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的新妻-第4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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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哪儿有这么夸张。”许诺不禁也笑出,便也不再坚持,与他一起去了休息室。
“你呢?要不要也休息会儿?你昨天半夜好象没怎么睡来着。”许诺拉着被子看着他。
“吵醒你了?”顾子夕不禁微微的皱眉。
“其实,好象是我先醒的。”许诺笑着说道。
“是吗?睡不好?现在还没胎动吧?”顾子夕原本计划出去看数据的,听她说晚上睡不好,不禁又担心起来。
“还早呢。”许诺摇了摇头:“白天老犯困,一睡就睡多了,晚上就睡不好了,以后在白天尽量少睡会儿。”
说着打了个呵欠,伸手抓着他的衬衣下摆,低低的说了句:“我先睡了,记得一会儿喊我起来。”
“恩,睡吧。”顾子夕低头看着她抓在自己衣摆上的手,心里禁涌起淡淡的酸涩——曾经那么独立、那么倔强的许诺,现在却像个孩子一样没有安全感。
顾子夕轻轻叹了口气,便也脱了外裤躺进了被子里,从背后将她圈进怀里,大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腹部,听闻着她有节奏的呼息,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
下午12点50,大家都陆续回到顾子夕办公室的会议桌上坐了下来,迅速的打开视频戴上耳机。
休息室里,顾子夕准时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许诺还算睡得熟,便轻轻的掀开了被子,将她拽在自己衬衣上的手,轻轻的拿了下去。
“许诺,你再睡会儿,我先出去了。”顾子夕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恩。”许诺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顾子夕温柔的笑着,移唇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才起身穿上外裤,稍事整理后,回到了办公室。
*
“顾总。”
“老板。”
“子夕。”
在坐的人似乎没有关注他发皱的衬衣,只是淡淡打了招呼后,又神情凝重的看着自己的电脑。
“恩,看看上午的数据分析。”顾子夕点了点头,戴上耳机后,打开了视频,乔恩已经将上午的数据分析给发了过来。
所有的数据状态,都在预测之中,包括散户的进出反应,也*不离十。
*
13:00
开盘一个600万的单猛然打出来,早上好不容易拉起来的股价,一下子又开始摇晃起来。
“先接200。”顾子夕沉声说道。
“OK。”乔恩果断应着,下一秒钟,这个大单便成功交易了三分之一的量。
在这笔成交量的带动下,余下400万的单也在10分钟内,被接了300万的盘。
“余下的100万,继续接盘。”顾子夕迅速将指令发了过去。
“OK。”乔恩的手法相当的快,立即将余下的100万接了过来。
14:00
顾氏的股票,连续两个月来第一次大幅飘红,上涨点数达到3%。
后台的交易量,也开始排队起来。
“下压,控制在2%。”
“好。”
14:30
乔恩将手上几个零散的户头全部清空,30分钟内,陆续放了80万的额度出去,同时接过20万的盘。放量拉低价位,少量补进增强散户信心的操作手法,让成交指数在30分钟内又活跃起来,所以股价虽然又下跌了一个百分点,交易量却一直在往上涨。
15:00
股价于上涨2%收盘,于整个股市来说,涨幅并不算好,但对于已经萎靡了两个月的顾氏来说,仍然带来一股兴奋的气息。
*
“乔恩,数据分析半小时后共享过来。”
“好的。”
“没有新的指令时,一切按照原来计划的节奏进行。”
“没问题。”
“辛苦了,再见。”
“再见。”
*
各人摘下耳机,相对默契的笑了。
“果然今天没有动静。”陈升(老股东之一)笑着说道。
“重点关注他在线下的动作。上次独家合约的事,我们输了官司赢了时间;而老客户赢了官司输了生意机会,这个帐,他们都算在了顾东林头上,所以在区域闹市,他代理的新品牌,日子也不好过。这种时候,他可能想通过股市再圈一次钱——那么,低价买下顾氏是最合算的;”
“另一种,就是对顾氏已经完全放弃,只是私下做些小动作以影响我们的计划,造成我们计划失败,让我们无心市场,以至于无力与他竟争。”
“所以,第二种,才是我们要关注的——第一种,我们不卖,他能耐我何!”顾子夕看着大家,沉声说道。
“确实如此,已经360度关注了,我们的计划,一定万无一失。”洛简点了点头。
“OK,各位辛苦,休息一下来看乔恩的指数分析。”顾子夕点了点头,对林晓宇说道:“让人4点送些冰咖啡过来。”
“好的。”林晓宇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诺姐一会儿起来喝什么?”
“你不用管她。”顾子夕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离开了。
“哦。”林晓宇忙转身将自己资料收好,催着各人离开顾子夕的办公室。
*
顾子夕坐下来,将后台的数据又看了一遍后,这才起身去休息室。
“起来多久了?”推开门时,许诺正倚在窗口,低头翻着他放在里面的一本书。
“有一会儿了,怕出去打扰你们。”许诺合上手中的书,转过身来看着他问道:“下午情况怎么样?”
“都在控制之中。”顾子夕接过她手中的书,随意的翻了两页后放在了桌上:“你下午还去公司吗?我让老王回家拿燕窝粥了。”
“不去了,你借个小会议室给我,有几个合作的合同,我需要回复一下。‘创意与时尚’那边,想赶在我肚子现形之前,拍第一期的封面。细节也还在沟通。”许诺点头说道。
“就在我办公室吧,他们也该习惯你在这边办公。”顾子夕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她的肚子,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你现在太瘦了。”
“身体好坏和胖瘦没有关系,其实到现在为止,感觉都还好,比怀梓诺的时候还顺,基本没吐过。”许诺看着他笑了笑,伸手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靠了靠,深深的吸了口气后,抬头看着他说道:“出去吧,开工了。”
“好。”顾子夕伸手搂住她。
感受着她一点一点的向自己靠近;感受着她在浓浓的不安里,努力的寻找能抓住的那一点安全感——对她的心疼,却一点儿也不比她崩溃灰心的时候少。
如果一切都在正常的轨道上发展,或许她可以放肆的在自己的怀里哭、在自己怀里闹、在自己怀里发泄、向自己诉说她的痛与想念已;
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她努力的调试着自己的情绪、努力的放下那一刹那绝望所带来的打击、来尝试重新信任和依赖;来偿试将软弱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如果爱、如果生活,需要她用尽努力,该让人多心酸、多心疼。
顾子夕用力的抱紧了她,将脸深深的埋在她柔软的颈窝里,希望这样的紧拥,能让她感觉到力量与安全。
“顾子夕,你别担心我,我现在很好。”许诺依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
“好,不担心。”顾子夕低声应着,轻轻松开拥着她的手,低头在她唇间轻吮了一下,看着她的眸子,是温柔的心疼。
*
下午的时间,顾子夕仍然与几个核心员工一起讨论数据的问题。而许诺则坐在原来顾子夕专门为她准备的靠窗沙发上工作。
进入工作状态的她,完全看不出与平时有任何的不同——专注、干练、沉静,一如采访中的那个光彩照人的女子:任谁也看不出,她刚刚从崩溃中恢复过来。
“Averill,时间上,一个月以内吧。服装你给我个方向,我可以自己准备。化妆品方面,你帮我带一套孕妇专用的。”
“文案方面,我希望不受国内新闻的影响:无论是赞誉的、还是抵毁的,都不要用。我想完全秉承‘创意与时尚’的风格,以旁观的角度、不带感情的去分析这次的创作。”
“恩,所以我要和你达成共识,看多了不知所谓的报道,我都快对专业灰心了——大家对一个创意真心认可,真的是太难了?”
“我现在特别庆幸签了你们,你这话都让我想签下两年的独家了。”
“真不是开玩笑,我们见面再聊。”
挂了Averill的电话,许诺这才将确认的邮件发了过去。
“要休息一下了吗?”顾子夕见她打完电话,这才拿了牛奶走过去递给她。
“我打电话没影响你们吗?”许诺转过转椅,目光从会议桌前正祪襟坐的各人身上扫过后,小声的问道。
“没有。”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说道:“确定时间了吗?”
“恩,下周。”许诺点了点头。
“似乎有些急。”顾子夕微微皱了皱眉头。
“我要求的,一来是怕肚子大了影响拍摄效果;二来,我希望拍完了再去产检。”许诺慢慢喝着牛奶,将手里的稿纸递给他:“这些客户的合同都压在手上,也要去拜访一下了,否则后面的单没法儿做。”
“所以这周专心做封面的准备,然后好好儿调养,争取产检的时候都好好儿的,然后可以专心工作。”许诺抬头看着顾子夕,小声说道。
“产检好好儿的工作也不能排这么满,你们新招的人呢?”顾子夕接过她的工作排期表,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满,我只负责首期拜访和首单规划,后面整单创意有小组负责。只是因为都是近期接的单,所以时间上显得集中了些。”许诺微微笑了笑,从他手上将排期表拿了过来,低头笑着说道:“再说,这个阶段我也希望能忙一点儿。”
“到时候再说吧,这两周就按你的计划,先准备封面和身体调养的事。”顾子夕的眸光微微暗沉,抬腕看了看时间,对她说道:“我送你回家吧,这两天晚上我可能就不在家里了。”
“在办公室加班吗?”许诺将资料和电脑收好后,站起来看了一眼会议桌旁还埋头在电脑里紧张的工作的高管们,心里不禁了然——生意的事情她不太懂,但这件事情他们准备了近一年,现在所有人成天泡在办公室里,连吃饭都不下楼,看来是到了最后、最要紧的时候了。
“要不我自己回去吧,你说多少人怀孕呢,没有那么小心冀冀的。”许诺看着顾子夕说道。
“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现在必须万分小心。”顾子夕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电脑,回头对林晓宇打了声招呼,便揽着许诺的腰一起往外走去。
“不好意思,大家辛苦了。”许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还在忙碌的大家一眼。
“孕妇最大。”洛简笑着朝她摆了摆手。
许诺微微笑了笑,这才回头与顾子夕一起往外走去。
第二节:广播,揭开横在心里的那一道疤
下班的高峰时段,路上堵得让人连脾气都没有了。
“早知道就晚些出来了,这都不知道堵到什么时候去了。”许诺看着外面动都不动的车,有些着急起来。
“没关系。”顾子夕侧头对她笑了笑,温柔的说道:“反正,都是和你在一起。”
看着他温柔的眸光、疲惫的表情,许诺轻声说道:“顾子夕,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我乐在其中。”顾子夕淡淡的笑着,那么的理所当然着。
“那以后这个小的,也交给你喂,我看你行不行。”许诺笑着说道。
“我有照顾顾梓诺的经验你不知道吗?”看着她略显轻松的笑脸,顾子夕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今天你和梓诺两个人在家,有没有问题?”
“这个……”许诺犹豫了一下,小心的说道:“我觉得,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吧。”
“恩,有问题给我打电话。”顾子夕点了点头:“我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多你们各自玩各自的。”
“我今天想做冰镇西瓜爽,不知道他吃不吃。”许诺转头看着车外,轻轻叹了口气。
“你做你的,他不吃,明天打包带给我。”顾子夕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道。
“这个要现做现吃的。”许诺摇了摇头,看着外面慢慢动起来的车队,伸手打开了电台:“会不会报前面的路况?这样堵下去要到什么时候……”
听到电台里的声音,许诺不禁愣住了,手按在按扭上,久久没有收回——
“现在是法制时间: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案例如下:上个月在我市江景公寓小区,有位女士持刀劫持业主,至该业主病发死亡,现该女士被叛无罪释放。”
“法庭给我们的解释是:第一,该女士经鉴定,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在此之前已经发作过两次,且有人证。”
“第二,病发死亡的业主,医学证明其死亡原因是心脏病发,劫持是其心脏病发的诱因,而不是主因。”
“我想请问今天作客本节目的诚信律师事务所的林律师……”
顾子夕‘啪’的一声,将电台给关掉了:“路已经通了,走吧。”
许诺的脸色一片苍白,突然捂着嘴干呕起来。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顾子夕担心的看着她,却无法将车迁到旁边。
“顾子夕,对不起……”许诺突然将头埋进了膝盖里,肩膀用力的耸动着。
顾子夕只是将手轻轻覆在她的肩膀上,却不知该对她说什么——她的对不起,他明白;可是他却不需要她的对不起。
这件事,他们两个谁都没有错,只怪命运的盘轮过于巧合而已——于命运的安排,他们谁也逃不过、谁也无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