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官门-第7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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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珏等人,当然也要跟着去县局意思一下,很快就出来了。舒心和袁婷,都挨在高珏的身边,准备跟他一起回家呢。不想,走在后面的萧玫突然冒出一句,“袁婷,今晚你睡哪呀?”
“我……住酒店……”
“大老远来的,住什么酒店呀,我这里有现成的地方,晚上跟我回去住。对了,房子很大,你的朋友也一起来。”萧玫热情地说道。
“这……”舒心和袁婷立时懵了,舒心无奈地看了一眼袁婷,让她赶紧想办法。
袁婷赶紧琢磨推脱之词,可不料,高珏抢先说道:“是呀,舒心、袁婷,你们俩也别住酒店了,就住萧玫家里。”
好不容易能将二人给摆脱,高珏高兴的不得了。生怕二女找什么借口,他先帮着把事情坐实。
二女见高珏这般说话,差点没气死。心中暗道,好你个高珏,就这么烦我们俩呀。我们俩差哪呀?你那个女朋友,有我们俩长得好看么?
她俩暗自腹诽,萧玫又说道:“高珏,你也到我的新家坐一会,认识下门,和张佩、秦广他们家挺近的。”
这句话,倒是让舒心与袁婷高兴起来。袁婷马上说道:“对,高珏,咱们一起去。”
说着,架起高珏的一条胳膊,舒心也不怠慢,架起另外一条,在二女的裹挟之上,一起上了车。萧玫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半句。
她的家和秦广、张佩在一个小区,不过不是一个楼,在隔壁的单元,也是三室两厅的房子。装修的十分干净,完全可以用一句“简约而不简单”也形容。
客厅里有一个台,和酒的一样,有高脚椅,台上,摆着各式美酒,但多数是红酒、洋酒,白酒只有一瓶,是三十年的五粮液。
萧玫打开一瓶红酒,四人一家半杯,慢慢品尝。
“高珏,咱们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萧玫说道。
“是呀。”
“现在怎么样?”
“还行。”高珏只是简单的回答,不知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有点不自然。也是,一个大男人,身边坐着三个大美女,换谁都会这样。
“我这房子怎么样?”萧玫换了一个话题。
“挺不错的。”高珏微笑。
“我一年到头,难道过来一次,让你父母搬过来住。”萧玫柔声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高珏摇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全当是我租给你的,省的你家里来了客人,连个留宿的地方都没有。”萧玫笑了。
听了这话,高珏不禁有些难为情,谁说不是么,要是家里的房子大一些,昨晚起码不用挤在一起,给舒心和袁婷一人一间卧室,哪有那么多麻烦啊。
见高珏没有马上回答,萧玫从兜里掏出钥匙,放到高珏面前,又道:“这是钥匙。”
“那我回去和父母商量一下。”高珏说道。他也想让父母过的好一些。
“表姐,你可真大方,上来就送房子呀。怎么不说,送我一套,我没事过来玩的时候,也有个落脚的地方。”袁婷在一旁插嘴说道。
“没问题,这个小区的房子,还有不少房子没卖出去,你随便挑,花多少钱,全算我的。”萧玫微笑地说道。
“那就先谢谢了。”袁婷嬉皮笑脸。
四个人,说的也就是些没有营养的磕,高珏坐了能有半个小时,主动告辞。袁婷和舒心也没什么法子将他留下,只能依依不舍的送别。萧玫将房子的钥匙让他揣着,如果家里人愿意,随时都可以搬过来。
高珏回到家中,并没有马上和父母说房子的事,打了个招呼,也就回屋睡觉。
第二天是大年初五,闫冰订好,见父母的ri子。
高珏的父母,都不是那种喜欢的炫耀的人,就如去年,舒心送来的两件衣服,两口子从来没穿过。而且,还特别简朴,以前过的什么ri子,现在过的还是什么ri子,最多是一个月能多吃上两顿肉,能多包上一顿饺子。高珏每个月的工资,几乎都会寄给父母,可老人家不舍得花,全给高珏攒着,用作娶媳妇。高珏在电话里,少不得劝父母,多买些好吃的,多买点营养品,可父母只是嘴上答应,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起床吃过早饭,高柏和程雪就开始收拾,程雪多少年没化过妆了,也就是擦点雪花膏。过年也没买新衣服,只有一件新织的白se毛衣,外面套了一件洗的一尘不染的红se棉袄。
高柏穿的是一条深蓝se的淌绒裤子,别看是大前年买的,但是很干净,可见老爷子穿衣服很仔细。。身上是一件蓝se的棉袄,看起来也有几年了,也是干干净净。
高珏也很简单,穿的只是当初姐妹服装厂生产的羽绒服,这件羽绒服对高珏的意义重大,相比于舒心与袁婷送给他的真皮西服,高珏更喜欢这件羽绒服。
为了显示对对方的尊重,高柏在十点半的时候,就提议出发,赶往天福酒店。包房在早上已经订好,是201,等他们到了,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
父母见面,意味着订亲,不知为什么,高柏竟然觉得有点紧张,想要小便。
“我去趟厕所。”
“爸,我陪你去。”
“不用,你留在这儿陪你妈就行,我身体硬着呢,腿脚也没毛病,上个厕所,还用得着你陪么。”老爷子自顾自地说着,就出了包房。
和服务员打听到卫生间的所在,自行走了过去。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闫冰一家来了。
第277章 乡巴佬()
“妈,你可真能磨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订亲呢。这一化妆,都能花上一个小时。”
闫冰一家三口,从出租车内下来,小丫头撅着小嘴,很是不满地发着牢sao。现在她在家里的地位,明显不同了,因为即将县长夫人,在全家的眼里,好似公主一般,母亲都不敢再对她大呼小叫。
“高珏是高干,他的父母,就是高干的父母,我这要是打扮的寒酸,岂不是让人家笑话。妈打扮的漂亮点,不也是为你长脸面么。”闫母嘻嘻哈哈地说道。
今天的她,描眉画眼,头发也是新烫,还焗成的暗红se,还算标志的小嘴,涂的火红,像刚吃过死孩子一样。双颊抹得腮红。身上穿上,也是十分光线,红se的皮衣,红se的喇叭裤,皮衣敞开,里面是红se的羊绒衫。脖子上,挂着那手指头粗的金项链,两个大金耳光,闪闪发光,手脖子上,也是一对大金镯子。那模样,别提有多拉风了。
和她相比,闫冰的父亲,穿的就比较简单,但也都是过年新买的衣服,比高柏,那是强出多少倍。
“人家高珏家里的人,才不像你想的那样呢,一点也不势力。”闫冰嘟囔道。
“行行行,你现在是咱们家的金凤凰,咱们家的工作,未来的县长夫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妈是势利眼,那还不行么。”闫母咧着嘴说道。
“真是的了,咱们还是赶紧上去。别让高珏他们久等。”闫冰说着,率先向酒店大门走去。
“你放心,他们现在肯定还没到呢,当官的人,都能摆谱,说好十一点,估计十一点半能到,都算是早的。”闫母显得很是不以为然,但还是扭动腰肢,跟着女儿走进酒店。
高珏已经通知了闫冰。在201包房,上了二楼,闫母也不禁有点紧张。高珏那可是常务副县长,比之以前的镇长,又要高出好几级来。等会见了高珏的父母,可千万别说错话,不然的话,自己这个县长丈母娘的头衔,很有可能飞掉。
201包房是向右拐。可没等走几步,闫母的脚就停了下来。“冰冰。你看看,妈的妆,乱没乱。”
说话时,还随手整了整头发。
“挺好的,没乱。”闫冰瞧了一眼,说道。
“真的没乱?”闫母还想确定一下。
“真的没乱。”闫冰实在让老母给整服了。
“算了,还是我自己到卫生间照照镜子。可千万别掉了链子。”闫母说道。
“妈,这马上就到了,高珏他们家。人还在里面等着呢。”闫冰显得很是着急。是呀,她能不着急么,小丫头现在,比谁都紧张。
“你放心,肯定没到。这样,你们先到包房里等着,我马上就过去。”闫母眼尖。一眼看到卫生间的牌子,转过身,扭着屁股朝卫生间走去。
闫冰和闫父无奈,只能先行前往包房。他们觉得。闫母说的,可能也没错,当官的么,都喜欢迟到。
两个人来到包房,开门进屋,高珏和母亲,正在里面等着,这一见面,少不得打起招呼,客套一番。在父女俩进门的时候,闫母晃晃悠悠,扭着大屁股,来到了卫生间。
酒店的卫生间,是中间一个门户,左手是男厕,右手是女厕,当中是洗面池,还有一面大镜子。闫母从左侧向内一拐,正巧,从同一方向,拐出一个人来。
“啊……”
闫母没有注意,男人也没有注意,一脚,正好踩到闫母的脚上。闫母尖叫一声,给男人吓了一跳,赶紧倒退一步,他也意识到,踩了对方的脚,连忙道歉,“大姐……对不起……”
男人能有五十出头,面相忠厚,穿着朴素,不是高柏,又是何人。
“你叫谁大姐呢!”闫母见对方长得比自己老多了,两鬓还有白发,竟然管自己叫大姐,登时就火冒三丈,跟着又大声骂道:“你眼瞎呀,往我脚上踩,你知不知道,我这双鞋值多少钱。它妈的,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说着,闫母瞅了眼脚下的鞋,她穿的是一双红se的高跟鞋,正是当时最为流行的碧雅丝。在专卖店买的,一千多呢。鞋并没有踩坏,也就是留下个脚印。
见到这个脚印,闫母火气更盛,“这可是我花一千多买的鞋呢,看你给我踩的,你给我赔!”
“大……对不起……我帮你擦擦……”高柏老实,本想叫她大姐,因为刚刚闫母的那句话,“姐”字硬是咽了回去。他从兜里掏出手绢,就要弯腰,给闫母擦鞋。
“想占老娘便宜呀!我不用你擦,给我赔钱!”闫母厉声骂道。
高柏被吓的不敢动弹,小心地说道:“多……多少钱……”
“一千二!”闫母大声叫道。
“这么多……”高柏一听这个数字,差点没背过气去。“我兜里没揣这么多钱……”
闫母打量了高柏一眼,见他衣着寒酸,料想也是赔不起,只能怪自己倒霉。但她嘴上,可不让腔,又行骂道:“你这个乡巴佬,这个酒店,是你来的地方吗?来这装大款呀!娘希匹的,算老娘倒霉,碰到你这个王八蛋!”
“大……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我今天过来,是来给我儿子订亲的……”高柏还真老实,把今天的来意都说了,只是苦着脸,满是委屈。
“这么说话怎么了?老娘就这么说话了,怎么了!就你这乡巴佬,还给儿子订亲,谁家的女儿能看上你们家呀!看你这熊样,你儿子也好不到哪去,能嫁给你儿子的女的。不是瞎子,就是天生呆傻!”闫母仍是破口大骂,虽然她今天是来给女儿订亲的,但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乡巴佬,会是县长大人的父亲。在她的印象中,高珏虽然不是特别帅气的小白脸,但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英气勃发。县长的老爹,就算没有儿子jing神,也差不到哪去。起码不能穿成这样。
闫母本身就是个泼妇,因为女儿马上就要成为县长夫人,脾气自然渐长。
她口沫横飞,连声大骂,气的高柏,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抬手指着闫母,说道:“你……你……我儿子……”
“你儿子怎么了?就你还能生出来什么好样的儿子,说句难听的。你儿子要是长的不是你这熊样,那就指不定是你媳妇和谁私通生的野种!”
闫母是有名的泼辣。骂街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就连自己的丈夫,有时都得被她骂的体无完肤,不敢抬头,更别说是高柏了。
闻听此言,高柏更是气的直哆嗦,男人都是这样,别的话可以忍。但是这种话是绝对忍不了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一向老实的高柏,终于火了,他猛地奋身向闫母扑去,大声叫道:“我和你拼了!”
高柏这辈子没打过架,小时候就老实,这一点,和儿子截然相反。闫母可比他厉害多了。擅长泼妇拳,九yin白骨爪,见高柏扑过来,她是先发制人。一双拳头朝高柏猛轮过去。
“就你这乡巴佬,还想打人,老娘打死你!”
高柏不会打仗,但终究是男的,力气也比闫母要大多了,胳膊随便磕几下,也将闫母那小细胳膊,震得生疼。但闫母经验十足,善于利用指甲,打斗之中,尖尖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