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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穿越三部曲之桃花扇-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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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策默不作声,只是微微一笑,“没事儿了!你吃东西了吧!”好像我刚才迷惑的表情让他很开心一样,虽然他不动神色,但是他现在的微笑就好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到底怎么了!角耳怎么了?”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心中不禁一紧。
  “角耳没事儿!”东方策笑着说。
  “不可能,熬嘉年问我,你也问我!角耳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儿了!熬嘉年说他要去金石县,他去角耳做什么!”我一下全身斗战栗起来了,熬嘉年该不会要和夏侯旻一样对角耳动手了吧!
  东方策低着头微微一笑,“其实,你应该担心的不是角耳,而是熬嘉年!”
  “我担心个屁啊!他要做什么!”我几乎就快要站起来了。
  “有人在金石县造反了!熬嘉年领旨去平定叛乱,他要面对的事儿比你想像的多的多!朝廷一是要考验他的政治,另一方面他去了那里就不得不面对你的家人,你的家人现在已经是他的家人了,朝廷就是要看看这个摄政王是不是有强大的外戚,他的态度决定了他的生死,而且这次叛乱发生的地方又是那么敏感的地方。”东方策淡淡的说。
  “他,他该不会,怀疑是角耳在这么做吧!”东方策这下出奇的安静,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为什么这次熬嘉年去哪里都带着的东方策这次却留在了王府,他是要盯着我,要看看是不是里应外合想要只他于死地,我干笑了两声,“一个男人算的比女忍还精准,英王爷果然英明!”我望着的东方策,微微一笑,他是来看守我的,我拿起了桌上的一杯酒,向他示意,“我敬你!”说罢我一饮而尽,而那酒似乎就根本没有流进胃里,好像是流进了心里,烫的生疼,虽然我不期待熬嘉年信我,可是原来不被人信任,被人猜忌的感受是这么难受,我对这酒杯笑了笑,也罢也罢,看来我以后承受的远远会超过这一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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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金石秘案(二)

  “你不用送我!我没事儿!”东方策轻轻捏着我的手腕,我脚步微晃慢慢的走在王府的长廊上,这长廊第一次让我有一种怎么走都走不完的感觉,我好想开始有点不适应这里的生活了,猜忌、算计……
  “良娣,慢一点!小心脚下的石头!”东方策不断的指引我该怎么走。
  “良娣!耿良娣!”我失声笑了一下。
  “怎么,不舒服吗?”东方策轻轻拽停我,“要不休息一下!你今天喝的的确有点多!”
  “我喝的一点都不多!”我抬头看着他,“我只是觉得耿良娣这个称谓真的再适合不过了!”我轻轻挣开东方策的手慢慢往前走,“你不用管我!我不会爬墙出去,不会想尽办法会角耳的!王爷委任于你,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子时三刻,洞虚门交班……”东方策用不大的声音说。
  我回头对他苦笑着说,“王爷,他也知道洞虚门子时三刻交班!”说罢我就一个人在月光下晃晃悠悠的走回我住的地方,那个叫做葳蕤的地方,那个磨平我棱角的地方……
  “小姐!你怎么喝酒了?东方大人带你喝的啊?”塞外婆婆妈妈的罗嗦了半天。
  “我今天真的有点乏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自己就安置了!”我一支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捏了捏睛明穴。塞外也许是发现我今天的确过于沉默了,就很是自觉地离开了。我站起身子走到窗边,这窗子是正对着王府花园的,以前从来没有打开过,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突然有了打开窗户的欲望,伸手打开窗户看到的东西真心的令我失望,虽有暗夜荷花,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增派的侍卫,我苦笑着关上了窗户,良娣,良娣始终就是良娣,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熬嘉年没有封我为王妃了,仰望着天上的月亮,渐渐的月亮已经开始有了残缺,这个时候熬嘉年在角耳做什么呢?是带着伪善的面具准备行凶,还是已经刀光剑影血染角耳了?如果这个时候那个正真的管家小姐还在,她,会选择怎么做……
  我身边的一切都是暗夜的红色,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死寂,看着熟悉的街道,这里是角耳,我在做梦吗?我在街道里走来走去试图去寻找什么,可是一切都是虚无,这里的街道死一样的安静,就好像所有的人都在沉睡抑或是已经……死亡……想到这里我就拼命的向我居住的地方跑去,妈妈,流苏,夜白还有青青的那对孤苦的父母,想到这里我就更加加快了步伐奋力跑去,终于到了,可是这里依旧和街道里一样安静,我一件一件房子的去找,可是没有人,终于在去往贤和雅叙的路上看见了妈妈,“娘!”我几乎是吼叫着跑了过去,在我紧紧和妈妈拥抱在一起的时候,熬嘉年冷酷的脸庞出现在一身兵戎之中,他手里提着一把剑,剑锋上染着丝丝红色,看在我眼里那些都是嘲讽的叫嚣,熬嘉年一步步的靠近,妈妈立刻把我护在身后。
  “有什么事儿!冲我来!不准伤害菲琳!”妈妈对着熬嘉年大声吼叫。
  “娘!王爷!王爷!我求求你饶了我娘吧!我求求你!求求你!”我跪在了妈妈身边不停的向熬嘉年磕头,在我不知道第几次抬头的时候溅在我脸上的鲜红让我失语……
  “啊——”我叫喊着从睡梦中醒来,塞外拿在手里的帕子掉在了地上,惊讶的看着我,而我则是跳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了塞外哭了起来,“塞外!塞外!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不断的抽搐着。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塞外拍着我的后背语气中充满了不解。
  我缓缓的松开塞外,“塞外!我想回家!我想回角耳!我想家了!”我好似心里难受的都要裂开了一样,我似乎是体会到了塞外三年前受的伤痛,没有经历过杀戮的人,永远不会懂得一个个人在自己面前倒下去的那种惊恐与无助。
  “小姐,你没事儿吧!”塞外伸手抹去我眼角的泪花,“小姐想回角耳,那就等姑爷回来之后,我们跟姑爷说一声,到时候姑爷一定会带着我们一起回去的!其乐融融多好啊!”塞外在胸前玩着手指开心的说。
  “是啊!到时候王爷回来了,我们跟王爷商量……”来得及吗?他回来之后,还有角耳吗?我还有家吗?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是一阵抽疼。
  “良娣!六王妃有私件给你!”门外传来了念奴的声音。
  “小姐!我去!”塞外拉了拉我的手,就向门口走去,我静静的走到了铜镜之前,看着陌生的自己。
  “月龄小姐给小姐的!”塞外把一块竹排送到我的手里。
  “恭请摄政王良娣耿氏于瑞王府一聚。
  瑞王妃尚氏”
  “月龄姐找我?”我看了看塞外一眼。
  掀开帘子望了望马车后的大队兵马不禁自己苦笑了一下,索性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可是人群的议论倒是让我心头一酸。
  “这马车里又是哪家的千金宠妃啊?”一个老妪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马车里坐的还能是谁啊!就是前一段时间六王爷迎娶的角耳的官家小姐!”一个老翁说。
  “这六王爷对这新媳妇真是疼的紧啊!”老妪赞叹,是啊!王爷真是“疼我,疼的紧”啊!
  “小姐,到了!”塞外掀开帘子,轻轻扶着我走下了马车,烫金的“瑞王府”牌匾,让我心里松了一下,又紧了一些……
  “耿良娣!”一个穿着粉色宫衣的女子在门口轻轻一唤引起我的注意,黛眉微扬长得算是很标致的了。“良娣,我家王妃等你良久了!这边请!”她轻轻一让,我顺着她的指引走进了院子,这院子虽然比不上摄政王府那般大,那般奢华,但是总比那里“暖和”许多,没有看守,没有猜忌,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装饰的极为华丽的宫房——漪澜,这个名字真的再适合不过月龄了!在侍女的引导之下我缓缓的走进了清新优雅的寝殿,月龄正端坐在前厅的案几前好像是在发呆……
  “月龄姐!”我唤了一声,月龄回头对我一笑,那一笑不多加描述,只说一句——足以倾城!我信步上前。
  “耿良娣快坐!”说着她就站了起来。
  “月龄姐你这是做什么!”我看着她对我的毕恭毕敬其实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月龄微微一笑,“你还是要早日适应这里的生活,虽然你是我表妹,可是你现在不仅仅只是官家小姐那么简单而已了,你现在是夏廷摄政王良娣!”
  “良娣又怎么样,又不是王妃!顶破天也还是一个小妾而已!”我戏谑的说道。
  月龄拉过我的手坐了下来,“乱说,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有王妃的命,只是早晚而已!”王妃?我微微一笑,一个连自己亲人都没有办法照看的人怎么做王妃啊。
  “月龄姐怎么有兴致找我出来啊!”我看着她笑着说。
  “前些日子东方策说你那里过的苦闷请我多来陪陪你!”月龄挽着我的手说。
  “苦闷……软禁了,怎么不苦闷啊……”我小声自嘲了一番。
  “软禁?你刚才说软禁了?怎么了?过的不好吗?”月龄挽着我的手微微紧了几分,这让我心里不禁有几分暖意。
  “没有啦!我过的还好!就是有点水土不服,正在调理,不怎么出门,东方策就意味我怎么样了呢!我好的很!你不用担心,倒是你啊!嫁人的时候在绣楼就忧郁的要死要活的!我还有怎么了呢!”我看着月龄说,其实她心里又怎么会不苦呢?莫名其妙就嫁了一个自己没有见过的人,一辈子的忠诚换做是谁,谁不苦呢?
  月龄松开我的手,“其实这样挺好的!汐,对我很好!这也让我有了一些快慰,之前在绣楼的时候总觉得未来的丈夫会是很难相处的人,但是这几天下来觉得他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反而我和他相敬如宾!”月龄笑了笑,那笑容是满足吗?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女人那么容易就满足了?
  这几个小时我过的很开心,这应该可以算得上是他乡遇故知吧!和月龄姐在一起我们可以聊生活,聊所有的东西,聊我在王府想聊却不能聊的事儿。
  “月龄姐!我以后可能会经常来打扰你!你要多多包涵啊!”我笑着说。
  “瑞王府的大门什么时候都向你敞开着!”月龄笑着说,“我送你走吧!”说着她就要跟着我向王府走。
  “耿良娣,王爷有请,小叙!”一个家丁挡在了我们的面前。我默不作声,不是我有愧,而是我找不到这个时候更合适的方式表达我的感受。
  “琳儿!去吧!王爷找你,肯定是有事儿!”月龄笑了笑,“莫离你记得要把琳儿送出去啊!”说着就挥手向我作别,我只好笑笑点点头,跟着那个家丁向方凌汐寝殿走去。这一路九曲十八弯的,好像是生怕别人知道我和他见面似的。
  “良娣,到了!”说着那个家丁就和莫离离开了。我独自像那个月白色的人影走去。
  “瑞王爷……”
  “耳火!这个名字煞费苦心啊!”他转过头看着我,今日的他丰润如玉,依然没有昨日那般颓唐了!我笑而不答,“怎么,现如今做了摄政王妃就连二哥的话都不想理会了?”
  我抬头笑了笑说:“二哥对我的好!我自然是不会忘记!”
  “那个牌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你故意的还是……”他一语作罢,我就冷笑了一下,为什么到了这里总是会觉得身边有人在陷害你!
  “我为何要故意!我为何要故意把自己推进政治的局里?我为何要故意把自己偏偏陷入夏廷里?我安安静静做自己的官家小姐不好吗?非要和什么‘轩辕异姓十八王’扯上关系才算轰轰烈烈不枉此生吗?”我看着他。
  方凌汐顿了顿,好似是明白了我要表达的意思,偏过脑袋说,“那天我约你出来,在那里试图探寻你的身份,其实我真的以为你是官家小姐耿菲琳,可是你丢下的牌子让我放弃了自己的第六感,让我以为你就是尚家堡的小姐尚月龄!”他哽咽了一下。
  “那块牌子是尚家堡的通行令,我本是要去尚家堡的,可是……”我回头看了看他,“可是现在一切不都不能改变了吗?月龄已是你妻!我已是耿良娣!这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了!”
  “如果当初……”方凌汐立刻用炙热的目光看着我说。
  “没有如果!在这个世界每天只有命中注定的生活,没有什么如果!”我看着他说,“月龄,你觉得她怎么样?”
  “贤良淑德,大方得体,温良恭谦让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方凌汐说。
  “那不就好了!你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女人!王爷!二哥!你已然是最幸福的人了!”我笑着说。
  “你,你和六哥有没有……”他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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