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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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过来传饭?”
如故见他醒来,大大松了口气:“先生,你睡了小半个时辰,寺里的师傅们还没来过,刚才我失足掉下悬崖,幸好被这位公子救了。”
四儿这才看见如故身后还站着个人,看清来人,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他向来面瘫,没太多表示,起身行礼道谢,“在下一时睡过了头,竟没察觉学生遇险,多谢阁下救了我学生一命。”
云夕忙还了礼道:“先生不必多礼,小姐已经安全,在下也该告辞了。”
彬彬有礼,如果如故不是知道他的为人,真要当他是个君子。
“不知云公子府邸何处,等我清修完了,定去拜谢救命之恩。”
他在暗,如故他们在明,如故光想想就觉得背脊发冷。
如果能知道他的窝点,也能做些必要的防备。
云夕一本正经,“在下向来身无定处,没有固定的府邸。”
如故暗骂了声——老狐狸,“这一别,不知还会不会有相见之日。”
“如果有缘,我们还会有相见之日。”云夕说完,闪身离去。
如故看着云夕的身影消失在山间,揉捏着衣角,一个头三个大,对四儿小声道:“他真不认得我?”
四儿正迷惑地看着自己的一双赤脚,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袜子会被丢在一边,加上太阳穴也是痛疼如裂,但又实在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
听如故问起,随口道:“应该是不认得吧,要不也不会就这么走人。可是……”
“可是什么?”如故的心蓦地一紧。
“可是……我的袜子怎么会被脱下来丢在一边?”
“可能是你睡梦中,觉得脚底发痒,就把袜子脱了下来抓脚板心……”如故一脸正经。
“你说我脱了袜子抓脚板?”四儿目瞪口呆,他睡梦中居然做出这等有损礼仪的事,而还是在一个女弟子面前。
“这也是人之常情,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如故一脸纯真无邪。
“不紧张,不紧张。”四儿真想一头撞死。
如故看着四儿的一脸的囧相,心情好了不少。
玉玄扛着大刀,带着一阵风跑来,后面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小开。
“出了什么事?”
如故这次出来清修,为了预防如故的寒症发作,由小开随同进山。
小开不耐烦听如故的女儿经,又看上了这山里的冬虫夏草,闲着没事就去找附近百姓帮他挖草,打算等回去时带回去发一笔横财。
在如故进山之前,玉玄就接到了通知,他进行考核的水族分舵离这山谷只有半日水程。
玉玄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考核,立刻从水路进了山,和小开会和。
换了湿衣,便和小开一起进山找如故。
远远看见云夕离开的身影,忙匆匆赶了过来。
如故斜了他们一眼,“等你们赶来,午夜场都散了。该出事的早出了,该出人命的,也早去阎王那儿报道了。”
玉玄不以为然,“你去见了阎王,正好少了个大包袱。”
如故两眼望天,这府上的人果然靠不住,“云变态在附近,我们是接着清修呢,还是撤退?”
玉玄和小开飞快地交换了个眼色。
如故看在眼里,忽地伸手去勾玉玄的肩膀。
玉玄的身体轻飘飘地从她手边飘开,如故抓了个空,小开也在如故眼角瞟向他的瞬间,站到如故够不着的地方。
如故笑着凑向正在穿袜子的四儿,冷不丁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四儿懵懵抬头,对上如故媚眼如丝的笑颜,怔住,等他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被调戏了。
全身的毛孔全竖了起来,下意识地要避,被如故反手一把抓住,“你们知道云夕在这附近?”
四儿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四儿……”如故瞥着他,故意拖长声调,“我今晚差个侍寝的。”
四儿立刻看向玉玄和小开,那两个,一个仰头看天,一个装模作样地算数,都假装没听见如故的话。
如故笑了一声,“四儿,今晚你到我房里。”
四儿脸色顿时发白,紧张得结结巴巴,“修……修仙的人不……不近女色。”
如故慢慢弯了腰,手肘压上他的肩膀,“修仙重要,还是兄弟重要?”
“都重要。”
“只能选一样呢?”
“如果郡主的爹和娘同时掉进了水里,郡主救哪个?”
“当然一个不救。”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四儿怒了。
“我不会水,而我爹娘都会水,我下水只能让他们救我。”
“……”
“四儿……”
四儿起了一身鸡皮。
“你要为兄弟守口如瓶,就给我侍寝;要么就老实回答我的话。”如故手指抚上四儿的脸庞,声音柔软暧昧。
四儿防狼地抱住自己的身体,缩了缩,嘴却闭得紧紧的,一副打死不说的样子。
如故鼻尖差点贴上四儿的鼻尖,看见四儿整个人僵住,嘴角噙着笑,“是不是云末知道云夕在这附近,明里把我弄来这里清修,实际上是拿我当饵,诱狼?”
四儿是不说谎的人,否认的话说不出口,呆呆地望着如故,一时无言。
如故注视着他的眼,嘴角的笑意浓了三分,但眼底却缓缓浮上一丝冷意。
慢慢站直身,冷冷地瞥了四儿一眼,转身走向寺院方向。
不管她再怎么恼小郎,但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的事。
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顾她的安危,推她入狼窝。
云末,我赠你蜜饯,你回我砒霜,当真如此绝情?
她停住,转身回视向急得涨红脸的四儿,“你告诉云末,我如故从今以后,与他势不两立。”
玉玄皱眉,而小开难得不回避地向她直看过去,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四儿顾不得再穿鞋袜,赤着脚追如故。
“碍,你误会了,是他要来找云夕的老窝,不放心把你丢得太远,才带在身边,不是拿你做饵啊。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你的,就算你碰上了云夕,云夕也伤不到你的。碍,你别走,听我说完啊……”
四儿没穿鞋,踩着一颗小尖石,硌到脚底,痛得钻了心,只得停下。
回头见玉玄和小开,一个抱着刀,一个玩着算盘,事不关己地看热闹,急了,“你们怎么也不拦着劝劝?”
玉玄抓了抓胡乱扎成马尾的头,“为什么要劝?”
小开直接把脸别过一脸,“气死才好。”
四儿被这两个二货气得跺脚,拖了鞋子,向如故急追下去。
玉玄用手肘拐了拐站在身边的小开,“好像有人要有麻烦了。”
小开表示认同,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身后传来一声转咳。
玉玄头也不回地道:“好像要下雨了,我去收衣服。”一溜烟地跑了。
小开望了回头上明晃晃的太阳,“或许真要变天呢,我的冬虫夏草还晒着呢,得去收一收。”说着也脚底抹油的跑开。
如故回到僧院,拽下晒在院子里换洗衣服,胡乱打了个包走人。
清修清修个鬼啊。
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赶回来的四儿苦劝没用,也赶紧回自己房里,把东西扫成一堆,用被单一裹,扛在肩膀上,追出僧院,如故已经不见了人影,急得跺脚,点燃一枚信号弹放上天空。
如故不认得路,走了不少冤枉路,磕磕碰碰地到了前头一百里的黄风镇。
黄风镇说是一个镇,实际上和一个村差不多大小。
打听到,黄风镇唯一的一家客栈也就一个小四合院。
镇子小,平时也没有多少人住店。
刚进了镇子不远,突然被人碰了一下,如故下意识地摸钱供袋,果然揣在怀里的钱袋不易而飞。
贼!
如故飞快转身朝那人追去。
以她前世为刑警做过事的经验,如果一直跟在屁股后面追,追死也未必追得上。
转身闪进旁边小巷子。
按照这年代的村镇布局规律,这条小巷可以和那人跑过的巷子相通,而且更近。
转弯,果然见有人在前面晃悠,看衣着应该就是偷她钱袋的人。
看样子,那人以为把她甩掉了,所以不急着跑了。
如故不知那人的底子,左右又没有人,不敢贸然行动,也放慢了脚步,缩身房子后头,不让那人发现自己,找机会把他一举拿下。
那人走了没多远,扭头来回张望。
如故赶紧缩在一栋突起的平房后面,掩去了身形。
那人观望了好一会儿,又仔细的听了听,确定附近没有人,走到旁边一处茅厕,撩起外衣,解了裤腰带,对着墙角放水。
所谓机不可失,这时不下手,只怕一会儿又要让他溜了。
如故蹑手蹑脚弯着腰走到他身后,乘他正爽快的时候,闪电般的一脚踹过去,在他身体与墙壁亲密贴合的瞬间按住他肩膀。
他一声闷哼,微仰起头解救出怀疑已经扁了的鼻子,在巨痛中一股热流就下来了。
更让他郁闷的是下面的小兄弟,突然受惊,一下没能完全关住,仍在稀稀落落的勉强滴着。
这一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大的丑,他发誓一定要身后的人,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正要反抗,腰间微微一痛,身体顿时软软地使不上力气,陡然一惊,开口要骂,却听身后声音又再传来,“老实点。”
这个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更是气闷的想一头撞死,居然又栽在女人的手上。
如故一针得手,暗松了口气,捏着假嗓子,让声音听起来粗声粗气,有杀伤力,“东西还来?”
“什么东西?”他的嘴被压在墙壁上,歪着嘴,声音有些含糊。
“还装?”如故手掌在他肩膀上又是用力一按,那人的脸皮差点在粗泥巴墙上搓下一层皮来。
“你是什么人?”他开口反问,语气粗爆,一听就不是好惹的货色。
“警……公差。”如故把‘察’字咽了回去,这可是招牌,对付这些人这个招牌好用着呢。
“公差可以随便抓人?放手。”他沉下脸,怒火更在这瞬间滋长,苦于身上无力,不知被对方下了什么毒,只能强压着怒意,暗暗运气逼毒。
哼!个个小混混被抓了都用这招,也太老土了,就没新点的台词,“你少废话,我跟了你好久了,你今天不老实跟我配合,你就准备着吃牢饭吧。”
如故空出一只手快速地搜过那人的身,不见她的钱袋,怔了一下,有同伙?
再次把那人按紧,“说,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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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一个比一个坏水
“姓焦。”该死的水龙头还没关上,湿了他半边裤管,他带着怨气,口气也不是那么好听。
如故一巴掌扣在他后脑门上,将他的头拍得重重的撞在墙壁上,下流混混,她见得多,就是欠收拾,凶巴巴的吼道:“你TMD的还敢胡说!老实说,姓什么?”
“姓焦!”他更怒发冲冠,恨不得将身后的女人一脚踹飞,话刚落,前后脑几乎又是同时一痛。
“还贫嘴?”她恶狠狠的盯着那个黑脑勺,“姓什么?”
他简直要被这个混账女人气疯了,“焦急的焦,差爷你自己思想不干净,就抹杀全世界的姓—焦急的焦?”
姓焦是他随口胡捏的,结果被人扭曲成这样,憋屈得气不知打哪儿出。
呃!如故愣了愣,冷艳精致的小脸,泛起红晕,又是在他后脑上一巴掌,“你才思想不干净呢。”
他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怒气,不让自己在毒逼出来前失控,“本王要告你殴打百姓。”
“谁打你了?谁打你了?”她又在他后脑上不客气的来了那么两下,一个混混敢用这么专横的口气跟她说话。
本王?
这口气……
这声音……
如故头皮开始发麻,不敢去看被她按在墙壁上的脸,小心试探,“叫什么名字?”
他气呼呼的冷哼了一声,打算还是暂时别惹她的好,反正这笔账总会算回来。
“本王叫什么关你屁事。”他近乎低吼的回答,被这女人气得完全快失去了理智,他的嘴没再压着墙,口齿也清楚了。
无颜?
那人脑袋上又是一痛,这次却是如故听见他的声音后失手。
无颜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挑拨起来,他忍无可忍的侧过头,邪媚的桃花眼在昏暗中迸着怒火,是极其精致的侧脸,性感的薄唇因鼻子疼痛而咧着,鼻孔下吊着的那股暗红的液体,有点煞风景。
他怒气腾腾地对身后人吼道:“本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