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all三]后来之三井寿(番外)-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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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仙道眼前一黑,三井已经把他扑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他的腰间,一手仍旧揪着他的头发,另一手伸进仙道的外套里头一阵乱摸,口中嚷嚷道:“录影带呢,你给我交出来!”
“寿,寿,有话好好说,别这样——”正在火头上的三井力气倒是出奇的大,而且仙道也不敢真的使力对抗挣扎,只好一边躲闪一边讨饶。三井摸了半天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心头更加气盛,干脆将仙道整个上身拎了起来,粗鲁的一把剥掉他的外套,想进一步的搜寻。
“三井寿!”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响起,令二人同时停止的动作循声望去,只见阿牧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几步之外,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扭曲的五官,颤抖的身体,无一不宣告着现在的他,就是一只马上就要爆炸的火药桶。
刚才阿牧匆匆离开了清田,周围寻找了一圈都不见仙道和三井,正急得不知所措之际,突然想起三井说要和仙道去看什么情人节烟火,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海边,在情人堆里好一阵搜寻才找到了二人,没想到却看见了这么精彩的一幕。三井正骑在仙道的身上,压着他要命的部位,一副急不可耐的德行撕扯着仙道的衣服,虽然现在不是光天化日,可是这也太嚣张太色/情了吧,是可忍孰不可忍!
趁着阿牧还没有冲过来之际,仙道赶紧推开身上正因为突发状况而愣住的三井,站了起来,从裤兜你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方方正正包装的很漂亮的小扁盒子,塞到了三井的手中,拍了拍头上身上的沙子,笑嘻嘻的对三井说道:“这个就是我给你的情人节礼物,谢谢寿给我这样一个难忘的夜晚,嘻嘻。”说完就赶紧溜之大吉。他虽然喜欢逗三井为乐,也喜欢和他玩点真真假假的暧昧,可还没有傻到不识时务,不分场合的份上。
终于看着仙道碍眼的背影消失,阿牧强压着怒火走到一言不发,兀自骄傲的扬着脑袋的三井跟前,沉声道:“怎么,你没有解释吗?”
“我为什么要解释,应该解释的是你,大叔!”阿牧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正好把三井刚刚略为平静的怒火有给点燃了。自己跟仙道根本没什么,而他跟清田,哼哼,对了,怪不得去年篮球之旅的时候,清田死活都要跟阿牧分在一个宿舍,原来那个时候就有了□的苗头!
“我?我怎么了?”三井的话倒让阿牧呆住了,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跟清田在餐厅里亲热的很啊,还送情人节礼物,当别人没有看见吗?”虽然三井觉得吃醋、闹事那是小女人才做的事,可还是忍不住把心头的疑问和怨气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清田?”阿牧一愣,将三井的话琢磨了好一会儿,仔细的回忆了一阵,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原来这家伙是误会了自己和清田,正在莫名其妙的吃醋呢。
“笑个屁,你还好意思笑,给我闭嘴!”阿牧的态度让三井更加的窝火,诚然自己的确在吃醋,然而这个走私的家伙居然还敢觉得好笑?
“寿,你误会了。”阿牧揽过了三井的肩膀,又习惯性的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清田今天一大早就跟女朋友因为一点小事吵架,吵翻了就说要分手。清田拉不下脸来跟女朋友道歉,就丧气的说要退出篮球队。这怎么行,他可是海南下届的队长啊!所以阿神就拜托我劝劝清田,那个礼物是我买了让清田送给女朋友道歉用的,你这个傻瓜!”
竟然是这样?阿牧所说的朋友的急事,指的就是这个?三井望着阿牧的脸,从眼神和表情真的是找不出一丝说谎的迹象。
“是么,谁信呢……”三井脸上有些发热,讷讷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嘴皮上仍旧死硬着。
“不然你以为怎么样?”阿牧哭笑不得,又把三井的头发一阵乱揉,“要不要你打电话问阿神,问清田就算了,那是要面子的家伙,他会窘疯的。”
“哼哼,就算是这样好了……”三井仍旧不甘心的嘟哝道,突然觉得手腕一紧,已被被阿牧用力握住,提到了二人眼前,自己的手里,正捏着仙道塞给他的那个小盒子,里面装的,应该就是自己想尽办法要弄回来的录影带吧?
三井心中不禁叫苦不迭,如果阿牧没有走私,那自己和仙道的事要怎么搪塞过去?而且此刻手里的这个东西,是绝对绝对不能让阿牧看的,否则,否则——后果三井不敢再往下想了。
“倒是你,跟仙道是怎么回事?”阿牧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阴云密布,劈手夺过三井手中的盒子,咬牙切齿的说:“才真的叫做亲热呢,而且还送有礼物,什么鬼东西!”
“别,别,没有什么啦!”三井大惊失色,连忙扑过去抢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盒子的外包装已经在阿牧的三扒两扯下给剥掉了,露出一个精致的铁盒子。
“巧克力?切,也就这么一个俗玩意!”阿牧不屑的说道,将盒子在三井的跟前晃了晃,问:“怎么样,寿你是打算吃掉呢,还是丢掉?”
居然是巧克力,不是录影带?他奶奶的,看来自己又被仙道那家伙给摆了一道,恼羞成怒的三井被阿牧一问,立刻大声叫道:“可恶!当然是丢掉啦!”
“这还差不多……”阿牧满意的露出了笑容,给了三井一个大大的拥抱。
车子经过三井和长谷川的宿舍楼下,却没有停下来,三井连忙提醒阿牧道:“到了,到了!”
“没到,不是这里。”阿牧不理会三井,继续往前行驶。
“那是哪里?”阿牧的话让三井有些摸不着脑袋。
“哼,找个地方检查一下,你到底跟仙道有没有做过什么。”阿牧瓮声瓮气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在这个日子,三井居然敢偷偷的跟仙道约会,还那么亲热,要不对眼前的家伙施以薄惩,以后保不齐还有没有更离谱的行为呢。
“你说什么?我哪里有,有……”阿牧的话让三井的脸刷的就红了,虽说自己跟仙道出来是不对,可是大叔也想的太龌龊了吧?
“嘿嘿,寿难道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阿牧突然踩了刹车,伸手搂过了三井的脖子,凑过脑袋去,笑眯眯的说道:“就这么白白虚度掉吗?”
昏暗的车厢内,阿牧的眼睛显得明亮异常,正漾着说不出的深意,让三井的心跳登时漏掉了好几拍。
第二天,几乎一个晚上被折腾不休,浑身酸痛的三井趁着阿牧去浴室淋浴之际,拨通的仙道的电话,“仙道,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耍我,录影带呢?”
“哎呀,我怎么会耍寿呢?不是说好了,一起看完情人节烟火,就把礼物送给寿的吗?可是我们都还没有看午夜烟火呢,所以,明年,明年好了!”
明年?亏他说的出来!浴室里正传来哗啦啦欢快的水声,三井除了握着手机咬牙切齿的肚子里恶骂仙道之外,连嗓门都不敢太大。这下子他终于肯定了,这两个家伙,就是老天爷派来整他的!(完)
番外三【长三】春风不似去年时(上)
因为教授临时有事,所以上午的课取消了。长谷川一推开门就看见牧绅一把三井寿圈在胸前,两人正靠在沙发上,欣赏着电视上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的NBA球赛。三井一如既往的手舞足蹈大呼小叫,而阿牧则一边安静的看比赛,一边用脸颊不时在三井的耳际脖间磨蹭着,似乎连自己开锁进门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虽然从去年春天新入学开始,自己和三井“同居”有一年多了,三井和阿牧的情侣关系也差不多维持了近一年,但和不管别人欢不欢迎,就时不时来串门的仙道不同,阿牧一直很少出现在宿舍,像这样和三井亲密的镜头,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闯入自己的视线。长谷川觉得心头一窒,失神恍惚间,蓦的听见咣当一声,脚下已踢倒了摆放在门边的爬虫气雾剂。
这一清脆的声响终于惊动了沙发上的二人,循声望见了犹自杵在门口的长谷川,都赶忙放开或者推开对方,各自手忙脚乱的摆出一副端坐状。
“打搅了,长谷川。”阿牧很快的恢复了镇定,礼貌的跟长谷川打招呼。
“对不起。”长谷川静默了几秒,对阿牧点了一下头,撂下一句话,就匆匆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了房门,终于把那两个人影隔在了厚重的墙外,长谷川在床边坐下,默默无语的把背包里的衣服和书本一件一件的往外掏。都这么久了,自己居然还会觉得难受吗?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应该结束这无望的暗恋了,可就是舍不得让那个总是活泼跳跃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仿佛只要时时能够看见他明亮的双眸、幽蓝的发色,听着他开朗而带着点聒噪的声音,就足够抚慰自己那隐秘的感情了。而且这种感情似乎越来越变得卑微,缩小到自己都不愿触及的心的角落,至少最近一段时间,他不会再隔着一堵墙,一边幻想着隔壁的那个男孩,一边抚慰着自己青春的身体。然而适才被他们亲密的镜头猛的一个刺激,却惊然发现,不管怎样的渺小躲藏,它终究一直都在。
“一志。”三井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声音尽管不大,却足以将长谷川惊醒,他顿时涨红了脸,仿佛被人窥探了难以明言的心思一般羞恼。
“你进别人房间都不敲门的吗 ?”当话语脱口而出,长谷川才发现子自己的语气是那样的不友好。
果然,三井好像一下子被吓住了,愣了好半晌才讷讷的说:“我以前也没有敲的,你进我房间,不也是不敲门的吗……”
长谷川内心涩涩的苦笑,竟然迁怒于三井,这实在太不像自己了呀。而三井似乎并不十分在意,接下去说:“你今天上午不是有课吗?我本来不想让那家伙上来的……”他挠了挠头,面色微微有些发红,傻傻的赔笑着。
“无所谓,这也是你的宿舍,你喜欢让谁上来,是你的自由。”长谷川本想顺势缓和一下气氛,给自己和三井一个台阶下,谁知冲出口的又是这样刺耳的一句话,难道自己再把握不好情绪,一切到了要失控的时候了吗?
“不不,一志!”三井真的慌了神似的,连连摆手,急急的分辩道:“我知道你好安静,不喜欢莫名其妙的人来来往往,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他真的那样在乎自己的感受吗?长谷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甜甜的暖意,然而他很快就警醒的阻断了自己的念头,把心一横,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三井,我正想告诉你,我就要搬出去住了。”
“什么?”突如其来的震惊让三井全然丢掉了刚才刻意保持的道歉的低姿态,一下子跨到床边,扑通一下坐下,用力扳过长谷川的身体,大声急切的问道:“为什么?你的家不是离学校很远吗?不许搬!”
三井不容置疑的口气和态度让长谷川一度又来气了,用力挥开了他的手臂,粗声粗气的嚷道:“为什么不许搬?觉得再没有人给你拖地做饭洗衣服,会很不舒服是吗?你当我是什么?”
“咦?”长谷川少有的冲动与激烈让三井呆住了,他眼中神色一黯,抿紧了嘴唇,仿佛快速忖度了一番对方的话,随即展颜勉强一笑,说:“原来是我太懒惰,让一志生气了?那我改好不好?以后我做饭,我整理房子?”
近在咫尺的脸庞和明显刻意讨好的温顺表情,让长谷川瞬间有些招架不住,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没有啦。只不过我加入了学校的剧社,活动比较多,想和剧社的同学合住,这样平时排练起来比较方便。”
“是哦。”听了长谷川的解释,三井有些颓然的放开了长谷川,叹了一口气,说道:“除了篮球,一志的理想是做一个了不起的编剧。剧社的活动也是很重要的吧。”
看着三井一贯飞扬生动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失望又无奈的神情,长谷川的心里也觉得一阵隐痛,但他强迫自己保持沉默,显示出强大的无动于衷。
“不过,没有这么急的吧?”三井仿佛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什么,脸上又闪动着鲜明的希冀之色,嬉笑着说道:“记得合租的第一月房租是我交的,所以最后一个月应该一志交,怎么样你都要住满了下个月才可以搬走的,对吧!”
看得出来,三井无论如何都不想自己搬走,自己在他的心里,还是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尽管和想要的不太一样。可是继续留下来的话,就要让自己继续挣扎着努力去伪装和平衡爱情和友情之间的差异,实在太难太辛苦了,就狠起心来自私一回吧。
“嗯,好吧。”然而,望着三井那盛满希望,却又藏着些惶恐的明亮双眼,继续伤感情的话长谷川再也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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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的雨,总是疏忽来去,风很猛烈的吹,看来不久之后就会有一场大雨。长谷川望了望阴云变幻的天空,脚步匆匆的赶路。当他刚刚走近公寓的大楼时,眼前突然一黑,一块柔软又潮湿的东西从天而降,罩在了自己脸上,用力扯下一看,长谷川登时傻了眼,居然是自己的内裤?不对吧,自己早上晨练完换下来的衣裤应该还在洗手间,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