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欧罗巴-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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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碧海蓝天,我来了!”我大喊着,奔向英国春天的海水。
岸上,男男女女们嘻哈打笑成一团。
纽基的菲斯特拉尔是英国冲浪爱好者的圣地,每年9-10月份浪好的时候甚至还有专业的比赛。
但现在是3月初,人还不是很多。
天公给面子,今天难得地阳光高照,徜徉在这明媚的春光里,一切烦恼都似乎离你远去。
现在流行的冲浪运动,除了传统的一块冲浪板找海浪之外,还有“风筝冲浪”。
利用十几米上空充气风筝提供功力,下边的冲浪手手拉风筝拉杆,脚踏冲浪板,可以完成以前做不到的各种高难度动作。这种新的冲浪方法更快,更眩,也更刺激。
早上浪不是很好,但是风筝冲浪可以在无浪的时候也可以让冲浪手尽情的表演。
也许见我们这边美女众多,海浪中一个风筝冲浪高手耍出贴水滑行,临空翻腾等各种高难度花式。
看来我又一次小人之心了,羽田带来的姐妹团完全不用让我担心人数问题,俄罗斯三姐妹花,法国和西班牙美女各一人,加上委内瑞拉这盛产美女国度的金发尤物以及羽田的日本姐妹淘浅井,构成了庞大的七仙女排。
美女们对海滩也似乎充满了喜欢,经过一大番防晒油准备后,享受这春光海浪去了。
“带着七仙女,难道你是王母娘娘?”我正趴在冲浪板上练习初学者的划水。
羽田对我勾勾手指,嘟起小嘴:“来。”
我大喜,连忙凑了过去。
羽田飞起一脚,把我踹入海中,大笑着逃开了。
我从海水里钻出,误吞了一大口咸咸的海水让我很是难过。
“你等着。”我假装咬牙切齿地对她挥动着拳头。
我们请了个专业的冲浪教练,对我们进行初级冲浪辅导,但是似乎这仅仅是我们男生的事。
女生们对运动没那么热衷,她们的天性是比美,各种款式的比基尼让整个海滩一时间美不胜收。
羽田和浅井都是最具日本美女特色的高腰,更难得是她们都拥有一双骨肉匀称的长腿,因此即使和眼前一堆各色美女PK起来也毫不吃亏。
如果说纯说身材,俄罗斯三人组可谓无敌于天下,难怪有句格言说:“娶俄罗斯老婆,吃中国食物,拿美国工资。”
道伊和奥哈拉显然不肯放过这么美好的机会,竭尽全力调戏MM们去了。
格曼似乎比较害羞,他和浅井坐在海滩边聊着什么。
“看来还是小男生老实。”羽田指了指格曼。
“是的,有的人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我话还没说完,羽田已经绯红着脸砍过来了。
羽田白皙的小手毫不带力地掐住我脖子:“你还说,你还说。”
我装作被掐得奄奄一息,举手投降。
羽田颓丧地坐在沙滩上,“人家第一次看见你,觉得你老实得可爱,才来调戏你,谁知道你小样真是披着羊皮的狼。”羽田无限感概。
我在空中虚拟出一根火柴棒,做出一副志得意满剔牙的德行,“知道上当了吧,这叫肉包子打狗。”
咦?我突然发现这句话不对劲。
羽田已经笑得打跌了。
由于我们四个男生都是初学者,教练安排我们先趴在滑板上进行划水练习。
我们狼狈地练习着,美女们在岸边简直把我们当成烤乳猪一样评头论足。
“喂,吴,你屁股很翘。”法国美女大喊道,然后和羽田打笑成一团。
道伊因为经常做举重训练,手臂肌肉是我们中最出色的,他很快掌握了划水技巧,在我们三个还在原地划水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划出去老远了。
“喂,你们几个,很差劲哦。”美女们对余下的我们三个大喊。
没办法,拼命划吧。
第四十五章 春风、阳光、海浪
传统的冲浪通常分为几个步骤,首先得划水到外海一点寻找浪头,待得找到海浪,就得“越波”,即你需要用手配合划水越过浪头,穿越水波,因为冲浪都是和浪拍向海边同一方向,冲的都是回程浪。
“越波”的时候,可根据需要采取跳、潜、滚、推的方式来穿越海浪。
然后就是“转弯”,你需要一手划水,一手握住冲浪板的头部,以身体来控制冲浪板的方向,使冲浪板和海岸线保持平行,和海浪呈90度。
最后的高潮当然就是在冲浪板上那一霎那站起身体,很帅地沿着浪冲回岸边。
由于我们都是专业运动员,比起一般人有大大的先天优势。一般人要玩冲浪,起码需要1公里的海泳能力,但是我们的体力都没问题。
运动竞技似乎是相通的,我以令教练惊讶的速度,完成了一次冲浪,虽然很快掉进了水里,还是赢了岸边的掌声。
此时已经是下午。
我坐在太阳伞下喝水。
浅井走了过来,她比羽田要黑一些,但是鼻梁更高更欧化。
“你真是让羽田不同了呢。”浅井一边擦着什么,一边用英文告诉我,看来她并不会中文。
“真的吗?那她以前是怎样地?”我问。
“以前?”浅井看着在海里游泳的羽田,眼神里露出回忆的神色。
羽田白皙的皮肤得益于她保养有道,她一直躲着太阳直晒,到现在阳光不那么猛烈,才下水一快。
“求你给我讲讲羽田以前的事。”有这么好打听的机会,当然不用白不用。
浅井看了看我,笑了,“挺用心的啊,小子。你记住真心对她就好,其他的嘛,自己琢磨去。”
真是难搞的女人!
浅井摸摸我的脸蛋,“和你交往这半年,是我两年来看见羽田笑的最多的日子,你真是有魅力呢,小帅哥。”说罢,笑着下水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格曼不知道何时悄悄窜到我身边。
“没出息的,”我鄙视了格曼,“平时就你闹的凶,现在这么多机会,还不自己主动出击?”
格曼窘了,“这个,那个。”
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去吧!”
明媚的春光,湿湿地海风,软软的细沙,清澈的海浪,这一切都让人沉醉。仿佛一个清凉怡人的梦,让人如此地无拘无束,如此的休闲。
由于剩下的时间不多,在冲浪这个有难度运动上表现不佳的道伊、奥哈拉提议玩一会儿沙滩足球。
嘿嘿。
玩沙滩足球?对于我来说,道伊三人简直就是菜,巴西的海滩早就告诉了我,沙滩足球与一般的足球技巧完全不同。
“你们三个人一边,我一个人一边,输了俯卧撑。”我嚣张地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行!”奥哈拉火了,“你输了别赖,3倍哦。”
事实证明他们还真不是对手,最后一球前,道伊把奥哈拉和格曼叫过去,耳语着什么。格曼摇摇头,似乎在犹豫。
我直觉不妙。
果然,就在我打入最后一球的时候,道伊和格曼联手紧紧抱住我,奥哈拉从后面阴险地一把拉下我的泳裤。
三人奸笑着逃散。
美女们显然不乏女流氓,她们中有人吹起了口哨,“有本钱哦。”不知道谁大喊。
我涨红老脸,手忙脚乱地去拉裤子。
羽田反应很快,拿过一张毛巾很快来帮我遮住。
“亏大了。”她憋住笑叹息着。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由于我们还要开车赶回伍尔弗汉普顿,因此在晚餐前就要和美女们拜拜了。
我拉着羽田的手,和她难分难舍,今天我们单独相聚的时间并不算多。也许是我怎么也嫌不够。
没想到羽田还瘪瘪嘴说:“下个月开始我们会很忙,等忙完了再来找你。”
我本来想说4月28号是我的生日,但是又好象说不出口。
一大堆比基尼美女冲着我们的小汽车挥手,引来路边男性地一片羡慕嫉妒恨。
道伊开车,奥哈拉坐副驾,我和格曼两个小弟只有坐在后排。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羽田优美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
鬼知道奥哈拉从哪里摸出一个记录板,在上面的白纸上一边记录一边念:“萨拉波娃,四星,身材5星,容貌3星,电话XXXXX。”
“人渣,”我摇摇头,“现在知道我是好兄弟了吧?”
道伊叹口气:“好是好,就是我们差点累死,这年头腐女们口味重啊。”
奥哈拉接着念着记录,“浅井爱,4星半,身材4星,容貌5星。”
格曼一把抢过记录板,拿笔抹掉浅井的名字,“羽田你们没记,这个也不准记。”
“哦!”我们三人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
汽车在公路上穿行,于优美的英国乡村风景中留下漫长的轨迹,记录着我们的青春,在我们脑海印下这美好的回忆。
女王公园巡游者的到来,宣布着赛季临近尾声。
我却还要继续奔波,连这场比赛都打不了,我就要直接赶往机场,飞回国内。
狼队好不容易批了我的假,但还是不甘心地发了一堆文件给中国国家队签,包括我友谊赛上场的一些限制,以及一些受伤条文。
霍克来了,他向狼队表示可以代为转交文件以及处理一些手续。
“你的第一场国家队比赛,我得盯住你。”他说。
麦卡锡显然对我的短时间离队非常不满:“你得学会拒绝,”他说:“一场友谊赛而已,这可是球队关键的时候。”
我有点委屈地申辩道:“这可是我第一次入选国家队啊。”
国家队,我的心潮有点澎湃。
飞机的轰鸣声震得我耳朵发麻,失重感代表我离开了地面。
从13岁独自来到欧洲,我终于踏上返回故乡的旅程。
“你有想过转会吗?”霍克突然这么问我。
“啊?”我愣住了,“NO,NO,NO,”我连连摆手,我已经在伍尔弗汉普顿留下了深厚的感情,怎么可能就此离开?
“你的身价涨地厉害,如果狼队不打进欧洲联赛,可能很难留住你。”霍克直白的说。
“我不走难道还有人拿枪指着我?”我表示不解。
霍克玩着手里的IPAD,“这是职业足球,大家都是商业运营,以狼队的经济能力,他们恐怕无法拒绝一笔不菲的转会费。”
我沉默了,我的小公寓,我的公园,我的朋友,一切都在伍尔弗汉普顿刚刚稳定下来,这对于在荷兰整整3年没有归属感的我来说,是多么难得。
飞机从白天飞到了晚上。
我借过霍克的小本电脑查询着这场我错过的主场作战。
又一个0比0。
唯一值得安慰的好消息是。赛后,我们积45分排到联赛第7,杀入了欧洲比赛区域。
“打强队疯狂,打弱队无力,狼队是不是还需要提高?”赛后有记者这么麦卡锡。
“是的,我们还有很长路要走。”麦卡锡也只能这么回答,但是对于没有大牌球星的狼队,他的教练表现已经算神奇了。
还好狼队现在排在第7,我长呼一口气,下定决心一定要帮球队闯入欧洲联赛,也帮自己可以在伍尔弗汉普顿留下来。
在飞机上睡觉会睡得你想呕吐,经过漫长而又旦疼的飞行之后,飞机的震动着陆声宣布我已经来到祖国的土地。
友谊赛在广州踢,因此我直接飞到广州。
3月份广州的天气还不错,我在传送带前寻找自己的手拉箱。
“我还是第一次来中国呢。”霍克说。
“广州的粤菜很好吃,我叫人带你去尝尝。”我是四川人,小舅舅在深圳打工,我请他过来帮我接待霍克。
“全欧洲有非常多中餐馆,你别小看我。”霍克比我更敏捷地找到了行李,不过他只是用手指了指,示意我拿行李。
娘的,有这种保姆经纪人还真是坑爹。
小舅舅举了张打印纸等在出口通道,打印纸上居然打了个加菲猫,那是我小时候的绰号。
我一把抢过加菲猫,毁灭掉。
“天哪,小麟子,你居然长的这么壮。”小舅舅不停地捏我手臂。
“不要再捏了!别人看我们的眼神怪怪地!”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时隔4年多第一次看到亲人,我要很努力才能阻止眼泪掉下来。
我给小舅舅介绍了霍克。
小舅舅拿手比了比,“高我两头呢。”
霍克尝试用中文和小舅舅沟通起来,我在一边笑的想尿,于是把行李叫他们看着,自己去找厕所。
我浑身轻松地走回去找小舅舅和霍克,发现他们旁边多了两个人。
“哎呀,小吴啊,你调皮啊,我们都没找到你。”为首的中年人伸手和我握手。
第四十六章 回国一游
小舅舅给我介绍这是国家队赵副领队,在我去厕所的时候,小舅舅发现他们举着牌子到处找我。
“哎呀,赵领队,我自己来国家队报到就是了,怎么劳烦你们来接,真是不好意思。”我依照师傅的吩咐,先和他们寒暄了一番。
不过经过长年欧洲生活,这种中国人的方式真让我有些不适。
像在狼队那样,大家招呼一下,就直接去踢球了,多好。
我跟着赵副领队他们的车去国家队下榻的宾馆,霍克坐了小舅舅的车去附近宾馆休息。明天再到国家队处理手续。
让小舅舅先招待霍克这货吃好,休息好吧,明天有的他头疼了,我为霍克担心,和中国官方打交道可不是件愉快的事。
到了国家队,免不了又是一番应酬,真是比坐十来个小时飞机还累。
我拿到门卡,到房间休息,和我一房间的重庆国脚张XX还没到。
我很快洗了个澡,在脑海中开始整理国家队的情况。
在我到欧洲踢球的这段时间,中国足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