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3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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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 都抓回去(求订阅求月票)
“……可是我听说给老号供粉的人也被抓了,这没了货源,怎么弄?”
蒋洪就知道蒋祺扬会这么问,随手又甩了一沓照片到他面前:“照片上的人叫阿牢,杀过人,几年前给放了出来,没多久就成了老号的军师,一直在帮他管理白粉生意,而且据道上传闻,他认识金三角的将军……我这么说你懂我意思吧?”
蒋祺扬看着照片挠头道:“懂倒是懂,可这家伙杀了人,怎么能被放出来呢?就算被放出来也不应该这么年轻吧?那些条子脑子没毛病吧?”
“这个阿牢可不年轻了,都奔四的人了。”蒋洪解释道,“再说了,他当年只是被判了误杀,能在肩能挑手能扛的年纪放出来亦属正常!”
“那我就懂了,我这就找人把阿牢翻出来!”蒋祺扬说完这话就兴冲冲地打算出门。
“慢着,你知道这阿牢的性子嘛?他喜欢住在哪儿?”蒋洪质问蒋祺扬,“你这样去找,不啻于大海捞针。”
“那爸您的意思是……”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个阿牢,喜欢学诸葛孔明,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所以他长期住在澳门,只有每次接货的时候才会过海!”蒋洪娓娓道来,“澳门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何家的地盘,前次严兴南得罪了何家,你这么冒冒失失地跑过去,只怕讨不了好。”
听到这话,蒋祺扬感到非常无语。有点傻眼道:“那怎么办?”
蒋洪老神在在地摆了摆手,道:“好在我已经找人打听过了,老号分给阿牢的那笔钱其实一直都存在老号跟他的一个联名户头里。而且数目不小,我想阿牢应该很快就会过海来,取走这笔钱。”
“那敢情好!”蒋祺扬喜道,眼珠一转,出了个馊主意,“爸,您应该知道那个联名户头的喔?我看我们也不用去找这个阿牢了。只要写封检举信,把户头账号写进去,交给条子。阿牢自然不可能拿到那笔钱……这样一来,除了投靠我们,他还能怎么样呢?”
“狗屁!”
蒋祺扬话音刚落,蒋洪就斥骂起来:“现在外面这么乱。阿牢身负贩毒网络。他就是个香饽饽,投靠谁不是投靠?凭啥非得投靠你我父子啊?再说了,就算他真投靠了我们,一旦知道检举的事,能不怀恨在心么?那让他来发展白粉生意,你能放心得了?”
蒋祺扬闻言,多少有点傻眼,一时无言以对。
“总之阿牢会趁乱来港。这点可以肯定,所以你千万别跑去澳门胡闹。不然真要出了事,何大亨未必卖我面子。”蒋洪再次叮嘱道。
“那我这就撒出人去,一定在阿牢拿钱走人之前找到他。”蒋祺扬这句话终于得到了蒋洪首肯。
旺角,康乐街。
费伦戴岩等人感到这里的时候,大厮杀正如火如荼。
店面前、人行道上、街边,甚至于马路当间都躺着不少哀嚎惨叫的混混。整个街面上更是血迹斑斑,参战的几方看来都损失惨重。
还好费伦他们赶到的同时,大队的蓝帽子也开进了旺角,呈地毯式包围,将所有参与大厮杀的古惑仔都逼进了隔壁的钵兰街,并用橡胶子弹和催泪瓦斯让所有混混都肃静了下来。
费伦带着戴岩仇兆强几人拐到钵兰街时,蔡江组和西九龙总区重案组的人也刚刚赶到。
蔡江自也看见了费伦,忙给他稍作介绍:“费sir,这位是西九龙重案b组的吴光吴sir!”
吴光一身便装,三十出头,大约一七八的身高,人如其名,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既没胡子也没眉毛更没头发,脸有些圆,眼神却相当精矍,听了蔡江的介绍,忙主动伸出手道:“费sir,神勇干探的威名,我如雷贯耳啊!”
“哪里哪里,吴sir你才是西九龙的重案精英啊,久仰久仰!”客套话费伦同样会说,而且说起来不比任何人差,同时他伸出手与吴光相握,摆出一副惺惺相惜、打算跟吴光一直侃下去的架势。
蔡江见状,赶紧提醒道:“马sir在总部居中指挥,还等着咱们仨回信呢!”
吴光闻言立马接茬道:“既然现场这些人都参与了厮杀,那就把伤者送医院,余者都抓回去吧!”他这么着急忙慌地接话,显然是不太乐意跟费伦继续磨嘴皮子。
费伦心底暗笑,瞄了眼被蓝帽子围堵在角落里的三帮古惑仔,道:“怕不有近四百人,全抓回去,关哪儿?”
这话虽有反驳吴光之嫌,却是大实话,若是十几个或是几十个人,抓了也就抓了,可这三百多口子一旦捉回去,恐怕总部的羁押房顿时就紧张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都放了吧!”吴光撇嘴道,“要我说,这些可都是人渣,都抓回去让市民清静几天也好啊!”
蔡江却赞成费伦的观点,摊手道:“吴sir,还是那句话,抓回去关哪儿?即便借你们西九龙的羁押房分流一部份,小三百人捉回去也够呛啊!”
吴光也知这个问题不好解决,一时间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保持缄默。反倒是费伦,不经意间瞄到了躲在角落偷拍的记者,当下道:“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吴sir的建议也不是没有道理,还是把所有人一个不漏都抓回去的好!”
蔡江和吴光齐齐一愕,旋即看到费伦在努嘴,两人不动声色,循着方向偷偷瞄去,也都看到了无处不在的记者身影,瞬间明白了费伦的意思,心感戚戚然。
“可抓回去关哪儿?”这会子吴光也提出了这问题。
费伦哂道:“局里的停车场还算宽敞,塞个千儿八百人不成问题。”顿了顿又道,“再说了,今晚ptu恁多蓝帽子出动,这行动花费总得从古惑仔们的保释金里找补点回来吧!”
蔡江和吴光一想也对,当即统一了思想。仨人遂来到被围的混混堆前,自有人为他们递上扩音器。
费伦看也不看递来的扩音器,道:“蔡sir,o记一向侦办三合会案件,这喊话还是由你来吧!”说到这又瞄了眼吴光,“吴sir,没意见吧?”
有总警司马浩生顶在上面,吴光自然不敢有异议:“理应如此!”说着,缩回了去接扩音器的手。
蔡江见状,当仁不让接过扩音器,宣布道:“所有同事听好了,凡是参与今晚砍杀的古惑仔,重伤者送医院,轻伤和没受伤的古惑仔全抓回去!”
这话一出,现场有些哄闹的混混们顿时安静下来,呆愣愣地看向说话的蔡江。
静了没几秒,连海手下那些贼能打的红棍们开始哄闹起来:“臭条子,凭什么抓我们回去?”
“就是,今天这件事完全是刀子那些人惹起的。”
“居然敢砍海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妈的小刀,今天这事咱没完……”
刀子身边的阿火是个暴躁脾气,一听海爷手下骂的话,顿时忍不住了:“操!刀哥的名号也是你们能随便叫的?老子弄死你!”说完,居然排众而出,向海爷还有太子一干人走去。
“唉哟!唉哟!”
可惜刚走没两步,阿火就被蓝帽子们一通橡胶子弹打得抱头鼠窜,在执法机器面前,他那点横招只够耍耍嘴皮子。
不过刀子其他几个得力手下见阿火被打得满地乱滚,当时就不淡定了,纷纷喝斥出声,一时间很有点群情汹涌的意思。
费伦见状,从蔡江手上一把拿过扩音器,道:“ptu听令,但凡鼓噪者一律当场制服!”至于怎么制服,蓝帽子自有一套规矩,就不用他多操心了。
这边费伦命令一下,当即有几十人的蓝帽子组成盾阵朝刀子那群叫得最厉害的古惑仔逼了过去,先是一阵橡胶弹雨,接着靠近就是一通乱棍,但凡站着的先打趴下再说。
反正一个二个蓝帽子都清楚,眼前的古惑仔没一个好人,所以下手的时候根本没什么顾忌,就算真有混混被当场打死,这么多人一齐行动,谁能分清是哪个打死的,到时候顶多背个处分,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正因为抱着这种心态,没多长时间,包括刀子在内的一众古惑仔,三下五除二,全被打倒在地,无一服气,但没人敢在这个当口再站起来聒噪。
看到这一幕,连海和油伯这两方剩余的人马都倒吸一口凉气,虽都心有怨懑,但无人再敢吵嚷。
蔡江凑近费伦小声道:“有记者在旁边,你过了吧?”
费伦满不在乎道:“所以喽,命令是由我发的,跟你没太大关系!”这话让蔡江一愕。
这时,费伦把嘴凑回扩音器,冷笑道:“现在没人闹了吧?都给我抓回去!”
人堆中的连海见状本想站出来与费蔡几位长官交涉一下,齐垣太却半挡着他,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看着齐垣太身上血斑处处,连海在心底叹了口气,终打消了出头的念头,关心道:“太子,你身上的伤没事儿吧?”
齐垣太闻言咧嘴一笑,道:“海爷,我没事儿,这都是别人的血!”
连海微怔,随即也笑了起来,大声赞道:“好!”令周遭的手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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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好归叫好,但蓝帽子们办事,该抓还得抓,连海照样没能跑了近十年来头一遭进警局喝老人茶的命运。
不过,像连海、齐垣太这样的大头头、小头头还好些,回了警局至少能被关进羁押房,好歹有个栖身之所。
而一般二般的小混混,就只能像费蔡吴仨人之前所商量的一样,关在地库喝西北风了,好在现在是夏天,晚上也不至于太冷,可这要是搁在诺里尔克斯,冻掉鼻子那是肯定的。
更狠的是,除了被吴光押回西九龙总区的那部份古惑仔外,但凡被费蔡二人领回警察总部的混混,一扔那儿就不闻不问了。
蔡江多少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费伦却道:“反正就算各个社团来保释,咱们也可以置之不理,关足48小时再说,所以咱们就别急这半个晚上了。”
“可是我们连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没搞清楚,马sir那儿还等着报告呢!”蔡江略感着急道。
“要找出大厮杀的前因后果不是什么难事。”费伦耸肩道,“但盘问这么多人,还要为他们录口供,这需要时间,所以这件事,不急!”
“还不急?那要是马sir问起这件事怎办?”蔡江道。
“马sir巴不得这些个古惑仔关一辈子。”费伦哂笑道,“这件事的关键在于,闹的动静太大,虽然没伤到市民,但保不齐那些八卦记者明早会怎么夸张怎么刊登这件事。所以公共关系科方面得有一套滴水不漏的说词应对……”
“那怎样才算滴水不漏?”蔡江愕道。
费伦却把手一摊,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公共关系科的人。总之呢。我们警察是人,虽然可以一晚上抓几百个人回来,但没人能一晚上问几百份口供,所以现在呢,我想我该回家休息了。”
等费伦转身出了门,蔡江眨巴眨巴眼,总算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所谓滴水不漏的说词,核心内容仅仅四个字:此案正在进一步审讯中,有关案情暂时——无可奉告!
经过这么一折腾。费伦完全没了马上回浅水湾的念头,出了警察总部,就转去了隔壁街皇悦酒店(详见244)被长期包租的豪华套房。
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费伦将就着在豪华套房内练功。连打了好几趟九级星拳。总算是舒筋活骨了。
打完收功后,费伦并未休息,而是趁夜赶到了阿开(详见396)所在的医院。当日在警局,这家伙的脚踝骨被费伦踩成了骨饼,如今还躺在病床上被警方看管着。
见到费伦,阿开相当激动,开口就骂道:“你这个死条子还敢来?我的脚已经残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会找律师告你,告到你倾家荡产为止!”
费伦闻言。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讥诮道:“我那天只踩了你的脚踝,没踢中你脑袋吧?怎么人还变蠢了呢?”
阿开差点没让这话给噎死,好半天才匀过气,坚定不移道:“总之是你害我残废的,这件事许多人都有目共睹,我一定会告你!”
“放心,该我赔的钱一分也不会少给你!”费伦摇手指道,“不过整件事是怎么样,相信你也清楚,要不是你同伴推我那一下,我又怎么可能踩到你,所以这件事说起来,你同伴也有责任。”
“况且有录像为证,就算赔钱,我顶多赔一半,加上你同伴袭警的关系,也许还不到一半。”随着费伦的话语,他越说,阿开的脸色就越惨白,“再说了,这件事是个意外,又能赔得了多少钱呢?恐怕付律师费都不够!”
“最重要的是,根据鲍闻的口供,你貌似参与了杀害关利一家的行动,就算你想告我,也总得先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吧!”说到这,费伦从隐戒中取出早就备好的鲍闻口供影印本扔在了阿开脸上。
阿开的脸色一下凝固住了,好半天才色厉内荏道:“阿sir,我、我根本没杀人,你、你可别诬赖好人!”
“你是好人?”费伦哂笑道,“你在警局的案底有半尺多厚,还敢自诩好人?再说了,我没说你杀人,只是让你解释解释以人饵钓鲨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这话,阿开整个人彻底僵住了,他刚才还希夷着鲍闻没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