的眼神都亲近了点。
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忽然间收到一条短信:“叶缘。你个拔屌无情的混账,是不是已经忘记老娘了!”
只看备注,卖凉皮的姑娘,我就知道是那个疯女人。不动声色的回了句:“哦,的确是忘记了,你是哪位?”
她回到:“你信不信把你的老二剁成三段!”
我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