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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唐门术医-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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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可咱那儿子却一点亏都没吃,还能来救我和妈呢。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厉害,真厉害,也不看谁的儿子。”葛寒松马上自吹自擂起来。
“哼,儿子是我生的,我养的,厉害也是我的儿子。”秦子英不满。
葛寒松讨好地说:“是,是你厉害,把咱的儿子生得这么厉害是你的功劳。你快说,他是怎么拜高人是师的?”
“是他自己告诉我的,说是在鬼山落悬崖的时候,有个高人救了他,就拜了他为师了,这段时间,天天跟着他学功夫呢。所以,你说的我们假离婚让小龙入你家户口跟着你的事,他坚决不同意,说是那高人就隐居在鬼山,进城了就没法跟师父学功夫了。所以,坚决不进城。”秦子英越说越兴奋:“所以,我们暂时不用假离婚了。”
“行,不来就不来吧,让他好好学功夫吧。我过两天去看你们!”葛寒松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想搞那假离婚的把戏。而且,他也怕,真跟子英办了离婚手续,妈肯定会逼着他娶秦妍。
秦妍是秦副市长的女儿,还是跟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小时候,他一直以为她会是跟他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可是,当他的父亲被打成右那个派之后,他去找她,她却不再理他,她的妈妈还说他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将他赶走。
后来,他被下放成为插队知青,他给她写的信,从来没有得到回复,有一次,他休假回城,看到她跟一个造反派的头头在一起,他愤怒地上前理论,反而被那造反派的头头打了一顿,而她在一边,始终没有为他说过一句话。
回到插队的地方后,葛寒松的性格变了,变得愤世嫉俗,看什么都不顺眼,看谁都是敌人,后来认识同样被人嫌弃的秦子英,两人同病相怜好上了,他的情况才改变了一些。
葛寒松跟秦子英恋爱了,其实他并不爱秦子英,只是这个时候的他心灵非常空虚,寂寞,为了慰藉自己空虚的心灵,他才跟秦子英好上了。但实际上,他并不怎么看得上秦子英。
只是,在发现那个公社书记的儿子调戏子英后,葛寒松愤怒了,似乎眼前被欺负的子英变成了秦妍,而那个欺负子英的混蛋变成了那个造反派头头,他冲了上去,先是打了子英一个巴掌,然后将那个公社书记的儿子狠狠地压在身下打,直到将他打得不能动惮。
坐牢了,他的生活变得更加灰暗。子英来到监狱看他,跟他解释,她没有跟别的男人好。为了证明她对他的爱心,她申请了在监狱里跟他结婚。结果,组织上说是为了“挽救”他,批准了。
葛寒松说不感动是假的,他发现,这个长相漂亮没有什么文化的乡下妹子,却有着一颗金子般的心。他为她的情感动,终于,他回应了她,并发誓,这一辈子要好好待她。
在监狱结婚一个星期后,她就回去了,而他则继续坐牢。结婚七年,坐牢六年半,没有任何人关心他,除了那个痴心的乡下女人,她带着他的儿子,一等就是七年。
终于,父亲评反,要求重新调查他的案子,他属于防卫过当被释放。
回到城里,这个秦妍马上被妈妈找来了。她说,她的心里始终有他,因为他,她一直没有结婚。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只是,如果他要重新接受这个女人,子英怎么办?他不知道。
一方面,他不想辜负在他苦闷时给了他温暖,在他坐牢时苦苦守候,痴心等待的子英,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违背妈妈的意愿。因此,他只能逃避着,不作选择。
“假离婚”让儿子入户口,这条计策是秦妍提出来的,他想反对,但妈妈说他不为儿子考虑,他只好将这个包袱抖给了子英,由子英来决定。而实际上,他也知道,只要办了离婚手续,恐怕就不是假离婚了。
因此,此时听到子英说暂时不办假离婚手续,他也是觉得松了一口大气。
葛寒松刚放下电话,旁边正在织毛衣的中年妇女就说话了:“刚才在跟那个乡里人通话?小龙学什么功夫了?”
一说到儿子,葛寒松的脸上就神采飞扬:“是啊,妈,真是没想想到,小龙居然拜了一个隐居的世外高人学功夫。他现在已经是当地的小神医了呢,真是太好了,我家小龙太棒了,太有福气了”
在葛母身边的秦妍似乎吃了一惊:“你说什么,松哥,你儿子居然不读书,去学武了?不会是遇上骗子了吧?可我记得,你们家是书香门第呀?都六岁了还不读书,以后会不会文不成武不就?”
葛寒松朝着她一瞪眼:怎么说话呢?我儿子怎么会文不成武不就?他肯定会文武双全!
葛母听了秦妍的话,果然不高兴了。
   
  

秦妍要杀人(一)

“寒松,我们家是世伢书香门第,这舞枪弄棒的我们家可受不起,秦妍说得对,说不定小龙妈妈是遇上大骗子呢,居然给儿子找个武师,你没给她钱吧?你还是让你儿子别学什么功夫了吧。赶快回来是正经。你不是正跟那乡里人办离婚手续吗?还没办完?赶快办好把我孙子带回来。唉,好好的孙子,都被那乡里人带坏了。”
葛寒松一脸为难:“妈,我还没工作呢,你又没给我多少钱,哪有钱给子英?我没说跟子英离婚。原本秦妍提的建议也是为了小龙上户口而办假离婚,小龙户口上好后又要复婚的。不过现在儿子拜了师,暂时不来场里,所以这假离婚手续自然不用办了。”
葛母跟叫秦妍的青年女子对视了一眼,似乎面有不安。
葛母哼了一声:“怎么就不办呢?就算小龙暂时不来,也可以先办假离婚,把小龙户口迁入城里再说。难道,是她不同意假离婚?她怎么能那么自私?她到底为不为儿子着想?难道,她要毁了儿子的一辈子吗?”
葛母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让葛寒松无法呵回答。他叹口气,避开了这个问题:“妈,我坐牢的时候,秦子英等了我六年,我儿子六岁了,我没养过一天呢,儿子就是子英的命,现在说要就要把儿子要来,子英怎么办?”
“这个,我们给她补偿还不行吗?”秦妍说。
葛母马上说:“对对,我们可以补偿她一万,不,两万。这样她一下就成为万元户,还会不满意吗?”
葛寒松看着妈妈,很感觉有点无奈:“补偿,妈,您也是母亲,什么样补偿能够弥补失去儿子的损失?”
葛母:“……”
秦妍连忙说:“松哥,伯母也是想让小龙得到好的教育嘛,乡下的教育资源哪里比得上城市,再说,小龙的妈妈出生在农村……”
葛母一听马上急了:“是啊寒松,那个乡下女人能有什么本事教得好我的孙子?还是尽快把小龙带回来吧。”
“妈,秦子英会不会带儿子,不是由谁断定的。让小龙在乡下学一年功夫吧,至于上学,七岁过后再说。”葛寒松刚才高兴的心心情被破坏了干净,也不理秦妍,也不管葛母,自顾上了楼,把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葛母想到媳妇一人带孩子苦苦等着自己的儿子,而自己又不想要这个媳妇,又想夺走她的儿子,也不由有些内疚。
但回头一想到自己儿子一个世家子讨了个农家女做媳妇,听说本家马上要从海外迁回来了,这样的媳妇以后根本带不出去,又觉得万分不如意。朝着楼上叫道:“哎,你过几天得去接祖太公,你可不许成天往乡下跑。”
葛寒松开门出来,无奈地说:“不是有爸爸去吗?”
“你爸爸这段时间工作忙,由你代替去接祖太公。你祖太公病了,在国外治了这么多天都没有起色,一来想叶落归根,二来也是看能不能寻找民间奇人治一治。你有空的话就帮找一下有没有这方面的神医,不要总往乡下跑。”
葛寒松听了母亲的话,没有反驳,却是用力地关门,以表示自己的不满意。
葛母指着门,对秦妍:“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态度?小妍你千万别介意。”
秦妍忙说:“伯母,松哥这是真性情呢。松哥能在我面前使性子,证明他没有把我当外人,我怎么会介意呢?”
葛母不由叹息:“小妍你真是个好女人。我家寒松能找到你,真是福气。你放心,等他了解了你,就一定会知道你的好。”
其实,看着葛寒松的态度,秦妍是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秦妍跟葛寒松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家是世交,当年,他们的父亲都是学院的副教授,他比她大三岁,小时候,她总是跟在他后面,叫他哥哥。只是,当年葛父被打成了右那个派,她家里怕受连累,就跟葛家疏远了,甚至,在葛寒松来她家找她的时候,避开了。在乡下那些年,她跟他几乎没有来往。
后来,她交了一个男朋友,被他撞见,他竟然指责她忘恩负义。他对她没什么恩吧?于是,她听任男朋友将他打了一顿。
后来,传来他在跟一个农女结婚的消息,她心中有过遗憾,却并不难过。毕竟,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他的爸爸突然被评反,又回到了大学,评了教授。而她的家里,父亲走上了政坛,已经离开了学院。不过因为文化革命时期问题,目前有点棘手的趋势。
如果仅是如此,一个学院的教授还不放在她的父母眼里,听说他的本家家族将从海外回归,而他的本家,居然是一个世家大阀,到时,他葛寒松就是世家大阀的公子。
跟世家大族联姻,这才是她母亲想要的。于是,她妈妈让她再来找葛寒松,提出秦葛联姻的建议。
再次见到葛寒松,发现他更帅了,也更酷了,而且,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
她不得不对他低声下气地请求原谅,甚至告诉葛寒松,她一直没有谈过对象,那次他撞见的那个造反派头头,是他追求她,她并没有答应,她一直在等他。
她要重新得到他的心,可是,他的心似乎遗失在了那个乡下女人那里。
她只能采取“曲线救国”的方式,巴结葛母,取得了葛母的支持。甚至,连他那个庸俗贪婪的妹妹葛品爱,她也不得不买着礼物变着花样去讨好她。
可是,她拿下了葛母郭秀中贞,拿下了小姑子葛品爱,却唯独对葛寒松无可奈何,他并不拒绝她,却也不接受她,总是对她若即若离,让她把握不住他。
让她不满意的是,他那个在农村临时娶的女人非常不知趣,居然没有主动提出离婚,也不想想她自己是什么人,是否还配得上松哥。
更让她不痛快的是,他们居然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而且,松哥非常看重那个儿子,连带着也看重那个为他生了儿子的乡巴佬,没有父亲的野女人。!
   
  

秦妍要杀人(二)

秦妍恨葛寒松那个乡巴佬妻子,乘人之危抢走了葛寒松,更恨他们的儿子,正因为了儿子,葛寒松才不爽块地离婚。为了让松哥没有负担地跟乡巴佬离婚,跟她结婚,她曾经买通了人想要搞掉那个孩子。
只要那个孩子死了,她就没有了依仗,到时候,松哥就不会再理她吧?
可惜,那个孩子实在命大,她买通的人派出儿子将他从悬崖上推下去,她都已经给了剩下的钱了,可过了一天,那个死孩子居然又被救了回来。
就在她失望的时候,一个好消息传来:那个女乡巴佬和死孩子居然是黑人黑户,且这死孩子还马上就要进入学龄了,没有户口就没法入学,因此,葛家急需解决孩子的户口问题。
刚一听到葛寒松跟葛母谈到孩子的户口问题,她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个机会,于是,她马上向葛母献上了那条让葛寒松和那乡巴佬假离婚,让孩子跟随葛寒松,将户口落到葛的建议。
这样,那乡巴佬再舍不得松哥,也不得不乖乖跟松哥离婚。
她相信,为了儿子的前途,那个乡巴佬肯定不得不配合假离婚。而只要他们办了离婚手续,她就能让父亲母亲促使葛秦两家联姻。到时候,葛寒松就只能成为自己一个人的了。
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她觉得自己实在是英明,她都佩服自己太聪明了
可是,眼下马上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那个死孩子居然拜了师,而且,还以留在当地学功夫为由,不肯回城,破坏了她的离合计划。
她的心中,充满着不甘,凭什么,我才是松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为什么跟松哥结婚的人不是我?
论财富,我是一个几千万公司的老总,一年能赚几百万,她只是一个在生产队抢工分的农民,一年只赚几十块,
论相貌,她看起来就象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而却还是青春美貌;
论地位,我父亲是南深有实权的副市长,母亲是南深市卫生局长,我本人更是事业有成的社会白领,而她只是一个没人知道从哪来的野女,还是黑人黑户!
她哪一点能比得过我,为什么,松哥就是不想跟她离婚娶我?
这都怪那个死孩子,居然好运拜了什么师父,还说什么坚决不来,让她的“假离婚”计划破产。哼,上次掉下悬崖都不死,这次,我看你到底有几条命!
离开过家后,秦拿出一个电话,找一个偏僻的电话亭打了电话:“俊仔,上次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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