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艾露莎-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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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批了一件雪白的大衣,缩在我的怀中取暖。
因为受到魔力的影响,从十个小时之前,气候就变得十分异常。先是下了一次骤雨,紧接着,立刻开始下大雪,真的是大雪啊,恐怕费奥雷十年之内还没有这种级别的雪。
短短数个小时,就把这宽广的娃斯树海覆盖上一层银芒。
“我也不知道,里面的一切我都没办法感受到,最开始还可以理解,现在仍旧是这样,一定是因为无在里面动了手脚。”
这说明对方还没死呢,甚至健康的活蹦乱跳也说不定。
“是吗……”
淡淡的应了一声,怀中的娇妻将脑袋贴在我的胸口,沉默了。
从下雨的一刻开始,我们已经回到了地面,此时端坐在一座小山峰的顶端。
“雪还没停呢。”
“发了几次这种战斗啊,五、六位大魔导士的魔力碰撞,会变成这样是理所当然的。”
神乐、斑鸠、鸠拉、无,还有六魔将军,啊,会变成这样真该感到庆幸吧。
再次眺望远处的蓝色太阳,没有任何变成,毫无异常。
“来了。”
神乐突然地开口,从我怀中起来,静静立在雪峰之巅等待着。
远处飞来的冰之鸟,振翅的鸟栩栩如生,在它的背上站着两道人影,不过片刻,已经临近了。
“真是非常抱歉,银大人,稍微晚了点呢。”
从鸟背上跳了下来,一脸疲惫的斑鸠将手中拿捏的东西递给了我。
那是一扇门,巴掌大小的门,转界之门,门的中心有一个沙漏在匀速旋转着,一边黑一边白的沙漏,并没有随着转动而开始运作。
“做得很好,我很高兴,斑鸠姐。”
捏在手间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复杂的魔法阵被铭刻在其内,依靠着这个魔法阵,将两个超魔法相溶在了一起。
超·禁忌魔法:魂葬。
“话说回来,这真是绝景呢,天气突然变了真是吓了一跳。”
乌鲁一面感叹着,一面从鸟被上走了下来,“这就是圣十大魔导所引起的天地异变……吗?”
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在场的四人中,只有她不是大魔导士,会这样想是理所当然的。
“乌鲁,你想要变强吗?”
第二百一十九章 绝对冰洁
“……”
回应的只是沉默。
不知道该怎么说……吗?
二代死神的本体说到底是斩魄刀,乌鲁本身就是一把冰雪系的斩魄刀,在成为刀的一刻,她已经定型了,无法增强,不会死亡,仅仅是,一把刀。
目光在她光洁如雪的脸蛋上停留了片刻,我无声的笑笑。
“既然魂葬已经完成,那么,我们也没有继续停留的必要,”一面说着,转身看向远处,蓝色的太阳在这片冰天雪地非常显眼,无法让人忽视。
“那边,怎么办?”
“谁知道呢,该怎么做呢……”
对于神乐的问题,我也感到困扰,自己单独一人最多可以和无打成平分秋色,甚至稍胜一筹,但杀死对方真的让我为难了。
该怎么杀?
王虚的光耀都无法快速解决的对手,就算是王虚一指也无法一下打死,除此之外的话,还有……神杀枪。
要不要试一试呢,神杀枪的那个能力还从未使用过呢。
一面思索着,在三女的脸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乌鲁的身上,“唔,突然有个好主意呢。”
这样说了,将三人的注意力从蓝色太阳转移到我身上。
“想到对付的办法了?”
“试一试,大概,可以成功吧,神乐,天照式最顶级能封印了圣十大魔导吧?”
“啊,以前对我试验了,没问题。”
“是吗,那就没问题,”说着,转头看向乌鲁,笑着说:“关于下面的行动,需要乌鲁你的帮助呢。”
“……我?”
“别摆出吃惊的脸嘛,你的实力也就很了不起了,如果没有因为那件事,现在毫无疑问是圣十大魔导之一呢。”
“于那件事,我一点都不后悔哦。”
不后悔……?对弟子的爱的已经可以让自己毫不犹豫去牺牲的程度呢,真让我苦恼啊,她的爱不需要分散开,只要集中在我身上就可以了。
不过,关于“获得乌鲁的爱的作战计划”暂时还没有踪影,得进行相当严肃的脑内谋划。
“好吧,总而言之,现在先跟我过来。”
话音刚落,我纵身一跃高高跳起,朝着下方的数十公分厚的雪地落去。
乌鲁也紧跟着而来,身子飘逸的落在我身边,“被涅槃溢出的魔力腐蚀掉的大地,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场景下,也被一点不剩的遮掩了。”
“得感谢这场大雪,不然对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们一面徒步前进,一面说着。
纷飞的雪花在接触我们的身体之前就会被融化,被外放的魔力蒸发,托这种便利的福,前进的很顺利。
“呐,要我做什么?以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插手你们之间的战斗呢。”
“不,不不,你太谦虚了,乌鲁蒂亚的天赋可是完美的遗传自你呢。”开玩笑般地说了一句,我们已经抵达了蓝色太阳的下方。
“这是何等庞大的魔力……!!远处虽然也可以感觉到,但在这种近距离的体验才是最真实的。”
双唇因吃惊而微微张开,恐怕在乌鲁的感知之中,距离我们头顶不过十几米距离的蓝色太阳,简直就像黑暗中灼灼发亮的唯一一缕光明,像燃烧的大火球一般,充斥着难以置信的魔力。
“不要让费时间了,我们赶紧开始吧。”不知不觉间换上了认真的表情,语气也跟着低沉下来,“待会我会让它的体积缩小,用最大强度的‘天照式’封印,你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
“利用这场十年难得一见的大雪,对它使用你最强的魔法。绝对冰结!”
绝对冰结,这是个会让使用者的肉体消亡,将自己的肉体转化为极冰的魔法。
闻言的乌鲁面色变得不好,她曾今使用过一次,将灾难的恶魔戴利欧拉封印十年,救下了当时年幼的两位弟子,格雷和利昂。
但此刻再一次使用,会真的消亡吧?连灵魂的都不剩。
“别担心,你已经没有肉体了,现在的你该称之为灵体,因此绝对冰结的代价就不需要支付。”
她微微一愣,随后皱眉地说:“也许是这样,但这就不是最初的绝对冰洁了,魔法的威力也会远远不如。我承认你的想法非常天才,利用这漫天的冰雪发动的绝对冰洁,但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以前的强大。”
唔?竟然能猜到我意思,真是敏感的女人呢,不过——
“有一点你说错了哦,不仅仅是利用这漫天的冰雪,你是死神,二代死神,你的力量已经有了质的不同。而且……”说着,撑开紧握的手掌,魂葬在我掌间漂浮着,“就算,万一你死了……利用它也可以让你恢复过来,因为你是灵体呐。”
“这样吗……”
还在犹豫、
这是当然的,毕竟谁都不想死。
更何况她才刚刚复活,苏醒。
“把握,成功率有几层?”
“没有。”迎着对方逐渐趋于平淡的目光,我耸耸肩开口,“使用魔法的是你,可不是我。也许是十层,也许半分机会也没有……但唯一我能保证的是,你不会死。”
“好,我试试。”
乌鲁终于点头。
那种眼神……一瞬间让我看到了乌鲁蒂亚的影子,真不愧是母女呢,虽然性格迥异,但相似之处也很多哦。
“呀嘞呀嘞,就算你想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呢,否则蒂亚还不拆了我……”
说了句放松气氛的话,我向前走去,“稍微后退一点,最强度的天照式会波及到你也说不定。”
咔,咬破了大拇指,鲜血顿时染红了一片,“天照·百二八式!”
咚——
猛然间拍在地面右掌,从其下涌出了无数繁杂的黑色符文,以我为圆点开始扩散开,眨眼间,形成了一个直径百米的巨大封印环。
做完一切,立刻向后一跃跳到环外,紧接着,向着天上的太阳伸出了手,虚空握住的手掌成抓之状,陡然向下拉扯,随着这个动作,蓝色太阳仿佛受到了指引般开始降落下来。
越往下,它的体积就越小,当降到地面时,变得不过区区百米直径。
“就是现在!”
维持着天照封印与王虚光耀,让我的魔力快速流逝着,如果有镜子的话,大概可以看到我苍白的脸色,真是麻烦,区区一个六魔会长就让我头疼半天,我还得变得更强才行,否则总有一天死神众会迎来末路。
“绝对……冰结!!”
思索间,身后已经传来了呐喊,掀起的狂风吹散了雪花,吹得我的衣角摇曳不堪,冲天的冰之魔力如喷发的天井似的。
这一瞬间,乌鲁抵达了大魔导士的境界。
第二百二十章 开始行动的死神众
(本来答应了人三更,现在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最近诸事不顺,诸事缠身。那个吧,那个谚语怎么说来着……)
雪,开始凝聚,往我们这边吸附而来。
乌鲁的身体已经无法窥见,隐藏在了浓浓的银白魔力中。
这样没问题吧,应该没问题的。
稍稍有点担心,不仅仅是因为乌鲁蒂亚,站在死神众首领与一个男人的立场上,也绝不允许乌鲁再一次化为一堆极冰。
之所以这么做,更多的是为了消除对方心底的阴影。
“绝对冰结,发动!”
传过来的声音刚被大脑处理完成,就立刻见识到了这个魔法的变化。
缩小后的蓝色太阳表面已经被黑色的天照式魔法纹路所覆盖,而这时候围绕着太阳张开的数十个魔法阵,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都存在着,启动绝对冰结的魔法阵。
是依靠数十个魔法阵来支持着这个魔法,如果有一天可以无需如此数量的魔法阵来发动,绝对冰结也许会成为超魔法也说不定。
当然,前提是没有副作用,没有哪个魔导士会有复数具肉~体以供消耗呢。
咔嚓,咔嚓,咔咔咔——
蓝黑色太阳的表面出现了洁白的冰层,这是准备连同王虚的光耀一同封印。我期待着的变化还未出现,刚这么想的瞬间,仿佛未来回应我的期待,眨眼间布满整个太阳的极冰层开始融化……
消融。
并不是化成了水,或者蒸汽,而是以冰的形态在流动着,围绕着太阳流转,变成了蓝色的冰。
真是不可思议,流体的冰还是冰吗?
或者叫它水,但温度绝地没有丝毫变化,所以叫做流冰比较正确呢。
啪~啪~啪——
我轻轻鼓掌,
绝对冰结已经完成了,短短的半分钟内就完成了,在我的感知中,这层极冰恐怕就算用月之滴也无法融化呢。
“了不起哦,乌鲁,你做到了,在‘性质变化’与“魔力融合”之上的‘魔法相溶’。”
相溶,时空之弧与魂葬都是这样来的,这个超越一般意义的绝对冰结也是借助了大自然的冰雪与王虚光耀的王虚魔力而完成。
虽然无法称之为超魔法,但毫无疑问已经是我所见过的最强大的封印了。
“呼啊……呼啊……呼啊……”
雪被吹散的时候,看见了双膝跪地的乌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刚才的一下,抽空了她的魔力。
“不对,还差了什么,无法随心的使用,这是偶然,不是我自身的力量。”
“这么说也没错呢,但成功了应该高兴点。”
在冰天雪地之下还满头大汗,乌鲁的上衣被汗水浸是了,透出下面白皙的肌肤,丰~满的双汝被一条黑色的闻凶包裹着。
嗯,和乌鲁蒂亚差不多吧,我目测得出了如此的结果。
“幸不辱命。”她大出口气后,就向后仰天倒在了雪地上,“真的没事,没死真是太好了。”
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
我无言的走了过去,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在、在做什么?”
“你慌张什么呢,被乌鲁蒂亚知道会笑话哦。”
“所、所以啊,放我下来,这种姿势我讨厌啊。”
“作为功臣,需要给予奖励,我是赏罚分明的队长,而且你没力气走路了吧。”
“这种奖赏我才不要,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哟。”
看着算上沉眠的十年,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现在却像少女一样慌慌张张的表情,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