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鬼鲜师-第2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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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道人一怔,与月白色道袍的道人对望了一眼,略微有些失落,苦笑着摇了摇头:“哎,刘兄弟果然不记的我们,不过这也怪不得刘兄弟,可还记得东江那次截杀千年尸王,如不是刘兄弟拼命相助,只怕我们两个就要可能葬身哪里,如此刘兄弟可曾想起来了。”
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我,不过纵然是说起那次千年尸王的时候,我也还是一脸的迷糊,毕竟那一次人太多了,况且在我眼里这些道装的人几乎都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但是却知道这两人服装不尽相同,却并不是一个宗门的,这青色道袍应该是昆仑道宗的,至于月白色道袍应该是太上峰无双观的,仔细地我看得到那月白色的道袍上的衣袖上有一只仙鹤,那是无双观的标志。
看我这般摸样,那青衣道人一脸的尴尬,见到我人家是一脸热情,结果我却根本就想不起来,让青衣道人如何能不尴尬,苦笑着微微打了个道辑,低喧了声道号,却听一旁月白色道袍的那道人笑道:“悟空师兄,这如何怪得了谁刘兄弟,当日咱们那么多人,咱们俩摸样又是大众脸,说句难听的话,把咱们丢进人堆都找不到了,你让刘兄弟如何记得咱们,况且那日行色匆匆,长辈面前哪有咱们报上名号的事情,刘兄弟不记得咱们也是情理之中的。”
顿了顿,那道人一指青衣道人笑道:“这位是昆仑道宗的悟空师兄。”
我一呆,心中对这两名道人倒是有不少好感,也就跟着笑了,心念一转,半开玩笑的道:“刘刚给悟空师兄见礼了,呵呵,这一句悟空师兄,不知道还以为我是二师弟呢。”
那青衣道人一下子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不由的一呆,见我笑意盈盈,知道是开玩笑,倒是一旁那道人哈哈大笑:“悟空道兄倒是真有个师弟,可惜不叫八戒。”
那悟空一愣,旋即明白我的意思,一时间笑语不断,也是颇为开心,半晌,才止住笑声,那道人有指了指自己:“贫道出身太上峰无双观,小号了缘。”
我赶忙与了缘见礼,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将话语转向我所关心的事情:“两位师兄,不知道这山上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听我问起这山上的情况,悟空和了缘登时脸色吃紧,回头望望山上的情况,不由得叹了口气:“刘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如今这山上已经是战云密布,我们这些普通弟子都只能守在山下,主持各宗的大阵,能守在大墓哪里的都是各宗门的长老,我们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情形,根本进不得那大墓,不过各宗门几次攻伐大墓都未果,听说连大墓的阵纹都没有磨灭。”
说起这些,两人都有些愁容,我心中一动,抬头朝大墓望去,那大墓在朝阳中依旧不断迸射符文,演化神禁周天大阵,我皱起眉头迟疑了一下,才咬着牙道:“两位师兄,有句话我总觉得不说不畅,我担心着大墓是葛玄的陷阱,只是不能确定,两位师兄还请多多小心一些才是。”
悟空与了缘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与一丝感激,却又不由得叹了口气:“哎,其实来此地的人,谁不知道这只怕是葛玄的陷阱,但是一想到长生的经文,一想到大墓里的秘密,又有谁愿意就此放手,其实这话你师父龙婆婆也是几次说起,可惜各宗门的长老掌教根本就听不进去。”
我正要说话,却忽然听到一声巨响,轰的一声,仿佛整座山峦都震动了,都要崩塌的感觉,一时间将我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与众人一起朝山上望去,只见无数的符文漫天翻腾,朝着大墓镇压过去,不短于神禁周天大阵的符文相互碰撞,只可惜始终难以磨灭那些符文。
“哎,这又是各宗门在进行攻伐了,这都多少次了,各宗门谁也不舍得动用底蕴,就只是这些长老联手攻伐,却始终不曾破开那阵纹,这样下去,我看只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行呀。”悟空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摇了摇头。
紧皱着眉头,我有些怔怔的望着大墓,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看着这无数腾起的符文,我或者到时可以进去,而且不用太过伤身,又不会太过费力,因为我也懂得神禁周天大阵,如果只是当日我自行推演的神禁周天大阵,或者我还进不去,关键是此时我早已经在长生真经上得到了神禁周天大阵的源文,完全能相合大墓上的符文。
心中转过许多念头,略一迟疑,我朝两位道人一抱拳:“两位师兄,不知道我师父在那个方位,我想快点去见师父,有些事情要和师傅商量。”
悟空和了缘对望一眼,脸上现出一丝犹豫,看看我身后的罗长春与李满堂还有舒雨,打了个道号道“刘兄弟,不是我们难为你,各宗门都有规矩,非是各宗门的弟子是不得入内的,前今天有人冒充你们彭祖一脉的弟子,已经被茅山的人给拿下了,如今还被关在他们那边,我让你过去还行,只是这两位——”
回头看看罗长春与李满堂,见两人脸色有些沉郁,我苦笑了一声,又转向悟空和了缘:“两位师兄,这两位都是我的好朋友,这位罗长春罗大哥是巫师联盟的弟子,曾经救过我的性命,和我关系莫逆,这位是李满堂李大哥,他是——”
猛然间我发现我介绍不下去了,李满堂的身份此时自然不宜说,不然的话只怕是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不过想一想,师傅不是已经给了炼尸宗宗门符文了吗,倒不如现在趁着这机会将事情传出去,也算是帮炼尸宗一把,终于还是咬了咬牙道:“两位师兄,这位李大哥是密宗炼尸宗的弟子——”
第二百九十三章 噩耗
我话还未说完,就听悟空和了缘一声惊呼,当时脸色就大变,神力乍起,悟空手中现出一柄青钢宝剑,而那了缘头顶上悬浮着一只铜锥,劲气激荡,已经朝李满堂压来,神色间有一丝怒气,显然是为密宗炼尸宗这个名头所震怒,只怕如果不是还有我在,此时就要动手搏杀李满堂了,不过饶是如此,两人也是威压着李满堂,随时可能出手。
“两位师兄暂且莫要动手,且听我说话,”我赶忙喝止悟空与了缘,挡在李满堂身前,脸上凝重:“两位师兄,这炼尸宗虽然是密宗的一个流派,但是却是保守派的,如今已经得我师傅许可,竖起了铲除密宗败类的大旗,两位师兄明察呀。”
悟空与了缘一呆,神色间有些惊疑不定,恶狠狠地瞪了李满堂一眼,才将目光转向我,却又是一脸的迟疑,显然并不是十分相信:“刘兄弟,自古以来,咱们各宗门就与伽罗密宗是死仇,多少宗门弟子惨死在密宗的毒手之下,你可莫要开玩笑。”
哪知道这话一出,李满堂却是颇为激动,不等我说话,就抢先道:“两位,你们这话有些偏颇了,我们的确是密宗弟子,但是密宗与密宗也不尽相同,别人我不敢说,但是我们炼尸宗除了功法上有些诡异,将自己练成了活死人,但是我们都已经发下血誓,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我们都不会随便伤害人的,除非有人要将我们灭绝,反正我们炼尸宗几百年来就一直隐居山林,根本不曾出世,没有伤害过一个无辜之人,反倒是有不少子弟惨死在各宗门手下,我们都不曾追究过,至少我手上不曾沾染过任何人的血——”
李满堂越说越激动,情绪有些不稳定,胸口起起伏伏,一脸的悲戚:“这一次幸得彭祖一脉的龙婆婆开恩,容我们竖起大旗,铲除密宗败类,我们才决定出世,就此双手沾染鲜血,但是那也是只针对坏事做尽的那些败类的,你们——你们不知道我们为了能够躲避你们这些自誉为名门正派的追杀,这几百年过得苦日子——”
说到这,一时间有些哽咽,竟然说不下去,只听得悟空和了缘吃惊不已,眉头紧皱的望着李满堂,有看看我,见我缓缓地点了点头:“两位师兄,这位李大哥说的不错,我彭祖一脉容他们发下血誓,这才敢为他们作保,容他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上,我曾经亲眼看到过他们凄凉的生活,相信若是两位师兄见到,也一定会同情他们的,我敢以我彭祖一脉几百年来的清誉作保证,炼尸宗却是不是那些败类,两位师兄大可不必这样激动。”
悟空和了缘脸色却已经阴沉,望着李满堂眼光依旧不善,只是听我信誓旦旦的保证,终究是收起了法器,我才松了口气,叹了一声道:“多谢两位师兄信得过我刘刚,这件事情师傅本来说是要与各宗门沟通的,只是想必此时为葛玄之事困扰,所以才没有来得及对大家说出来。”
听我这话,两人才脸色略缓,毕竟我师父就在山上,对于彭祖一脉大家还是比较相信的,毕竟是近千年的宗门,又曾经是有过至尊得道者的存在,近千年来一直执天下大义的牛耳,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彭祖一脉,更何况彭祖一脉也不曾出现过反叛师门的弟子。
哪知道我刚刚安抚下悟空和了缘,这边李满堂一直压抑的情感却忽然爆发,望着两人颤着声道:“两位,你们只说我密宗弟子如何如何,一直不分青红皂白的追杀我们,但是你们那个宗门不曾出过为恶的弟子,又何曾听我们分辨过,有几个宗门如我们一样,从来不曾做过坏事,不曾沾染无辜人的血,但是却被你们发现,不给他们任何解释就全部斩灭,甚至于那些小孩子都没有逃掉,我来问你们,这样算来,是你们与我们有仇,还是我与你们有仇?”
面对李满堂的质问,悟空和了缘都变了颜色,脸色骤然一沉,了缘更是大声疾喝:“闭嘴,休要拿密宗你们这些孽障与我们宗门相比较,你们说不曾害过人就不曾害过人,哼,我们可不曾听说过密宗还会有什么好人的存在。”
“哈哈哈——”李满堂一阵悲戚得大笑,双眼中有无尽隐痛,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密宗无好人,不过是你们的想法,我来问你们,我敢当着你们的面发下血誓,保证我从不曾沾染过鲜血,但是你们敢不敢发下血誓,说你们手中就不曾沾染过无辜之人的鲜血吗?”
话音落下,悟空与了缘脸色大变,登时发出一声暴喝,气机涌动,要朝李满堂威压过来,悟空还要好些,但是了缘心中却是震怒,他还真的不敢发下血誓,当年他也曾经对密宗的一个村子发动攻伐,那一战,死伤无数,虽然斩灭了那村子,但是各宗门死伤也不在少数,当时还曾经得意过,但是随着时间流转,了缘心中却有些惶然,记得那村子里那些孩子,不甘的死去,以至于都成为了缘的心魔,此时这般震怒,说白了不过是心中发虚而已。
“喝。”一声道喝,我横身在李满堂身前,今日我在,怎么也不可能看到李满堂伤在这里,这一声道喝惊醒了悟空和了缘。
李满堂满脸悲切,深吸了口气,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如果两位执意杀我,我李满堂就闭目就死,绝不会做下有违誓言的事情。”
感觉到我不断激荡的劲气,悟空和了缘也不由得迟疑,正犹豫间却听我声音阴沉的道:“两位师兄,其实不怪李大哥说出这些不中听的话,你们不知道他们的苦楚,我见过了,所以我心中感念,你可知道李大哥的叔叔就是在外面被各宗门弟子所斩杀,当年还只是个孩子,只是向往外面的世界而已,没有做过任何的坏事,我曾亲眼见到过那村子里几十上百年间从外面流进去的玩具和衣服,却没有人舍得动一动,只是拿来留作瞻仰,你们不知道那种苦的。”
悟空与了缘也不曾妄动,此时劲气激荡,他们也不愿意与我相敌,听听我这样说话,不由得哼了一声:“刘兄弟,我们信得过你,今日就不予这姓李的计较了,只是你过去可以,但是他们不能过去,这是规矩,相信刘兄弟也不会让我为难吧。”
皱了皱眉,但是我知道各宗门的规矩甚严,只是确实如此,悟空与了缘也绝不是故意为难我,但是我回头看看李满堂,心中还是有些默然,轻轻叹息了一声:“两位师兄,以己推人可以想象,今日有我尚在此地,你们还差点就要动手,夜亏得我这般解释,又有师傅的令谕,若是异地相逢,没有我在的话,你们还会听李大哥解释吗?”
悟空一呆,回头看了了缘一眼,见了缘一脸阴沉,却不由的一阵默然,确实不会,不过心中不愿多想:“刘兄弟,你放心吧,既然你这般作保,我们自然相信你,你且进去找你师傅,这位交给我们便是,若是有什么不对,你尽管找我们算账。”
我感激的看了悟空一眼,正要说话,一旁的了缘也沉声道:“不错,刘兄弟,当日一番救命之恩,自然是要回报的,今日刘兄弟说了,我们便信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