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4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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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这才回神,提醒道:“先生,你真决定让你的对手当庄?”
费伦显得很不耐烦道:“什么真的假的,啰嗦~~赶紧给牌!”他这副做派惹得其他空闲桌的荷官不满,也引得此间几个裁判的全力关注。
当然,这几个裁判只负责仲裁,不负责赌局的赌博形式,只要双方赌手愿意,就算甲方拿一根手指去赌乙方的命他们也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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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7 字幕上的猫腻(求订求月票)
每间小会议室的裁判只负责仲裁,不负责赌局的赌博形式,如果双方赌手愿意,就算甲方拿一根手指去赌乙方的命他们也不会管,只在乎赌局分出胜负后,双方赌手会不会及时赔付赌注。
当然,裁判们监督的赌注赔付并非指筹码,毕竟筹码这个东西是向赌场兑换的,手上有多少筹码就能换回多少cash,因此监督更多是针对财物以外的赌注,比如一只手或一根舌头,甚至一条命。
也正因如此,看到费伦愿意如此被动,把当庄的权利交给对手,见惯大场面的裁判们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一个贬义词——下套。
做为费伦的对手,李钟贤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他想不通这个“套”在哪里,而当庄的好处又极大,他自然不愿放过。
从荷官手上拿到新牌以后,李钟贤麻溜地去掉了塑料封皮和牌盒,执着牌墩指头微弹,轻易便剔除了扑克中的大小王和广告牌。
“需要验牌吗?”李钟贤问。
费伦摆手道:“不用了……来人,替我换一千万筹码过来!”说着,当即掏出本子签了张一千万美金的支票。
李钟贤闻言挑眉道:“我说过了,赌命!”
费伦哂笑道:“命自然要赌,不过我大你五千万如何?”说着,又多签了张四千万美元的支票。
李钟贤脸色剧变,别看他在赌台上动不动就叫嚣着要赌命。实则他还有个妹妹也是需要吃饭上学的,而他本身的资产加起来不超过七千万美金,除开一些不动产。能随时拿出的赌资也就三千万出头的样子,费伦这一手明显触及了他的底线。
费伦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哂道:“怎么?没钱?那我大你,你直接输命好了!”
这话一出,正收看现场直播的家伙少有不起哄的。他们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费伦这么无耻的,直接以财势迫人。实在令人鄙视!
不过像古登罗宾逊这等高手,却觉得正常至极,毕竟赌坛规矩如此。况且人家叫着嚷着要跟你玩命,你还跟对方客气啥?
听到费伦的话,李钟贤知道退无可退,当即道:“五千万就五千万。不过我得先打个电话!”
“可以!”费伦冷笑了一下。暗忖:果然不出所料,一上来就想跟我赌命,显然背后有人指使,哼哼,看老子等下怎么摆整你!
得了费伦同意,李钟贤这才向裁判要回了刚才进来时上交的手机,走到角落打电话去了。
费伦一直留意着李钟贤的表情,见他说了几句之后脸上似有喜色。立马签下了第三张支票,扬声道:“再给我兑五千万筹码来!”
刚端回一大盘长方形筹码的荷官听到这话。差点没一下跪在地上,心说老大不带这么玩人的,这才赌赛首轮,你丫下注就打算过亿啊?
不过当费伦掂起筹码盘中有且仅有的一叠圆形万元筹码、抽出其中一个丢到荷官怀里时,这家伙的所有怨念瞬间烟消云散,抄起费伦新开的支票,屁颠屁颠地兑筹码去了。
而正打电话的李钟贤听到这边费伦再兑五千万的话语后,身躯狂震,恨不得食其骨寝其皮,却又不得不向电话那头多请求五千万美刀的资金。
电话那头静默了七八秒,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李钟贤这才松了口气,回到位子上,掏出支票本,签下了张一亿美金的支票,让另一位荷官去帮忙兑了筹码。
虽然长方形筹码面值有“十万”的,也有“百万”的,一亿美金筹码也不过百十来个,但堆在费伦和李钟贤面前仍是很大两坨。
费伦扫了眼筹码堆,哂笑道:“这个方形赌台的面积有点寒碜,摆这两亿都够呛,我就不再多兑筹码了!”
李钟贤闻言翻了个白眼,明知费伦拿筹码说事儿,是想藉此打压他的气焰,却没敢接这话茬,因为一旦接话,天知道费伦还会不会兑换更多的筹码,如果会的话,他这边可没钱再兑换更多筹码了,也就没本钱跟费伦赌命了。
见李钟贤有点发呆走神,费伦心知自己的金钱攻势已经奏效,棒子李开始犹豫不定,这对于明眼人来说,就是“输”的前兆。
“喂喂,发什么愣啊?牌在你手里,不赶紧洗牌开赌,难道还要我请你吃饭嘛!”
听到这话,李钟贤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恶瞪了费伦一眼,随即以炫目的花俏手法反复错洗手中的扑克牌。
开幕大厅中,古登仨人看到这一幕后,不约而同地撇了撇嘴。
“洗牌的手法一般般,勉强能看得过去!”梅恩不置可否道。
“可还是输定……”罗宾逊哂道。
“那倒是,就凭他那股犹豫劲儿,多少筹码都得输出去!”古登淡淡道。
与此同时,洗好扑克的李钟贤将牌扣着呈牌龙状平铺在方形赌桌当间,道:“需要卡牌吗?”
“no!”费伦摇手指道。
这话一出,不止坐在对面的李钟贤微微讶然,小会议室里的荷官裁判更是惊诧莫名。
“我没看花眼吧?刚才字幕打的什么?no?”开幕大厅中的古登只觉不可思议,他还以为字幕打错了。
值得一提的是,现场直播的画面是由监控头拍摄的无声录像,听不到费伦和李钟贤的言语,所以电视墙上临时附加了字幕。
“你没看错,是no!”梅恩也百思不得其解,“我滴个乖乖,这费伦的赌术不会真高到无人能及的地步了吧?”
“此话怎讲?”罗宾逊奇道。
“这~~你会看不出来?”梅恩玩味地瞥了罗宾逊一眼,“这种只玩一把的二十一点赌局,想要出千的话,卡牌是最好的时机,你说费伦在想什么?”
罗宾逊闻言翻着白眼道:“我自然知道卡牌时最好出千,但你说的无人能及是怎么回事儿?”
“这还不简单,唯一一次接触整副扑克的最佳出千时机被他让过了,他要再想出千难上加难,而在如此多摄像头如此多高手的关注下出千,更是千难万难,若这样还被他出千成功,不是无人能及又是什么?”古登从旁附和道。
罗宾逊却并不认同他的说法,在他看来,无人能及的赌术应该是一种境界,而非指难度。
也就在各处观战者们心思各异的时候,得了否定回答的李钟贤立刻发了一明一暗两张牌给费伦,明牌赫然是黑桃j,旋即又给自己也发了一明一暗两张牌,明白红桃k,道:“既然是我们两个对赌,下注没有上限!”
“废话!”费伦冷笑道,“你不是想赌命吗?我成全你,这些全抛出去,再加上我的命!”说着,随手把面前的一亿筹码全推到了赌桌中。央!
李钟贤神情一凛,咬了咬牙,道:“我跟!”说完,也推出了自己的一亿筹码。
这时,当场裁判更如阎王跟前的判官一样,递上了赌场制式的生死契:“二位,既然赌命,把这个签了吧!”
“赌命??”
此时开幕大厅里的赌手们看到字幕上写着费伦主动要求“赌命”的英文后,对他的观感大降,纷纷谴责出声。
“哇靠,这家伙不守规矩啊!”
“就是,居然在这种时候提出赌命,莫非想借势压人,趁机出千?”
“你们别幼稚了好不好?赌赛不赌命只是潜规则而已,赌赛细则里可是明文规定赌注可以是任何形式的东西,这里边自然包括赌命嘛!”
“可这也太狠了吧?”
“谈不上狠,毕竟赌命是双方面的,要是费伦栽了,他也是要赔命的。”
赌手们议论纷纷之时,贵宾室里的何鸿生等人却恶瞪向德尼尔森,什么他妈的费伦主动要求赌命,这根本就是颠倒事实,不仅影响费伦个人的形象,也影响葡京的形象,而字幕上所写内容,全由赌场方面操控,要说跟德尼尔森没关才有鬼了!
不过德尼尔森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再做十五,见何鸿生瞪他,反而还从容不迫地端起红酒杯向他致意了一下,一派轻松加愉快的形象。
与此同时,在生死契上签完名的费伦朝自己的暗牌上挥掌一扇,扑克顿时翻了个个,牌面朝上,赫然是黑桃a,加上本身的明牌黑桃j,他笑道:“不好意思,blackjack!”
“这不可能!”正签字的李钟贤双目圆瞪,就差没从座位上窜起来了。
穿着短袖的费伦摊开没遮没拦的双手,哂道:“怎么不可能?明牌黑桃j可是你发给我的……我说,别这样看着我行不行?你还是先把生死契上的款落全了再说吧!”
李钟贤闻言手颤了一下,仍坚持签完名,然后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自己的牌面,万幸的是,他的明牌是张k,多多少少留下了点操作的余地。
看到这一幕,远在开幕大厅中的古登感慨道:“呼~~我终于知道费伦的策略了,他这是在逼着对手出千呐!”
梅恩不置可否道:“看那个韩国人的激动样儿,费伦刚才显然也出千了,你们有看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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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个韩国人的激动样儿,费伦刚才显然也出千了,你们有看出来吗?”
听到梅恩的问话,古登和罗宾逊都摇摇头,很是有点面面相觑。其实他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俱都在想,费伦真有这么神?手风一扇就能把牌给换啰?太不可思议了吧!
实际上不止他们,贵宾室内不少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暗中算计的费伦的德尼尔森和席拉更是看傻了眼,似有若无地对视一眼后,都纷纷往身边的赌术高手望去。
旁边的威廉斯眉头大皱,冲席拉微微摇头道:“没看出破绽,不过我可以肯定费伦换了牌!”
德尼尔森一边,阿尔杰的回答跟威廉斯大同小异,这令老头子很不高兴,吩咐道森道:“让技术室的人用超高速分辨一下!”
可惜,以如今费伦如今的精神力,收摄小物件时,几乎可以带动附着在隐戒上那一丝空间之力,换牌的过程又岂是人力可以找出破绽来的。
与此同时,十一号小会议室内。
李钟贤面色阴晴不定,又悄然看了眼暗牌,发现果然已经不是自己洗给自己那张红桃a,而变为了红桃九。
这玩笑开得大了点,九加k,十九点,赌场规矩,这样的牌型在二十一点当中,属于几乎不可要牌的,但如果庄家有极大把握也是可以试着搏张2点的。
不过,金殿赌场内二十一点的规矩有些特殊。二十一点以blackjack为大,所谓的bj也就是十加十一点的牌型,而十一点就是a。花色a既可算作一点也可算作十一点,由玩家自己决定,而k、q、j和10 都作十点,其余扑克则按牌面点数计算。
在金殿赌场之中,相同牌型下,庄家为大,简单来说。就是庄家(荷官)若是bj,那闲家(赌客)拿到bj也是个输,此谓之为“通杀”。而如果庄家是三张或以上牌数形成的21点,则以闲家的bj为大,如果庄闲双方都是非bj二十一点的牌型,则打和。闲家可以把赌注拿回重新来过。
以此规矩观眼下牌局。费伦留给李钟贤的仅有华山一条路,那就是出千变个blackjack出来,否则就只能输掉性命。相反,若他真亮出blackjack来,费伦的小命从理论上也就没了。
换言之,目前的局面根本就是不死不休,费伦逼着韩国棒子必须出千,不出不行。
李钟贤深知这一点。所以他虽然担心被费伦被监控头看出猫腻来,还是下定了出千的决心。毕竟出千的话,还有一线生机,不出千,那就是个死!
于是,李钟贤瞄了费伦一眼,运了运气,将一明一暗两张牌面对面合在一起,拿在手掌中搓了搓,再将暗牌(红桃九)支出一点点来看,9赫然已经变成了a!
这个画面虽没放出现场直播,但也成功被监控室内的超高速摄像头捕捉到了,正在监控室负责押阵的副总监多梅内克见此一幕,不禁哈哈大笑:“就这手速也敢出来丢人现眼?还出千,我看是作死吧!不过算你娃运气好,这是在赌赛上,考验的是对局双方的功力,加上姓费的又得罪了大老板,赌场就不参与抓老千的工作了!”
随着多梅内克的自言自语,小会议室内已经出好千的李钟贤将手中的牌重又一明一暗摆在赌桌上,洋洋得意地指着费伦道:“裁判,如果他输了,我真能当场要他的命么?”
“这个……当然可以,毕竟你们签了生死契了嘛!”负责赌局仲裁的裁判稍一迟疑,便给出了准确的答案。
“那就好!”李钟贤点点头,看向费伦道:“看来你的命我是要定了!”
“你就这么肯定?”费伦玩味道。
“当然!”说这话的同时,李钟贤对费伦戏谑的笑容多少有点不放心,又谨慎地偷瞧了一眼暗牌,仍是a,这下他彻底放心了,“你就等着输了纳命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