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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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明王都不在意如故,那她何必在意?
一向跟她过不去的如故,这次却难得的听话,“就走,你们二位继续。”
“刚刚才来,怎么能就这么走?”无颜笑看着着如故,丝毫不在意素锦在场。
“我不走,留下来看戏么?”对着这骚包,如故连笑脸都懒得装了。
素锦气得脸色发黑,立刻就想发作。
但这时候,她跟如故吵的话,只会让明王看轻她,而且这事,得明王出面摆平,才不会有损她的颜面。
咬牙切齿地瞪了如故一眼,换成可怜兮兮的模样向无颜看去,“明王……她污蔑我们……”
无颜忽地笑了,不理会素锦,道:“你不是从来不介意这些的吗?”
她为了戏弄止烨,敢雇人在他的花满楼胡来,这样厚脸皮的女人,这世上也找不出几个。
素锦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如故咳了一声,“虽然我不介意留下来看一出好戏,但云末还在我屋里等着,他等久了会不开心的。”
云末是如故的侍郎,在她屋里再正常不过,但素锦听着,就像有人在她眼里撒了把砂子,扎得难受,拢在袖中的手情不自禁地攥紧。
对如故的恨意又多了一分,暗暗咬牙。
贱货,别得意,他早晚是我的。
如故感觉到素锦怨恨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却无动于衷。
她和素锦的关系本来就不好,素锦再不爽她,跟以前也没有任何区别。
无颜听说云末在她屋里等着,果然眼里得瑟的笑意冷了两分。
“你在意他开不开心?”
“他是我的夫郎,我当然在意。”如故答得干脆。
无颜明媚的眸子又冷了三分,视线不离如故,口中却道:“锦郡主请回吧。”
“明王……”他直白的逐客令让素锦脸色一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有事与凤儿说,等无颜空闲了,自会去拜会郡主。”无颜嘴里这么说,但语气里没有半点诚意。
他叫如故凤儿,叫素锦郡主,表面上看是尊重素锦,实际上却显示他和如故亲密到可以直接叫爱称。
如故皱了皱眉,转身就走,他叫她来,她来了,来了却是这样的一副情形,而现在他叫她留,她就留,真当她好欺负?
眼前人影横来一只握着碧玉骨折扇的手,拦住她去路。
如故伸手挥开那把花哨无比的扇子,忽地明媚一笑,“明王慢慢消受美人恩,我回去陪我家的俏夫郎,我们各得所好,也就不用彼此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无颜把如故叫来,结果是这样的情形,如故觉得无颜就是在玩她。
她就算不生气,心里也不会舒服。
他让她不舒服,她哪能让他高兴。
云末心有千窍,云末说这样能给他添堵,一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无颜脸色变了变,眼里的笑意没褪,却多了分怒意。
如故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知道自己的话,果然让他不舒服了。
心里即时舒畅了,而且特别得痛快。
无颜听了如故的话,不但没有退开,反而身体向前逼近,向如故贴过去。
如故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像海风过的清新味道。
以前他亲近她时,都是刚卸了妆,带着浓浓的油彩味,如故没想到无颜花里胡哨的一个人,竟带着这样清新的味道。
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确认,这一闻,却发现那味道极淡,淡得如果不仔细辨认,几乎闻不到,却说不出的迷人,勾得人想去多闻一闻。
无颜这人太邪门,如故怕他下药,不敢多闻,自我保护地往后急退。
她站在二门旁边,一退后背贴在雕花门框上,没了退路。
无颜上前一步,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把她囚在怀里。
那若无若有的幽香在如故鼻息间进进出出,萦绕不去。
如故忙屏住呼吸,矮身从他手臂下钻过去。
他手臂跟着移动,又贴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回手臂的囚禁,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这世上没有谁能比我更快,我不让你走,你是走不了的。”
如故沉默,未必知的能耐,她是亲眼见过的,比身手,十个她也比不过他。
如故刚才吸着鼻子在他身上乱闻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这个动作让他莫名地心烦意燥,也让他不安。
转过脸,鼻尖轻擦过她细滑如丝缎的脸庞,视线在她的唇上,身体突然微微发热。
他撇开脸笑了一下,自己真是疯了。
他并不用香薰,但在某些时候,身上却会自动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比方说动情的时候。
这是他的种族男性生来就有的特性,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让自己无情无欲。
以前临安郡主自从在‘花满楼’见过他以后,就百般纠缠。
那个临安和面前的‘如故’有着一样的脸,绝色无双,但在他眼中,她和别的贵女没有任何区别,高贵的外表包裹着一颗糜烂的心,图的不过是他这张脸,这副与众不同的身子骨。
不管临安怎么纠缠他,他也没能把她看上眼,与她周旋不过是方便自己做一些不能让人知道的事。
但自从她死而复生,再到‘花楼满’找他,她与过去的临安完全不同,还错把止烨错当了他,勾起他的好奇,刻意的亲近她,那天,他竟破天荒地对她有了感觉。
只不过那时,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被血腥之气和油彩味道掩盖,她并没有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而他也以为是自己伤重之下,定力下降。
如故与南朝长公主有相同的体质,多少男人为了得到一个这样体质的女人,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屠杀千万无辜百姓。
长公主的教导嬷嬷一次醉酒后,无意中把长公主的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南帝又气又怒,杀了那嬷嬷也无济于事,这消息很快传遍全天下。
各方君主诸侯为了娶这位长公主,自然是对南朝百般讨好,只等这位长公主长大。
南朝因为这女儿,也确实得到许多好处,由这位南帝掌管下的南朝曾一度成为史上最强大富裕时期。
但红颜祸水,南朝有这样一个女人注定了国家的悲剧。
眼见这位长公主长到十四岁,那些君主诸侯坐不住了,求亲不成,就开始用强,南朝也从此战事不断。
再强的国家,又经得起多少战事?
南帝无奈,只得在城外搭起高台,把女儿绑在高台上,忍痛当众烧死女儿。
没有人看到,在大火燃起的瞬间,一个人影落在火中,用自己的身体把被烟熏昏过去的长公主紧紧抱在怀里。
他用自己身体紧紧护住长公主娇小的身体,抱着她飘离高台。
大火冲了天,却没伤到他们丝毫。
等大火灭去,连尸骨也没留下一根,众人以为长公主已经被烧成灰烬。
南帝宁肯烧死女儿,也不肯忍辱把女儿送给强敌。
这样的他,是让人佩服的,熊熊大火燃起,来抢夺长公主的众国君王和诸侯纷纷退去。
无颜如果不是无意中探知了一些为他人不知道的秘密,也没想到南朝长公主当年是这样活下来的。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长公主竟独自重新回到南朝,不过她带回来的还有一个孩子,她不求活命,只求父亲抚养这个孩子。
南帝烧死女儿后,心痛之余,再不许任何妃子生下子嗣,所以一直无后。
看见本该死了,却活着回来的女儿,惊痛交加。
如果被人知道女儿还活着,那又将是南朝的又一次灾难。
但他当年亲眼看着女儿被大火淹没,那心疼的感觉到今仍在,哪里还狠得下心,再杀死女儿。
于是他把女儿私下囚禁起来,不许任何人知道。
南帝己老,又没子嗣,看着女儿带回来的孩子,终究心软,把那孩子收在了身边,也就是后来的南朝太子。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南帝暗囚长公主的事,最终被一直窥视皇位的皇叔知道,皇叔把这事告诉了凤承武,让凤承武发兵助他夺皇位,他坐上皇位,自把长公主献给凤承武。
凤承武为了得到南朝公主,与想得到灵兽内丹的越国国师联手,灭了南朝,夺了公主。
皇叔虽然知道南帝偷偷囚禁带着孩子回来的长公主,但知道的也并不详细,所以凤承武知道长公主生了孩子,却不知她生了几个孩子。
所以凤承武发现六岁的如故和长公主竟是同样体质的时候,以为她与南朝前太子是亲兄妹,是长公主的女儿。
以至于,如故病得像个死活人一样,他也不舍得抛弃,请遍了天下名医,一边给她治病,一边花着巨金用各种药水和鲜花牛奶每天浸泡她的身体,免得她的身体因病坏死僵硬,失了那天生的特性。
因此,她虽然昏睡了多年,身体不但没有僵化,反而把她与众不同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料,凤承武这样大手笔的作法,终于引起越皇的注意,一查下来,竟发现凤承武手上的小姑娘竟是她失散的女儿。
越皇因为女儿失踪,对靖王本是恨入了骨,现在得知女儿还活着,惊痛交加,偏偏她的身份不能把女儿接回来。只好暗传消息给靖王,靖王被迫娶了凤瑶,又丢了女儿,本愧对凤真。
得到女儿的消息后,亲自带人前去丰城接女儿回府。
凤承武这才知道自己养了多年的女童,竟不是南朝长公主的女儿,而是靖王失踪的女儿。
他虽然不舍得这小姑娘特异的身子骨,但他深知如果不肯把这小姑娘还给靖王,定会让越国和北朝盟约破裂,先不说北朝如何,就是他的母亲越国太上皇和妹妹凤真第一个不放过他。
只得忍痛做个顺水人情,把‘如故’交还给靖王。
------题外话------
现在才是无颜的真性情,姑娘们喜欢吗?
☆、121 斩魔大会
凤真怕女儿再次出事,不惜与母亲翻脸,找了个借口,亲自去北朝认了‘如故’做女儿。
虽然只是养女的名分,但终究是她凤真的女儿。
凤真给了她,一个公主也不能有的一切,也是做给世人看的,告诉世人,这是她的女儿,谁动她的女儿,就是动了她。
父亲是北朝手握兵权的靖王,义母是越皇,这样的身份,谁还敢乱打她的主意?
这就造就了后来自私霸道的临安郡主。
可是这样一个长着绝世容颜,却让人厌恶的临安郡主突然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天下事,就能如此荒谬,如此不可思议。
如故有这样一副与众不同的身体,所以无颜那次伤重,控制力弱了不少,与她身体接触,产生反应,也可以理解。
但这次……
无颜一笑之后,重新转过头,眼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的眼,唇在她的脸庞上擦过,唇与她的唇只得一纸之隔,呼吸萦绕着她的呼吸,声音也勾出了些别样的味道,“我能这么一直站下去,你能一直不呼吸?”
如故皱眉,“我姐姐还在这儿看着呢。”
“不用理她,她看得不耐烦了,自然会走。”无颜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如故直接翻了个白眼,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人家把话说到这一步了,素锦再赖着不走,真是没脸了。
素锦气得脸色发黑,双手紧紧地攥成拳,恨不得把面前的这对贱男贱女一巴掌煽死。
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如故开口说了话,更憋不住气,丝丝幽香不住地从无颜身上传来,入心跗骨一般挥之不去,撩得她面红耳赤,下意识地向他推去,手掌推上他温热的匈脯,却纹丝不动,皱了眉头,“你用的什么迷魂香?”
无颜嘴角微撇。
迷魂香,他不屑。
然身上的味道却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讨厌身上的这股味道。
如故的话正好戳中他的痛脚,他带着七分的媚气三分挑逗的笑意,瞬间消失,忽地把如故打横抱起,走向里间锦榻。
“你想要无颜也有好些日子,今天也就如你所愿。”
如故明知道他们都已经发现她不是以前的临安,偏偏他们可以猜,可以这么认为,她却不能承认,给人落下话柄。
听了他这句话,真是哑巴吃黄连,挣扎下地,却被他抱得极紧,动不得丝毫,她这才意识到,无颜绝不像外表那样柔弱。
“我口味变了,你不再是我喜欢的类型了。”
“女人向来善变,说不定一会儿,你又会喜欢了,不但喜欢,还会喜欢得离不得我。”无颜把如故放到榻上,顺势把她压住,轻轻地蹭了两下,心头邪火灼得越加躁动难耐。
身体本能的异样骚痒化开,如故呼吸微微一窒。
“果然与众不同。”他感觉到她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