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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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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一笑,“你真相信。”虽然止烨让她整天顶着个绿帽子到处晃,很让她不爽,但她实在没缺德到去弄死人家的心上人。
  “不是他的相好,你干嘛找她?”六公主瞪着如故看了半天,才相信如故是逗她的,有些着恼。
  “听说她精通媚术,我想跟她学媚术驯夫,六公主要不要也学一学?”
  六公主平时虽然任性刁蛮,行为荒诞,但她终究是没出嫁的姑娘,见如故连这种话,都敢当众说,目瞪口呆。
  如故没事一样,吩咐秋娘,“六公主怕羞,你去点两出文雅点的戏给公主看。”
  秋娘安排的戏果然文雅,讲女扮男装上京赶考的。
  如故直接把茶给喷了。
  台上唱了没一盏茶功夫,六公主的脸色就挂不住了,正要发作,突然嬷嬷跑来,凑到她耳边道,“公主,三皇子往这儿来了。”
  “什么?”六公主吃了一惊,“我三哥往这儿来了?”
  “是,听说马上就要到门口了。”
  六公主是偷偷溜出宫的,如果被萧宸看见,往她母亲那里告,她的皮都要被揭下来一层,立刻起身,“这破戏,你自个看吧,我改天再来找你。”
  也不等如故回答,匆匆出了雅间,让人带着从后门离开。
  六公主走了,如故也没必要再留下来,也起了身,想去后头看看无颜是不是真的不在花满楼。
  哪知刚刚起身,帘子一摔,萧宸怒气冲冲地进来,看见如故,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扭曲了,“临安,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如故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是欠抽。
  萧宸眼珠子一转,不见包间有别人,只有她一个,有些意外,“你没和无颜一起?”
  清和殿的事,一天没有结果,萧宸一天脱不关系。
  这笔账,如故还压着,他居然跳到她面前蹬鼻子上眼。
  冷笑了笑,“我跟不跟他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
  萧宸听了这话,即时怒了,恨不得把满肚子的火全倒在如故那张可恶又可恨的脸上,但这里是大外鼎鼎的花满楼,京里上上下下有身份的人和这里或多或少都扯得上关系。
  如故在清和殿出事,他已经被父皇训得狗血淋头,如果他在这里再动了如故,被哪个多事的传到父皇耳朵里,他就得吃不完兜着走。
  攥成拳的手,紧了又紧,冷声道:“你和无颜在清和殿私会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还敢招摇过市地往‘花满楼’跑,你还有没有半点廉耻之心?”
  如故在他的清和殿私会别的男人,害他成了众人的笑柄,他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丢尽了脸。
  那些风言风语,八卦通的三顺早就吹到如故的耳朵里,如故‘咦’了一声,“我在清和殿会男人,臭名是再加了一笔,但三皇子你可就得了个成人之美,胸襟宽阔的美名,你该感觉到高兴才对。”绕开他,走向门口。
  萧宸身为皇子,处处受人追捧,那些大臣之女,谁见了她不想方设法的巴结,恨不能成为他的王妃,几时被女人这么讽刺过,怒气直冲脑门顶,把不能再招惹如故的事忘到了后脑勺,抢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不许她离开包间,“那贱人呢?”
  如故停下,冷冷地看着被他抓住的手臂,“萧宸,你真以为我好欺负?”
  萧宸见如故变了脸,也不敢过于强迫于她,放开手,追问道:“无颜去了哪里?”
  “你要找无颜,尽管自己寻去,别说我不知他在哪儿,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既然你是找他的,我不陪了。”如故拍了拍被他抓过的地方,像是拍掉上面的脏物。
  她的动作彻底地激怒萧宸,她这么脏的女人居然嫌他脏,怒归怒,怒的同时又有些懊恼。
  他去靖王府找她,听说她去见无颜了,一股压不下的怒气直冲脑门,完全不加思考地冲去‘花满楼’。
  在‘花满楼’外,看见她的马车,车前守着她的丫头三顺,完全不加思考地抓住个小厮,问如故在哪儿,得知如故进了包间,马上想到的就是她和无颜在包间做那男女之事,当时就气疯了,恨不得立刻把无颜一刀给劈了。
  没想到不见无颜,而且如故衣裳整齐……
  一瞬间,他竟松了口气。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极在意她与别的男人鬼混。
  这一发现,让他懊恼之余,越加气愤。
  直望着如故,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什么?”如故莫名其妙,自从离开清和殿,她就再没见过萧宸,别说她一直忙碌没空理会萧宸,就算有空,她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能对他做什么?
  突然间萧宸的一张脸涨得通红,神情有些古怪,“你……我……我……”
  如故本不耐烦跟他打交道,这会儿见他吞吞吐吐,更不耐烦,撇了嘴角道:“你该不会是寻着什么狗屁借口来向我求和吧?”
  自如故离去,萧宸还真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
  说是憎恶也好,想也罢,反正就没一刻忘了她的,但被她直言说出,却像踩了尾巴尖一样,勃然大怒,咬牙切齿道:“你疯了你?我会向你这个淫妇求和。”
  如故对他一口一个淫妇十分反感,扭头‘哧’了一声,“既然不是求和,那就有屁快放,没屁滚蛋。这儿可是花满楼,不是你的清和殿。你要在这儿撒野,我也不会客气。”
  萧宸因清和殿的事被北皇不待见,接着陈后被刺杀,他又成了嫌疑,北皇对他越加恼怒,害他最近接连失势,但他终究是三皇子,哪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如故身份虽然特殊,但只是一个小小的郡主,居然敢公然威胁他,气得浑身发抖,上前一把将她抓住,“你……你这个……”
  如故截下他的话,道:“你再敢叫一声淫妇,我们就到皇上那儿说说理去。”
  萧宸被如故气得象是鼓了气的青蛙,但‘淫妇’二字却生生给咽了回去。
  她再不堪,身份仍在,怎么能让人一口一个淫妇的叫。
  萧宸想到清和殿灵堂上的事,让她不肯再和他亲近,他可能真的再娶不了她了,突然间那些怒气全泄了,只剩下说不出的颓然和心灰。
  如故被他抓住不放,怒了,“还不快滚?当真要我叫人来收拾得你舒服,你才会老实?”
  萧宸来找如故,怕人多口杂,一个下人没带,而花满楼外却候着如故的一帮护卫,真动上手,他必吃大亏,满肚子苦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口,悲愤交加,直冲得脑门子涨痛难忍,“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如故好笑道:“我自从从宫里出来,连你面都没见过一个,又怎么不放过你了?不过,如果我在清和殿出事,和你有着,我还不能放过你。”
  萧宸刚泄了的怒气,被她一句话,又撩了起来,“如故,你别想诳我落下口柄,你的死根本与我无关。”
  “既然跟你无关,你来找我闹什么闹?”如故如果不是要把隐藏在暗处的危险连根拨掉,根本不愿意再理会极品女的破事。
  萧宸飞快地又往左右扫了一眼,不能肯定地问,“你真没在跟无颜胡搞?”
  如故不屑地‘嗤’了一声,“你不是口口声声叫我淫妇吗?那么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想必你也清楚,既然如此,我跟无颜怎么样,都再正常不过,是吧?再说,你不也在我的灵堂上,跟我的丫头胡搞?”
  萧宸滞了一下,“我可以收夏儿进房的,跟你和无颜怎么同?”
  “在我看来,都一样。”如故冷笑,这个人真是让她倒足了胃口。
  “你恼我想收夏儿,所以就……就害我……害我不能人道?”她居然拿他跟一个戏子比,萧宸刚压下的怒气又被撩拨起来,脸色铁青,连毛孔都扩张开来,模样说不出的丑陋。
  “啊……”如故直接喷笑出声,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下头瞟了一眼,满脸欢乐,“你不能人道了啊?”笑声爽郎,说话的声调更是半点不降低,像听见一桩好笑又让人开心的事。
  那一眼,萧宸觉得像是被她剥光了衣衫,看到了里头软搭搭地东西,又窘又怒,“你这般祸害我,我不会就此罢休。”
  如故笑得花枝乱颤,听了他这话,忍了一下笑,“你说是我害得你不能人道,那说说,我是怎么害的你?”
  萧宸冷哼,“我就是来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如故嘴角微勾,露出一丝轻蔑笑意,“我躺在棺材里的时候,你跟我的丫头干得正爽,我醒来后,从头到尾,都有一堆子的人看着,连我离开清和殿都是你娘亲眼看着的,我能对你做什么?”
  早晨,萧宸受小妾勾引来了兴趣,把小妾抱在怀里,突然发现那物不能用,急怒之下,首先想到的就是如故。
  气头之上,完全没有思考地就冲来找到她算账,被她一阵抢白,才发现自己没有足够的证据。
  不过,除了她,不可能再有谁会在这方便害他。
  “有些事,用不着亲力亲为。”
  如果借别人的手,那么有机会下手的人就多去了,他正在思考这两天都接触过哪些人,如故突然向他凑近些,似笑非笑,“除非那晚,你见我诈尸,心里有鬼,心虚之下,被吓得不能人道了。”
  萧宸虽然性情鲁莽,但并非蠢人,发了一通脾气渐渐冷静下来,冷笑道:“临安,是不是恼我没及时请求父皇向越皇提亲娶你,就恨我到千方百计诓我落下个谋害你的罪名?”
  如故好笑,恨他?
  他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临安府里的那帮子男人,虽然个个跟她象有仇似的,但无论人品智商都都不是萧宸可以相比的。
  至于身段长相,更比这个萧宸强了何止千百倍。
  极品女竟和这么个蠢货勾搭在一起,真是不可理喻。
  “你无凭无证,空口白牙,都敢跑来说我害你不能人道。而我确确实实在你那里被人杀害,你却说没有责任。伤痕现在还在我脖子上,难道我还不该怀疑你?”
  萧宸噎住,他这样来找她算账,确实太冲动了。
  一时间被呛得答不上来,只诺诺地道:“明明是无颜做的。”
  “如果真是无颜,你能凭着一块免死牌放他离开?就算你顾忌免死牌,放了他离开,为什么这些天,却对无颜是凶手的事,半字不提?”
  说来说去,如故还是怀疑萧宸,萧宸再次被激怒,但他放无颜离开,以及事后半字不提,确实有不可说的理由。
  他没想到这么细小的事情,她也注意到了,心虚得后退,“不是你想的,你别胡说。”
  如故冷笑。
  萧宸觉得如故像是要看穿他心中所想,一刻了呆不下去,但又不肯输了气势,道:“你别以为害了我,可以什么事也没有。临安,你等着,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说完,转身快步而去。
  如故冷笑,抛开他来招惹她的事不说,就是为了萧越,她也不会放过他,不过现在不是机会。
  萧宸一走,止烨神出鬼没地从头顶梁上轻飘飘地落下来,在如故身边坐下,“你真把他吓得不能人道了?”
  如故道:“或许吧。”
  不能人道对男人而言是致命的打击,萧宸又是皇家之人,不能人道延承后代后果会非常严重,弄不好皇位之争都没他的份了。
  所以萧宸绝不敢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止烨哑然失笑,真是倒霉悲催的家伙,“你为什么要让柳儿上台?”
  “我随口一问,心疼了?”如故睨了他一眼。
  止烨突然捏了如故下巴,眼里噙了谑戏,“媚术,不如我来教你。”
  “你不对我的胃口。”
  如故摔开他的手,走出雅间,依在栏杆上,叫停正在唱的戏文,指指点点。
  “喂,该这样演,女主考上状元后,周旋在各皇子和权贵公子中间,然后和那些皇子权贵公子大搞暧昧,搞到所有男人都非女主不娶。然后挨个的虐,虐死虐走,最后只剩下最为有权有势,长得好看又多金的那个,扶他坐上皇位,一世独宠她一人。”
  戏台上妓子一脸黑线,不知这戏该怎么演下去。
  一声入骨媚笑,对面厢房帘子揭开,露出一张媚入骨子的脸庞。
  如故嘴角一勾,终究是等到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如故想见的无颜。
  一身明艳的橙色阔袖袍穿在他身上,竟风情万种。
  无颜手指在雕花护栏上抚过,“郡主说要怎么演,你们就怎么演,好好地演。”
  台上的人呆住,这叫人怎么演啊?
  “别让客人久等。”无颜手指在护栏上一敲。
  台上妓子当真按着如故说的临时瞎编,一时间乱腔乱调,人来人往,一会儿窜上台的人太多,各唱各的,一会儿台上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到底该谁唱。
  一出戏唱得惨不忍睹。
  如故这个编剧都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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