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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节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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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能让怜心活过来,于是把怜心交给了我……我师傅。”
  “那她也该是才出生的婴儿,怎么会有五六岁的模样?”
  “这也是奇怪之处,她根本就是一个死人,无知无觉,也不会呼吸,却会慢慢长大,直到七年前……”四儿睨了如故一眼,没再说下去。
  如故的唇轻轻一抿,又是七年,“是不是和我的那场意外有关?”
  “是,续在你体内的怨魂其实是怜心的一脉魂。因为生魂根本不能和你的魂魄相融,除非血脉之亲。怜心的魂魄很弱,只能把你残存的那股魂撕下半缕与她的魂魄相融,才能撕下两脉魂续你的命。所以怜心体内还有你的半脉魂,她生你生,她死你死。怜心得了你那半缕魂,加上吸食生血,也就醒了过来,只是不会再长大。”
  如故皱眉,绕来绕去,还是怜心生,她生,怜心死,她死。
  虽然和死相比,她更喜欢活着,但如果用吸食云末的血为生存的条件,她宁肯选择死。
  “如果我杀了她,倒像是恩将仇报。”如故不以为然地笑笑。
  如果不是怜心的那脉魂,她七年前就该是一个死人,不会去二十一世纪,也不会重新回到这里。
  四儿沉默,就算如故杀了怜心,也算不上恩将仇报,虽然怜心分两脉魂出去,不过那是云末和怜心之间的交易。
  他虽然可以撕下怜心的魂魄,但前提是要怜心自愿,如果她不愿意,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撕下的也只能是两缕死魂,没有任何用处。
  当年,云末去找怜心。
  只要怜心肯舍两缕魂魄给如故,他承诺让她醒来,不用再沉睡。
  于是就有了云末以生血喂死魂的七年光阴。
  与其说他用生血喂怜心,不如说是自己的元阳养着怜心体内如故的那半缕残魂。
  这些年,怜心吸食着云末含着元阳的生血,日渐强壮,对元阳和生血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导致云末元阳急剧消耗。
  加上云夕的步步紧逼,云末又不能隐退休养,大量消耗的元阳得不到恢复,这两年已经隐隐出现亏空的迹象。
  再这样下去,四儿已经不敢想象。
  这件事,他答应过云末,不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如故。
  以前他觉得如果如故知道了这件事,即便是再怎么恨云末,也会不再恨了。
  就算造就不了一对鸳鸯,这两人也不用处处拧着,所以对云末的做法很不理解。
  但刚才看见如故非致怜心于死地的举动,突然间了然了。
  如果如故知道这些,绝不会以靠吸食他人生血的方式活下去,更不会用云末的命来换她的命。
  她就算自己会死,也会要了怜心的命。
  不管云末再怎么恨如故,如故都是他的软肋。
  云末是那种一但有了软肋,不会等别人动手,就会自己把软肋斩去的人,但唯独如故这一根软肋,他要死死的护着。
  四儿叹气,云末这一点很像他爹云溟。
  如故把钗子插回发间,慢腾腾地起身,走向暗道。
  没说到底还要不要杀怜心。
  如故走到暗道口,才转身过来,漫不经心地开口,“不走吗?”
  四儿突然觉得他刚才那些话白说了,“你都说了,你杀了她是恩将仇报。”
  如故天真无邪地歪头看他,“可我觉得偶尔做做恩将仇报的事,也挺不错。”
  “什么?”四儿看着面前这张纯真无害的脸庞,完全不能相信这张可爱小嘴里说出来的,竟是这样狠毒的一句话。
  揉了揉开始涨痛的头,这两个小祖宗真要折磨死他了,“你要怎么样,才不杀她?”
  “不再喂她生血,会怎么样?”如故不答反问。
  “或许再变成死活人。”
  “那就别再喂她生血。”
  “这个……”
  “对了,你做不了主,是吗?”
  四儿望着她憨笑,如果云末能听他的,也不会弄成这样。
  “那我问他去。”如故转身进了暗道。
  “嗳,他现在半死不活,脑子也不清醒,你问了也白问,还是别问了。”四儿急忙追在她后面,云末一诺千金,哪能出尔反尔,让怜心再做回死活人。
  “不问也行。”
  四儿刚松了口气,又听如故道:“你告诉我怜心在哪儿。”
  “哎哟,我的娘诶,说来说去,你还是要杀她。”四儿愁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两个小祖宗,怎么就不能消停消停。
  四儿口中的那个要死不活的人,出现在门口。
  明明身上伤重再加上被人吸了半管子的血,虚弱得连抽气都难,却偏要做出没事一样,与如故四目相对,淡淡的眸子里隐着怒意,“你是想要闹哪样?”
  “做我想做的事。”如故直望着他布着血丝的眼。
  “妒忌?”他嘴角忽地慢慢扬起,化出一抹讥诮。
  “妒忌?”如故看着他嘴角的嘲讽浅笑,心里堵得厉害,“我做什么要妒忌?”
  “妒忌我疼怜心,爱怜心。”
  “我没这么幼稚。”
  虽然这不是杀怜心的理由,但如故在看见他温柔地对着怜心的时候,确实妒忌了,但这种丢脸的事,只能自己窝在心里。
  “承认吧,你爱上我了,所以妒忌,所以才一心要杀我死也要护着的人。”他忽地低头下来,在她耳边轻道:“那个赌约,你输了。”
  他的话像有一把刀猛地刺进如故的心脏。
  那个怜心,他死也要护着?
  即便是饮他的血而生,他也要护着?
  也正因为死也要护着,所以受那么重的伤,仍然要把她喂饱了?
  如故心里痛极,眼里却漾开一抹好笑,“爱你?我爱谁,也不会爱你这么个丧心病狂的暴君。倒是你,为什么弄个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养着,该不会是爱我爱到胜过你的性命?”
  “我还就爱你小时候的模样,可惜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样子了,要不然的话,或许我还真会爱你怜惜你。”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
  云末笑了一笑,退了开去,“如故,你可以杀怜心,但如果她死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如故不屑,“不是说,她死,我也活不成,让我生不如死,是四儿在说谎呢,还是你在说大话?”
  “我有上百种办法,让你死不了,信吗?”他笑得云淡风轻,明明是最恶毒的话,却说的温柔无比。
  如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他身边绕开,快步离去,这样的他,她一眼都不想再看。
  在如故的身影刚从门口消失,云末的身体蓦地向一边栽倒,四儿忙上前扶住,叹气,道:“你这是何苦呢?”
  云末笑笑,只要如故恨他,恼他,她就不会再理会怜心死活,就不会在怜心的事上纠缠。
  任由四儿扶着,“长清,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上辈子欠了你们两父子的吗?”四儿无奈叹息,“放弃那半缕魂吧。”
  “如果没了那半缕魂,她会一直这么冷下去……他们也不可能永远陪在她身边,等我离开的时候,她要怎么办?”
  四儿无奈摇头。
  “怜心……”
  “我暂时把她送去了一个安全地方,只要我在布下的结界消失前赶去就可以安全带她回来,可是如故……”
  “带她回来吧,等我好些,自会送她离开。”
  “我去叫容瑾过来。”四儿送云末上床,他帮云末归顺了散乱的真元,剩下的伤,只要容瑾在,他就死不了。
  云末轻点了点头,等四儿离开,望向窗外一片缓缓飘落的落叶,低声呢喃,“今晚朔月。”
  虽然玉玄他们都在府中,如故不会有事,但他想到她将忍受的冰寒之冷,仍隐隐心痛。
  **
  城郊废弃的天王庙。
  一个深紫身影在庙前停下,墨色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根紫金发带松松束着,雍容华贵中又带了些随意。
  他抬头起来,望着这间不知多久没有人光顾过的破庙,面庞姣好的得荡人心魂,只是眼底的的那抹阴郁即便是阳春的暖阳也无法化去。
  他嘴角微扬,“一些日子没来,竟荒成这般模样了。”
  笑叹了一声,转身往前慢慢走开,没走出两步,骤然停下,快步走进破庙,不顾弄脏那身华丽的衣裳,挥袖拂去拦住去路的蜘蛛网。
  他凝视往神坛后看去,‘咦’了一声,咬破手指,突然把凝上指间的血珠弹向神坛后的一处黑暗角落,低叫了声,“破。”
  角落里慢慢现出一个白色的小巧人影,小人儿玲珑精致得如同冷玉雕出来的娃娃。
  小女孩感觉到有人,慢慢睁开眼,揉了揉才睡醒的眼,看向站在前面的高大人影,明明是极好看的眼眸,却透着股森然的死气。
  他蹲下身审视着小女孩略显灰白的眼,忽地一笑。
  就说那人的元阳怎么会虚空成这样,原来是这样。
  小女孩蹙起秀气的眉,“哥哥,你是谁?”
  他微微一笑,温柔地道:“我不是哥哥,你可以叫我叔叔,或者云夕。”
  小女孩懵懵的点了点头,“叔叔真好看。”
  云夕笑了,“喜欢吗?”
  小女孩点头,“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哥哥。”
  云夕眉梢轻扬,“你哥哥在哪里?”
  小女孩看向四周,迷惑摇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摇头。
  “你告诉叔叔,叔叔才能帮你找哥哥。”
  小女孩仍是摇头,“哥哥有名字吗?”
  云夕不动声色,藏得可真好,就连用命来护着的人,都不告诉。
  “叔叔带怜心去找哥哥,好吗?怜心好饿。”
  “叫怜心吗?”云夕笑了,“真是个让人怜惜心疼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知他这是愿意带她找哥哥,还是不愿意,眼巴巴地瞅着。
  “叔叔先带你去饱饱地吃一顿。”
  “真的吗?”怜心死气的眼睛即时放了光,“哥哥好久没能让怜心吃饱了。”
  “当然是真的。”云夕嘴角扯开一抹笑,把怜心抱了起来,走出破庙。
  他那个侄儿真把这小姑娘喂饱了,也就没几日可活了。
  云夕抱着怜心走进离破庙不远处的一间茅屋。
  屋檐下挂着不少毛皮和风干的肉块。
  一个妇人端着些玉米碎喂鸡,突然见有人进来,见是一位衣裳光鲜的男子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漂亮女娃,忙迎了上去,“先生有什么事吗?”
  云夕瞟了眼怀中小姑娘,“她饿了。”
  妇人忙放下手中小竹箩,热情的让他们进屋,“我们家还有一些野猪肉,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稍坐片刻,我就去给你们做些吃的。”
  “不用了。”云夕淡淡开口。
  妇人迷惑,他不是说孩子饿了?
  没等她想明白,突然见那人伸手过来,抓向她的脖子,明明动作不快,她却完全不能避开,眨眼间就被那人抓住脖子提了过去。
  “你做什么?”妇人吓得脸色瞬间发白,抬手去抠卡在她脖子上的手,但仍她怎么挣扎,怎么用力,握着她脖子手,就像生根一样,怎么也弄不开。
  云夕一手提着妇人,一手抱着怜心,进了屋,把妇人随手往地上一丢。
  妇人不知他要做什么,又急又怕,但躺倒在地上,却完全不能动弹,“你……你要做什么?”
  云夕不看妇人,把怜心放在地上,温柔地道:“去吧。”
  怜心迟疑地看了看地上妇人,又看向云夕。
  这些年来,她只见过两个人,哥哥和另一个没有哥哥好看的哥哥,但她只喝过哥哥一个人的血。
  她不知道,除了哥哥以外的人的血,是不是也能喝。
  云夕正拿起桌上粗瓷碗赏玩,见怜心没动,顺手在粗瓷碗上掰下一块,手指一弹,瓷片准确无误地弄破妇人脖侧的血管。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
  怜心见到血,再忍不住,欢呼一声,扑了上去,一口咬在妇人伤口处,大口大口的吞咽。
  妇人恐惧到了极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姑娘贪婪地喝着自己的血。
  “娘子,我回来了。”一个猎户打扮的男子进了茅草小院。
  妇人因失血过多,已经有些睁不开眼,听见叫声,努力睁开眼,想让丈夫小心,可是张了张嘴,却虚弱得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男子推门进来,看见站在桌边的云夕,怔了一下,“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里?”
  接着看见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妇人,而一个小姑娘趴在她脖子边上,正大口的喝着她的血,吓得脸色一变,“翠花。”飞扑上前,想推开那小姑娘。
  突然后脑一痛,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就向前跌趴下去,抽搐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
  妇人看见丈夫后脑上扎着一片粗碗瓷片,血从那伤口处慢慢渗出,越来越多,很快淌开。
  她抬眼看向站在桌边,好看得像天人一样的男人,嘴唇蠕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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