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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乡村诡异往事-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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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和卫猛想出去看看,结果突然脚下一软,地面出现了塌陷,他们俩随着浮土整个掉进了地洞。地洞底部很深,而且上面不时还有浮土落下,他们俩只好在地洞里向前摸索。
    里面通道密布,他们乱走乱撞,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最后他们看到了有大队的鬼魂队伍从另一条通道里走过,旁边还有人举着引魂灯,甚至还看见了鬼尸。他们没敢轻举妄动,就在那条通道里等到整个队伍都走过去,才敢继续往前摸。后来看到了成群的老鼠结队往前面的方向跑,师父怕是我们遇到麻烦,就带着卫猛赶了过来。
    我长出了口气:“师父,那老鼠好厉害,你们再晚来一会,我们仨全都得交代。”
    师父嗯了一声:“那可不是普通的老鼠,是墓鼠。”

第二十七章 萧老师受伤因墓鼠 袁天君疏忽跑僵尸
    师父说咬伤我的老鼠叫墓鼠。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师父解释道:“这种老鼠一般是生活在古墓里,所以叫墓鼠。墓鼠也是从普通老鼠进化来的,老鼠的适应能力很强,根据环境进化自己的能力也很强。一般只有至少几百年以上的古墓里才会出现这种墓鼠,最开始它们以下葬的人类尸体或者陪葬的动物尸体为食,后来古墓周围的泥土慢慢变质会形成一种墓泥,墓鼠就是以墓泥为主要食物。”
    我颇为好奇,接着问师父:“这墓鼠的血液怎么是黑色的呢?而且摸上去冰寒阴冷。”说着我看了一眼受伤的手指,由于被师父的火阳印封住了,黑色没有再往手臂上蔓延。
    师父说:“这种墓鼠由于长期与古尸在一起,变得灵性十足,如果死者的魂魄未能尽快轮回投胎,或者演变成僵尸。它们甚至会与僵尸们互相咬斗,长时间血液互融,慢慢地墓鼠也演化成了一种阴寒之物。其实在它们身上,有一小部分属性是和鬼魂挺相似的。所以也有人称它们为鬼鼠。”
    木棍儿听了插了一句:“怪不得它们也挺怕铜钱剑的。”
    师父点了点头:“这种墓鼠由于长期在地下墓室里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的眼睛退化了,而听觉和嗅觉变得更加灵敏。它们在跑的时候,会把尾巴摆在前面,能够感知前面的障碍物。另外它们突出的嘴和牙齿,会在墓穴里打洞,它们这个本领很强,无论土层多厚,对于它们来讲都不在话下。我们在地洞里见到这么多的墓鼠,几乎可以肯定的是,附近必有大型的墓室。这些墓鼠就应该是从那墓室里打洞穿过来的。”
    听了师父的介绍,我们都觉得收获很大,原来大千世界还有这么多未知的领域。
    宁晓月听的也是非常认真,最后她担心地问:“师父,阳子的手不会有事吧,能治好吗?”
    师父笑道:“晓月,你放心吧。被这种老鼠咬了就是中了阴毒,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萧老师。”
    晓月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
    我们边说边聊,很快就翻过了驻马山,到了上沟村的西门附近。师父对他们仨说:“天也亮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带阳子回后山治伤。”
    宁晓月不放心,非要跟着。我劝道:“晓月放心吧,师父治这个手到擒来。你不是怕你妈着急吗?赶快回去吧,你还得帮我跟校长请个假,我估计今天是上不了课了。”
    晓月这才磨磨蹭蹭地跟木棍儿他们往村里走去。
    师父带着我往后山走,我问师父:“我这手得咋治啊?”
    师父不无得意摇头晃脑地说:“本来嘛,得银针放血。不过现在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看着师父的顽皮的样子,我心里一暖,却突然想起个事儿来:“师父,现在就咱俩,你告诉我,你那遮蔽阳气的符纸,真的是那个用法吗?”
    师父倒是一脸正经:“那当然,前胸后背的两个穴位都得贴。”说完又换了一副嘴脸,嬉皮笑脸地说:“不过嘛,贴的正不正倒没什么关系,只要能把穴位罩住就行了。”
    我哭笑不得:“我说师父,咱以后别弄这么龌龊的事行吗?”
    师父斜了我一眼:“小兔崽子,费力不讨好,我还不是为你好嘛,我要是有这么个师父,早就乐得屁颠屁颠的了。”
    我们俩互相数落着走回后山。师父到了后山,马上钻进内室,突然就喊了一声:“啊呀?”
    我吓了一跳,赶忙跑进去:“怎么了?”看师父正冲着地中间发呆。
    我一看也发现了,原来放在中间的那具几百年的古僵尸,不见了。
    师父蹲下去,仔细观察,突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他来过了。”
    我一愣,忙问:“谁来过了?小三?”
    师父摇摇头:“灵魄来过了。”
    我很惊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师父指着地面,让我过去看。
    我也蹲了下来,发现师父走之前在那具僵尸的周围撒了一圈香灰。而现在的香灰上,有一个一个的小圆印记。我指着印记问:“这是灵魄留下的吗?”
    师父点点头:“一定是。我本想看看灵魄在不在附近,没想到连僵尸也跑了。”
    我说:“那僵尸是灵魄救走的吗?”
    师父说:“那不是,灵魄虽然有灵性,但是还没这个能力。这僵尸要么是小三他们弄走的,要么是自己走的。”
    我差点没吓掉下巴:“自、自己走的?那僵尸活了吗?”
    师父说:“很有可能,快去看看那人俑还在不在?”
    我跑到里屋的柜子里,发现人俑也不翼而飞。我忙喊道:“师父,人俑也不见了。”
    师父嘟囔着:“那就是了,那就是了,怪我,疏忽了,看来我那定尸符威力还不行,也没想到他恢复的这么快。”
    我想到一个问题:“这僵尸跑了,不会出来伤人吧。要是真出来了,那可就糟了,我是见识过他的威力了。”
    师父想了想说:“他最有可能是回到血棺那一带,那儿的阴性环境适合他。不过还是多加小心吧,有空你告诉村长一声,晚上让村民尽量少出门。”
    我点了点头。
    师父叹了口气:“本想拿人俑给你吸中毒的阴血,看来是不行了,咱还是用老办法吧。”说着,师父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都是长短不一的银针,还有小瓶的药粉。
    师父拿银针刚挑破我的拇指,就从拇指里射出一道血线,乌黑乌黑的。随着黑血的散尽,我的手掌也逐渐恢复了本色,只是还略有些肿。师父又将药粉化开,涂在手掌上。然后对我说:“手掌里还有一点余毒,银针放血放不干净。既然你以后要经常跟这些带阴毒的东西打交道,我再教你那套火阳诀,你练习几遍就可以把余毒清理掉。以后万一受了阴毒的伤,也可以给自己封火阳印,这是至刚至阳的,能克制阴毒。”说着便教了我火阳诀的手诀和口诀。
    说起来,这些手诀和口诀都不太难记,但是要两者配合好才行。而且手指要有一定的灵活度,要争取在手诀掐好之前,将口诀一气呵成地念出来就好。
    我对师父说:“反正现在也没事,我看你打老鼠用的那套手诀也挺厉害,还能冒火光的,要不你也把那套教给我得了。”
    师父笑道:“你问的挺好,那套手诀叫火刀诀,正是和这火阳诀配合使用的。有个说法叫:火阳配火刀,无招胜有招。火阳先掐起,火刀随后烧。两者不相融,奈何又徒劳。双火一合璧,教你命难逃。”
    我哈哈笑道:“真是不明觉厉啊。”
    师父说:“你先别急,火刀诀需得在火阳诀的基础上练,你先把火阳诀和火阳印练好,我再教你火刀诀。”
    我点头说好,又跟师父讨论起昨天晚上的事,我问道:“师父,你觉得下沟村是被诅咒的吗?”
    师父点点头:“我观察应该是被下了诅咒,但是我得纠正你,那个村不是下沟村。”
    我听了很惊讶:“什么?不是下沟村?那下沟村在哪?”
    师父说:“下沟村在哪我不清楚,但是那里肯定不是。那里应该是一个以前并不存在,为了某种目的重新建起来的,并且下了诅咒,外人进不去,里面出不来。所以多年来没人知道它的存在。”
    我自言自语道:“这么说,要找到下沟村,还得另外想办法。可是下沟村消失了这么久,里面的人也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也没个线索,去哪找呢?”
    师父突然来了一句:“如果下沟村还存在呢,如果里面的人并没有死呢?”
    我被师父的想法吓了一跳:“你是说下沟村的人还没死?”
    师父说:“不,我也只是猜想。你想想,都说下沟村的人死了,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可有谁确实发现下沟村人的尸体吗?有谁亲眼见到过下沟村的覆灭吗?”
    我想了想:“倒是没听说过,村长也没说过。可是,我那天夜里碰见的给我指路的那个老头,他说是下沟村的,我怀疑他是个鬼。”
    师父说:“你也只是怀疑,是人是鬼,谁也确定不了。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咱们什么结论也别下。”
    我突然被师父的这番话说的心情激动起来,如果真的属实。那不但整个下沟村都有救了,而且宁晓月的爸爸宁五魁可能也没死,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喜讯。
    师父见我喜形于色,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连忙对我说:“这一切都只是我们师徒俩的猜测,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说,尤其是宁晓月,到时候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你知道吗?”
    我点头应允:“我知道了师父,我有分寸。”
    师父说:“你也累了,你在我这睡一会吧。我到周围看看,看有没有那僵尸和灵魄的线索。”
    我也真是累了,不但身体累,心也累。神经一直处于紧张状态,这一旦放松下来,躺在床上没比的舒服,只一会的功夫,我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宁晓月执鞭授业 六龄童卧床无因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是下午了。师父仍然没有回来,我站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嘴里发出一声幸福的呻吟,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服。我来到木屋外面,想和师父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结果却没看到他,我喊了两嗓子,也没听到回音。
    我看睡得也差不多了,肚子里面也饿得咕咕叫,便没有再等师父,自己一个人回到了上沟小学。我刚一进校门,令我意外的是,从教室里居然传出了朗朗的读书声:“弯弯的月儿小小的船,小小的船儿两头尖。我在小小的船里坐,只看见闪闪的星星,蓝蓝的天。”这首小诗是一年级的一篇课文,如今用孩子们稚嫩的嗓音读出来,更有一番意境,令人立即遐想到那美丽的夜空。
    我走过去,发现高年级的学生已经放学了,教室里空着。我来到低年级的教室前,从窗户看进去。正看到宁晓月举着课本,拿着教鞭,在讲台上领读。我饶有兴趣地听着课,晓月似乎很是享受这个代课的过程,很投入很认真,孩子们也很喜欢她,提问的时候叽叽喳喳很是踊跃。
    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间,宁晓月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喊了一声:“放学了,同学们再见!”孩子们起立齐喊了一声:“老师再见!”随后就一窝蜂地冲出教室,往校门口跑去。
    我见孩子们都走光了,也走进教室,喊了一声:“宁老师辛苦了!”
    宁晓月抬头看见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哈,我替你上课,你还取笑我?”
    我走过去,轻声对她说:“你教的很好,再这样下去,我都得让贤了。”
    晓月惊喜道:“真哒,哈哈,那你以后要是没空,我就替你上课好了。啊?你的伤好了吗?快让我看看!”
    我把手伸给她,攥着拳头,又展开:“好了,你看,没事了。”
    宁晓月把手翻来覆去看个仔细,最后才放心地笑了。
    我也很高兴:“宁老师啊,今天的学生都来了吗?有没有旷课的?”
    宁晓月打了个立正:“报告萧老师,今天有一个孩子没来。”
    我愣了一下,因为自从学校开课以来,还很少出现孩子缺课的情况,家长们都很愿意把孩子送到学校来。我随口问:“谁没来?”
    宁晓月说:“豆子没来。”
    我反问了一句:“豆子?”豆子是个刚上一年级的小男孩,才6岁。本来没到上学的年龄,在刚开课的时候,他妈妈带着他来到学校,说这孩子哭着喊着非要上学,也拗不过他,就带他来试试。
    我一看这孩子虎头虎脑,眉清目秀,说话脆生生的,一口一个萧老师,非常讨人喜欢,就让他留下了。没想到开课以后,这孩子天资聪慧,我教过的东西基本是过目不忘,而且每天都是早早来到学校等着上课。
    今天听说豆子没来上课,我很是奇怪。我对正在收拾教材的宁晓月问道:“豆子家在哪住啊?我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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