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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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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知道不知道,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让你的分内事见鬼去,我用不着。”如故怒了,他凭什么对她想管就管,不想管就不管。
  “看样子,真是气得不轻。”
  他眼里噙着笑,转过她的脸,抹去她脸上的雨水,审视着她的眼。
  如故推开他的手。
  “要我怎么样,才肯消气?”
  “我没有生气,只是想回……”
  “到了。”他突然抱着她翻身下马。
  如故抬头,面前是一间低矮的茅屋。
  陆爷爷打开门,“家里简陋,姑娘别嫌弃。”
  有了外人在,如故反而不好再和云末争吵,看着老人憨厚朴实的脸庞,如果这时候硬行离开,只会让老人无措,如故不忍拂了老人的好意思,进了门。
  陆爷爷见如故一身衣裳虽然湿透,但仍能看得出来,衣裳料子是极好的,怕是哪家的小姐,看了下自己这间破旧的茅屋,有些不安,“这地方实在是太破了,只是外头大风大雨的,姑娘将就些……”
  如故笑了笑,“陆爷爷,别客气了,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已经很好了。”她儿时和小郎住的地方,比这还不如。
  “我那老太婆已经烧好了热水,姑娘先洗个澡,暖暖身子,别着凉了。姑娘洗了澡,这饭也就好了。”
  如故湿着衣服,一来不舒服,二来也不雅观,回头见云末正迈进屋抬头向她看来,心里泛开说不出的滋味,狠狠地瞪了云末一眼,跟着老人进了里面厨房。
  云末不愠不火,只是微笑着看她。
  如故郁闷,遇上这么一个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这气找不到地方发。
  如果小郎没有那些仇恨,是不是也会像他这样?
  如故念头刚动,心口骤然一紧,隐隐得痛。
  厨房里坐着一个瞎眼的老太太。
  老太太听见动静,立刻起身,引如故进到厨房里头供洗澡用的小隔间,“我儿子还没成家,就去当兵了,家里也没有姑娘的衣服,姑娘如果不嫌弃,暂时先穿着我老太婆的吧。姑娘的衣裳,老太婆这就给你烤着,要不了一会儿,也就能干了。”
  “好。”如故爽快答应,脱了衣裳,从帘子上头,递给老太太。
  如故冷了半天,泡到热水里,舒服得全身毛孔全部打开。
  隔着帘子跟老太太说话。
  得知,这村子的人,并不是这里的人,以前居住在边界附近。
  长年战乱不断,男丁都被抓走去修建防御。
  他们村子最终沦为战场,他们这些老幼妇人只能逃亡。
  逃亡中遇上云末,云末说这边有块葡萄地,缺少人手,如果他们愿意,可以来这里报名种葡萄,安居下来,至于他们家里的男儿,如果有机会,他会想法设让他们来这里和他们汇合。
  于是他们这些老幼妇人就迁居到了这里,挖土种了葡萄。
  在这名牌管理极严的国度,而这里又是离京城很近的太平村庄,不可能白白送给他们。
  他们虽然得了可以安居的地方,却也要上交大量的税金。
  于是,他们种的葡萄,大多数供给宫里,做为在这里定居的税金,剩下一小部分卖钱维持生计。
  他们的两个儿子都被征去了修防事,而媳妇和孙女死在逃亡路上,家里只剩下他们两老口,如果不是云公子托人打听到,他们的两个儿子还活着,他们都没活下去的念头。
  他们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儿子们回来,他们岁数已大,平时打理葡萄园,有同村的乡亲帮助着,倒也勉强应付,但遇上这样天气,各人都忙着各家的地,抽不出手来帮他们,他们就应付不了。
  好在每年遇上这样的天气,云末都会赶来帮忙,才算撑了下来。
  陆奶奶说完这些,长长一声叹息,才又道:“云公子从来不提他家里的事,我和老伴还为他犯愁,年级也不小了,却还不成家,没想到,他竟是有你这么个好媳妇的。”
  “老人家,你误会了,我……”如故囧了,老奶奶眼睛看不见,不知她还是未婚姑娘的打扮。
  外头云末咳了一声,“陆奶奶,我要进来了。”
  老太太以为他们是夫妻,如故在沐浴,人家丈夫要进来,她哪里好留在这里,连忙起身,摸索着打帘子。
  虽然有布帘子遮挡,但如故仍觉得不自在,闭了嘴,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更衣。
  她沐浴出来,云末穿着件打了补丁的布衣,坐在矮凳上,正在给她烤衣衫。
  他身上衣衫很旧,但依然掩不去他俊雅脱俗的风采,丝毫不显得寒酸。
  云末把半干的衣裳搭上厨房一角的绳索,动作麻利,竟像是过惯了穷日子的人。
  拿了块干巾,抹拭她湿着的长发,柔声问,“饿了吧?”
  这感觉,像极了当年的小郎。
  “你竟会做这些。”如故确实饿了,闻到外头传来煮红薯的香味,走出厨房。
  “我小时候家里穷得连狗都嫌弃,还有一个奶奶和一个妹妹要照顾,这些自然会做的。”
  如故有些意外,没想到在府中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云公子,竟是这样的出身。
  而且在这种以出生高贵为荣,以出生贫贱为耻的年代,他对自己的贫寒出生坦坦然,丝毫不隐瞒。
  如故看着他被火光映红的面庞,之前的怒气,一点点泄得没了。
  晚饭很简单,一盆煮红薯,一碟没有油气的清炒野菜。
  陆爷爷夫妇看着这寒酸的晚餐,有些难为情,“还没到收葡萄的时候,家里也没别的东西可吃。”
  “这样挺好。”如故接过云末递来的红薯,第一次对这个年代的皇族有了不满的情绪。
  如果宫里少收些葡萄,他们种的葡萄能自己多卖些,日子也不用过得这么艰苦。
  云末挟了一筷子到如故碗中,“现在正是这野菜抽芽的时候,味道还算不错,你平时在府里也吃不上这些,试试。”
  野菜入口带着酸涩,并不好吃,但这味道却是如故极熟悉的。
  她那时和小郎一起,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靠着这种野菜为生。
  自从她重生去了二十一世纪,再不愁吃穿,但这野菜的味道,却是她最怀念的味道。
  并且不是喜欢这个味道,而是怀念有小郎在身边的日子。
  云末见如故吃野菜,啃红薯仍像小时候一样,没有半点难以下咽的样子,嘴角化开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温柔。
  吃完晚饭,陆大娘领着如故进了隔壁屋。
  屋子很窄,也很简陋,不过收拾得很干净。
  据老太太说,她每天都会把这房间扫一扫,无论她儿子什么时候回来,都能住得舒舒服服。
  如故听着有些难受。
  在这战乱的年代,征兵修防事,她管不了,但宫里那些贵人吃葡萄的事,她得问一问。
  她们吃掉的不是葡萄,而是这些可怜百姓的血肉。
  坐到床上,人放松下来,钻心的痛从手脚处传开。
  如故摊开手,手掌上起了十几个水泡,哪怕是伸一伸手指都不行。
  云末在门口轻咳了一声,推门进来。
  如故忙把手垂下,不让他看见手上的水泡,“有事?”
  云末关上房门,向床边走来。
  “很晚了,还不休息?”如故手痛脚痛,想早点躺下来,让手脚舒服一点。
  云末睨了她一眼,在床边坐下。
  “我要睡了。”如故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缩,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嗯。”云末应了一声,没有出去的意思。
  “你不出去?”
  “陆爷爷以为我们是夫妻。”
  “你没告诉他,我们不是?”
  “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如果说了,反而不方便。”他们虽然不是夫妻,但他是她的侍郎,同床共枕的事,再平常不过。
  “你不会是要睡这里?”
  云末之前虽然搞过一点小暧昧,但他那样做,都是有目的的。
  抛开目的,她能肯定,他和玉玄他们一样,绝对不想碰她。
  今天又不是朔月,他根本不用跟她呆在一屋。
  云末睨了她一眼,连回答都省了,慢慢地向她靠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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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8 我的脸很贵

  如故吓得往后急退,却被身后床栏抵住,退无可退,“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今天不是朔月。”
  “那又如何?”
  “不是朔月,我们不能亲近。”
  “是吗?”
  如故怔了一下,明明是他说的,他们除了朔月,不可以乱来。
  云末把她圈在怀里,伸手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手。
  他温热的呼吸轻拂在如故耳边。
  如故沉下脸,他不想见她,就二十几天不见她一面。
  见着了,兴趣来了,想占她便宜,就占她便宜。
  当她是什么?
  她不是他们可以随意玩弄的。
  用力把他推开。
  床边被他挡住,没地方跑,转身往床里爬,试图绕开他,跳下床。
  脚踝一紧,被云末抓住。
  强大的力道,把她拖拽过去。
  如故抓住床栏,稳住身形,用力向他踹去。
  云末躲开飞来的一腿,身子一斜把她的腿牢牢按住。
  如故用力挣了几下,都没能把从他身体下挣脱出来,沉下脸,“云末你敢动我,我……”
  脚掌上传来极轻的刺痛,如故回头,却看见他一手握着她的脚,一手拿着一根银针,银针针尖正从她脚底的一个水泡上抽出,水泡里的水顺着针孔流出。
  他用一块干净的白巾压上那个水泡,挤干里面的水。
  如故顿时哑了。
  “你怎么?”他抬眼,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轻柔嗓音里的戏谑丝毫不加掩饰。
  “我揍你。”如故脸上微微发热。
  “你能再恩将仇报些吗?”他手上银针又扎向另一个水泡。
  “是啊,我心如蛇蝎,恩将仇报,所以你离我远点……哎哟……你要扎死我吗?”
  云末手上突然用力,如故痛得把后面的恶毒话全咽了回去。
  “还有什么,接着说。”
  如故痛得抽气,瞪着他,现实地选择了闭嘴。
  要知道挤水泡这活,如果顺着泡起的皮层,慢慢把里面的水液挤出,不会太痛,但如果揭开那层老皮,触碰到里面的嫩肉,那痛就销魂了。
  云末刚才就故意碰了她皮下的嫩肉,让她痛得销魂一次。
  她不再故意说话刺他,他也不再故意弄痛她。
  如故暗松了口气,“你真的很可恶。”
  “谢谢郡主夸奖。”
  云末麻利地挑完如故脚上的水泡,上了药,又去拉她的手。
  她的手上,不但有磨破的水泡,还扎了不少麻杆上的小刺。
  一双雪白粉嫩的小手红痕斑斑,惨不忍睹。
  云末心疼地微蹙了眉。
  如故以前执行任务,时常受伤。
  小伤,就自己随便处理。
  伤重的话,直接躺进医院。
  她平时不合群,躺在医院,连去看望她的同事都不会多两个,更不有谁会心疼她。
  以前习惯了那样的孤寂,而这时她在云末眼中,读到了久远到已经快忘记的‘心疼’二字。
  想起,她小的时候,摔伤了腿,或者割破了手指,小郎在为她处理伤口时,也总是这样微低着头,眉头也总是这样皱着。
  如故怔怔看着,像有一汪暖水在心里缓缓淌开,伸手去抚云末蹙在一起的眉心,小声道:“我不太痛的。”
  他挑着她手上细刺的手僵住,慢慢抬起头来,对上她有些迷离的眼,心怦然一动。
  风吹着她耳边的碎发,拂过她的面庞。
  他伸手握住那缕碎发,轻轻绕到她的耳后,手指轻抚向她的微微苍白的脸,指尖刚碰到她微冷的肌肤,却停住,慢慢握成拳,垂了下来,收敛起心底的萌动。
  他这一生,可以有欲,却绝不能有情。
  人一旦有情,就会变得心软。
  他不允许自己有心软的时候。
  这些年,他一直做的很好。
  但最近,这个小女人,总不知不觉中触碰到他心底早已经封印,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的柔软。
  云末深吸了口气,重新看回如故的手,仔细地挑干净她手上的细刺,处理了伤口,吹熄灯,合衣躺下,“睡吧。”
  声音温柔平和。
  如故于黑暗中静静地看着躺在身边的人影。
  过了许久,在他身边躺下。
  一切都那么心安理得,又那么自然。
  如故真的累了,躺下后,不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云末听见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平稳轻缓,睁开眼,就着月光看着身边熟睡的小脸。
  这一晚很冷,而陆老爹家的被子很薄。
  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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