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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节

权少的新妻-第5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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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离了,你不履行诺言呢?”顾东林不信任的看着他。
“法律是不由人说了算的,方律师会技巧的处理,但结果,我确实不敢保证;但若你不离,这交易就没法儿谈。”顾子夕淡淡说道:“或者,我让方律师明天就去找沈法官沟通,这判麻,还是依法官的意思来判;等你拿了离婚证后,我们再想办法减刑,你说呢。”
“原本,在法律面前,我们也不可能说多少年就多少年,所以这事儿,我还真不能答应你一次办到。”
“离婚的事我明天就去办,你让方律师明天第一时间去找沈法官,至于结果,我们走着瞧——你别忘了,你还有案子在我手上,这笔交易若谈得不妥,咱们在里面还有再见的机会。”顾东林目光阴沉看了顾子夕一眼后,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这次的交易,他在手上有那么多他污点的情况下,仍然谈得如此的被动——不得不说,这个顾子夕,太过强势了。
在他的眼里,就没有他怕的东西——一个人若是什么都不怕,又还有什么事能威胁得了他呢!
*
霓虹在夜色里妖娆,顾东林微微弯曲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阴沉的意味。
顾子夕拎着刚打包好的糕点走出咖啡厅,看着霓虹里缓慢前行的顾东林,原本带着暖意的眸子里,不自觉的又冷厉起来。
第三节:辛兰?许诺与他一起面对
“子夕,谈完了吗?”许诺的信息不早不晚刚刚好的闪了进来。
“谈完了,我现在去辛姨那里一趟,你先睡。”顾了夕犹豫了一下,回了信息后,将糕点放进车里,发动车子往辛兰的花店开去。
“我、我想和你一起去。”许诺在电话里轻轻的说道。
“……”
“不方便吗?”许诺的声音轻轻的,却似有种不妥协的坚持。
“……”
顾子夕依然沉默着,而许诺也坚持着没有挂掉电话。
“你加件外套,我回来接你。”顾子夕低声说道。
“好,慢慢开车,不着急。”许诺的声音软软的,温柔里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他心里这道最深、最痛的疤,是不是在有了她的分担以后,会慢慢的脱痂愈合?
许诺,我一直以为,是我在疼你、宠你、爱你;却其实,你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在疼我、爱我。
许诺,在经历过生离死别之后,你其实比我更懂得爱、更懂得珍惜——虽然心疼你所有的过去,却也感谢你所有的过去,让你我如此的相遇、又让你如此的懂得。
*
“这是给我买的吗?”许诺拉开门,看见顾子夕手里的糕点,主动伸手接了过来。
“这么厚脸皮呢,怎么就知道不是给辛姨买的呢。”顾子夕将糕点递给她,低低的笑着说道,声音里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暗哑。
“因为我爱吃,因为你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老婆,对不对。”许诺从玄关上拎起一个保温盒递给他,换了鞋子后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去。
“你很自信呢?”顾子夕沉眸看着她。
“我以前呢,对工作最有自信;现在呢,对老公最有自信。”许诺笑眯眯的看着他,笃定而自得的模样,异于平常的温柔神彩,有种让人溺毙的感觉——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被这小女人这样的信着、爱着,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你是天底下最成功的老婆。”顾子夕俯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温柔的说道。
“我这个老婆呢,就是有点儿粘人,很多很多的事情,我都想和你在一起。”许诺软软的说道。
“好,以后我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撇下你。”顾子夕伸手揽紧了她,低声说道。
“嗯哼,能成功的把你拿下,我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许诺咧开嘴笑了,仍旧一副眉眼弯弯的模样、眸子里仍是满满的温柔神彩,让他的心里溢满着满足与幸福。
*
“哎,保温壶拎上。”看见顾子夕关上车门就走,许诺不禁扯住他的手。
“不是你自己要用的吗?”顾子夕疑惑的看着她。
“给辛姨的,冰红豆沙。”许诺笑着说道:“第一次见面,要有见面礼的吧。”
“恩。”顾子夕的眸光微闪了闪,回身拉开车门,将保温壶拎在的手里,另一只手紧紧的揽住了许诺——突然间,竟有一种带媳妇儿见家人的感觉。
而马路对面,花店的门还没有关——炽白的灯光,照在各色的盆栽或花束上、也同时照在辛兰弯腰劳作的身影上——52岁的年纪,在这种强光的照射下,显出淡淡的老态;但面对这一屋子的花儿,看起来却又有股安然淳和的风韵。
“子夕?”似乎感觉到他们打量的目光,辛兰捧着一束花慢慢的转过身来——正面的她,起来比郑仪群的年龄要大一些,却更有女人味儿一些。
郑仪群的保养极好,却又显得过于刻意;她身上有股高高在上的威仪与贵气,更有一股被人宠着护着的骄傲与霸气,让人只觉其高贵却不愿亲近;
辛兰看起来自然从容,自骨子里散发出来一股隐隐的傲气,却被她脸上微笑尽数掩饰——就似一个用一身世俗掩盖优雅气质的名媛一般:只有骄傲的温柔,没有凌人的骄气。
*
“辛姨,我带许诺来看你了。”顾子夕一手拎着保温壶、一手揽着许诺的腰,快步往马路对面走去。
“是诺诺吧?看着真好,又健康、又漂亮。”辛兰伸手拉了拉许诺的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花儿,顺势塞进了许诺的怀里:“子夕也没提前打个招呼说要带你过来,我这里真是什么也没准备,这花儿先送给你,见面礼呢,辛姨下次补给你。”
“子夕都不肯带我来呢,是我厚着脸皮求着要来的。”许诺乖巧的笑着,看着这个五官极为出色,却将锋芒敛尽的长辈,想起顾子夕说的那件事,不由得生出一股心疼。
“子夕就是心事太重,其实,也不是那么要紧的事。”辛兰淡淡笑了笑,招呼着顾子夕进来一起坐下:“这是诺诺给我的吗?”
“是。她现在没事就喜欢做些甜品。”顾子夕将保温壶递给辛兰。
“真好。”辛兰接过保温壶,动作轻缓而优雅的打开后,拿了碗给每个人盛了一碗:“我们先喝诺诺做的甜品,一会儿吃辛姨下的面条。”
“辛姨你就别忙了,她现在睡得早,吃完甜品我们就回去了。”顾子夕忙说道。
“我今天想吃面了。”许诺突然说道。
“辛姨做得快,不耽误你们回家。”辛兰看着顾子夕微微笑了笑,眸光在转向许诺时,不禁暗自赞许——这个年轻的女孩儿,比那个艾蜜儿不知聪明了多少倍。
而更重要的是,她拿捏得住顾子夕——顾子夕这样的男人,长这么大也只有他父亲能管得了他;而自己,则是因了那次的事件,在他面前说话才有一些份量。
而这个年轻的女孩儿,显然懂得怎么和他相处、也懂得如何拿捏他的脾气——真真正正的聪明。
*
看着辛姨走进厨房,许诺推了推顾子夕:“喂,那些花儿是不是要搬进来的。”
“好象是的。”顾子夕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帮辛姨搬进来,一会儿我们走了,她得一个人搬呢。”许诺皱眉说道。
“好。”顾子夕不禁低头轻轻的笑了。
这个小女人,是来化解自己心里的郁结的呢——确实,他一直不能和辛姨共处太长的时间;每和她见一次,他心里就会难受许久;
今天因着许诺的关系,他强迫自己在这里呆下来、强迫自己接受她如母亲般的慈详关爱、强迫自己压抑心中的难受与她平静的面对——或许,真的能跨过这道坎吧。
*
“你一个大少爷,哪儿能让你做这些呢。”辛兰端着鸡蛋面从厨房走出来,看见外面的盆景与花瓶全都搬了进来。
“大少爷也是男人,我们这儿就他一个男人,当然是他做了。”许诺伸手接过辛姨手里托盘,将两碗面条端到桌上一一放好后,看着顾子夕喊道:“子夕,洗洗手来吃面条吧。”
“好。”顾子夕走过来,将手臂伸到许诺面前:“帮我挽高一些。”
“你穿白衬衣搬花盆的样子、比在办公室打电脑的样子还要帅。”许诺站起来,边帮他挽衣袖,边笑着说道。
“知道为什么吗?”顾子夕斜眼看着她。
“为什么?”许诺原本是开玩笑,倒没想到他还有解释。
“回家再和你说。”顾子夕凑唇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
“哈,看样子没好话。”许诺不由得笑了,推着他去厨房洗手。
“这里小,诺诺出去别挤着了。”辛兰边收拾着厨房边对许诺说道。
“我先去吃了,鸡蛋面呢,看起来象姐姐做的。”许诺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去。
*
“一个又聪明、又伶俐、还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你这次可是捡到宝了。”辛兰将洗手液递给顾子夕,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说道。
“是啊,所以追她追得很辛苦、很困难,也从来没想过放弃。”顾子夕接过洗手液,慢慢的挤在手心、慢慢揉搓成泡沫、慢慢的对辛兰说道:“她其实很倔强、也很任性,唯她经历得太多,所以懂得珍惜。”
“在没有决定的时候,她是个让人头痛得女人;在决定以后,她让你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顾子夕看着满手的泡沫,暖暖的笑了。
“既然她懂得珍惜,你就不要负了她的这番珍惜。”辛姨若有所指的说道:“人一辈子不长,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不容易,不要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让自己不快乐、让爱你的人也不快乐。”
辛姨拧开水龙头,把他的手推到水下冲淋着。
顾子夕看着手掌的泡沫被水慢慢的冲掉,沉默着没有说话。
“擦擦干去吃面吧,别留她一个人在外面太久——她刚说到姐姐,就是死去的那个姐姐吧。一个女孩子,也不容易。”辛兰将毛巾递给他,轻声说道。
“恩。”顾子夕轻应了一声,擦干手后快步走了出去。
*
“和许言做的比怎么样?”顾子夕也不避讳提起许言,边端起碗边问道。
“你这人真是,你这样问让我怎么回答呢?”许诺从面条里抬起头来,瞪了顾子夕一眼,转眸看着辛兰笑着说道:“辛姨做的有家的味道,姐姐做的更精致。都好。”
“好啊。”辛兰端起面前的红豆沙,慢慢的吃起来——冰凉透沁的感觉,很好。
第四节:夫妻?闺房之乐
“你越内疚,辛姨越难过。很多事情过去了,我们都平常一些、坦然一些,一直往前看。”回到家里,两人重新洗了澡后,窝在被子里说着话。
“我知道,只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心里着实难受得要命。”顾子夕点了点头,双臂将也紧紧的圈在胸前低低的说道:“今天多呆了一会儿,难受的感觉似乎好了许多。”
“许诺,我会慢慢尝试,将过去的事情一点一点的放下。”想起辛兰对他说的话,顾子夕不禁又沉默起来,良久之后,才慢慢说道:“辛姨和我说,放下过去,珍惜眼前的人、珍惜眼前的生活。”
“可是,有些事可以放下,有些事,真正不能放下。”顾子夕握紧许诺的手,沉声说道:“许诺,我是个男人,我有我的责任和承担。如果因此让你有些委屈、有些冷落,对不起。但任何的人和事,都不影响我爱你。”
“说什么呢,很严肃的样子。”许诺抬眼看着他笑了笑,轻轻说道:“让你放下的,是一种情绪,过去的我们无法追回,我们只能努力的坦然面对。”
“至于你说的责任、你说的承担,你继续啊;再说,别人从来都没有把你放下,如果你单方面放下,那岂不是要吃大亏?我们凭什么吃亏啊,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
说到这里,许诺从床上爬起来,趴在他的胸口认真的问道:“你和顾东林谈得彼样?我猜你是赢了吧?”
“你呀,怎么说你好。”顾子夕原本因她而生的犹豫,在她明媚而好胜的笑容里,全然的放下——他的许诺啊,怎么就能这么的可爱呢:这样的争强好胜、这样的不轻易吃亏,和他真是一模一样呢。
“莫里安以前老说我太好胜,但我觉得:你不和别人争,别人自会和你争;不如一争到底,赢了便永绝后患。”许诺利落而强悍的说道。
“没错,要的便是永绝后患。”顾子夕笑着,按下她的头沉沉吻住了她——他的女人,从来不是弱者;也从来不屑于惺惺作态的故作善良。
“你刚才说,我搬花盆比打电脑更帅,知道为什么吗?”顾子夕趁着她呼息的间隙,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为什么?”许诺微微喘息着,不解的看着他。
“因为劳动的男人,有一种原始的力量的美。”顾子夕在她的耳边轻声笑着:“说明你喜欢有力量的男人。”说着便翻过身去,用自己的胸膛将她的胸完全的压住。
“喂,你这样压我要无法呼吸了。”许诺用力的推着他:“快起来,我女儿也无法呼息了。”
“为了女儿,我只能继续忍了,是吗?”顾子夕长长的叹了口气,起身将她重新搂进怀里。
“我替女儿感谢你。以后我会告诉女儿,他爹地为她可做了多大的牺牲。”许诺看着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笑得直往她怀里钻。
“你真是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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