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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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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样恶心,决定天一亮就走人,临安府里的那些个公子虽然不靠谱,但起码养颜,她吃撑了才要在这里看着他这个种马男找虐。
  殇王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丽影,眸子暗沉了下来,道:“拿酒来。”
  接过亲兵递上来的酒坛,自斟自饮,对在他身边旋舞的美娘,视而不见。
  如故回到住处,趴在窗户上,看着院门发呆。
  他们开庆功宴,看似放松,实际上,把城守得像铁桶,半点没有放松戒备,现在城门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这时候不是跑路的时机。
  电视里常演的,跳完舞就该抱着美人滚床单。
  他这时也应该正搂着那个红衣舞娘行欢,他最好做到手软脚软,一觉睡死过去,她明天跑路也会容易些。
  想是这样想,但心里就像有一千只猫在抓,烦躁得坐不是站也不是,把那只种马骂了千百遍也不解气。
  “咳……”
  如故顺着声音看过去,熙君从门外悠哉游哉地进来,偏头看了她一阵,“在伤心?”伸手去摸她眼角,看有没有泪。
  如故‘啪’地一声打开他的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伤心?”
  熙君痛得一呲牙,这只小刺猬见人就扎。
  “你来干嘛。”如故一想到那狐狸精是他送来的,早没了好脾气。
  “我来看看你。”他顿了顿,“我没想到他居然把你带来了这里。”
  如故不爱搭理他,戳着窗台上的花瓣,规划着明天的逃跑路线。
  熙君道:“他可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怎么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叔叔,还把他的头悬挂午门。你只是一介女流,不该背负这些男人间的战争。”
  如故皱眉,真是哪壶水不开,拧哪壶。
  “你留在他身边,只会看着你的亲人,一个一个被杀死。”
  如故向他冷眼看去,“如果我离开,难道你们就能停手?”
  “你如果离开他身边,我可以保证靖王不死。”
  “你得了妄想症吧?”如故鄙视着他,“没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哪里需要你来保谁的性命?这仗还没打完,阁下就把别人当成了他囊中之物,也太搞笑了吧?有病赶紧医,别到处丢人现眼。”
  他对如故的冷嘲热讽半点不生气,笑笑道:“你再硬气,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筹码。”
  “能让先生紧张,就说明我这个筹码很值钱,既然值钱,怎么也可以卖个更好的价钱,哪能白送给阁下。”
  “你要怎么样,才肯离开?”熙君慢慢转动手中玉笛。
  “把殇王给咔嚓了。”如故左手掌切右手,比了个切的动作。
  “郡主真会说笑。”
  “你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就不怕我告诉他?”
  “你不会。”熙君嘴角勾起自信的笑意。
  “为什么?”
  “因为你恨他,他也同样恨你,你们两个是永远站不到一条线上的人。”
  如故瞟了他一眼,他前半句说对了,但后半句却不对。
  她和他确实相互怨恨,但是他们也无比亲密,“赶我走,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
  “谁信?”如故翻了个白眼。
  “自从七年前,我们把他从城门上救下来,我就发誓一定要守护他,防是对他有威胁的东西,我都要为他除去。而你是他的软肋,他带着你这么一根软肋太过危险,所以我得把你这条软肋从他身上剥下来。”
  “在你身上抽下一根骨头,你会不会痛?”
  “痛,但长痛不如短痛,坏了的骨头总要砍掉。”他说的直接,对殇王的维护更是一点不遮掩。
  “你断袖?”赤裸裸的基情。
  熙君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白皙的脸庞微微一红,“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义。”
  如故扁嘴,情意?
  不就是断袖。
  “他仗打得好,人长得好,身材好,到了床上功夫虽然不怎么好,但胜在体力好,你喜欢这样的男人,不丢人。”
  “你胡说什么,我和他都是堂堂男儿,岂能像你说的那样下流。”熙君凡事不在乎的神情瞬间瓦解,俊脸涨得通红。
  “你觉得男男下流?”如故冲他做了个鬼脸,“我不觉得,喜欢的性向不同罢了。”
  熙君怔了一下,世上居然会有人这样想?对着这么个不按常规出牌的少女,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门外奔进来一个小厮,“那边席散了。”
  院门被撞开……。
  红衣舞娘和一个亲兵架着烂醉的殇王进来,向熙君虚行了一礼,“月琴见过熙公子。”
  熙君轻点了下头,又深看了如故一眼,转身离去。
  亲兵道:“月琴姑娘,您请留步。”
  月琴不解地看向亲兵,“熙公子要我服侍殇王就寝。”
  如故的心猛然一抽,转身就走。
  亲兵叫住如故,“姑娘别走。”
  如故两眼望天,当没听见,不走,留在这里继续恶心自己?
  亲兵见如故不理,急了,对月琴道:“对不起,没有殇王命令,任何女人不能进入殇王寝室。如故姑娘,殇王说过,你不能四处乱走。”如故身份特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等殇王醒了,还不扒了他的皮?
  月琴对亲兵的态度有些着恼,“我不能留,为什么她可以在这里?”
  刚才在席上,月琴就看见过如故,一身平民百姓的粗布衣掌,掩不去她绝世的风华。
  只是当时如故抱着酒坛,她以为是叫来斟酒服侍的丫头。
  而殇王军规极严,绝不能欺辱百姓人家的姑娘,所以她也就没把如故放在心上。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如故,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弄错了什么。
  这个丫头不会仅仅是召来斟酒那么简单。
  亲兵年龄虽然不大,但跟在殇王身边已经有些日子,也养出了些气势,当即垮下了脸,“我们殇王的事,几乎轮到月琴姑娘过问?”
  月琴脸色微变,知道自己越俎了,虽然不甘心,却不敢再多嘴,横了如故一眼,转身离开了。
  亲兵作法让如故心里舒服不少,“他以前经常喝成这样?”
  亲兵道:“殇王向来海量,从来不曾醉过,今日不知怎么会这样。”
  “酒不醉人,人自醉,搂着美人喝酒,当然得醉。”
  亲兵奇怪地看了如故一眼,“殇王和陆将军他们几个喝酒醉掉的,哪有搂什么美人?”
  “不是有月琴美人吗?”
  “你走了,殇王就让月琴姑娘退下了,和几个将军喝酒,后来醉得不行了,月琴姑娘才过来帮忙扶扶。”
  如故知道这个亲兵老实,不会骗人,眼珠子转了半圈,这么说禽兽没抱着美人寻欢作乐?
  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见亲兵一个人扶着殇王十分吃力,上前扶起殇王的另一条手臂,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丢到大床上。
  “如故姑娘,殇王就拜托给你了。”亲兵不等如故答应,脚底抹油地走了,生怕她可爱的小嘴里说出个“不”字。
  打一次仗,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仗打完了,一直守着殇王,一口酒也没能喝上,只想赶紧到前面凑个趣,喝上两口酒来压一压惊。
  殇王酒醉中睡得十分不安稳,皱着眉头,烦躁地一手扯开胸前的衣襟,让燥热的身体得到稍微的舒适。
  如故虽然恼他,但终究没忍心丢下他不管,拧了湿帕子来为他擦拭颈项间的汗液。
  这些日子,她和他总是磕磕碰碰,他这样安安静静地任她摆布还是第一次。
  他戴着面具的脸,削瘦清峻,淡色薄凉的唇轻轻抿着。
  如故犹豫着伸出手。
  纤细的指腹抚过他瘦削的面颊,最后落在他极好的唇线上轻轻摩挲,却没勇气抛开他脸上面具,她害怕看见了以后,更放不下他。
  他醉梦中,低声呢喃,“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如故呼吸微微一窒,忙缩手避开,他睡得不安稳地翻了个身,揣在怀里信从衣襟里露出一角。
  如故轻轻抽出那封信。
  打开飞快看过,是越姬写给他二叔的信,让他带兵协助越国国师的部下占婉城。
  越姬是她的后妈,协助屠城的是她的二叔,而她的亲娘是越国的皇帝,而反攻城的却是她儿时拜过天地的夫君。
  如故苦笑,自己真摊上了个‘好’人家和好娘家。
  “如故……”殇王轻声的梦呓。
  如故吓了一跳,忙把信折起,装回信封,塞回他怀中。
  他察觉到匈口有异,手么索过来,抓住她正要缩开的小手,牢牢攥住,翻身把她压在身冂下,紧紧抱住,粗糙的大手滑进她的衣裳,抚上她腰间细滑的肌肤。
  如故身体骤然一僵,用力推他,但醉掉的人哪里有什么知觉,任她怎么推,对方都浑然无觉,如故气闷,照着他的手臂张口就咬,他吃痛,动作略缓,睁开眼,看了她半天,隐隐分辩出是她,竟低头向她吻下,“如故,别怪我……”
  如故一怔,匈口憋着的那口气泄没了,看着咫前熟睡的俊颜,心里如同打倒了五味瓶,分辩不出是什么滋味。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神,压在身上的男人早已经安静地沉沉睡去,他本来就长得高大,完全放松来,身体更重得要命,压得她有气出没气进,偏偏又推不开,气闷叫道:“谁来帮我把这混蛋弄走啊?”
  别说殇王的住不允许任何人随便进出,就算有人,也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进屋搅殇王的‘雅兴’。
  如故哼哼唧唧半天,硬是没人来理她,也不知过了多久,烛火熄灭,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慢慢地睡去。
  良久,远处传来第一声鸡鸣。
  殇王揉了揉欲裂的额头,动了动,才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如故,怔怔地想了好一会儿,才隐隐记起昨晚的事,不禁哑然失笑。
  她长发散开,黑瀑一般铺了半边枕头。
  熟睡中,安静得如小猫,和平时凶悍无赖的模样辩若两人。
  他微微一笑,低头向她的唇吻下,忽地感觉衣襟有异,伸手入怀,摸到被如故胡乱塞进怀里的信,幽沉的眸子里划过复杂的东西,唇在离她一线之隔时,生生停下,慢慢退了开去。
  轻抿了薄唇,慢慢把手从她衣裳褪出,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翻身下床。
  简单梳洗回来见如故仍然熟睡没醒,怜惜地轻叹了口气,小心地把她打横抱起,出屋步上等在外面的马车。
  **
  以前如故想摸一下都困难的大暖水袋压在身上,虽然重要命,但特别暖和,如故难得的又想了一个好觉。
  觉睡得好,自然神清气爽,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如故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蓦地听见‘叽嘎,叽嘎’地枯燥车轮声,身下床板也不时地颠簸,如故心里一咯噔,这又是要去哪里?
  如故猛地睁眼,飞快翻身爬起,果然是在马车里。
  如故心里哀嚎,她策划了整晚的逃跑计划又泡汤了。
  “醒了?”身侧传来低哑磁厚的声音。
  如故恨不得抓起身下枕头朝声音传来处狠狠地砸过去,不是醉得人事不知吗?怎么还能起来赶路?
  身边矮几后,殇王正拿着小刀雕着一支东西,只是轻瞟了她一眼,就继续自己手上的活。
  她想到昨晚整夜握着她香软馒头的手,脸一沉,下意识地卷紧薄被。
  她的动作引来殇王好笑地一笑,“你认为这样有用吗?”
  “没用。”在这只牲口面前,就是裹上铁皮也没用,如故从头上拔下荆钗,“不过这个有用。”
  用那破玩对付他?
  真是意想天开,他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
  这样一来,二人之间又冷了场。
  如故郁闷,这么冷着,更猜不透他的心思,得引他说话,慢慢地试探他的口风,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然后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看清他手中雕的是一支玉钗,钗头是一朵开得正好的白玉兰花,雕工精致一根根花蕊都像在随风轻颤。
  道:“这钗子雕得真好,是送给心上人的?”
  殇王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这马屁拍得实在差劲,放下小刀,吹去钗上玉碎,握住玉钗,大拇指轻轻一按,玉钗赫然伸出一支锋利小剑,再一按,小剑又再缩回,原来那钗子中空,内藏暗器。
  如故愕然,做得这么精致的一支钗子居然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他起身,坐到她身后,向她慢慢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鬓,“用这个杀人,比你那支有用得多。”
  轻睨了她一眼,挽起她的发,插上他刚雕出来的玉钗。
  上好的羊脂白玉钗子,衬得她一头光亮柔滑的墨黑长发,如同一副清雅的水墨画,美得让人心醉。
  如故呼吸一窒,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小心肝突突乱跳,一动不敢动,怕钗子里的尖刺弹出来扎到她的脑袋。
  他手指刮过她细腻的耳后肌肤,看着她脸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微微一笑,“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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