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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权少的新妻-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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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吸的,只让人沉溺、不自觉的回应……
…………
夏日午后的阳光,还带着灼人的温度,两人相拥的交贴的身体,早因这样的热度,汗湿透背。
只是,陷入这样温柔甜蜜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在意。阳光下的光影,美好得如同他们心底的渴望一般——早已合二为一。
慢慢分开的两个人,看着地上不分你我的影子,心里似乎都有些悸动——而许诺,却是不敢再看。
“子夕。”名字,喊起来似乎还没有那么顺畅,却仍觉得特别的温软好听;虽然不如喊‘顾子夕’那样的理直气状、装傻卖乖,却让自己看起来更象个女人了——象一个被男人宠着的女人。
那?就慢慢习惯吧。
许诺的眼睛看着他的胸口偷偷的笑了笑,抬眼看着他说道:“你是个很霸道的男人。”
“又不是今天才知道。”顾子夕轻笑,用拇指揉了揉她有些红肿,却看起来更加诱人的唇,认真的说道:“许诺,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再和你提婚姻的事。”
“恩。”许诺点了点头。
“我们就这样恋爱,你是我的爱人,我也是你的爱人。”顾子夕继续说道。
“恩。”许诺继续点了点头。
“所以,此后你不再是一个人,我们一起,是两个人。”顾子夕看着她:“所以,你的谢谢,会让我觉得,在这段感情你,你似乎随时都会抽身离开。”
“我知道了。我努力学习做你的女朋友。”许诺看着他笑了——试着,让心离他再近一点,虽然最终还是要离开;试着,有时候也依赖他一点,就算到时候没有了他会不习惯。
“恩,要努力,要加油,要学会做顾子夕的女人。”顾子夕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带她慢慢往前走去。
“好。”许诺轻应着,心情却如鸟儿般的轻灵飞扬,在阳光下,关于许言病情的阴影,也在他的温柔里,变得不那么严重起来。
…………
“子夕啊,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梓诺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他的电话是可以查到通话对方的地点的。”
“这么牛啊。”
“恩,回去给你也换一个,你以后可以查我的行踪。”
“才不要呢,多无聊。”
“许诺,你是大方呢?还是不在乎?”
“子夕,你是在撒娇呢?还是表清白?”
“想让你时时刻刻惦着我。”
“大男人啊,我会笑你的。”
“你只管笑吧。”
男人淳厚清雅的声音、女人清越明亮的声音,在这阳光下,听起来极为愉悦,带着感染人的情绪,将四周的空气,都感染出一片快乐的因子。
…………
“子夕,你早上似乎有些不开心?”许诺将手插在他的臂弯里,边走边跳着问道。
“别蹦蹦跳跳的,显得我多老似的。”顾子夕拉着她在自己的身边。
“我不蹦蹦跳跳,也比你看着年轻。”许诺仰头挑衅着他。
“等有机会了,看我不把你折腾成黄脸婆。”顾子夕大笑。
“喂,流氓……”许诺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顿时满脸通红的瞪着他。
“我是说让你做饭烧菜,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你想哪儿去了?你不会是想……”顾子夕故意逗着她,惹来她一阵不满的大叫,跑到他的背后,用力的捶打着他。
她的娇嗔、她的羞涩、她打在背上的拳头,让他有种生活如此美好,还有什么烦恼的感觉,就连昨夜景阳发过来的、关于顾氏股票接连下跌的坏消息,也不能影响他的情绪了。
…………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早上为什么不开心了?”许诺又重新挽起他的手臂,娇声问道。
“本来怀里抱着个人睡觉,起床这人却没了,你说我心情能好吗?”顾子夕看着她,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约了医生麻,所以起得早了。”许诺的脸微微一红。
“哦,我还以为是半夜逃跑的呢。”顾子夕沉声低笑。
“嗯哼,我是那样儿的人吗,说好了陪你的,自然是陪你了。”许诺眼珠子转了一圈,完全忽略掉自己原本想逃走的想法,煞有其事的说道。
“真是这样?”顾子夕笑着看着她。
“真是这样啊。”许诺用力的点着头。
“原来是这样,那明天早上睁开眼睛,是不是能看到某人在我的怀里?”顾子夕狡猾的将她今天晚上的时间,又框在了自己的床上。
“我明天睡懒觉啊。”许诺果然傻傻的点了点头,一点儿没察觉自己已经被他套了进去。
直到晚上被他拎到床上,才想起来大骂他奸商。
“好啊。”顾子夕轻笑,揽着她慢慢的往前走去。
…………
他没有揭穿她在他怀里一直不安的情绪,也没有告诉他,其实自己比她醒得早、更没有告诉她,在他的大手抚触到她小腹的不平时、在他无意识的掀开她的衣服看到那道疤痕之时的震惊。
他抽了一早上的烟,也没法从她的这个秘密中回过神来;
他在送走顾梓诺后,情绪仍低落得不知道该如何与她联络——是就此放手?还是只作不知?
只是,他是顾子夕,他从来做不出自欺欺人的事。
烟,一支接一支的抽着,她快乐的、苦恼的、灵动的、忧愁的脸,一直交替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说,她去医院了,她身上背负的责任和重担,从没想过要和他分担——她一直走在自己的路上,坚持着,从不妥协,也从不求助。
这样的她,他心疼着。
这样的她,他怎么忍心放弃、怎么忍心不管?
扔下烟蒂,查了梓诺的通话记录后,便决定过来找她,
看着她阳光下单纯中却带着沉重的脸,他给了自己一个释然的笑容——他,已经放不下她了。
就算嫉妒她对那个男人的保护、对那个男人的等待,仍是希望抓住她不放手。用他的现在,打败她的过去。他是顾子夕,有什么不可以?
陷入爱情的那个顾子夕,抽身出来,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可笑——他是商人的顾子夕,得到一份爱情、得到一个女人,于他来说,有那么难吗?
那个男人是她的过去,而他是她的现在,只要他想,他当然可以得到她的未来——他是顾子夕,他有这个自信。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走向了她,看着她对着阳光不肯妥协的倔强,他伸手帮她挡去那抹强光;他伸臂将她紧拥入怀;他只想安慰她、心疼她、宠爱她。
…………
顾子夕低头看着在阳光下一脸笑意、在自己臂弯一身轻灵的许诺,暖暖和笑了。
他们之间,兜了这一个大圈,似乎又回到了原点——由他发起这段以恋爱为名的关系,控制的事情由他来做;由她确认这段以爱情为底色的感情,只谈恋爱不谈未来的相处。
只是,感情哪儿能如此的收放自如?
她自以为是着、自欺欺人着;
而他,则步步为营着——以爱之名、以情之惑,甚至还打算,以身之诱,让她就犯。
那个男人能给她的,他自然也能给;她能给那个男人的,也得给自己——不管是心,还是身。
……第二节:顾氏?拼的是耐力……
“你的笑有些诡异呢。”许诺抬头,正碰上他看自己的目光。
“这叫温柔、这叫疼爱、这叫含情脉脉、这叫……”顾子夕厚颜无耻的说道。
“好了好了好了,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了。”许诺大笑:“子夕,顾梓诺呢,他一个人在洒店吗?”
“没有,之前联系过几家幼儿园,今天送他过去熟悉一下,下午才要去接。”顾子夕便也将对顾梓诺的安排简单说了些:“国内近几年常出现儿童绑架的事,这两年我和对手争得也很历害,对梓诺我不太放心,所以如果他能适应、这边又有合适的园区,我可能考虑把他留在这边学习。”
“顾梓诺他自己愿意吗。”许诺点了点头,对于国内富豪子女遭绑架勒索的事情也有听说,所以对他的解释,倒也不疑有他。
“不能全考虑他的意见,不过会和他商量,这也只是选择之一,并没有最后决定。”顾子夕点了点头。
从昨天晚上与景阳联络的情况来看,顾东林并没有将梓诺的身世曝光,或许,也不用走到这一步。
…………
从开股东会到现在,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在梓诺已然离开的情况下,他还未见行动,显然他已失了先机。
在网络采访的消息传回到国内后,顾氏股票开始大幅下跌,顾子夕花了三年时间、通过增发和业绩刺激,让股价连续上涨的神话,只在这一个月之间,便全部被打回了原形。
而五个新的客户,已经不限于网络下单了,而是安排了员工在顾氏办公室守着,每天拿着订单在财务部坐着,逼着签单发货;
其它老客户见此情形,加上与顾子夕通电话中,得到一些隐约的信息,便也聪明的纷纷效仿。
顾子夕不在国内,他是没有看到,顾氏作为品牌商,办公室却被客户雀占鸠巢,整个办公大楼,到处活跃着客户的身影。
而这样的消息被媒体纷纷曝光,更是形成一股恐慌的气氛,加速了股票的下跌。
【顾氏执行总裁被逼出走,顾氏现群龙无首】
【股东之争?抑或利益之争?顾氏掌门人出走之迷】
【顾氏无力履行客户合约,客户纷纷逼宫】
【天价拍下Y视标五的闹剧——日化之王顾氏,将何去何从】
【顾氏上游供应商已停止向其供货,日化之王已是穷途末路】
一连串的负面新闻,加速了股价的疯狂下跌,连续几个跌停板之后,证监会已经通知停牌休整。
顾氏的市值估价,仅这半个月,便从30亿,掉到了18亿——也就是说,若顾氏想卖掉自己的话,这半个月就要少卖12亿的价格。
而且,随着顾子夕的出走、直营店铺陆续关店、客户的反客为主、上游供应商不再如期供货、新生产线的停产等等不利消息的传出,这个市值估价,还在继续下跌中。
顾子夕心痛着,这个在他手上崛起企业、现在要被自己亲手打跨,眼看着他在自己的操纵下一步一步的跨下去,他怎么能不心痛?
只是,他却咬着牙坚持着、继续下狠手的打压着——十年的准备,一旦出手,他要顾东林再无翻身之日。
要么拿走一个空壳儿的顾氏;要么卖掉手中的股票,拿钱走人,从此后与顾氏再无关系。
所以,不管多心疼,他都坚持着。
甚至在初来的两天,根本不接国内的电话、不看国内的新闻,不想让这些消息影响自己。
…………
而老谋深算的顾东林,当然知道顾子夕的目的。
这两种结局,他一个都不想选。
所以,他才威胁顾子夕,希望顾子夕因着顾忌梓诺的身世,而下手不要太狠、不要太绝。
却没想到,他居然使出这招金蝉脱壳之计,让他的杀手锏变成废招——若顾子夕不在乎,这个消息只能加速顾氏股票下跌的速度,他当然不敢。
这是顾子夕算到的。顾子夕没算到的,是郑仪群的态度——以离婚来威胁顾东林,这一招,显然是有效的。
顾东林再坏、再狠,在这场战争中唯一的弱点便是:他爱郑仪群!是真爱,不光是为了她手中的股票,和她在董事会的发言权。
所以,在好不容易等到老大死了,骗得她到手后,他怎么会再对她放手。
所以,在郑仪群心向儿子的时候,他便显得异常的被动。
他不想要一个空壳儿甚至是负债的顾氏,他又不是冤大头,让顾子夕把钱全圈走,他自己来背债;可他又不甘放弃想了这么多年的顾氏,不管怎么说,顾氏这个名字,在业内是相当有价值的。
他的兄长顾东安曾经说过一句话:就算你拿走我所有的资产,只要还有‘顾氏’这两个字,我就什么也不怕。
他的确做到了,顾氏确实有这个价值。
只是,那是顾东安。
而他是顾东林,就算顾氏这两个字有这样的实力,他顾东林却做不到。
这也是他为什么恨顾东安的地方;这也是顾子夕为什么敢于拉跨顾氏的地方——因为顾东安可以、顾子夕也可以。
所以他不甘心只拿钱走人,因为他知道顾氏再差,只要他一放手,顾子夕仍然能让他再起来——他怎么甘心看到顾氏这块大肥肉全落在顾子夕手里?怎么能看着顾氏这块大肥肉和自己再无关系?
当然不行!
所以,他不放手,他也咬牙挺着,看你郑仪群能坚持多久、看你顾子夕能坚持多久!
这场以资本为始、以运营为剑的商业搏奕,走到现在,竟成了这叔侄两人在拼比耐力、拼比心狠了。
…………
想到这里,顾子夕的嘴角,轻扯出一丝冷笑——十年时间,从少年到青年,他顾子夕要的,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对身边这个女人,他若决定,当然也不会失手。
看着许诺,他嘴角的冷笑,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
…………
“他妈妈也同意吗?要是决定送过来,他妈妈会过来照顾他吗?小孩子,一个人还是蛮可怜的。”许诺看着顾子夕轻声问道。
看着他温润带笑的脸,她心里有些许淡淡的酸涩:不管他们夫妻关系怎么样,孩子,永远会让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其实就算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她,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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