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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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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让格佛贺来引着她给亲贵们见礼,这也太隆重了吧!以格佛贺的身份地位,这别说是个侧福晋,就是大福晋能得她来引见,也是极有脸面的事!
  “见过侧妃!”
  就在海兰珠惊讶沉思的刹那,布木布泰已经躬身同格佛贺见过礼了,对这位出身叶赫那拉氏的侧妃,蒙古出身的福晋们向来是敬而远之,便是此时当着皇太极的面,布木布泰也只是礼节上行礼问候,并没什么亲近的意思。
  格佛贺也只是点头示意,算作回礼,对皇太极的这些妻妾,除了她的侄女富苏里宜尔哈和她稍亲近些,其他的都只是嘴巴上的交情,面子上的事儿。那些小福晋和格格,身份地位差得太远,她没有搭理她们,亲近她们的必要,没得贬低了自个儿的身份。而哲哲和眼前这个布木布泰,她摇摇头,哲哲根本就没把她这个姨母放在眼里,平日不过是在她跟前走个过场儿,装装样子,布木布太跟她姑姑一条心,也是亲近不起来。
  她再看看布木布泰身旁的海兰珠,这个同样出身科尔沁的女子,还没进门便让皇太极疏远了所有的妻妾,富苏里宜尔哈的日子,只怕会更难过!
  一想到富苏里宜尔哈,她的脸色便更显清冷,科尔沁的女子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自那哲哲害死了富苏里宜尔哈的乌努春之后,她便对所有的科尔沁女子有了抵触,今天的日子,皇太极更是连来都没让她来,只有眼前这对科尔沁的姐妹花占尽所有春光。
  “海兰珠见过姨母,给姨母请安!”
  便在格佛贺沉思的当口儿,海兰珠已是俯身盈盈拜了下去,皇太极一早就没了亲娘,他早就提过,这个姨母,在他心里跟额娘也没什么两样,又是当着所有亲贵贝勒的面,这个礼,她必须得做足。
  一旁的布木布泰一怔,没想到海兰珠会行这样的礼,竟然还直称她为“姨母”,这叶赫那拉氏也配!
  “呀!我的儿,怎么行起这样大礼来了?”格佛贺口中虽然说着不敢当,身子却是半点未动,直等海兰珠行完了礼,这才扭头怒斥身旁的侍女,“你们都是死人呐,怎么竟让侧福晋行起这样大礼来了?还不快扶起来!”
  海兰珠目光微垂,一副谦恭模样,“姨母不必动怒,大汗一早就说,今日要烦劳姨母了,心中有些不忍,还说额娘不在了,姨母便跟额娘是一样的,海兰珠见了姨母,怎能不行礼呢?能得姨母照拂,是海兰珠的福气呢!”
  格佛贺面色稍缓,这科尔沁的女子倒不似哲哲那般目中无人,只是性情,她的心一顿,这一时半会儿的,又哪里看得出来!
  “快起来吧,地上凉,若受了寒,岂不是我的罪过?便是皇太极,也要心疼哪!”她瞥了皇太极一眼,上前含笑扶起海兰珠,眼中蓦地闪过一丝算计,“既叫我一声姨母,又把我当婆婆看,我便也认下你这个媳妇了,这个镯子还是当初皇太极的额娘——孟古姐姐送我的,今儿便给了你罢,就当,就当是孟古姐姐给你的吧。想来姐姐泉下有知,看到你们今天琴瑟和谐的模样,也是高兴的!”
  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腕上褪下一只金镶白玉龙凤呈祥的镯子,不容分说地套在了海兰珠的手腕上,“这镯子,原本是一对儿的,那一只给了前头的钮祜禄氏,钮祜禄氏临走的时候,又交给了豪格的额娘,这会儿应该是传给豪格的媳妇儿了吧!这一只镯子,原本应该是——”
  她似猛地醒悟过来,讪讪一笑,“瞧我,真是老背晦了,这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做什么!”她拍拍海兰珠的手,“你别介意,富苏里宜尔哈眼馋这只镯子多时了,我都没搭理她,今儿便把它传给你了。”她的身子微微前倾,似耳语般伏在海兰珠的耳畔,偏那声音又能让站在一旁的布木布泰听个仔细,“赶紧生个小阿哥,把这镯子好好的传下去!从今以后,我便代姐姐,把皇太极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待他,若他敢欺负你,也只管来告诉我,虽是他如今出息了,当了大汗,可好歹还认我这个姨母,我便倚老卖老,替你修理修理他,想来他还得给我这份薄面的!”
  皇太极自她说替额娘认下海兰珠的时候,眼睛便闪闪发亮,只强压着心中的那股酸意,生怕当众失态,这时候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连连深吸几口气,才勉强挤出个笑容,“姨母说得是,便是再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对姨母不敬的,更何况——”
  他上前揽住海兰珠的肩膀,“能得兰儿,是我之幸,又怎会对她不好?倒是姨母——”他沉了沉,“兰儿一来,姨母便站到她那边去,都不和我亲近了,倒叫我嫉妒起她来了!”
  皇太极一向沉稳内敛,几时说过这种拈酸吃醋,撒娇耍赖的话了,倒叫格佛贺大笑一场,心怀顿时敞亮不少,“好好好,这个媳妇儿娶得好,这才多大会儿工夫,竟叫个平日最古板不过的人学会说笑话儿,哄姨母开心了!”
  海兰珠一时有些惊愕,她是打着与格佛贺修好的主意不错,毕竟是他仅存的一个长辈亲人了,便是为了他,她也愿意放低身段,把她当半个婆婆看,可她的反应也太出乎意料了吧!虽说之前哲哲和布木布泰没把她放在眼里,叫她面儿上有些下不来台,可也用不着对她这么热情吧,又是认媳妇儿,又是送镯子的,这不是摆明了叫哲哲和布木布泰难堪吗?
  看着一旁略有些尴尬的布木布泰,她的心微微一沉,这个妹妹刚刚站到她这边儿,可别因为这个再生出什么隔阂才好!
  想归想,虽觉得格佛贺的举止有些奇怪,可这时候也由不得她细想,更由不得她推辞了。她看了身旁的皇太极一眼,便是为了他,她这会儿也只能含笑接下这只镯子,就算有什么麻烦,也只能以后再描补了。
  “这是大贝勒!”格佛贺引着海兰珠走到坐在首位的代善跟前,轻声替她引见。
  “见过二哥!”海兰珠随着格佛贺的介绍,一边上前见礼,一边从塞娅手中的雕漆百合托盘上拿起一个雕花如意银匙,从那喜上眉梢螺钿烟盒中舀起一点烟末儿,小心地装到代善的烟袋中,再从托盘上拿起一个火折子,将烟点上,这才恭恭敬敬地递到代善手中。
  代善含笑点点头,接过烟袋吸了一口便放在身旁的小几上。
  海兰珠又从卓娅手中的托盘上端起一个五彩龙纹茶盏,递了过来,“二哥请用茶!”
  “有劳弟妹了!”代善哈哈一笑,轻啜一口茶,随手放在一旁,又从怀里掏出一对儿红缎绣金荷包放在后面跟着的布木布泰手中的空托盘上,这便是见面礼了。
  给代善行过礼,转过脸来便是阿敏,与代善的慈和亲切不同,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神情甚是倨傲。
  海兰珠只作未见,一丝不苟地装烟敬烟,阿敏头都未抬地接过,“有劳了!”
  看着阿敏连称呼都嫌多余,海兰珠心中一阵不悦,脸上却是一丝不露,恭敬地将茶递上,阿敏接过抿了一口,便扬唇不屑地笑道:“大汗越发小气了,这大喜的日子,都舍不得拿出点儿好茶来招待咱们,就这破茶就把咱们打发了?可叫咱们怎么掏红包儿呢!”
  皇太极脸色一沉,这便要发作,却被代善摆摆手,“二贝勒这是什么话?这茶都是一样的,没道理一个托盘儿端出两种茶的理吗!我就觉得这茶好,也就当初在额娘宫里沾光儿喝过两回,这都多少年没喝过这么好的茶了,你就老实些罢了!”
  “这算什么好茶?”阿敏对代善的话嗤之以鼻,“当初在宫里议事的时候,天命汗赏的那明前龙井,那才真真儿是好茶呢!”
  “住口!”代善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见谁家办喜事用明前龙井待客的?亏你说的出来!今儿喝的是茶,不是酒,你没事撒的什么疯!还不快住口呢!”
  见代善动了真气,阿敏不敢再言语,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站在一旁的布木布泰却是有些尴尬,阿敏并未往托盘上放红包儿,让她这个端盘儿敛红包儿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是开口提醒他好,还是就这么静静地走开好。
  

  ☆、发威

  “二贝勒慢用!”任是肚子里气破了肚皮,海兰珠脸上依然是一副标准的笑容,轻一点头算是行过了礼,便示意布木布泰跟她走。
  什么红包不红包的,她并不稀罕,今日是她新婚头一天,阿敏的作为算是跟她彻底结下了梁子,就算他想掏,她还不想要呢!
  “唉,塞娅姐姐,你说这大金国的规矩还挺怪的啊,都是一样当哥哥的,这大贝勒便掏双份的红包,二贝勒便一毛不拔,莫非他们的规矩是只有最大的哥哥掏红包?”海兰珠没打算要什么红包,卓娅和塞娅心中却是不平,卓娅嘴快,直接就当众褒贬上了。
  “那谁知道呢,可能他们的规矩就是这样吧,早先看着二格格拿着那么大个托盘,咱们还以为要收多少礼呢,闹半天,就这么两个红包啊,那还用什么托盘啊,一只手都拿得过来!”见自家主子没有呵斥卓娅,塞娅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一旁拿红包的布木布泰脸色一僵,偷眼看看嘴角含笑,愉快地给莽古尔泰装烟的海兰珠,心底暗自咂舌,这两个丫头也太大胆了点吧,怎么姐姐也不管管!
  代善的脸上也是一红,狠狠瞪了阿敏一眼,这个不上道儿的,又不是没钱,偏做出这么小家子气的事儿,如今叫两个丫头当众挤兑,丢的,却是整个大金国的脸!
  阿敏的脸色不好看也就罢了,偏他方才大放厥词,已经引起了皇太极的不满,看看一旁皇太极有些铁青的脸色,他到底是没敢再口出狂言,只是如今被两个丫头挤兑住了,那怀里的红包,是掏也不好,不掏也不好,自个儿挖的坑儿,这会儿偏把他自个儿给埋进去了,那口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莽古尔泰见阿敏吃瘪,心里更是不喜眼前的海兰珠,接着接烟袋的工夫,那手便在海兰珠手上一捏,登时把海兰珠心里的火儿给激出来了,只作害羞脱手,把个冒着烟的烟袋扣在了他的身上,好巧不巧,还正扣在那不能言说的部位!
  “呀!三贝勒,怎么不好生接着?这可怎么是好?”一边说,一边抓起桌上花瓶里插着的一个鸡毛掸子,对着莽古尔泰便是没头没脸一阵乱抽。
  叫你目中无人,叫你吃老娘的豆腐,瞎了眼的,也不看看我是谁,还当是那些三从四德的柔弱小女子,由着你欺负呢!
  看老娘不抽你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抽,抽你个生活不能自理,抽你个床上不举,敢惹我,都用不着皇太极出手,老娘今儿就料理了你!
  整个厅里顿时乱做一团,待目瞪口呆地亲贵贝勒们回过神来,那莽古尔泰脸上身上已是挨了好几下,初时只顾着扑身上那关键部位的火星儿,待火星儿扑灭了,清醒过来,这才恼恨眼前还在对他挥舞着鸡毛掸子的女人,只是任他再没脑子,也不敢在这时候当众跟海兰珠动手,只得抱着头,鼻青脸肿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布木布泰吓得连退几步,好容易扶着身旁的苏茉儿才勉强站直了身子,不可思议地看着犹自挥舞着鸡毛掸子的海兰珠,她的这个姐姐,似乎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呢,或者说,从很早很早以前就不一样了!
  “五哥没接住,你就该伶俐些,赶紧帮他捡起来,怎么竟烧着了?”皇太极一把将海兰珠拉到自个儿身边,假意埋怨着她,可那眼中缠绵的柔情,又哪里有一点责备的样子。方才莽古尔泰的小动作他并未瞧见,心中只是纳闷她怎么会那么不小心。不过,他的兰儿方才挥舞着鸡毛掸子,威风凛凛,虎虎生威的模样真是太有气势了,怎么不叫他爱进骨子里!
  海兰珠脸上一红,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皇太极,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人家的手不是被抓着的嘛!”
  皇太极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脸色顿时阴云密布,黑得厉害。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转身怒瞪着莽古尔泰,恨不能拔刀砍了他。
  莽古尔泰原本还梗着脖子,嚷嚷着要皇太极给他个说法儿,压根儿就没想到海兰珠敢把这事儿说出来,在他看来,新婚第一天便被别的男人吃了豆腐,这海兰珠要想不失宠,不被自个儿的男人厌弃,她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谁料这个女人竟是个混不吝,当众就把这事嚷出来了,这可叫他怎么办好?
  看看皇太极黑得锅底似的脸,原本站在莽古尔泰身边,替他说话的阿敏也不敢开口了,只得给莽古尔泰使个眼色,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认个错儿吧,没看一旁的那些兄弟都不屑地看着的吗!
  “这个,误会,误会,为兄不过是一时手抖,不小心碰到了,不小心,不小心,呵呵!”莽古尔泰硬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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