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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案藏玄机之血色情怨-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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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他说他的一个朋友被车撞了,他去帮忙。怎么?和你们来有关系?”

  “被撞死的就是管猛。”古洛镇静下来。

  “噢!他死了,你们怎么找我呢?”

  “一言难尽。下次见到你,一定告诉你为什么。”古洛苦笑着和胡亮灰溜溜地退出了这座富人的豪宅。

  “这个娘儿们反应挺快。”胡亮差点儿就说出粗话,虽然他是个文明的人。

  “嗯。找找那个孟繁达。”古洛吸着烟说。

  时间已经是下午,雨没有停,外面如同黄昏,屋里只好开着灯。古洛已经连续抽了三支烟,烟雾在日光灯下像无数道丝线一样纠结着,没有流动的空气解开它们。古洛并没有深入思考,刚才的失利虽然是天意,但还是让他觉得很窝囊。

  “怎么?他那儿还有没出的货?”

  “应该有。上回我疏忽了,没有详细问他。记住,我们询问涉案人时,一定要细致,细得不能再细,线索就像是游丝一般,细细地捋,才能捋出来。”

  “至理名言。”胡亮边说着,边戴上了警帽。

  过去的防范都没用了。就像冷战时期,美苏制造的大量核武器一样,随着柏林墙一声倒塌,苏联解体,原子弹的价值就在于为拆卸技术做贡献了。这样的无用是好的,不像马其顿防线那样的无用造成了悲剧。

  他搂着情人,高兴地大笑着:“行了。这小子死得真好!我放心了,你也没事儿了。警察不能把咱们咋的了。”朱之啸把桂漾美放倒在宽大的床上,不可遏制地想和她做爱。

  “哼!可也不要大意了。那个老警察挺厉害。我看着他,就害怕。”桂漾美似乎没恋人那么兴奋。这就是女人,细腻的感觉让她们比男人更细心,也更能意识到危险,尤其是当危险无声无息地接近她们时。

  “是吗?我知道他。那是咱们市的第一神探,据说从没有失过手。可这次他也没办法,总不能下阴间让管猛作证吧。”

  “嗯。他死了是挺好,可也有问题……”桂漾美一边由着朱之啸脱下她的乳罩,一边说。

  “什么问题?”朱之啸喘息着问道。

  “反过来,他也不能为我们作证呀。”

  “嗯……”朱之啸沉吟了一会儿,说,“有道理。但我绝不能让你陷进去。那我还叫人吗?”朱之啸认真地说。

  桂漾美笑了,她搂住了朱之啸的头,在这一瞬间,她觉得平生第一次这样爱一个人。

  “这是我的意见,你有异议可以提出,但要讲出道理来,要不……”

  “要不咋的?我就是不同意!我告诉你,还没任命你呢!狂什么狂?我还怕你是咋的?就是你当上一把手,你也撤不了我,我是集团管的干部。”孟繁达大喊大叫。他恨不得能生吞了面前这个女人。

  石馨薇不动声色,眼睛看着铺着绿呢子的台布。

  “不要吵!有话好好说嘛。”何大伟在一旁劝着。他没想到这个平常对他唯唯诺诺的卑琐的人居然有这份胆量,不免有些慌神。他想发作,但立刻意识到他已经是马上,不,可以说已经退休的人了,再耍威风,可能要自取其辱,就只好用息事宁人的态度来劝解。

  “这是工作,是我们下一年度的规划……”

  “规划?规个屁划!不是规划是你的鬼话。我不听,我也不看。反正我就反对。”

  “你这也太没道理了。你对我有意见可以当面提出,不要拿工作开玩笑,也不要在背后放黑枪嘛。”

  “什么?我什么时候打你黑枪了?”孟繁达心虚,就虚张声势起来。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点破了,还有意思吗?”

  “你……”孟繁达气得脸都青了。他是这么个人,尽管坑害别人,但如果没达到目的的话,他会比那个险些受害的人更愤怒。

  古洛和胡亮来得似乎不是时候,当一个人在气头上,是很难和他讲道理的。

  “那两个警察又来了。”孟繁达的秘书走进来说。屋里的气氛充满了火药味儿,不过,如果秘书不偷听的话,也不会有多么大的感觉的,因为她的主子只要和石馨薇在一起,从来就没有好脸色,她都以为这才是正常的。

  “不见!”孟繁达大怒道。

  “恐怕不行吧。”何大伟冷冷地说。他已经完全镇定下来,拿出了一把手的风度。

  “怎么不行?”孟繁达几乎在咆哮。

  “这是公民的义务。”石馨薇根本不管孟繁达那张脸有多么可怕。

  “义务?我……”孟繁达想起上次见那两个警察时的情景,尤其是那个老警察,让他很有些发憷。

  “让他们等会儿。”他只好对秘书说。

  他又待了一会儿,完全是故意示威,因为他没什么要说的,而那两个人也不打算再和他说话。

  “反正我不同意你的规划。”说完,他就走出了办公室。

  当孟繁达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他已经拿定了主意,那就是要冷静,绝不能和警察闹别扭,他担心这会成为石馨薇攻击他的把柄,而且他怕警察不满意他的证言再去找石馨薇,他的暗箭冷枪就会成为明火执仗了。

  “来啦。”他笑得很热情、很亲切,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问你一个情况,你要详细回答。”古洛很不耐烦,他还没从刚才的霉运中挣脱出来,而面前这个人有可能加深他的不幸。

  “行。”孟繁达压住火气,装作很不在意地说。

  “那个管猛为什么跟你说李安有外遇呢?他和你熟悉到这种程度了吗?”

  “那倒没有。是这么回事。他的老婆不是和我老婆是表姐妹吗?她们关系很好,我讨厌那个管猛,一个地痞,而我是什么人?堂堂正正的国家干部,现在虽然是企业,但也是国企,我还是领导。他老婆发现他和一个女人有来往,就要和他离婚,他就让我跟我老婆说说,去劝劝他老婆。我说,你直接和你嫂子说得了,他说他不敢,说这姐俩儿脾气秉性一样,我想倒也是。他又说,那女人是我们公司李安的老婆,其实和他真没什么,不过和他是中学同学,托他跟踪李安,他没答应罢了。”

  “那李安死了,他又怎么跟你说的?”

  “没有,从那以后我们没见过面。”

  “上回调查李安被杀时,你怎么不说呢?”胡亮气恼地问道。

  “我……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再说,管猛也不会为李安的媳妇杀人的,连跟踪他都没答应嘛。”

  “好。你配合得很好。不过,要记住,以后再有类似情况,不要自以为是,也不要怕惹事,没有一点儿社会责任是不行的。你看,你把这么重要的情况都隐瞒了,造成我们多大的麻烦。”古洛说。但他口气很温和,因为他已经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了。

  “这个土流氓!乡巴佬!也想和我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石馨薇等孟繁达一出去,就破口大骂道,把个何大伟吓了一跳。在他的印象里,石馨薇一贯是文雅的,就是发起火来,也很有节制,如今居然说出这样的语言,让他心里很不得劲儿。

  “你知道吗?老何。”石馨薇看到何大伟诧异的样子,就放缓了口气,“他在背后散布我的谣言,说我有生活作风问题,这也太不像话了。我这人,你是知道的,说我什么都行,就是这我受不了。我最痛恨的就是乱搞男女关系,可他居然诬陷我!你说,我……”她哽咽了。

  “我知道,知道。你是个正派人。这个孟繁达还敢造你的谣?他本人在生活作风上是极不检点的,和好几个女同事都不那么……闹得风言风语的,很不好。可现在这个社会,男女关系也不算什么事了,也对,个人隐私,个人生活,他愿意爱谁就爱谁,组织上是管不着的,可是……”何大伟这个人话一说多,就语无伦次了,尤其是关于他的风流韵事也有很多传言,所以,他不知道应该责备孟繁达呢,还是替他辩护?

  “这我理解。可他为什么攻击我呢?而且还是空穴来风,没影的事儿。所以……”石馨薇拿出手帕,擦擦眼睛。

  “好了,不说他了。你的规划我同意,这几天我就办退休手续了,之后,你就是一把手,他孟繁达敢炸刺儿,你就收拾他。”

  石馨薇没吱声,似乎在想着什么。

  古洛和胡亮敲开了管猛家的门。管猛的老婆名叫包芳芳,浓眉大眼,泪水把她的浓妆艳抹冲得一塌糊涂。她还在哭,屋子里好多人,老老少少,吸烟的吸烟,喝水的喝水,没有人说话。

  “管猛的事儿处理完了?”古洛问道。

  这些人真不愧是管猛的亲戚朋友,对警察来访是司空见惯,他们对这两位不速之客居然没有一点儿反感,而且还充满好奇地看着他们。

  “没有呢。”包芳芳说。她看到警察立刻就止住了哭泣。

  “我们知道这事儿往后放放好一些,可事情确实重要。你能不能换个房间,和我们单独谈谈。”古洛很客气地说。

  “谈啥谈?你们这帮子公安,生前就整我儿子,他死了,你们还不放过,到底要咋的?”一个一脸凶相的老头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是管猛的父亲?”古洛问道。

  “还能是谁?”

  “你也得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大叫大嚷,也不要骂人,尤其是骂执行公务的人。这是犯法,知道吗?”古洛并没有发火儿。这些天他身体一直不好,再加上案子进展得不顺利,他似乎失去了大发雷霆的能力。

  “我就骂了,你能咋的?还能把我拘起来?”老头儿还懂得拘捕。

  “怎么不能?不是看你刚失去了儿子,年龄又大,我们早把你带走了。”胡亮严厉地说。

  “那……你们就……”

  “爸,别吵了。走,你们跟我到这儿来。”

  包芳芳领着两个警察走进一个小房间。这大概是管猛的房间,里面有张写字台,上面乱七八糟地堆了很多纸张,还有一台电脑。两张沙发,一张单人床,屋子里就没有空间了。

  “问吧,啥事儿?”

  “据说,你说管猛生前和一个女人有关系。那女人是谁?”古洛问道。

  “什么女人?我不知道。管猛是忠于我的,他在外面没女人。”

  “我们也没说是那种关系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他中学同学,叫桂漾美,她怀疑自己的丈夫有情人,托你丈夫跟踪。”

  “噢!你说这事儿呀!有。是那么回事。可我丈夫拒绝了。”

  “拒绝了?怎么会呢?他不光没拒绝,还找了一个人。你知道他找的是谁吗?”

  “不知道。”

  古洛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似乎很悲伤,但却一点儿没有丧失理智,外面有人说话,她一边竖起耳朵在听着,一边看着古洛,眼睛里没有焦点。

  “你看看眼前的情况。你丈夫死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事都随他去了。这叫做死无对证。你一定是这么想的。但从反面说,他的事儿你就是说出来了,也没什么了,对一个死去的人、对你们活着的人不能说有好处,但绝没有坏处。而且你们还配合了我们的工作。是不是?”

  “这么说也对。”包芳芳抖动着二郎腿。

  “那你就说说那个女人的情况。至于管猛托没托人,我们不管。这和我们要调查的没关系。”

  “噢。是吗?”包芳芳犹豫了。

  “对。说说那个女人,你是怎么跟踪他们的?有什么证据没有?”

  “他们两个好像没那种关系……”

  “我们知道。”

  “你们都知道,还问我干啥?”

  “我们想知道你凭什么说他们见过面?”

  “噢。我给他们照了相。要不,猛子能承认吗?他就是有那事儿,也不会承认的,就那么个人。”

  “是吗?把照片给我们看看。”古洛压抑着兴奋。

  包芳芳走了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看,就是这张。现在都兴数码相机了,这也算是我最后一张胶卷相片吧。”

  桂漾美就是比朱之啸要高明一些,她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已经是晚上了,朱之啸刚和她做完爱,心情很好,让女佣叫了外卖,是一家广东餐厅的,有鱼翅、大虾、鲍鱼等海鲜。

  朱之啸开了一瓶人头马酒,但桂漾美不喝这种酒,就又打开了一瓶有二十年储藏期的白葡萄酒。

  两个人在长餐桌上点上蜡烛,面对面地坐着,很有些情趣地吃了起来。朱之啸很喜欢这一套,他想让人觉得他是个有情趣的人,但桂漾美就实用得多,只要是好吃的就行,她还觉得烛光太暗,可她也是个聪明女人,从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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