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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节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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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本能的异样骚痒化开,如故呼吸微微一窒。
  “果然与众不同。”他感觉到她的反应,眉梢轻扬,略撑起身,空了一只手出来解自己身上的系带。
  这样的体质,根本受不了男人的撩拨,要为一个男人守身,难……
  只要他稍微用些手段,不怕她不屈服。
  如故知道以他的速度,如果他不肯放她离开,就算推开他,也跑不出去。
  如果她大声叫喊求救,被人看见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母亲一定会佯装大怒,把无颜和她狠狠地骂一顿,然后以为了皇家颜面为借口,顺水推舟地把她和他的婚事给定下。
  无颜也就是吃准了这点,所以才不担心她叫唤,除非她真的想嫁他。
  如故突然把手挤到二人身体之间,抓住他的胯间小兽,用上微微用力。
  无颜身体僵住,低头向她看去。
  如故仰了头,睨视他,学着他眨了眨一只眼睛,口气轻松,“你这玩意,尺寸倒是很好,但不合我用。还是留着给凤金莲和素锦用吧,免得我粗手粗脚,一不小心给你弄坏了,那就不好了。”
  无颜看着她的眼,撇脸笑了,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唇,拉拢衣裳,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开吧。”
  如故放手,他从她身上滚了下去,侧躺在榻上,一手撑了头,看着如故淡定地坐起身。
  如故理好被他弄乱的衣裳,才下了榻,看向他那张媚极也艳极的脸庞。
  他仍在看她,他的眼里热意没退,却又浮上一抹浅笑,模样慵懒而媚气,没有因为被如故挟制而有半点恼怒。
  如故心里诧异,这个人到底是对什么事都无所谓,还是真的有这气量?
  如故看他,他也就施施然地看着如故,拿起刚才丢在一边的折扇,在手中把玩,“你该知道,如果你跟了我,对你会有多少好处。”
  “我只知道美人恩不是人人能消受得起的。”
  天底下哪有白送上门,让你享受的美人。
  贪图一时之欢的,最终付出惨重代价,甚至身败名裂的人比比皆是。
  即便是寻常美人都是这样,何况是无颜这样的妖孽。
  如故虽然一穷二白,但她拥有这个身份,掌控了她,也就意味着掌控了一颗极好的棋子。
  如故本不是贪图美色的人,岂能为了一时之欢,把自己卖给他做他手中的棋子?
  无颜眼里的笑慢慢漾开,“女人太理智,可真不讨人喜欢。”
  如故哼哼,又不求着你喜欢,转身不急不缓地离开,一直走到门口,身后才传来无颜带着玩味的声音,“是不是只有殇王……应该说是小郎才可以?”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不回头,仍伸手去开门。
  无颜看着她僵直的后背,坐起身,扇子轻拍掌心,“哪怕是用强的,你也心甘情愿地受着。”
  如故身体蓦地僵住,拉着门环的手,停了下来。
  那件事是她心里的疤,她也不愿被任何人知道。
  这一瞬间,如故觉得好像吞一口口水都无比的艰难。
  “既然只能是小郎,那么云末又算什么?”显然无颜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接着道:“你该不会把云末当成儿时的小郎?”
  如故的脸彻底的白了,猛地回头,向他看去,未必知知天下,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云末真的不是小郎?
  无颜见她望来,却是一笑,敲着掌心的折扇有一搭没一搭,“一边和身为小郎的殇王男欢女爱,一边把云末亲亲我我,与无颜的左迎右逢,也是半斤八两,又何必视无颜为蛇蝎毒药?”
  如故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不再看他,拉开门,快步出去。
  无颜看着如故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眼里的笑意瞬间敛去。
  如故一路快走,径直回了住处,也不理迎上来的丫头,闷头进了屋,关拢房门,把自己关在一个小空间里,才透了口气。
  无颜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刺进她的心脏,针针见血。
  她对无颜的话,想否认,却一句也否认不了。
  急急回到自己住处,背靠着门,闭着眼睛,大口地吸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疲惫地睁开眼,忽地感觉有人在看她。
  如故吃了一惊,转头看去,见云末仍坐在桌后,安静地凝视着她,手中书卷比她离开时,翻过了不少,显然他一直留在这里。
  忙定了定神,“你还在啊。”
  云末轻点了点头,“云末说过,要等郡主回来。”
  “我以为你只是说说给无颜添堵。”
  云末微微一笑,神色温和,顺手倒了杯水,放在桌子对面,“渴了吧?”
  如故想到无颜说的话,她一边和殇王纠缠不清,一边把云末当成小郎,享受着他的温柔体贴,再看桌上的茶,神情有些迟疑。
  云末见她如此,收了书卷起身,“郡主早些休息,云末告辞。”
  等他走到门边,如故下意识地侧身让出门口。
  云末又向她看来,如故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云末眸色微沉,不再看她,推开门。
  如故看着他的袍角飘出门槛,像是要飘然而去,心里莫名地失落,追上前,“云末。”
  云末转身过来,脸色神情依然温和,并没有因为她下意识的疏远而露出别样神情,“郡主还有事?”
  如故看着他和小郎一样漆黑的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想离开临安府,跟我说一声就好,不必勉强自己。”
  “好。”云末微笑回答,“郡主还有事吗?”
  这是如故想要的回答,但云末半点不犹豫地答应,却让如故心里堵得难受,“没了。”
  云末没有就此离开,反而回走过来,手轻抚上她的脸庞,如故想避,身体竟没随着她的思想动作,一动没动,任他的手抚了上来。
  “既然郡主知道让云末凡事不要勉强,郡主又何必勉强自己?”
  如故惊看向他。
  “凡事随心就好。”他微微一笑,放下手,飘然而去。
  如故望着他白色的身影一直消失在院门口,才慢慢收回视线。
  如故心情不好,索性把所有事都暂时丢开,混混沌沌地睡下。
  等醒来的时候,见三顺正小心翼翼地守在榻边。
  三顺见她醒来,忙拿了如故的衣裳过来服侍她穿衣。
  如故望了望窗口,窗外天亮着。
  她记得睡下的时候,天已经蒙蒙地黑,而且她觉得这一觉睡了很久,可是天竟还亮着,有些迷糊,“我睡了多久?”
  “郡主昨晚晚膳都没用就睡下了,这都快中午了,赶紧起来吃点东西吧。”
  昨天下午,云末离开时,让三顺别去打扰如故,让她自己一个歇会儿,结果她一睡就到了今天。
  三顺跟着如故已经有些日子,她虽然是越皇的人,但如故从来不把她当外人,也不拿她当奴才,她的心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如故。
  她虽然不知道如故在明王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看得出如故心情不好,也就依着云末的话,一边吩咐厨房备下随时可以食用的饭菜,一边自己在门外等着。
  哪知如故这一睡,竟睡到了第二天,她怕如故又突然睡过去,才有些急了,悄悄地进屋看看,恰好见如故醒来,卡在嗓子眼上的心,才算落了下来。
  “我竟睡了这么久。”如故也有些意外,起身洗漱。
  等洗漱出来,三顺已经让人摆上饭菜。
  如故闻到菜香,才真觉得饿了,坐到桌边,发现竟都是她喜欢的饭菜,她看着那些饭菜,反而把筷子放下了。
  三顺瞧得揪心,“这些都云公子特意让厨房备下的,郡主……”
  如故笑着打断她的话,“我还不饿,不想吃,收下去吧。”
  三顺叹气,如故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还吃不下东西,只能是真的有了大心事。
  想再劝劝如故,但见她已经起身,歪到一边榻上,只得叫了小丫头进来收走饭菜。
  “听说明王的婚事订下了。”
  “哦?”如故皱眉,无颜搞了这么多事出来,她以为这件事估计得黄,没想到竟这么快就出了结果。
  “明王向皇上求了亲,求的是郡主,皇上答应了,说等明王孝期满了,就让郡主和明王成亲。”
  如故怔了一下,无语地撇笑了一下,“他没病吧?”
  虽然无颜总没皮没脸的往她身上贴,但她可以肯定,无颜不喜欢她,不但不喜欢,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清的厌恶。
  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无颜吃多了没事做,娶她回去给他自己添堵?
  说明王有病,三顺打死也不敢,三顺紧闭着嘴,不敢接如故的话。
  “再说,我娘都没问过我,怎么就答应了?”
  “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做主。”三顺吓得脸色发白,如故这话说的太大逆不道了。
  就是寻常家的儿女,婚姻也全是父母做主,哪里需要问过小辈,而皇家婚姻,更是没有自己想怎么就怎么的。
  如故眉头拧成了疙瘩,她是在这世上出生的,生下来就有一个小夫郎,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她在二十一世纪长大,在那年代,虽然也有长辈干涉晚辈的婚事,甚至各种相逼,但宗旨还是自主。
  她在二十一世纪虽然没有恋爱过,更没有嫁过人,但也被二十一世纪的思想同化了,所以接受不了这样的没有自主权的婚姻。
  母亲走这一趟,目的就是促成她和明王的婚事。
  无颜向母亲提亲,母亲当然会一口答应,但她岂能就这么任人摆布?
  猛地起身,向外急走。
  三顺忙一把拉住她,急得两眼凝了泪,“郡主,你现在千万不能去找皇上悔婚啊。皇上就指着借明王之力,能在越国透口气。你现在去悔婚,让明王难堪,就等于逼明王与皇上反目成仇,那皇上以后的日子就会更难过了。如果皇上有什么事,郡主也就跟着完了。”
  如故停下,向三顺看去。
  三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知道,说这些话,该死。”
  她身为奴婢,说出这些话,完全可以乱棍打死。
  如果换成以前的临安,她绝不会说这话,由着如故去找越皇。
  越皇不会退婚,只会把她披头盖脸的骂一顿,然后婚事照旧,只不过以后再不会看重她。
  三顺的姐姐以前跟着临安,临安做的每一件荒唐事,姐姐都会告诉她,在她看来,留在如故身边,只是皇命,只求能太太平平地过日子,到了可以离开的时候,就离开如故这块废物点心,没有更多的奢望。
  但她跟了如故这些日子,觉得和姐姐口中的临安完全不同,就连云公子对她和以前不同了。
  三顺心里开始升起希望,希望如故能完成皇上的宿愿,所以才大着胆子说出这些话,希望能点醒如故,让她明白皇家的宿命。
  三顺说的不错,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全是母亲给的,如果母亲倒了,她也就一无所有,会被所有人踩在脚下。
  她现在没有强大到可以想怎么就怎么,有些事,也就不能不忍一忍。
  好在无颜还有近两年的孝期,一年多时间,万事皆有可能。
  她府上已经有好几个和她关系恶劣的侍郎,再多一个未婚夫的名份,也没太大的区别。
  又何必任一时之性,把母亲逼上独木桥?
  她要强大,要能和殇王对抗,还得靠各方势力。
  “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如故把三顺拉了起来,“在屋里呆久了,我也有些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三顺松了口气,“对了,听说今天下午有什么斩魔大会,消息一传开,从四面八方涌了好多人来,郡主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散散心?”
  “什么斩魔大会?”如故心想,恐怕又是哪个想出名的,弄出来的血腥暴力的玩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国师捉到了一个人,可能是魔族的人。国师说有办法逼他现出魔形,然后在当众剐杀,为民除害。”
  魔族?
  如故想起殇王说过的魔君的故事,“魔族的人祸害百姓?”
  “这倒没有听说,只听说当年国师捉到了一个灵兽,但因为魔君插手,被那灵兽跑了,再后来就没听说过有魔族的人出现。”
  如故嘴角浮上一抹嘲讽冷笑,什么为民除害,不过是国师的个人私欲。
  “既然再没有魔族的人出现,怎么会突然有这斩魔大会。”
  三顺往门外看了看,不见有人,才凑到如故耳边小声道:“听说这些年国师一直在找魔君的后人,但一直没有结果,奴婢想啊,估计是国师找了这么多年,找得不耐烦了,用这种办法来引诱魔君的后人现身。”
  “这么说国师也来了?”
  “是来了,刚才奴婢还听说国师过来拜见过皇上。”
  “难道说这斩魔大会跟我娘也有关系?”
  “哪能。”三顺嘴角鄙视地抽了一下,“皇上和国师水火不融,只不过国师虽然受太上皇的重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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