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俏佳人-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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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柴阎王。还有一个外号是柴大官人,绿林中人经常会犯事,譬如北洪门,双刀会等北地帮派,经常会因为命案而逃窜,柴进之喜欢收留这些人,那些亡命徒,别人眼里的凶神恶煞,他却经常施恩,手底下养了一群虎狼之辈,就算不投靠他,也记住了恩情,若是敢得罪他,不说别人,光是欠下他恩情的那些亡命徒就能要了命!”
好家伙,又是一个白手起家的枭雄人物,瞧此人行事作风跟阴柔的张白骑完全相反,但相比之下威势却是更重几分,尤其是他外宽内严,养了那一群虎狼之人。基本上自己不需要发展地下势力,都能有数不清的人为他所用,这一招当真是神妙,让我想到了水浒里的柴进柴大官人,与他的名字只差一个字。一样是乐善好施,遇难之后梁山好汉豁出性命也要救他,仗义每多屠狗辈,这几十年累积的声望足以让柴进之稳如泰山了。
这种云端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对付我们?我看向王贺,他哆嗦了一下:“还是因为地皮,柴大官人最近想要通过几块地皮跟京系的大人物拉上关系,于是高价收购。”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冷冷的看着他:“所以你就说出了我们对吧?”
王贺硬着头皮说道:“柴进之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我把这事告诉了他的儿子柴腾龙,然后他就……”
说到这。我们立即就明白了。
林水龙满面怒色:“居然还真是跟你有关系,王八蛋,是你告诉柴腾龙我们有地皮并且软弱可欺是吗?”
王贺连连摇头:“其实这也不能怪我,我当时只不过是附和了下,我也没有想到米凯会这么快完蛋,我不是针对你们,我只是…”
他只是跟人献媚而已。
我绝没有想到,几块地皮,居然牵扯到了这么多的人,事情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
我看着浴缸里放满的水。把王贺手脚绑起来,然后丢进水里:“能自己活着爬出来,你就能活,爬不出来,那就可以死了。”
165:国术()
什么事情只要摊上一个大人物就会变得格外复杂,举个例子,杨贵妃当年想要吃荔枝,在交通并不发达的古代从南方到北方不知道换了多少匹马,累死了多少人,才终于将新鲜的荔枝送到口中,对于杨贵妃来说她有错吗?不过只是个女人的正常任性罢了,只是作为大人物的需求就成为了底下人的追求,柴进之想要地皮,或许没有巧取豪夺的意思。或许压根就不知道有我叶缘这号人,但是他手底下的人却已经开始动手了,食君之禄但君之忧说的倒是好听,实际上就是紧赶慢赶想要在柴进之心里混出个地位,哪怕是他的儿子柴腾龙也是一样,国人虽然讲究传统,但儿子不给力基业授予他人的事情也不是说就没有,一个势力刚崛起的时候干干净净,几十年之后就千丝万缕了,想要方方面面都顾及到这根本不可能。
从王贺这里知道是柴进之暗中使得小手段。我就释然了,怪不得有这么大的能量,若是换做一天之前说不定我还真的就范了,但现在地皮已经给了徐储……徐储,徐处。听起来一字之差,实际上这并不是巧合,红色子弟起名大有深意,徐处长在徐家的地位想必也不低,不然不可能落得个徐储的名字。要知道自古以来储这个字,一般指的就是太子,储君,别看现在徐储只是个小小的处长,十年之后说不定就青云直上了,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跟徐储建立起革命友谊,但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到现在还躺在医院养伤的徐储也没有给我个准确的答复。
我不相信徐储已经修炼到了挨了一刀都能忍气吞声的程度,一来是没必要,二来是不可能,男人都有火气,身居高位的男人更是如此,何况他的年纪不算很大,就算棱角被磨平了但性子也不可能磨平,这是一场拉锯战,关门歇业的我一方面等待着徐储的召见,另一方面柴进之的儿子柴腾龙也在等着我上门认怂交出地皮,人之常情嘛,稍微警告一下,如果懂事肯定都会亲自上门道歉并且把地皮双手送上,自古以来的巧取豪夺都是这种玩法。
柴进之的出现让我知道这世界不是江城那一亩三分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这点本事想要搏击千里明显还有点差距,软件的提升不是几日几月能做到的。那么就从硬件开始,我咬了咬牙,跟白景腾说自己做好了被他蹂躏的准备了。
白景腾当时笑得挺诡异,说道:“可说好了,一旦开始了你如果中途想退出我可是揍你的。”
我自己跟自己发着狠,气喘吁吁的说道:“不退出,谁退出谁是儿子!”
白景腾帮我做事以来只提了一个要求,就是给他一个单独的房间练拳,我当然不会不答应,练拳的地方就在裴家的别墅里头,闲来无事的关大美人督促着完工,据说很有名堂,但我却没有亲自进去看过,这回一进去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除了想象中的木人桩,沙袋等正儿八经的器材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两口大水缸,一口水缸空空如也,另一口水缸则是大有名堂,在水缸里头有一个大铁球,上面还悬挂着一个沙袋,我掂量了下铁球的重量,暗暗咂舌,这东西光是抱着就费劲,弄不好就会伤到自己,白景腾用这个玩意练拳?
他却是没有任何异色。说道:“我这人练拳很杂,各种拳法都有涉猎,不然也不会教你咏春拳,只不过我主要用的还是行一跟太极,我来给你演练一遍。”
他纵身一跃。稳稳的踩在水缸上边,从这就可以看得出他身体的轻盈程度。
白景腾背着手说道:“形意拳姿势和拳架最为简单不过,五种劲运力的方式和十二种身法。姿势虽然简单,道理却很深厚。也分为打法和练法两种,抢人的中线,打胸膛,面部,猛进猛打,从中间突破,一举杀敌。”
白景腾把五种拳架子一一演练完毕。在水缸上边轻盈踱步,仿佛踩着平地。
他看着发呆的我露出笑容:“而咏春呢,短小灵快的拳法,咏春跟形意拳一样,同样也有各种打法,比较出名就是其中的缠字决,女人身体柔韧,但力量不足,所以缠字决最适合女人,不管是慢打还是快打。核心都是跟你打游击,消磨力气,然后再组织攻势。但你是个大老爷们,骨架也定型了,显然是练不了这种柔韧功夫。咏春跟太极类似,也是刚柔并济的功夫,我琢磨着你不如就将其中的寸劲发挥到巅峰。”
“寸劲?李小龙的寸拳?”我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看过的电视,李小龙似乎打的就是咏春,短小灵快,一拳打出就能要人性命。
白景腾没有说话,脚步轻轻一移,拳头收在肋下,虎口外翻,骤然一拳扎出。
哧!整个沙袋被白景腾这拳一捅。猛然破了一个窟窿,里面的沙子瞬间流淌下来。
沙袋的材料是很厚很厚双层大帆布,被油浸过,刀一下都难以砍破,但是却被白景腾一拳打穿。
白景腾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就是寸劲!”
说话之间。白景腾脚掌一垫,整个人好像高出了许多,一拳轰下,似凌空下击,重重轰击在沙袋上。
轰!整个沙袋好像里面装了炸药一样。一下爆炸,无数的沙砾四面溅开,我连忙闭上眼睛,但是嘴巴张开,还是吃了不少沙子进去,我混合着唾沫吐个干净,难免心惊肉跳,这是我第一次直观的看到国术的威力,喃喃说道:“当真是难以想象。”
白景腾叹了一口气:“这就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拳法,古时候那些英雄就是用这样的拳法建功立业。驱除异族,保护山河,可惜如今越来越没落了,宁愿去学跆拳道,空手道也不愿意学习我们自己的东西。”
我觉得这个时候的白景腾有些低落,安慰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国术难以入门,入门了难以大成,大成了更难被人认可,有些时候功夫足够防身即可。国术这么厉害普通人就算学了又怎么可能用得上?与人起了冲突一拳打出去要了性命,那岂不是完蛋?”
白景腾沉吟少许,说道:“你说得对,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侠以武犯禁。古时候那些关中豪杰一言不合便打死人,可能也不是本意,只是拳法太厉害,一旦动手了就收不住,换做是现代如果出了这种事情。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本来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练拳的信心,看了白景腾演示的这几下子我又有点心虚了,厉害是厉害,但正因为厉害,可想而知难度有多大?但我知道在国术传承方面白景腾绝对的严肃。如果跟他提出退出不仅是丢脸,还会挨揍,我只好硬着头皮学了。
不过还好,一开始他也没有折磨我,而是找来了一杆大枪。
就是古时候冷兵器时期用的大枪。枪杆柔韧,我看到木质中油性很足,说明坚韧无比,枪头沉重且锋利,光是拿着这一杆大枪,我就要两只手,并且要抓住一前一后两个位置,不然就会手臂酸疼。
白景腾说道:“下盘是任何拳法的基础,国术的发力都是由下往上,由内到外,你没有基础,那就只能多吃苦,什么时候你能在水缸之上站着握着这杆大枪,不掉下去,那就证明你初步合格。”
我立刻就成了苦瓜脸,但还是被他逼迫站了上去,平地上都拿的很吃力,站在水缸上面不过一分钟就掉了下去,还好外面有软垫,水缸里头装满了水,不至于疼,但确实会让人感觉到绝望。
一晃眼两天过去,这两天我基本上什么都没干,就跟这个水缸打交道了,要说进步,那是一点都没有,除了浑身酸疼之外毫无收获,白景腾却是说这是好的现象,等这阵酸疼熬过去,就会好很多了,这成了我的动力,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在这苦练。
但就在这个时候,关大美人接到了小廖秘书的电话:“徐储有请。”
166:借古()
白景腾很清楚自己下手的力道,那迎着徐储小腹的一刀看似凶狠,实际上却完美的避开了要害,足够触目惊心却不会给他造成什么生命危险,甚至用他的话来说,这只是皮外伤,当然,仅供参考。徐储挨刀这事没有丝毫声张,毕竟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来说除非是有人得了失心疯才敢给他一下,但这并不影响他成为笑柄。谁都知道徐储因为几块地皮被北洪门捅了一刀,堂堂京系根红苗正的未来接班人,如今却是阴沟里翻船,这是足以被耻笑很多年的事情。
不过他的确沉得住气,慢条斯理的养伤,慢条斯理的通知我,关大美人明显不习惯这种异常的节奏,忧心忡忡的说道:“他找你做什么?”
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内情,是我刻意隐瞒了,别的女人会不会坏事我不知道。这个不安分的长安第一美女可是在我重点提防列表之中,我打了个哈哈,故意转移话题:“可能是对你有兴趣跟我谈条件呢吧。”
关大美人立即如丧考妣,眼中含着愤懑。
我叹了一口气:“女人,真的。别这么高估自己的魅力,你年纪也不小了,不算人老珠黄,但也不可能人人都为你倾倒了,人徐处长什么没见过。可能会为了你损了名誉?”
我却没有发现,最近温顺如小羊羔的关大美人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望着我,就像是望着不共戴天的仇人:“你说谁人老珠黄!?”
依稀之中我感觉到了一股杀气,这个柔弱的女人带给我一种难以想象的压力,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般,瞬间就炸毛了,我感觉她肯定是想撕碎我,没义气的白景腾已经先行一步溜了,我吞咽着口水,这才意识到年龄和体重这两个东西对于女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尤其是自以为自己从来是天下第一美人的关楚楚,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但她从来笃定自己别有一番风韵,魅力不比年轻时候逊色半点,但到了我的嘴里却成了人老珠黄,这让她出离愤怒!
我摸了摸鼻子,忽然间露出震惊之色:“你看?”
她下意识的回头。
我趁机逃跑。
关大美人胸脯起伏,憋足了劲尖叫:“叶缘,我要杀了你!”
得罪女人有的时候是很头疼的事情,心眼小是一点,不懂事是第二点,可能就会在不想惹麻烦的时候带来麻烦,我的一时口误让我知道起码一个星期内关楚楚是不会给我好脸色了,看着憋着笑的白景腾,我暗自磨牙。说道:“你不是说自己是花中圣手吗?一个关楚楚你还应付不了?跑的比兔子都快不觉得丢人?”
白景腾理直气壮:“花中圣手所以才怜香惜玉,我怎么可能帮着你对付关大美人,要帮也是帮她收拾你,只是你也知道,我下手没个轻重,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考虑我才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