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5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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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叫占着茅坑拉不出屎,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集体便秘了呢!
至于找ny警局的后账。办法实在太多了,费伦随便想也能想出十种八种方案来,不过这些方案最好还是等交流团登上返程客机飞出美国领空以后再实施那才叫万无一失。所以费伦心念电转间想了无数,却一点没在面上或眼神里泄露分毫。
“既然魏sir选了巡逻,那就巡逻吧!”费伦淡淡的对莱特说了一句。
莱特和雷石东对视一眼,脸上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显然他俩对魏锦荣的决定并不感到意外。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们中午去我办公室领取临时证件以及巡逻安排表!”雷石东道,“至于战术(格斗、枪械等)交流的问题。鉴于ny发生了袭击事件,我想只能遗憾地取消了,相信你们不会介意吧?”
如果是一般事件就取消战术交流。魏锦荣当然不会答应,但碰上九幺幺这种事,ny警局方面取消交流的安排让他也说不出什么好歹来。
实际上,整个团对中搏击能排进前三的康同前天就跟白狗熊泰森在拳台上打了一场。以惨败而告终。魏锦荣心知肚明,至少在格斗这一个单项上,交流团在ny警局面前讨不到什么便宜,毕竟要交流的话绝对是以团体的方式,而非个人,就算费伦能打,也只是一场而已,总不能在格斗上也搞个混双赛吧?
正事儿说完后。莱特冲费伦道:“嘿,伙计。要不要去喝杯咖啡?”
费伦撇嘴道:“这大上午的,你不忙吗?”
“噢,那好吧,我自己去!”说完,又与雷石东联袂离开了休息室。
莱特和雷石东前脚刚走,后脚赵益国等人就炸了锅,纷纷盛赞费伦教训泰森教训得好。与康同交好的穆子光更是凑上来激动地拍着费伦的肩膀:“费sir,你真是太厉害了,就这么一推,那狗熊就摔出去了……”
费伦瞥了眼穆子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哂道:“那可不是我的功劳,是他自己没站稳!”
温柔闻言,讥诮道:“切~~最烦就是你这样的男人,明明有实力还让人看见了,偏生还要藏着掖着!”
鱼莎见状,赶紧扯了她一把,费伦却不屑跟个女人计较,半句话都没说,径直坐回原位,闭目养神,观想佛面去了。
众人被费伦的态度搞得有点尴尬,可又不好多说什么,温柔却气得不行,追到费伦跟前,很想在他淡漠的脸上来一巴掌,不过小手扬起,终没敢落下。
最后,还是鱼莎过来,把气哼哼的温柔给劝走了。落座后,温柔还在那儿嘟囔:“得意什么嘛,不就是摔了白狗熊一跟斗吗?有本事把他揍成猪头!”
正试图观想的费伦对此不置可否……一上午的时间,就在众人闲聊扯淡中逝去,到了中午,魏锦荣成功地从雷石东那里领到了一叠临时证件和巡逻表。
“对了,mr魏,费先生呢?”魏锦荣临离开办公室前,雷石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魏锦荣愣了愣,回道:“他和同事午餐去了。”
“哦,没事了,请便!”
午饭后,交流团每两人一组都领到了各自的巡逻分配表,根据分配表上的时间安排,每个小组只要在预定时间到达预定地点就能和各自的巡逻小队接洽上。
说是巡逻小队,实际上最多也只是四人组,少的更是只有一个人,不过单人的巡逻小队都是开警车巡逻的,所以被派到这种小队中,巡逻起来既不怕日晒也不怕雨淋。
可惜,交流团仅有两组人有这种命,其中一组就是费伦跟鱼莎。对此,众人倒没什么太大的异议,毕竟大伙都不傻,谁都看得出来能这么快拿到临时证件正式展开交流,这完全仰赖于费伦的人(钱)脉,自然说不出什么好歹来。
能有车坐,费伦也不强求硬要走路巡逻,得到巡逻分配表后,便和鱼莎脱离了大部队,打的前往预定的巡逻地点。
不过两人到了地头后,并未发现任何的人或车,所以在汇车钱时,费伦顺带问了出租车司机一句:“嘿,老兄,知道这附近哪有餐厅嘛?”
“前面拐角!”
“谢谢!”费伦扯上鱼莎往前走了二十来米,刚转过拐角就见一辆警车停在马路斜对面。
在鱼莎的建议下,两人凑到车旁往里看了看,结果车内空无一人,正待四下张望,就听背后传来一句中性的纽约腔英语:“police,put。up。!”
费伦闻声斜了鱼莎一眼,随即都乖乖地举起了手,毕竟在美国这句话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在对方表面警察身份后你没有照做的话,警察是有权当街射杀你的。更大的问题是,如果费伦身后的警察这么做了,而打不死费伦的话,那就世界真奇妙了!
事实上,费伦一早就发现有个制服女警在路边贩售垃圾食品的小餐厅用餐,本来他是想在鱼莎没发现对方前,先假意找一找,没曾想两人刚一靠近警车,女警就已吃完了出来,顿时产生了点小误会!
“转过身来,慢慢地,转过身来!”女警又喊了一句。
费伦和鱼莎依言照做,不过彻底面对面后,费伦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而后朝长相不输鱼莎几分、身材却堪比不知火舞的女警道:“特雷西。史密斯?”
女警一怔,旋即纠正道:“no,是翠茜(拼写跟特雷西相同)。史密斯!”顿了顿又道:“你们俩是谁?为什么知道我名字?”
费伦撇嘴道:“你能不能别明知故问,我不信你没收到上头的电话!”
孰料女警翠茜一丝不苟,继续拿枪比着费伦和鱼莎,叱道:“我让你们表明身份!”
“我费伦,她鱼莎,hongkong警察交流团中人,这下够清楚了吧?”费伦道。
留着个短马尾辫头的翠茜这才收枪,道:“果然是你们俩,临时证件呢?”
费伦哂道:“你都收枪了,还看什么证件啊?就不怕我伸手入怀,掏把枪出来?”
翠茜闻言,相当有自信道:“有本事你就掏枪试试!”
听到这话,鱼莎终忍不住道:“阿伦要是掏枪的话,你根本没机会,他可是……”
“阿莎!”费伦倏地喝斥了一声。
不过鱼莎的话却成功勾起了翠茜的兴趣,只听她冷笑道:“可是什么?”
鱼莎瞟了眼费伦,缄口不言,费伦道:“没什么!”说着,探手入怀再拿出,整个过程快得令翠茜眼前一花,若非最后他手上多出了一张临时证件,女警翠茜怎也不能相信他刚才出过手。
“临时证件!”费伦随手把证件递到了翠茜面前,翠茜却没有马上接过去,反而愣愣地注视着费伦光洁如新不带一丝疤痕和多余纹路的手。
“你这手……”
费伦调侃道:“是人手不是猪蹄儿!”说着,牵起翠茜的手,把证件塞到了她手里。
没曾想翠茜反倒一把抓住费伦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难以置信道:“你说你是警察交流团的?手上怎么没有练枪磨出的老茧?”
费伦闻言一愣,随即搪塞道:“我是投诉科的不行啊?”他总不能说我这手蜕过皮吧?
翠茜愕道:“什么是投诉科?”
“投诉科就是做文案工作的,基本上不玩枪!”费伦继续忽悠。
可惜女警翠茜显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当即指着鱼莎道:“可她刚才还说,你如果掏枪,我就什么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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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刚才还说,你如果掏枪,我就什么什么的……”
听到翠茜这话,费伦就一阵头疼,只能指着她手中的临时证件道:“你先确认我们的身份好吧?剩下的咱们抽空再聊!”
翠茜环顾了一下四周驻足看热闹的行人,也觉费伦这建议不错,当即仔细检查了一下费伦的临时证件,还用车载通讯器联络了一下总台加以确认,这才把证还给了费伦,道:“你果然就是雷石东局长口中那个很难搞的费伦,先上车再说!”说完,她自己率先坐进了驾驶位。
等费伦和鱼莎钻入车内,还没来得及系好安全带,翠西已经发动了车子,窜到马路当间,轰然而去。
费伦见状,一边弄好安全带一边调侃道:“翠茜,我这么叫你不介意吧?你今天中午吃火药啦?”
翠茜俏脸一黑,冷声道:“我吃什么东西关你什么事儿?”
听到这话,费伦自知讨了个没趣,多少有点尴尬,只好转移话题道:“刚才你说我难搞,这话是雷石东亲自说的么?”
翠茜冷笑道:“他哪儿敢呐,不知在我这里说了你多少好话!”这话一出,后座的鱼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费伦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道:“听你的口气,似乎并没把雷石东放在眼里?”
“哼!”翠茜发了记不满的鼻音。
“我听说ny警局的总局长也姓史密斯,不知你跟这位总局长什么关系?”费伦又随口猜了一句。
翠茜闻言。顿时怒瞪向他。
费伦被她的动作吓了一小跳,赶紧指了指前面,提醒道:“你是司机。看前面!”
翠茜也知【驾驶】这种事开不得玩笑,当即“听话”的正过头去,嘴角却泛起了屑笑,道:“我爹地是我爹地,我是我,我就是看不起雷石东那个爱巴结的小人怎么了?”
费伦哂道:“不怎么,只能说明你很幼稚。”
翠茜蹙眉道:“我哪儿幼稚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面上。你以为雷石东稀罕在你面前说我的好话?对别的警察,他恐怕随意吩咐一句即可!”费伦阴阳怪气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以雷石东在警局的地位,要想把你弄成靠两条腿走街串巷的巡逻警,简直易如反掌!”
“嗤~~这怎么可能?我行得正坐得直,他能奈我何?”翠茜反唇相讥。果然有够幼稚。
费伦也不跟她辩。只道:“你觉得你真是按照警例,每一条都循规蹈矩?不说别的,就刚才你发动车子那一下,时速已经超过六十了吧?”
翠茜闻言心头一紧,嘴硬道:“超过六十又怎么了?”
“不怎么,只是在不追捕逃窜疑匪或紧急任务的情况下,你已经违反了警例罢了!”费伦老神在在道,“至于怎么处置这种情况。最终的结果是轻是重,还不是由警局高层来决定。如果没有史密斯总局长在,雷石东就算藉此提议把你贬为步兵巡逻警恐怕也没人会反对,毕竟这个处罚虽然重了点,但却在警例规定之内,就好像盗窃,可以判一年,也可以判两年一样!”
这番话一出,翠茜立刻陷入了沉默,甚至有点怔怔出神。
“哎~~小心!”费伦发现车子开始向逆行道冲去,赶紧伸手把住方向盘,把车头正了回来。
翠茜随即回神,一脚踩下了急刹车。
费伦见差点没闹出车祸,赶紧率先承认错误道:“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交浅言深,话太多了!”
翠茜却摇摇臻首,伏在方向盘上嘤嘤啜泣起来。
费伦见状,扭头看向后面的鱼莎,只觉莫名其妙,他不过就是闲扯了几句,有什么好哭的,实在是想不通。
好在翠茜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不到半分钟便哭完了,随手抹抹脸,又端坐起来,发动了车子。
费伦对此颇感无语,却不好再多问什么,万一这妞再哭,那他可就抓瞎了,毕竟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又男女有别,想安抚也不好有所动作啊!
倒是翠茜,敏锐地发觉了费伦的尴尬,破涕为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想起了昨天死去的母亲!”
这话让费鱼二人颇感惊诧,鱼莎更是揣测道:“昨天……莫非你母亲是遭袭而死?”
翠茜闻言,多少有点面带悲怆道:“算是吧……第一架飞机撞上北楼的时候,无数碎片溅下,当时我母亲正路过双子塔附近,其中一块巴掌大的碎玻璃正好嵌进了她的面部!”
费伦顿时无语了,九十几层飞下来的碎片,那速度得多猛啊,想不死都难!这也就难怪费伦没在警局里看见总局长史密斯了,这老家伙恐怕正为他妻子的丧事忙得脚不沾地吧!
车内一时静默,只闻窗外呼呼的车流声。最后还是鱼莎打破沉默道:“算了,伤心事还是别提了,咱们说点儿开心的好了!”
费伦却假意板起脸道:“值此美国人民国难当头之际,有什么好开心的?”这话把两女唬得一愣一愣的。
见状,费伦续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一般来说,单人巡逻车的负责警察都是男的,翠茜你是怎么当上这个职位的?”
不得不说的是,这话属于个人**,在美国相当容易引起他人的反感,可眼前此刻,翠茜倒没觉得什么,正想实话实说,倏又想起费伦刚才说过的话,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道:“你不是说了嘛,我是靠我父亲!”
费伦闻言狂翻白眼,偏生还不好反驳自己之前的言词,只好苦笑道:“那咱们还是说点儿伤心事吧……你说你母亲昨天刚死,今天你怎么不在家里披麻戴孝?”
翠茜乍闻此问题,多少有点伤感,但听到后半截话却愣住了:“什么叫披麻戴孝?”
“哦,这是我们华人的传统,亲人长辈死了,就得守灵!”为了让翠茜听得懂,费伦只好偷换了一个概念。
翠茜听后,多少恍悟了一点,道:“我们家不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