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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节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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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金莲头发还湿着,身上衣服和刚才所见的端庄完全不同,薄薄的料子贴在身上,把身上每一处妙曼曲线都勾勒得极为诱人。
  如故差点喷了出来,这才是洗得香喷喷地送上门,任君品尝。
  凤金莲似乎急着见明王,没注意到另一条路口上的如故,径直进了锦园。
  如故眉梢微扬,有好戏看。
  等凤金莲进了锦园,如故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向锦园走去。
  大冬天的,院子里却鸟语花香,不过是明王的临时住处,也布置得如此讲究。
  未必知这个人还真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人。
  如故冷笑,别说有未必知的前科在,就算没有,这样奢侈的一个人,也不适合她。
  不知是有人事先打点,还是明王知道有美人上门,故意支开了下人,硕大的一个院子,竟看不见一个人。
  好在院子里的路并不复杂,就算没有指点,如故也很容易就走到一所精巧的屋所前面。
  刚步上台阶,就听见里面传来凤金莲娇腻腻的喘息声音。
  如故眉稍一扬,送货上门,可不是母亲一个人的想法,还有人先下手了。
  明王,未必知。
  如故嘴角微抽翘起,真是一出好戏。
  她放轻脚步,步上台阶。
  不知明王是不是喜欢一览无疑的感觉,里屋的珠帘没有落下,也没设屏风,透过雕花窗格可以把里面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凤金莲衣衫半解,露出雪白的肩膀以及里面鲜红肚兜,肚兜低低地系着,丰满的柔软隆起半遮半掩,晃得人眼花。
  他把一个锦衣公子按软榻上,半骑在他身上,一只玉手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动作诱惑地试图解开他的衣襟。
  想来半躺在榻上的锦衣公子就是明王,也就是如故来见的未必知。
  如故想到未必知的可恶之处,不由得向他看去。
  他身一艳紫的烫金花软袍,里面是一条雪白雪缎长裤,明艳亮丽的艳穿在他身上,丝毫不觉得突兀,反而衬得整个人贵气优雅。
  锦衣公子微低了头,长发滑下,遮去半边面庞,如故看不见他的长相,但那身风骚的穿着打扮,如故却再熟悉不过。
  如故皱眉,脸微微地冷了下去。
  锦衣公子抬头起来,明明没看门口,却像知道有人一般,微微转脸向门口看来,露出一张妖孽妩媚的面庞。
  果然是无颜。
  如故缩到门外,撇脸‘嗤’了一声,恨不得咬那张脸的心都有。
  在云秀坊的时候,就什么事都有无颜这妖孽插手,那时她就认定无颜就是未必知。
  只是无颜一直不明着承认,而止烨等人和他关系极好,如果他是未必知,止烨和云末他们不会不知。
  如故一直以为,如果他们都知道,一定不会独瞒着她一个人,所以对无颜是未必知的事,仍保留了一分疑问,或许未必知真的另有他人。
  现在看来,她还真高看了她府里几位对她的情义。
  如故自嘲地笑了一下。
  原来所有人都当她是猴子呢。
  而她还就是上窜下蹦地耍着猴戏给他们看。
  她从来没奢望过他们诚心对她,但一而再地发现他们真的把自己排斥在外,心里仍不是滋味。
  不过这样也好,她对他们也可以少些妄想。
  她在二十一世纪时是一个人过,现在还可以那样过下去。
  只要清楚自己是一个人,就不会想着依靠谁。
  那样的话,她也会更独立,更坚强。
  看看手中的糕点,再看里面火热朝天的画面,她这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
  进去了,可以让那厮子弹上堂,却生生地憋回去,给他添一添堵。
  但如果无颜和凤金莲成了事,那么她也就不用再担心和他结亲的事。
  虽然凤金莲从此多了个帮手,以后或许会有许多麻烦,但总强过把自己卖给这骚货。
  没确认无颜是明王之前,她已经不愿意。
  现在一想到他那张妖孽的脸上贴着如故未婚夫的纸条,心里就碜得慌。
  这样的骚包留给凤金莲再合适不过。
  如故正怔怔走神,突然见无颜一个翻身,把凤金莲压在身下。
  想必是他被凤金莲诱惑得把持不住,要进入正题了。
  如果凤金莲被搞大了肚子,越皇也不用惦记着把无颜塞给她了。
  忽地想到第一次见到无颜时情景,他那东西硬硬地抵在她腰间。
  如故两眼望天,这家伙应该不会是中看不中用的吧。
  又往里瞅了一眼,见无颜正向凤金莲慢慢地俯低头,而凤金莲满面羞红,激动得整个人都在颤。
  如故看得着急,这么磨磨蹭蹭的,万一来个人,这事可就泡汤了,恨不得在无颜屁股上踹一脚,直接帮他踹进去。
  反正是要做的,早做早生儿子。
  也正好让母亲死了这条心。
  忽地见无颜又向门口望来,她似乎看见他嘴角噙着一抹玩意的笑意。
  如故的身体急忙后缩,终究是晚了一步,和无颜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无颜冲她挤了挤右眼,嘴角浮上邪媚笑意。
  那笑似挑逗,又是玩味。
  他们大白天不关门的干这事,虽然不像话,但她站在门口偷看,更不像话,被发现了,还杵在这边接着看,越加强不像话得离了谱。
  这时无颜身下的美人等得着急,轻扭着身子撒娇,“明王。”
  如故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接着看下去。
  放下糕点盒,放轻脚步,退下台阶。
  无颜从窗户望出,看见如故飞快离去的背影,眼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就像猎人看见猎物正在靠近自己挖好的陷阱。
  无颜直到如故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才收回视线,“公主沐浴的时候,是不是忘了漱口?”
  “什么?”凤金莲整个人僵住,震惊得瞬间睁大了眼。
  她沐浴的时候明明漱了口的,只是为了赶在最前面亲近无颜,竟忘了含一片香茗。
  但见无颜一本正经,并不像开玩笑。
  凤金莲寻思,难道是这一路上太过辛苦,睡眠不好,引起虚火上升,让嘴里有了味?
  她想到这里,窘得恨不得挖下洞,一头钻下去。
  哪里还敢继续下去,猛地推开半压在她身上的无颜,拉上敞开的衣襟,翻下床,跟见鬼一样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公主,慢点,别跌着。”无颜好听的谑戏嗓声响起,“公主金枝玉叶,如果摔着碰着了,人家会心疼。”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凤金莲更尴尬得恨不得立刻遁到地底里去,只盼多长两条腿出来,飞扑出门。
  无颜眼角噙着三分笑,若无其事地端了手边茶水,轻啜了一口,低声轻笑,“凤儿,游戏这才开始。”
  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半杯茶,才翻身下了锦榻,也不理身上弄乱了的袍子,走到门口,低头看着地上的糕点盒,玩味地笑了一下。
  他小的时候,住的那个村子就算最有钱的人家,也是穷的,除了过年过节,难得能买上一次糕点。
  后来他有钱了,隔三岔五的就会让人去京里最好的糕点铺买点心。
  这时的他早已经不爱吃糕点,只不过让人知道他是有爱好的,有爱好就有弱点。
  他要的就是让人觉得他有弱点。
  因为,别人眼中,只有有弱点的人,才能够掌控。
  只有给人一点想头,他们才会允许他在夹隙里生存。
  无颜蹲下身,打开锦盒,取了一块糕点放进口中,吮了吮手指上粘着的糕点沫。
  是越皇让她来的。
  不管是她自己要来的,还是越皇让她来的,虽然结果一样,但他要的感觉却不是这样。
  他要她自己来找他,而不是受令于越皇。
  否则的话,这游戏太过没趣。
  凤金莲一路跑回住处,衣裳虽然已经拉好,但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等在院子里的丫头看见,吃了一惊。
  忙迎了上来。
  凤金莲拽了贴身侍女珍儿,指着自己的嘴,“你闻闻,是不是有味?”
  珍儿一脸迷惑,但见主子脸色不对,战战兢兢地凑上前,“没味。”
  凤金莲脸色沉了沉,冷道:“你闻清楚些。”
  如果真是有口臭,她这脸就丢大了,以后都不知道拿什么脸来见明王。
  可是如果嘴里没味,那么就是明王打发她走的借口,而且还用了让她这么难堪的借口,那就说明这次选亲没戏了。
  反正脸已经丢了,她到希望是第一条。
  丢脸归丢脸,但他开始没有拒绝她,说明他对她还是有意思的。
  珍儿吓得脸色发白,只得又凑上前闻了闻,仍然没有味道。
  但见凤金莲脸色难看得不是一点两点。
  她从小服侍凤金莲,对凤金莲的性格十分了解。
  凤金莲这次去锦院,和明王生米熟成煮饭,是势在必行的,但她这么快就回来了,说明事情没办成。
  而且可能出在这嘴上。
  能在皇中大丫头的位置上多年的,都是极聪明的,转念一想,也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想必是明王用小姐嘴里有味来把她打发了。
  如果,照实说没味,那么就说明明王拒绝了她家公主,以凤金莲的性格,如果被拒绝了,不知会恼羞成怒成什么样子。
  到时只会拿她自己的人出气,她们这些下人,一个不小心就得被活活打死。
  她是近身服侍的,更是站在了阎王殿的门槛上。
  “有没有味?”凤金莲等得不耐烦,狠狠地瞪向珍儿。
  珍儿吓得脚下一软,跪了下去,“奴婢该死,确实有点。想必是小姐长途跋涉,太过疲惫,途中又休息不好所至,奴婢这就去请太医来给公主看看,配两副药清清体内虚火。”
  凤金莲难堪得脸上红红白白,最后转黑,只差了那么一点,居然在这上面出了岔子,又急又怒,喝道:“还不快去。”
  珍儿暗松了口气,爬起身,飞奔而去。
  凤金莲在桌边坐下,丫头忙上来给她斟茶。
  她刚饮了口茶,想起明王那张媚气漂亮的脸,以及他一本正经的口气,窘得满面通红。
  越想越气,气急败坏地把桌上茶具扫落在地,小丫头吓得个个缩头缩脑,哪敢在这时候上来触凤金莲的霉头。
  **
  如故离开锦园,心情差得掉进了谷底,回到自己住的雅院。
  三顺迎了上来,见如故脸色不好,只道她见越皇相处的愉快,心下忐忑,小心地道:“云公子来了。”
  如故淡淡地嗯了一声,迈步进屋。
  云末正坐在书桌后,拿了本书在看,看样子已经等了一些时候。
  如故淡瞟了他一眼,就歪到了榻上,闭目养神。
  他们拿她当猴,她还要一直给他们耍猴戏不成?
  云末抬眼起来,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神色淡淡地,也不搭理人,微微一笑,收了起,起身走到榻边,在榻边坐下,“见着明王了?”
  如故冷冷地向他睨去,他果然知道,“你对明王知道多少?”
  “知道该知道的,如果不该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他平静得凝视着她,没有因为如故知道无颜的身份有半点心虚。
  如故眼里闪过一打开诧异,她在二十一世纪,卧底训练又何尝不是如此?
  未必知的身份是秘密,他们就算知道无颜未必知的身份,以他们的人品,也不可能告诉别人,不管和她是什么关系,都不可能告诉她,这是信义。
  对他的作法突然释然了,然而与他拉目光一碰,却是眉心一蹙,把脸转开。
  她接受他的做法,但不表示心里没有怨气。
  他轻托如故的下颚,把她的脸转过来,令她直视着自己眼睛,目光柔和,让人不能看去别处,“皇上可有说,知道他的身份的人只得寥寥几人?”
  如故点头。
  她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如果身边不是没有其他人,她一定会认为他在母亲身边放了眼线。
  连她和母亲说过的话都知道,而且还说的一字不差。
  “那所谓的寥寥几人,只是皇上身边的个别人,而不是郡主府上的任何人,包括云末。皇上知道在她看来,不该被人知道的事,而云末知道,会如何?”
  如故以前做卧底,在人家眼皮底下,就得处处小心,在不让人察觉的情况下取得各种消息,一但被人知道,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就是死路一条。
  云末虽然不是卧底,但其中的道理却是一样的,皇家的残忍不输过黑道。
  如故皱眉。
  “这是站在王者的立场,而站在个人立场上。如果郡主知道了身边人的一些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比方说萧越太子的……郡主会不会告诉云末或者其他人?”
  如故哑然,如果云末真是殇王,也就是魔鬼教官,萧越和前世长得一样,而云末又见过萧越找她,自然会想到萧越要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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