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0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如故……
小郎是她的依赖,是她的一切。
因为太过在乎,才会更加害怕。
害怕最后看见的那双怨恨和冷漠的眼。
那样的眼神让她感觉到,自己被遗弃。
她太过害怕被他遗弃,于是选择了忘记。
以为只要忘记了那一刻,小郎就不会离开他。
影子心里钻心的痛。
仿佛看见当年她小小的身子无助地站在他面前,喊着:“哥哥。”
眼慢慢地湿了。
过了会儿,如故深吸了口气,冲淡浓得挥不去的惆怅,故作轻松地道:“我给你说些有趣的吧。我院子里有一个叫玉玄的,是水族的小族长,你如果见着他,就会觉得天下女人皆粪土。”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世上真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那么就非他莫属,十个男人看见他,九个男人会断袖,剩下一个是太监。”
“那你院里的那些公子不是都断了袖。”影子低笑。
“有可能哦,要不然,他们整天粘在一块?”如故哼哼,想着止烨和玉玄勾肩搭背的模样,觉得可能性很大。
影子又是摇头一笑,哪能信她胡说八道。
“还有几位呢?”
“小孤迷恋着一个青楼姑娘,送我的绿帽子,都能冲上天了,不说也罢。钱小开倒是个妙人,天下第一富的独生子,长得‘咦咦’,就跟肉丸子一样,谁看见了,都想啃一口。”
肉丸子呸了她一句,“你当人人都像你这么变态,见谁都啃。”
“我发誓,我绝对没啃过钱小开。”钱小开连摸都不能摸,别说啃了,一口下去,恐怕当场没命。
“那是他对女人过敏,你怕把他啃死了,所以才不敢啃,要不然你恐怕早扑上去把人家啃得渣都不剩。”肉丸子毫不客气地揭如故的短,“还有啊,你一看见人家玉玄,就笑得有眉没眼,连口水都留出来了,一个女人花痴成这样,我都为你丢人。”
如故白了肉丸子一眼,转头向影子摆出个端庄模样,“别听它瞎说,人家清纯着呢。”
肉丸子直接吐了。
影子看着斗嘴的一人一猴,觉得这片永远死寂的三生境也多了些生气,眼底浮上一抹温柔浅笑,“还有两位呢?”
“还有一个是云末,那院里的一切都由他打点,这个人……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总之是极聪明的一个人。”
云末太过完美,完美到无法圈点的地方,没有可以圈点的地方,如故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
“还有一个叫容瑾,也是个药师,据说有六阶,不过我总觉得他深藏不露,不止这些……”
如故挑捡了着于容瑾的事说了几件,影子听完眉心慢慢蹙起,这性情怎么会那么那个人。
如果介绍完院子里的几位,又说了一些趣事,时光如梭,转眼半个时辰过去。
影子不舍得轻叹了口气,“回去吧。”
如故望向身边的树,“不能让我看看你吗?”
“能见到的时候,自然会见着。”
“你不愿见我,是怕我看见你的样子吗?”如故起身,手扶着树杆。
“人鬼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样促膝相谈,已经不该,何必再奢求更多?”
“可是,你并非鬼。”他是残魂,而本身尚在,并非死亡,怎么能算是鬼?
影子默认。
如故凝望着树杆,突然道:“虽然说世上有笔迹相似的人,也有很多巧合,但我更愿意相信奇迹。影子,你就是我的小郎,是吗?”
影子僵住。
“就算你不是,也别急着否认,给我一点想念,好吗?”
影子默然,眼角的笑意慢慢褪去,眼底微微发热。
如故忽地一笑,“我该回去了。”
收回抚着树杆的手,意念还没开动,突然匈口上一股迫人的热意袭来,竟把她从幽境中生生地拽了出去。
影子的身影从树里慢慢现出。
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聚魂丹!
难道府里竟有药圣存在?
容瑾?
难道如故说的容瑾并非仅仅只是一个药皇?
他温文的面容慢慢淡了下去。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看来,真是他。
容瑾,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改变天命?
好笑,他固然无视天命,却不信容瑾可以逆天。
如果能让他这么轻易得到,自己何必忍受裂魂之痛,一个人忍受无限的孤独,在这坟墓一样地方甘守多年?
影子温和的脸庞慢慢地冷了下去。
容瑾,你我今生一战还没有开始。
眼前慢慢浮现如故欢悦的笑颜,眉心慢慢地拢上一抹担忧。
天下人,皆是棋。
如故,本以为你已经逃出棋局。
不想,你终究没能真正逃出去。
手印上如故抚过的树杆。
殇王!
你是不是早料到这一切,所以才把她养成这样的性子?
幽境外的那个他,真的伤她不轻。
影子一阵心痛,如果不是因为残魂,灵气缺失,一身功夫仅存不到十分之一,是不是不用勉强她至此?
**
烛芯‘哧’地一声,炸开几个火星子。
火光晃动,映在门口那张冰冷的面庞上。
容瑾掩上房门,连眼角都不往榻上玉人瞟一眼,径直走到享受榻榻三尺远的窗下,琴几后坐下。
取了几个小药瓶出来,倒出里面药进行调配。
手中小银匙挑着些药沫,正要倒下,手突然在半空中停下。
向榻方向微斜了眼,凝听了片刻,腕间金丝蓦地飞出刺穿过纱帐,准确无误地缠上如故搁在枕边的手腕。
他冷玉般毫无表情的面庞瞬间变得凝重。
金丝缩回腕间,他放下小银匙,快步走到榻前,一掀纱帘,望向安静地睡在那里的如故。
这样看着,如故像熟睡一样,安详宁静。
寻常的人,一定会认为如故正在熟睡。
但容瑾听出她的呼吸若有若无。
而她的脉搏也弱得几乎没有跳动。
身体死人更冷了三分。
这是在生死线上的人,才会出现的状态。
容瑾一掀袍角在榻沿上坐下。
他平时极爱干净,绝不会靠近如故,这时却顾不得那些,伸手解开如故匈前衣襟。
如故如凝脂莹玉的肌肤很快呈现在他眼前,少女初长成的匈脯盈盈一握,上面红蕾如同刚刚露出娇红的花冂蕾,美不可言。
他却视而不见,无知无觉地手起针落,几支银针无声无息地刺进她姣好的匈脯,护住她的心脉。
回头叫道:“叫四儿。”
服侍在外面的三顺听见,脸色微微一变,提了裙子如飞地跑向书库。
没一会儿功夫,四儿飞奔而来,在门口停下,“怎么?”
容瑾手一拂,纱帐落下,遮去少女赤身的媚色,站起身,“你进来看看,这屋里可有什么?”
四儿这才迈进屋,站在离榻五步外,仔细地把周围看了一遍,“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容瑾蹙眉,奇怪。
如故无病无疾,如果又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近身,气息突然会弱成这样?
“你在这里守着,如果看到什么,立刻告诉我。”
“好。”四儿退到帘子后。
容瑾重新走到榻边,看着如故微微发白的唇色。
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玉方盒,打开玉盖,顿时淡淡的幽香从盒中飘开。
明明淡得若有若无,却片刻间蔓延了整个房间。
四儿惊讶得低叫出声,“聚魂丹,你竟然有聚魂丹,聚魂丹是药圣才炼得出的丹药,难道这世上竟有药圣?”
容瑾仿佛没听见四儿的惊呼,从玉盒里取出那枚红得要滴出血一样的药丸子。
塞开如故的嘴,把药丸子放了进去。
那药丸入口即化。
“好冷。”
如故突然开口,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前的冰冷眼眸。
他的眼冷极,俊美得不能直视的面容同样冷清得不近半点人情。
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却让如故像是冻僵的人,突然看见一个温暖的火笼。
而他淡红的唇更是那暖意的源头。
蓦地又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直接浸入全身的骨骼。
如故知道下一刻会是折磨得她宁肯死去的如同骨裂的痛,她深吸了口气,突然撑起身,唇飞快地贴上他微冷的唇。
用力地吸着他唇间的淡淡药香。
身体瞬间转暖。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容瑾完全没有反应。
直到她花瓣一样的唇贴上他,她的丁香小舌碰到他的舌,异样的痒麻感触在舌头上传开,才猛地惊醒。
用力把抱着他的女人推开,腕间金丝瞬间缠上她纤细修长的颈项。
这条金丝救人无数,同样可以杀人于无形。
如故一条腿已经迈进了黄泉,却无知无觉得软瘫着不动,眯着眼舒服地叹了口气,“能活着真好。”
等她透过了气,才发现脖子上有东西缠住,痒痒的。
伸手抓了抓,重新向面前俊得离谱,也冷得离谱的脸庞看去,他紧咬着牙,脸苍白得吓人,眼底有一丝没能及时掩去的痛苦之色。
忽地一笑,“喂,你这么看着我,就像我强女干了你一样。”
容瑾脸上的怒意又浓了三分,攥着金丝的手不由得一紧,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割断她的喉咙。
“别这样,我也是为活命啊,只有这样,我才能活。”如故伸了手去揉他的脸,似要把他脸上的怒意揉掉。
容瑾偏头避开。
如故觉得匈前凉风阵阵。
低头看去,见自己敞匈露怀,匈口上还扎着几根针。
突然间明白那股热意是怎么回事。
她也是学医的人,对脱衣服治病没有太多的羞涩感。
但人已经醒了,还坦匈露腹却也不自在。
小心地提了衣服盖住自己那两点娇红,又不碰到匈口的银针。
“你把我看了,还拿了针扎我,我咬你一口,吸两口阳气,我们算扯平了,两不相欠。”如故厚着脸皮赖皮,“再说今天是朔月啊。”
朔月是可以任她胡为的一晚。
------题外话------
求订阅,姑娘们的订阅是风晚的写作动力,另外求下月票~
推荐好看文文
《农门冲喜小娘子》文/笑猫嫣然
简介:
一朝穿越,床上躺着病歪歪的相公,她成了冲喜娘子。
屋子借的米缸空的地里长满荒草…
白天伺候相公吃喝,晚上伺候相公睡觉!还得时刻谨防被“吃”。
这样的日子没办法!
勤劳致富最可靠,领着相公奔小康。
没有极品亲戚骚扰,极品村民来敲门。
某族老:你这样抛头露面的做生意,实在有损你家先生的形象,还是把作坊交到村里来管吧。
某脑残:一个冲喜的货色,还把自己当根葱?等我一进门,赐你个妾的身份,你就等着跪地敬茶吧。
特么!
给她一个枣,还人十寸金。
让她没脸?来来来,赐一丈红!
只是——
这病夫君好像身份不一般!
☆、094 祸水妖孽
容瑾眼里的怒意更盛,怒火都险些喷了出来,但手一抖,如故脖子上的金丝瞬间回到他腕间。
别开脸,不看如故的身体,手一拂,被子一掀,如故胸口上的银针瞬间被他收去,被子轻轻落下,把她的身体重新盖得严严实实。
如故拉拢衣襟坐起,笑嘻嘻地看面前的冰少年。
得瑟地想,之前说过摸容瑾,刚才不但摸过了,还抱过亲过,可以找止烨要钱了,只是没有人证,而容瑾肯定不会给她证明的,不知止烨认不认账。
四儿在外间咳了一声,“郡主醒了,四儿告退。”
如故这才知道屋里还另外有人,表情僵了一下,也有些尴尬。
直到听见四儿出去,门重新关拢,才干咳了一声,“今晚怎么会是你来?”
容瑾冷着脸不答,反问,“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如故手轻轻覆上三生镯,“我刚才怎么了?”
“你没有任何病症,却游离在生死线上。”
“和以前一样?”
“不是。”
“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容瑾不耐烦答她,眉头一蹙。
如故撅嘴,“你都不肯回答我,我也不用回答你。”
容瑾冷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开。
“喂,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了?”
容瑾连回答都没了,又坐回了琴几后面,继续调配他的药物。
要听她许多废话才能得到答案,他宁肯不知道。
如故摸了摸脖子上被勒过的微痛。
容瑾看模样在十八九岁,是最叛逆,最容易冲动,也最不顾后果的年龄,万一把他惹急了,他不理不顾地把她喉咙管勒断,她只能去找阎王爷哭,还是少惹他为上策。
如故对着这么一座咬不进了冰山,就算再赖皮,再不要脸,也没地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