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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男神有毒-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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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角处几个身影闪了出来,远远堵住了俞夏的去路——张桂香也在其中。
  俞夏白了她一眼想走,被一个高个女生拦了下来。俞夏怒道:“有病吗?”
  何苗苗倚在一旁的墙上,笑看她们把俞夏困在中间。
  俞夏问:“何苗苗你想干什么?”
  “公主和咱说话了。”何苗苗笑着拍拍手,“我以为公主只和K市的男朋友说话呢。”
  俞夏盯着一旁笑得开心的张桂香,冷冷道:“我没有什么男朋友。”
  “还不好意思承认。”何苗苗悠然走到俞夏跟前,揪着绳子把那个挂坠提了出来,“你俩的定情信物?我看看——”
  俞夏浑身发抖,抡起胳膊狠狠地给了何苗苗一个耳光。
  何苗苗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脸。女生们眼睛都红了,一哄而上把俞夏打倒在地,七手八脚地撕扯她的衣服。张桂香狠狠地掐着俞夏的胳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俞夏肚子上被踹了两脚,一口血涌上喉咙,两眼发黑。在疼痛的翻滚中她摸到了地上的砖块,狠狠地冲着最近的一颗头砸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个高个子女生捂住头,鲜血从她的指间缓缓流了下来。
  俞夏满身泥污,白裙子已经惨不忍睹。她拿着砖块扶墙站起身,死瞪着何苗苗的眼神里全是杀意。
  不良少女们怂了。没人敢再动手,纷纷不自觉地后退。何苗苗脸上已经浮现红肿的印记:“你疯了吗?我去告诉你妈!”
  俞夏笑了,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看起来有多可怕。
  “去啊,尽、管、告。不仅告诉我妈,还得去告诉老黄,告诉校长——让校长把你们的爸妈和警察一起叫来。”俞夏说,“马上就中考了,你们把我堵在路上,还要抢我的项链。看看大家是信我这个年级第一,还是你们这群人渣和垃圾!”
  何苗苗她们怕了,这个年纪的小孩再胡闹也怕警察。张桂香更是对这样的俞夏生出了一种本能的恐惧。她拽了拽何苗苗的胳膊,小声说:“算了算了。”
  何苗苗不服气,甩开张桂香冷笑道:“别得意太早,你至少还得在这呆三年。”
  “你要报复,最好尽快。”俞夏怜悯地扫视她们,目光落在缩在何苗苗身后的张桂香身上,“我一定会去K市上高中、读大学,而你们会永远留在这里。”
  年级第一名被不良少女围堵,还动了手。这事儿显然是瞒不住的,但其影响还是被学校控制在了初三的几个班级里。
  被夯了板砖的高个儿女生压根没敢告诉家里人;张桂香被她爹拎回家狠揍一顿,请了挺长的假没来上学。正如俞夏预料的那样,包括老黄在内的校方和她爸妈都对她表现出了立场坚定的维护。在校长的一再保证下,俞夏爸才善罢甘休,千叮万嘱让俞夏下课尽早回家,别再上晚自习了。
  一个星期之后,何苗苗和高个女生都退了学。
  经此一事,俞夏察觉到了自己心态的变化。在家人和老师小心翼翼的对待下,她反而变得更加冷漠了。
  她丝毫不怕退学的何苗苗她们会回来报复。如有必要,她根本不介意抱着何苗苗一起死。
  因为中考越来越近了,她想不到报考K市高中的办法,也无法对她的父母开口。
  话已经出口,就像一个无解的局,唯有一死才能解脱。
  造化弄人,她没能等到何苗苗的报复,也失去了考上好高中的机会。
  四月中旬,这个西北地区的乡镇已经很热了,初三考生们也进入了修罗期。
  这天俞夏考完二轮模拟,难得想休息一晚,于是提前回了家。
  妈卖菜未归,俞强还没放学,奶奶在厨房做饭。俞夏哼着歌推开自己屋门,顿时愣在了门口。
  卓逸写给她的信纸凌乱地散落在床上。斗柜的四个抽屉都被拉开了,最上面的那个抽屉还卡着一条破旧的毛巾。
  俞夏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是谁……谁动了我的东西……
  她爸大后天才回家,难道被她妈发现了?俞夏哆嗦着把信纸一张张收好,数了数,四十六封,没少。
  她无力地坐在床边,冷静下来之后,发现了一个问题——
  凌乱的信纸只有一张被展开,上面像是被膝盖压出了一个窝,其余的信纸仍然保持着她折好的样子。
  而且,散落在床上的只有信纸,信封全部消失了。
  六岁的俞强蹦蹦跳跳进了院,把书包往墙边一扔,跑进堂屋看电视去了。
  他没找到动画片,扫兴地把遥控器丢到一边,完全没注意到姐姐正面色发青地翻着他的书包。
  卓逸的信封已经变成了一堆碎纸片,在美术本上粘出了可笑的图形。俞夏双手发抖,一把将弟弟从堂屋拽了出来,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
  俞强摔倒在院子里,毫无反抗之力。俞夏奶奶闻风出现的时候,俞夏正把美术本狠狠地砸在了俞强身上。
  奶奶大叫一声,跑上前护住了宝贝孙子。俞夏红了眼,用课本不依不饶地抽打弟弟。俞夏奶奶躲闪不及,手里的擀面杖本能地朝孙女挥了过去……
  俞夏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卫生所的病床上。
  她妈坐在病床边上,早已哭红了眼。
  她险些被奶奶的擀面杖砸到太阳穴,有点轻微脑震荡,医生说多少会损害一些视力和记忆力,建议卧床休息两个月,不过没出事已是万幸。
  她奶奶坐得远些,见她醒了,笑得有些讪讪的,“我回家里拿个毯子来。”
  奶奶逃走了。俞夏妈擦了把眼泪:“想吃点什么?要不要喝点水?”
  俞夏摇头,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她头很疼,看东西像隔了一层玻璃纱。半晌,她看了看她妈,嘶哑道:“我这就快中考了。”
  俞夏妈何尝不急,可是谁能想到闺女被她亲奶奶打成了这副样子,就算参加中考,也未必就能考得很好。
  她又气又急,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像是在逼问:“你说说你,干嘛要打你弟弟?”
  俞夏微弱地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我犯了错,你可以打我;他犯了错,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不过把本子摔在他身上,就差点赔上命。你们其实只养了个儿子,女儿算什么呢?她真该一棍子打死我。”
  俞夏妈不说话了,只默默地流泪。
  俞夏爸得到消息,连夜就赶了回来,跑进病房的时候眼圈都青了。俞夏妈早在电话里说了俞夏的情况,俞夏爸心疼地摸了摸俞夏的头:“醒了,醒了就好!”
  俞夏扯住她爸的袖子,声音颤抖:“爸,我想去K市上高中。”
  

  ☆、如愿以偿

  病房里静了片刻,只有俞夏抽噎的哭泣声。俞夏妈急道:“你说什么胡话呢?”
  俞夏泪流满面,眼里都是恳求:“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我想考K市的高中,然后在K大念书。”
  俞夏爸他没什么文化,只会开车,无法给孩子提供更好的教育和生活条件。看着聪明又努力的女儿委屈又无助地坐在病床上哭,这个七尺男儿眼眶湿润了。他嗫嚅道:“闺女,你爸没本事啊……”
  俞夏扑身下了病床,抱着她爸的腿:“我可以打零工赚学费,吃住都在学校里,不给你们增加负担。爸,你就答应我吧!”她转头对她妈说:“我以后留在K市工作,也可以帮衬到弟弟!你们也不想自己的孩子一辈子低人一等吧?我不甘心!”
  她的话结结实实地戳中了两口子内心深处的渴望。尤其是俞夏她爸,这些年在全国到处跑,一旦有了见识就很难再认命。他们两口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眼看着闺女成绩越来越好,心气也高,如果真能培养出来……
  俞夏爸犹豫了:“先起来——我和你妈,再商量商量。”
  为了节省病床费,俞夏第二天就搬回了家,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养病。
  弟弟和奶奶怕刺激着她,很自觉地绕着她房门走。俞夏妈每天做好饭送进她房间,一次次几乎原样不动地端出去,俞夏妈劝道:“你好歹吃口饭啊!”
  她妈劝一次,俞夏就心不在焉地吃上几口,一天到晚说不了几句话,全家都被一种绝望的氛围笼罩着。
  眼见女儿越来越沉默寡言,一天天消瘦下去,两口子着了急,经常密谈到半夜,期间老黄来看望了俞夏一次,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就走了——中考前折了个年级第一,老黄也是有苦说不出。
  俞夏爸对女儿的请求上了心,寻了个机会去又跑了一趟郑波涛家,送去了不少好烟好酒。
  俞夏的绝望在中考结束的那天到达了顶点,恍惚间有种自我了结的冲动。她身体慢慢好了起来,能下床了,却无心做任何事,只知道坐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看卓逸写给她的信,然后发呆一整天。
  这天,俞夏爸一脸喜色地回来了,把全家人都叫到了饭桌上说话。
  “夏夏这个情况,不管去哪里,都只能复读。波涛他一个客户是K市十八中的老校长,他们学校……教学质量不行,每年都得吸收一部分发挥失常的好学生复读初三,拉高升学率。”俞夏爸观察着女儿的脸色,“波涛说了咱们的情况,又打听了一下,学籍可以转去他们学校。”
  家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俞夏身上,俞夏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俞夏爸说:“学校那边说想看看孩子的学习情况。我过两天带着俞夏去一趟。”
  俞夏来了精神:“我把成绩单什么的都带上,给那边老师看。”
  俞夏妈犯了愁:“转学籍……是不是还得花钱?夏夏在那边也得有生活费。”
  俞夏爸打消了她的疑虑:“那个老校长说了,吃住都在学校,也花不了几个钱。中考要是考到名校,好像还有奖金可以拿。”
  俞夏爸的消息就像冰天雪地间的一簇火苗,给了全家人一线希望之光。
  中考结束后几天,俞夏跟着她爸再次来到了让她爱恨交织的K市。
  一年前俞夏初到K市时,还怀着惴惴不安的期待。而这一次,俞夏的心情非常沉静——她知道自己会留下来。
  午后的燥热和蝉鸣中,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跑在K市的大街上。
  “王校长写得一手好字,还是市书法协会副会长。他写了字都是送到我这里装裱,和我是老交情了。”郑波涛对后座的俞夏父女吹牛,“他老人家最看重好学生,要不是前年退下来,俞夏这事儿他能亲自给办了!”
  俞夏爸赔笑着连连点头:“还是你有本事。”
  车开进了K市十八中的校门,俞夏好奇地趴在车窗上看。教学楼稍显破旧,比起K市外国语有着天壤之别,让她有点失望。
  想来需要吸收高分复读生的学校,条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只要能留在K市,她心甘情愿。
  郑波涛找了个车位停下,却没下车。他把王校长的条子递给俞夏爸:“办公楼五楼找廖主任,我在下面等你们。”
  时值暑假,办公楼只有几个值班的老师。俞夏跟在她爸身后上了五楼,找到了那个廖主任。
  廖主任四十多岁了,戴着个眼镜,表情冷淡,普通话十分标准。他看了眼俞夏爸递上的字条:“哦,王校长推荐来的,坐。”
  父女俩谢了坐,廖主任简单地问了俞夏的情况,眉头皱了起来:“没参加中考?”
  俞夏爸解释道:“孩子整个初三都是年级第一,要不是她奶奶……唉。”
  廖主任不以为然:“没有中考成绩,也看不出孩子水平。我们这些名额也不是随便谁都能给的。”
  俞夏坐在一旁心急如焚,忍不住从包里拿出了装订好的一大本试卷和成绩单:“廖老师,这是我初三一整年的成绩单排名和全市统考的卷子,您看看吧。”
  廖主任拿过来翻了几页,往茶几上一放:“你这成绩在以前那学校还算可以。不过G省……咱说句实话啊,教学水平就那样。”他思考了一下,对俞夏说:“你下午还有事吗?”
  俞夏摇摇头。廖主任说:“我这里有K市今年的中考试题,你去隔壁教室做一做,我对着答案给你改改?”他抬腕看了眼时间,暗叹今天又得加班了:“时间有限,语文就别做了。把英语、数学和综合做完。”
  面对那完全未知的“综合”,俞夏有点紧张,向廖主任借了支笔,自觉地坐到隔壁的空教室里做题。俞夏爸也被廖主任客气地请出了办公室,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俞夏三两下做完了数学,正艰难地啃着英语。廖主任拿着文件包经过教室,看到俞夏心无旁骛地做题,没有翻书查手机等小动作,心里就有了数,敲了一下门板,对俞夏说:“先去吃晚饭吧。”
  “没事没事,我不饿。”俞夏抬头一看已经快六点了,廖主任说,“那你做题吧,我晚上回来。”
  时针渐渐逼近7点,俞夏填完了英语试卷,后背开始冒汗。K市中考卷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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