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鬼夫-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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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那是……”褚寒西对了两句,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
“你之前就认识纯子?”我开口问道。
“是熟悉,不是认识。”
“那她呢,你们若是不认识又怎么可能会结婚?看照片,应该是民国时的吧。”
汲郡南闭口不言。
“汲郡南,能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吗,关于这个山洞的一切,关于你知道的蛊毒!”
“好,我告诉你!”
“从我被阎王治好体内的伤之后,我的记忆就出现了问题,不是不记得了什么事,而是脑子里突然多出了很多记忆,属于我的,不属于我的,都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带我们进寨的那位姑娘就是之后才出现在我的记忆里,至于山洞,玄璜曾说那位姑娘是在吃了红果子之后才出现的那种情况,而红果子是用血水浇灌长出来的,而且,那份血水里有我的,有你的,也有褚寒西的。”
褚寒西瘪瘪嘴,“你怎么分辨出来的?”
“之前我不敢确定,为什么他们会有我们的血,但在进了山洞,看到那抹光线时,我终于确定了。”
“为什么?”我开口问道。
“光线是呈直线照过来才对,夜明珠的光线在我们弯了几道弯之后才照射到我们面前的,它之所以会照出来,完全是因为每一处拐角的地方悬挂的小镜子。”汲郡南抿了抿唇,“镜子里那道光线对我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我向前走,在看到青铜门时,我突然意识到了脑海里断断续续的那些场景是来自哪里了,原来是在这里,我最近经常梦见的地方。”
梦见的地方?我有些不相信,南这段时间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他的身体问题,若是脑海里真的会有不属于他的记忆,这种大事早就应该跟我说的。
所以我不相信他不认识纯子,更不相信他的这段置身事外的话!
“我不认识纯子,只是觉得眼熟,看到这样照片我也很疑惑,民国时期我只来过一趟人间,但云南我并没有踏足过。”汲郡南缓缓开口道。
在民国时来过人间吗?为什么他之前也没有跟我提过?
“可是照片上……”我指着照片里的那个男子,那是南的棱角,南的唇角和南的微笑。
汲郡南皱眉看着我,想说什么,但是终究只是叹息一声。
我知道他是在怪我不相信他,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在看到这一幕时还选择相信他。
“或许这口棺材里,会给我们一些提示。”汲郡南径直走向棺材处,推开了上面的盖口。
褚寒西和阿东都凑了上去,可是看到的东西却让我们都震惊了。
鬼符?!
在这口棺材里,没有我想象中恐怖的东西,也没有汲郡南说的重大的线索,而是躺着一块鬼符。
汲郡南一声冷笑,拿出棺材里的鬼符,眼中尽是冷峭。
阿东更是诧异的盯着汲郡南手中的鬼符,张了张嘴露出惊慌的眼神,却这种表情一扫而过,转眼就恢复了正常。
“这能不能说成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所有人当中,只有褚寒西在看到这块鬼符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褚寒西。
“这说明我们的方向并没有找错,鬼符会在这里出现,这里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了。”褚寒西看了看鬼符上的纹理,又道:“看来又有好玩的事情好发生了。”
但跟褚寒西的兴奋相比,我的眼中却更加惆怅了。
我们追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可是依旧没有解开所有的谜。
“媳妇儿,你别担心,那谁的身体出问题了,你就给他一点时间调理。别忘了我们来红果寨的初衷,我们要找到言晴,找到纯子姑娘,只有找到了他们,我们才能继续往下走。”
褚寒西一语道破梦中人,被山洞的事情一迷惑,我连来这里的初衷都给忘了。
我想问一下汲郡南是怎么想的,但看到他正看着鬼符出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不敢上前了,褚寒西正准备拉着他说什么,但我怕他会打扰到汲郡南思考问题,连忙把他拉到了一边。
褚寒西一见有跟我单独相处的时间,更开心了,只顾看着我跟在我的身后。
我将注意力放在了照片下面那两句尸骨上,好歹上面挂着信任的照片,这两句尸骨坐在这里是不是太不合适了,而且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他们会坐在这里,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坐在这里的。
在汲郡南的嘴里,套出来的有用的信息真的不多,无奈,我只好自己多留意一些。
“褚寒西,若是我将这两具尸骨搬开,会出事吗?”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它们,开口问道。
“它们不能动!”却没有想到被褚寒西决然拒绝,“死人最忌讳的就是移位,这两具坐在汲郡南新婚的喜椅上,看上去那么诡异,就动不得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对这里也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吗,为什么在进入这里后,不嚷嚷了?”看到褚寒西脸上难得露出紧张的表情,我心中闪过一丝狐疑。
“呵呵,你说了只是感觉而已,感觉这种东西是抓不住的。”褚寒西对我嘿嘿笑道,“上一秒还有的感觉,我也很奇怪,怎么现在就感觉不到了吗?”
“褚寒西,连你也有事情瞒着我吗?”我瞪着他道,“你一直跟着我也是有所图的对不对?”
“媳妇儿,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最近总是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的。”褚寒西听到这话一下就生气了。
“那你就告诉我,这里到底什么地方熟悉?”
“其实,是那幅画!”褚寒西见我生气了,便指着墙壁上的那幅画说道,“洞壁上会出现这样的画真的让我想不通!”
我仔细看了看墙壁,哪有什么画啊!
“是洞壁上被腐蚀的小洞,你没发现把它们连结起来看,特别像一副图吗?”褚寒西开口道。
“什么图?”原谅我从小就不会欣赏图,怎么看也看不出来这是一副图啊!
“你看它们勾勒出来轮廓,是一副美人图!”褚寒西跺跺脚脚,好像很不能理解我的智商一般。
“美人吗?”我冷眼看了他一眼,若是能把墙上的小洞看成一副美人图,那需要多大的能耐和审美观啊!
恐怕也只有褚寒西这种鬼才能有这么高深的境界吧!
“你从哪里看出来这是美人图啊?给我比划比划!”
看着墙壁上无数的小洞,我就觉得眼花,美吗?不美!
“这里,可以理解成美人的裙摆,看这里,是她的手,至于为什么她是美人,你看这里,算是她的发髻,这些小洞口,正是她头上的小饰品!”褚寒西恨不得挂在墙上摆出相同的姿势让我来看懂,不过我刚这样一想,他就真的摆出来了!
“你现在再看,像不像!”
顺着他的姿势看过去,这一看,还真有点像!
但洞壁上那么多小洞,被比划成什么都是可以的。不一定非得是美女呢!
我摇摇头,觉得褚寒西的这副美人图不靠谱!
“媳妇儿,我真没骗你!”褚寒西见我摇头,也急了,“我们一路走进来,墙上的小洞排列的都是这副图!”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这里似曾相似吗?”
“因为这副美人给我的感觉和你跳舞的感觉一样!”褚寒西想了想,接着说道,“虽然这副美人图很潦草,但我感觉她是有灵魂的,好像你们的灵魂是栓在一起的!”
第九十八章:不可知的秘密
和我灵魂相关的美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到了梦境里那个忧郁的女子。
“褚寒西,你认识她吗?”我急忙问道。
褚寒西摇摇头,“不认识,但看到这幅图,我会感觉很悲伤。”
悲伤……褚寒西说的很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我又顺着褚寒西的刚才指给我的看了一会儿,隐隐中,我竟然也感觉到这个美人的悲伤。
“据说在人死前抽出她的一缕魂魄封压在山体之中,随着时间的累积,这抹灵魂就会幻现出她的原型。”褚寒西缓缓开口道,“这种传说我之前从未见过,难道是这样的?”
“可能是。”我点点头,想起了之前挂在我宿舍里的那幅画,感觉是差不多的原理。
“究竟是谁这么可恨,要恨到将一个人的灵魂分解,还封压在十万大山里!”褚寒西对着洞壁,生气的说道。
是啊,究竟是要恨到什么地步,会做到这个地步!我也愤愤不平的想到。
梦境里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我眼前,映着这副美人图,它竟让我有种移不开眼睛的感觉。
“朋友,你们别再盯着洞壁看了,快看看你的朋友吧!”也不知道我看了多久,阿东突然走到我们面前开口道。
我转身看向汲郡南,他正脸色铁青的看着那口棺材,我意识到不对劲,快步向他走去,可是他却在走过去之前跳进了棺材里。
“汲郡南!”我大声喊道,连忙快步跑到棺材口边。
可是棺材里面并没有汲郡南的影子,而且下面是平整的。
将整个棺材都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暗门,我咬咬牙,若是没有暗门,汲郡南怎么会凭空消失!
我望了一眼褚寒西,想问问他,可是他也是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朋友,我看到你朋友弯腰在棺材里捡起了什么,随后表情才变得不对的。”
我烦躁的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汲郡南会一声不吭的离开,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媳妇儿,汲郡南会消失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先不要担心了。”褚寒西一转常态,突然安慰道我。
我转头,用狐疑的眼神看向他,难道汲郡南消失他知道原因?
“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想说,这地方太邪乎了!”褚寒西给了我一个暴栗,指着我们刚才看的喜椅说道,“只是一转身的功夫,那两具骸骨也不见了,我觉得这里越来越邪乎了。”
我一看,刚刚还坐在喜椅上的白骨真的不见了!
难道见鬼了吗!
我小声嘀咕的这一句又引来阿东一个白眼,“朋友,我们都是鬼,你觉真的只是见鬼这么可怕吗!”
“我想我们是陷入了阵法中!”褚寒西神色严肃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沉声道。
阵法我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在太爷爷留下的古籍也没有记载什么,所以一听到这个词,我就懵了。
“什么阵法?”
“三面环墙,一面绕口,仔细看来,他们正好对应的是三星方位。”褚寒西顿了顿,沉思道,“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这是孤煞天星的方位。”
“此阵暗含天地环宇的生息相克之学,虚实倒置,无本无末……”褚寒西像是终于抓住了机会展示自己的才华,一副长篇大论的模样。
“怎么破!”我瞪了一眼褚寒西,你很博学,可是我听不懂!
“破法,不知!”
我双手握拳,直接给了褚寒西两脚,“懂那么多,结果把最重要的给漏掉了!”
褚寒西瘪瘪嘴,“不是我想漏的,古书里最关键的那一页掉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唉,靠在棺材上,我无力的用手支着脑袋,希望能从脑瓜里搜索出方法来。
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可是我们却在苦困了半天之后依旧没有半点办法,汲郡南在这段时间也没有出现。
“咦,你看,这上面刻的好像有字!”褚寒西在我面前晃荡了半天终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起来。
褚寒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棺材里,看到了棺材顶盖里面刻的字了。
“刻的什么?”和阿东同时向棺材里看去,结果三个头给撞在了一起,却什么都没看到。
“你们都让开,我念给你们听不就行了!”褚寒西摸了摸自己有些杂乱的发丝,皱着眉道。
“比清,字子慕,生于殷武乙丙子之七祀,为商朝贵族商王太丁之子。比干幼年聪慧,勤奋好学,酷喜古乐,擅各种乐器,尤以为埙,建武纪元升为后庭高乐之师……”褚寒西见我眼中迷雾越来越浓,知道我对他口中的文言文是一知半解的情况,摆摆手,改成白话道,“比清少年时酷爱陶埙,在年纪轻轻就进了后宫当首席乐师,并且深得皇上喜爱,后被封为御师……”
说着说着,褚寒西啧啧舌,“这应该是一个墓志铭,讲的是一个叫比清先生的一生的功名。”
比清,乐师?我记得汲郡南曾跟我说的他的祖先就是商王朝的忠臣比干先生,那比清先生应该是他的后裔,而且他和汲郡南一样酷爱陶埙,那就是说,这副棺材是汲郡南一位先祖的。
但我从没有听汲郡南提起过比清先生,而且,若是宫廷之人,他的坟墓应该是在现在的河北一带,怎么会跑到我国的最南方云南呢!
还有一点,若是墓志铭的话,不是应该刻在墓碑之上吗?怎么会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