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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34节

小说: 种田不如种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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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他教出来,别说外面黑灯瞎火,路滑难走,就算路好走,她也跑不过他,和他拧着来,只会自讨苦吃,识事务者为俊杰,走一步算一步,皱着眉头,磨磨蹭蹭地走向他。
  他一抬腿,姿势潇洒地上了马,把她像货物一样打横丢在马背上,‘驾’了一声,骏马如疾电一样冲进了黑幕中。
  如故虽不指望他能好好对她,但仍被他气炸了,回头怒道:“我上辈子挖了你祖坟了?”
  “比挖祖坟有过之而无不及。”性感的薄唇慢慢抿起,没有半分柔情,冷硬不近人情,一道闪电照亮乌黑的面具,有一种诡异的绝艳,像暗夜中潜伏的魔!
  魔鬼!
  如故被他气得说不出话,这辈子的事都没记齐全,还上辈子呢,算了,今晚就当被狗咬了。
  横卧在马背上,胃被反复的颠簸挤压,像要被揉碎了般的难受,眼看就要了,他冰冷的声音响起,“别弄脏了我的宝贝马。”腰上一紧,被提起来跨坐在了他身前。
  如故一肚子的怒火腾腾往上窜,猛地转身过去,不吐脏他的马,吐他身上也是一样。
  他握住她撑在他胸口上的手,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她的手腕,如故只觉得内关穴微微一麻,残留的那点吐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哪里还吐得出来,郁闷得恨不得咬他一口。
  没好气地抽手出来,转身背对着他,尽量前倾离他远些。
  自从离开临安府,如故马不停蹄的赶路,进了山的这两天更是辛苦,这样僵直的姿势没保持多久,倦意袭来,很快就沉沉睡去,身体软软地靠进殇王的怀里。
  他胸脯上绵绵传来的体温,让她舒服得蹭了蹭,两手抱住他紧实的腰,臂间满满实实,那温暖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儿时被小郎抱在怀里,莫名的心安了。
  殇王身体一僵,想扯开紧紧缠在他腰间的手,掌心隔着衣裳,感觉到她身体透出的丝丝寒意,终究没忍心把她推开。
  路途的颠簸,抖散了她的发结,乌黑的长发披泻下来,随风轻扬,面颊上还挂着刚才难受而渗出的汗珠,一抹摄人心魂的幽香飘入他的鼻息。
  看着她安静柔顺的素颜,沾满风尘,眼里闪过一抹心痛,手臂环过她的纤细的腰身,把她更紧的揽入怀中,让她可以睡得更踏实一些。
  许久后,如故幽幽醒来,难得的没像平时那样觉得特别的冷,满足得在他怀里蹭了蹭,脸在贴他胸脯上,听见他强健的心跳,接着发现,自己的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隔着衣裳甚至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和光滑的肌肤。
  这是什么状况?
  眼珠子慢慢地转了半圈,郁闷得小脸皱成了包子,多半是睡着后,又做出了投怀送抱的蠢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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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7 强势

  如故觉得这脸丢到佬佬家去了,闭上眼继续装睡,假装换一个舒服的动作,不露声色地缩回手,然后再离开他的胸脯,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反应,才装作醒来,伸了个懒腰,“僵了大半天,腰都硬了。”
  装模作样!
  他目视前方,连一眼都懒得看她。
  如故知道自己装得过了,干咳了一声,偷偷向俊逸的脸庞看去。
  他戴着面具的面容被阳光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如梦似幻,好看得有些不真实,如故微微失神。
  过了好一会儿,如故才缓过神来,发现他们走的路根本不是回临安府的路。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你既然不肯回临安府,就去给我侍寝暖床。”他声音淡淡。
  “什么?”如故睁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除了你的命,我什么也得不到,那么我让你看看,除了你的命,我还能得到什么。”
  “我不去。”如故跟他学了不少本事,但给男人暖床侍寝这玩意,没学过,也不需要。
  “由不得你。”殇王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我不是你通房妾室,凭什么要给你侍寝暖床。”如故炸了毛,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殇王低下头,黑眸落在她美貌容颜上,冷哼一声,眼角尽是不屑,“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不过,不用担心,我很快会让你知道。”
  他眼里透出来的残忍,让她打了个寒战。
  接下来的日子,他马不停蹄,饿了就啃几口干粮,渴了就着水囊喝两口,接连两天,连个盹都不打一个。
  如故从六岁起,就在他的折磨下过日子,知道在他面前越是示弱,他越是疯狂地折腾你,直到榨干你身上最后一丝气力。
  他不下马休息,她也就倔强地咬着牙关忍着,一声不吭。
  她是他训练出来的,她有多能忍,他再清楚不过,她要死撑,他也就由着她逞强,只在她累得睡着之后,把她打横抱在怀中,减少马匹的颠簸,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在她醒来之前,仍把她放回去,跨坐在马背上。
  三天后,他带着她进入丰城。
  城墙上到处是半干的血迹,许多穿着黑色劲装的人正提着水洗刷地面,潮湿的空气中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血战。
  如故望着头顶一闪而过的丰城门匾……从心底渗出一股森寒惧意,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他的手臂。
  萧越的信中说,南朝太子和他的母亲被悬吊在城门外示众三日,最后挫骨扬灰!
  如故脑海里隐约闪过一双母子被悬吊城门,被人丢掷石块的画面,胸口像被压上了一块巨石,重得透不过气来。
  他低头下来,嘴角微微扬起,噙着一抹嘲讽笑意,漆黑的眼底却是一片森寒的冷。
  “为什么要来这里?”如故的脸微微发白。
  “你去麻婆村,不就是想找回失去的记忆?我身为你的师尊,这点愿望,我怎么能不帮你完成?”他声音淡淡,却透着冷酷残忍的味道。
  如故胸口猛地抽紧。
  她确实是想找回失去的记忆,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到了这地方,闻着这股带着潮意的血腥味,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不住地蔓延,挥之不去。
  “我的事我自己会做,用不着你多事。”
  殇王冷笑了笑,翻身下马,把如故从马背上拽下来。
  “放手。”如故受够了他的粗暴,反手一挣,用力甩手,试图把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才发现手上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陡然一惊,飞快地往头顶天空看去。
  天边滚滚乌云涌来,片刻间就铺满了整个天空,而太阳却越发亮得刺眼,太阳一角像是被人咬了一口。
  日食!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
  她在二十一世纪经历过一次朔月时日食,那一次,她差点死在日食引发的寒疾上,后来,她不知是怎么逃过那一劫,但一身功夫莫名消失,浑身像服过软骨散一样提不起力气,比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弱女子还要柔弱,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大半个月才自行恢复。
  暗叫了声,“糟糕。”
  如故被他拽着进了一座府邸,明明是很气派的一座大宅,却透着森森寒意,让人周身不舒服。
  “我又不是你的敌人,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他抿着唇,不答,径直把她丢进一间大屋。
  屋里设着祭台,点着香烛,鬼气森森,让这间冰冷的大屋,越加没了暖意。
  如故从来不怕死亡,但很不喜欢这种阴森的地方,不自觉地后退,脚后跟碰到身后门板,转身往外跑。
  一只手从耳边穿过,极快地按住门,门‘哐’地一声合拢。
  在房门关拢的瞬间,太阳被整个吞噬,天地间一片漆黑,一股阴风从门缝中袭来,如故下意识地往后一缩,撞上身后结实的胸脯,飞快转身,对上殇王的眼睛,墨黑的眸子燃着两撮充满情欲的火苗,那火苗却丝毫融不去眼底凝着的寒冰,这样的他,如故从来没有见过,“你要做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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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8 任性的代价(求首订)

  “害怕?”他欺身上来,双手按住她身侧雕花大门,把她囚固在双臂之间。
  “我为什么要害怕?”如故瞟了眼如鬼灵般的烛火,有些不自在。
  “害怕面对七年前丰城数万无辜死去的亡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故仿佛觉得有数不清的东西森森然地向她逼来,背脊阵阵发冷,后背紧贴着门,只恨不得能从门缝里挤出去。
  “你很快会知道。”他垂下眼,看向她羊脂凝玉般的颈项。
  如故想到山洞里,脖子上那荡人心魂的吻,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上,“你疯了吗?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认为呢?”他嘴角微扬,勾出一抹嘲讽浅笑,手掌移下,‘嚓’地一声,落下她身侧的门闩。
  烛火随风摇曳,忽明忽暗,屋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如故的视线落在祭台上的利刀上,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你该不会是想拿我来活祭那些死去的人?”
  “活祭?”他冷笑,“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消不了这千万亡灵的心头之恨。”
  “你对一无所知的我说这些,不觉得无趣吗?”
  “一无所知?”他笑了,那笑却丝毫进了不了眼,一抹恨意在底眼闪过,“我本因为你一无所知,我才会奢望你能安安分分地慢慢赎还罪孽。可是,你偏偏不肯安分,既然这样,我就如你所愿,我会让你记起你忘掉的那些事。如故,既然这是你想要的,你就好好受着。”
  如故心底升起一股寒意,直觉不好,转身去扳落下的门闩,他动得更快,身大的身体压了下来,把她牢牢压在门板上,如故猛地曲腿,踢向他腿间要害。
  他并拢膝盖,夹住她的腿,阻止了她的动作,如故手握拳,猛地击向他戴着面具的脸。
  可惜她手上无力,空有速度,没有力气,轻易被他擒住手腕,摁在门板上,他低头,微凉的唇不容她躲避地覆上她的唇。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任由自己的意愿索取她少女的芳香。
  如故懵了。
  以前想方设法地靠近他,只求一片温暖,一直被他冷漠地拒于千里之外,几时有过这样的亲近?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疯了。
  用力在他下唇上咬下,他的手指快如闪电地捏住她的下颚,唇慢慢从她唇上退开,一抹血丝慢慢浮现,烛光晃过,妖诡的绝艳,像嗜血的魔!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握拳,慢慢拭去唇上的血痕,视线下移,落在她微肿的唇瓣上,花瓣一样的唇瓣沾着他的血,凭添了几分妖娆,点燃他腹间邪火,四处乱窜,他眸子微窄,唇飞快地重新覆压下去,霸道而狂热。
  如故轻转指间指环,指环里藏着一根毒针,针上的麻醉药足以麻醉一头牛。
  他停下动作,却不离开,唇轻贴着她的唇角,垂眼看着她轻颤的长睫,“如果想用毒针的话,就用可以见血封喉的那种,否则,你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完,凝看着被他吮咬得微微红肿的唇新,慢慢地覆落下去。
  如故暗叹了口气,手指从指环上挪开。
  他对药物的了解已经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她所会的物理配制全是他教的,指环上的麻醉药固然可以制住他,但哪怕是一秒钟见效的药物,他也能在药物发作之前把对方制住,他就是这样可怕的魔鬼。
  “为什么?”
  身后门缝里渗进的寒风透骨的凉,而匈前紧贴着的匈脯,却如一团火一样温暖,是她一直渴望的温暖。
  但她知道,这只是一个美好的诱饵,一脚迈出,就是万恶的地狱。
  “我会让你知道为什么。”他蓦地抓住她的衣领,往两边猛地一撕,一声布料破裂的脆响,雪白单薄的肩膀从破裂的衣衫中露出,冷风拂过,森森的冷。
  如故整个懵了,一瞬之后,激发潜在的那点力气,抵死地挣扎,“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低头下来,吻住她的颈侧,唇热如火,如故觉得酥酥麻麻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浑身都软了下来,手上越发没了气力,问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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