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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节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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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但手过之处柔滑温软,舒服得要命,明明只是为了找接口,心脏却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脸上像火烧一样,火辣辣地烫。
  云末一笑,“云末的肩膀上要被郡主看出花来了。”
  如故偷瞟了他一眼,继续往下抹。
  云末忽地翻身,把如故压在身下,衣裳垂下,他的身体掩在阴影里,更难看得清楚。
  “郡主想找什么,不如告诉云末,云末或许知道。”
  如故心想,告诉你了,你能说实话?
  她的手撑在他的胸脯上,他胸脯上的温暖,让她冰冷的掌心变得暖和。
  换成平时,如故一定会舒服得花心怒放,这时心里却不是滋味。
  郁闷每次殇王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他们都总是贴得很近,近到她没办法看清楚他的身体。
  而且她总是排斥,排斥到不肯看他的身体,没有把他推开些,仔细看一看他的身体长成什么样子。
  只凭着眼角那点余光,哪里看得清楚。
  就算她把他整个剥掉,也无法确认这身体和殇王的身体是不是一个。
  突然见云末低头,锁着她的眼,向她的唇吻落下来。
  如故心头一紧,忙撇脸避开,他这一吻吻空,落在她耳边上。
  他的呼吸轻拂在她的耳边,绵长而细软,让如故的心脏怦然乱跳。
  她迷惑,如果他是小郎,为什么这样都看不出后肩上的图纹?
  如故正怔怔走神,突然听云末道:“郡主这么主动,难道不是想……”声音暧昧。
  如故转过脸看他,唇几乎贴上了他的唇。
  四目相对,他眼里都没有半点情欲。
  如故笑了,他是用这样的办法让她停下。
  “害怕?”害怕她在他身体上找出什么破绽。
  “郡主认为云末会怕?”
  “既然不怕,为什么要打断?”
  “只是不喜欢被人剥光了来查的感觉。”
  如故仔细得恨不得把头发丝都剥开来看的做法,就连蠢才都能看得出她别有用心,更别说聪明到极点的他了。
  这样的方式没有人会喜欢,当初云末同样怀疑她身份,如果他也用这样的方式检查,她同样接受不了。
  但她除了这个办法,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解除心里的迷惑。
  他压伏在她身上,唇几乎贴着唇,彼此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看上去亲密无间,但无声的硝烟正慢慢地蔓延。
  “郡……”三顺进来,看见叠压在一起的两个人,吓得立刻闭嘴,忙低头垂眼,唯恐再看见不该看的,慢慢退开,退到看不见二人的地方,却不离开。
  三顺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看见这种情况,一定会赶紧退出去,而不会坚持留下。
  云末翻身而起,顺手扶起如故,为她整理好乱了的发丝,才拉拢自己的衣衫。
  “什么事?”如故顺势在软榻上坐下,端起了茶壳给云末斟茶,好像他们刚才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些不愉快的事。
  三顺听见叫唤,才敢走近,“明王请郡主过去。”
  如故眉梢轻挑,感情无颜那厮办完事,看见了门口的糕点想起她来了。
  向云末看去,结果云末却正端着如故给他斟的那杯茶,轻吹慢饮,完全没有要理会这件事的意思。
  如故暗骂了声,狐狸。
  起了身向外走。
  这时云末才云淡风轻地道:“郡主可以让他自己过来的。”
  “让他过来3P吗?”如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也好。”他一个正人君子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让如故差点喷了血,但他眼里没有半分认真。
  如故气得笑,“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气我吧,等哪天把我气挂了,大家一拍两散。”
  云末微微一笑,继续喝自己的茶,也没要离开的意思,“郡主尽管去,如果不耐烦他,就说我在这里等着。虽然不能把他怎么样,却也能给他添一阵的堵。”
  如故更怀疑他们之间的不明关系。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她在和无颜抢男人,如果无颜听见说他在她这里,就会吃醋添堵。
  “又在想什么?”云末瞧着如故疑惑的神色,眉心不由得微微一蹙。
  “其实,你和无颜挺配。不如我和他把婚事定下来,然后明里我和他是夫妻,实际上你们可以一屋住着,一床睡着,方便又自在。”一个腹黑,一个满肚子坏水,绝配。
  云末刚喝了口茶,冷不丁听见这话,被呛得一阵咳。
  他自认能揣摩人心,但对如故脑子里的那些不管男女,胡乱配对的乱七八糟想法,实在无力应付。
  如故看着他吃鳖,心情好了不少,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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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 碰一鼻子灰

  素锦双手捧着一个小小的藤筐,筐里装着新鲜的车厘子,抬头看了看圆门上的‘锦园’二字,将牙一咬,毅然进门。
  她从越皇的寝宫回去后,让人以最快的速度把明王的背景打听清楚,越加肯定这个人无论在太上皇面前,还是在越皇前面,都是极能说上话的人。
  如果说云末是最好的谋士,那么这个人就是最好的踩脚石。
  能把这个人收在冀下,对今后的大业,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再就是听说,凤金莲一回去就沐浴更衣,去了明王那里。
  从探子的描述看来看,凤金莲那身打扮分明是去色诱明王的。
  可惜凤金莲前脚进去,如故后脚也去了锦园。
  如故去了后,脸色不太好地离开,然后凤金莲也黑着脸离开。
  素锦听完回报,首先想到的就是凤金莲想和明王生米煮成熟饭,把明王先弄到手,和明王有了关系,那么婚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如故也不是个吃素的,从越皇那里出来,就直奔了锦园。
  可惜如故去到了以后,发现已经被凤金莲捷足先登,自然恼怒。
  探子虽然不敢跟进园子,但素锦可以想象得出如故怎么搅了凤金莲和明王的好事。
  这种事被人撞见,谁都不会好过,于是就有了如故和凤金莲先后脸色不好离开的结果。
  她觉得凤金莲直接献身是贬低自己身份的下等做法,而如故拿去的糕点听说是越国京城最好的一家糕点铺的东西。
  但那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越皇带来的。
  如故不过是借花献佛,不比如故送越皇的那只金钗多什么诚意。
  只不过,明王一看那糕,就知道是越皇的心意,所以如故仍然依仗的是越皇的喜爱。
  如果剥去越皇的喜爱,她还剩下什么?一张漂亮脸蛋?
  素锦冷笑,听说明王风口流成性,以他的身份,身边还会少漂亮脸蛋的女人?
  明知道如故除了越皇的喜爱,一无所有,明王仍选如故的话,就是告诉太上皇,他选择了越皇。
  现在仍然是太上皇执权,公然背离太上皇,倒向越皇,那是蠢。
  素锦相信,明王能走到今天这步,绝不是个蠢人。
  凤金莲是太上皇喜爱的人,明王选了凤金莲,就是彻底和越皇划分界线。
  这做法,对目前而言,肯定是对的,但太上皇年纪大了,虽然据说现在身体还好,但老人的事,谁说的清呢?
  哪天突然就没了,在这期间没有其他人坐上那个位置,大权自然就得落到越皇手中。
  这样一来,受太上皇喜爱的凤金莲就会失势。
  而选择凤金莲的明王,自然跟着倒霉。
  无论是选凤金莲,还是选如故,结果都是,讨一方欢心,得罪另一方。
  所以,对明王而言,他们两人都不是好的选择。
  或许明王正是清楚这点,才会任由如故和凤金莲闹得不欢而散。
  既然如故和凤金莲在明王那里都没能讨得好,那么就意味着她的机会来了。
  她的母亲是太上皇的亲女儿。
  在血脉上来看,她和凤金莲是一样的,是正宗的虞氏血脉。
  但她母亲和越皇一直是面和心不和,而母亲远嫁,和太上皇难得见一面,所以算不上太亲近。
  从表面上看,她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那个。
  但仔细一想,她才是最中立的。
  明王如果选了她,既然会同时让越皇和太上皇不悦,但只是不悦,却不会当真得罪。
  这样一来,反而是两边都不得罪。
  越皇和太上皇还要用明王这个人,那么就得和自己亲近。
  她借着两边之力,那位置早晚会是她的。
  素锦想到这里,对自己更是信心满满。
  进了锦园,如故发现院子里竟没有一个下人。
  想找个人通报都找不到。
  看着打开着的雕花门,想到凤金莲的大胆,只是迟疑了一下,让声音尽量娇柔地叫道:“明王在吗?”
  屋里跑出来一个小厮,见是素锦,忙礼了一礼,然后进屋回报,“王爷,是素锦郡主来了。”
  “请她进来吧。”里面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
  素锦见明王没有摆半点架子,以为自己猜想的不错,暗暗欢喜,迈进了门槛。
  进了屋,见里面屋榻上歪着个华服的贵公子,榻前只有刚才见的那个小厮在斟茶倒水。
  等她走到榻到,明王抬头起来,冲着素锦微微一笑,那笑当真令天地失色。
  然素锦看着前面俊美妖邪得无以伦比的面庞,手却是一抖,捧着的那小筐车厘子,差点跌落地上。
  这个明王,长得竟像极了到靖王府上给老太太唱戏的戏子无颜。
  小厮给素锦斟上茶,退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素锦来锦园,就是打着不择手段的算盘,但看见这张脸,整个人懵了。
  她虽然觉得凤金莲的做法下作为,但不表示她自己做不出用身体做交易的事,只是一想到要用身体来讨好一个下作的戏子,就觉得太过委屈自己。
  “锦郡主见着无颜,好像很吃惊?”无颜继续歪在榻上,没有起身的意思。
  转着手中折扇,似笑非笑地瞥视着她,“难道锦郡主没有听说过,我义父酷爱戏曲,而无颜也是戏子出生?”
  戏子在贵人眼中是低贱的,但他却毫不在意地说出自己是戏子出生。
  素锦脸上神色微僵,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她要用的是这个人,至于出生……又有什么关系。
  重要的是,他可以助她坐上那个位置。
  等她做了皇帝,要怎么对他,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她横竖是要云末来做皇夫的,到时这个人如果听话好使唤的,她身边留他一个侧夫之位,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无颜风情万种,谁看了不心动?
  素锦一扫脸上惊愕,媚然笑道:“素锦并未去打听明王的过去,所以突然发现明王竟是故人,难免有些吃惊。”
  无颜脸上笑意更浓。
  素锦怎么可能不打听他的事情?
  她一离开越皇寝宫,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打听他在越国的实力。
  可惜,素锦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刚一动,立刻就有消息传到他耳中。
  如果这点事,他也不知道,还叫什么未必知?
  不过没有谎言,就不是皇家的人了。
  不管素锦的话,是真是假,对他而言,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是戏子出生,当年被义父收在身边,实在不是什么秘密,而义父酷爱戏文,从不认为戏子下贱,他受义父教导,也从来不以自己为戏子而觉得羞耻,所以从不避忌。
  这件事,在当时虽然被传得满天风雨,但传得越开,被人说得也就越多,等人们说得不想再说以后,也就淡得像灰尘一样,再没有人在意,甚至不会有人再有兴趣提起。
  探子向她汇报情况,自然是挑那些有用的事情说,至于这些人所周知道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提起?
  正因为这样,上头的人知道的事往往是人家不知道的,而人人知道的,他们却一无所知。
  也往往因为这点不知道,就会让筹谋己久的计划毁于一旦。
  素锦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失态,可能会给明王留下不好的印像。
  忙把那筐车厘子捧了过去,“这车厘子是今天刚到的,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素锦不肯一个人独享,所以拿来与明王分享。”
  车厘子一直富人的奢侈品,但如果换成四月,只要有钱,也算不是有多稀罕,但放在这冬季,就得靠温室来栽种。
  这年代不比较现代,有先进的控温设备,全靠烧炉来升温,而车厘子这东西对温度的要求太高,温度高了不行,低了也不行,所以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盯着,热了抽柴加冷水防温,而冷了又得加温。
  温度太过起伏还不行,所以靠的不但是人力,还有长年积累出来的经验。
  样样都有了,还未必能如愿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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