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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天地灵修皆炉鼎-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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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卓雅定定地望着她;笑了:“那你是更怕失去自由,还是更怕死呢?”
“不,我只是不甘心,只是不甘心。”夏飞飞喃喃说道。
林卓雅眼神里露出怜惜的神色,他忍不住将夏飞飞拥入怀中:“看得出,你离开百蛊界的这些年里,受了不少苦。如果当初……”他自然以为夏飞飞认识苏越,是在认识他之后的事情。
其实他还有话没有说,如果当初他再强硬一点,能庇护住她的话,是不是她就不用离开百蛊界,不用受那么多苦?
但是这种念头只不过是一瞬。他随即便苦笑,现在的他,却是要寻求她的庇护了。百蛊界,已经是一片荒芜的废墟,他们不得不带着界宝和界石,四处流浪。
“不想见的人,其实可以不用见了。不想回忆的事情,其实也可以不用再想。”林卓雅缓缓说道。
“我才没有那么弱呢。”夏飞飞突然说道,她从林卓雅的怀抱中争夺出来,彷佛那一瞬的脆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敢欺骗我的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正在这时,房屋门前程若谦的声音传来:“夏姐姐在吗?”
夏飞飞和林卓雅对望一眼,彼此都露出不解的神情。此时已是深夜,而夜间双修,对夏飞飞而言几乎是公开的秘密。没有多少人敢于在这个时候触霉头,更何况是一项善于察颜观色的程若谦。除非……除非是出了什么紧急事。
夏飞飞披衣而起,尚未回答,便听得门外又有一个声音传来:“飞飞,是我。”
夏飞飞的脸色变了。“你还敢来?”她尖着声音说道。这个声音,她反反复复地听了几生几世,怎能分辨不出来?
林卓雅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默默地打开门,果然见程若谦和苏越两个人站在门口,两个人之间却保持着陌生人一般的距离,显是隔阂非浅。
“夏姐姐,我是来求药的。”程若谦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无名剑宗的掌门人受了重伤。可若想为他疗伤,非得用到一味特殊的药材不可。我记得,夏姐姐似乎在幽明湖边采过几朵黑莲花,不知现在是否带在身边?”
夏飞飞了然地笑了笑。黑莲花是一种极为罕见、却极为实用的药材,徐长易若想以九转返魂香吊命,非得拿黑莲花做药引不可。而黑莲花常常伴生在黑莲火旁,夏飞飞用黑莲火主持采火大阵十几年,才偶然得到了三朵黑莲花,每朵都是价值连城。
“这般贵重的东西,我自然是带在身边的。”夏飞飞慢条斯理地说道,“可是你也知道,每一朵黑莲花都是价值连城,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凭什么让给你?”
程若谦愣了一愣,此时苏越便开口说道:“飞飞,你是知道她和我的关系的。若你肯忍痛割爱,我永远感激你!”
夏飞飞惊诧地望了苏越一眼:“哎呀,我和你非亲非故,要你的感激做什么用?这东西能吃吗?能用吗?”苏越被她气的哑口无言。
此时程若谦反倒显出几分破釜沉舟的意味:“夏姐姐,无名剑宗的家底,我相信你也有所耳闻。我们此番来东明界来得仓促,随身没带什么好东西。但是宗门里和黑莲花价值相当的宝贝可不少,只要你肯拿一朵黑莲花出来,无论要交换什么样的宝贝,相信宗门都会应允。”
夏飞飞皱眉道:“远水不解近渴,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翻脸不认人。何况你们宗门的宝贝再多,也不过是些法宝丹药功法之类,我这些年收集了太多,都厌倦了。如今你想要黑莲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非要现货交易才好。”
程若谦急道:“可是我们此时真的凑不出什么像样的宝贝来……”
“若论死物,你们此时自然没有。可是,若论人呢?”夏飞飞循循善诱道,“你也知道,我修习那种功法。平日里,咳咳,是少不了炉鼎的。如今只要你们无名剑宗里,有金丹期以上的男弟子卖身于我,心甘情愿做我的奴隶,随我怎么使用,我便答应,送一朵黑莲花给你。”
程若谦呆住了。他下意识地向着苏越望去,苏越也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愣了一愣,断然说道:“你做梦!我苏越怎能被你如此折辱?”显然,他先入为主,以为夏飞飞是变着法子,在打他的主意。
“某人自视过高,这副自我陶醉的嘴脸,我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夏飞飞摇摇头,看都不看苏越,一本正经地向着程若谦讲道,“其实,据我所知,自从东明照影壁一战,贵派弟子死伤过半,掌门人又亲自驱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叛徒出宗,现下贵派金丹期以上的男弟子,怕是只剩一人了吧?我说的那么明白,你难道还要我指名道姓不成?”
程若谦睁大了眼睛。
苏越下意识地以无名剑宗弟子自居,却被夏飞飞毫不留情地指出,他已经被徐长易亲口驱逐出宗的事实。若是这样算,无名剑宗金丹期以上的男弟子,的确只剩下一人,就是几日前静修之时走火入魔的沈墨。
可是,明眼人都明白,沈墨之所以走火入魔,和夏飞飞的朝秦暮楚有莫大的关系,几天前还向沈墨各种献殷勤追着不放,突然一转眼便冷成冰渣了,反和苏越秀恩爱。沈墨的心思无名剑宗的弟子们都瞧得清清楚楚,无不为他惋惜,大骂苏越和夏飞飞道德败坏。沈墨面上装的坚强,实则心中不知道有多难过,他走火入魔之后,半条命都没了,掌门人徐长易亲自为他治伤时,忍不住叹息道:“情之一字,害人害己。”
在这种情况下,夏飞飞突然说要无名剑宗的大师兄沈墨卖身成为她的奴隶,任她怎么使用,程若谦怎么可能同意?这种条件一则传出去,实在太丢宗门的脸,二则对沈墨太不公平。是以程若谦几乎在第一时间反对道:“不行!门都没有!”
林卓雅在旁边默默地听着,突然就笑了。他微笑着对程若谦说:“若谦,沈墨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吗?你为何不去听听他自己的意见?”
最后,根据几方商议的结果,沈墨正式被夏飞飞纳为侍君,这有资格商议此事的几方,自然不包括苏氏兄弟。他们被乌云盘上的所有人漠视着,咒骂着,灰溜溜如过街老鼠一般。然而苏氏兄弟也顾不上理会别的事情。他们得到黑莲花之后,便开始了疯狂的炼药过程。苏越灰头土脸地守在炼丹炉前,苏澈两眼呆滞地给他打下手。但是他们这般尽心尽力,却只得到了夏飞飞四个字的评语,那就是:“自作自受”。
非常时期,一切从简,沈墨和夏飞飞的洞房花烛夜素淡无比,无花无酒,无人观礼。夏飞飞走进沈墨的房间,看到他正坐在水镜前呆呆地望着满头白发,不知道为何,竟生出几丝愧疚的心思。
“沈墨,你从此就是我的剑。我会好好待你的。”她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沈墨一向拿她没办法,起初还闹别扭故作矜持,但夏飞飞何等人也,装得了淑女,耍得起流氓,沈墨这点道行,着实是不够看的,勉强挣扎了几下,便败下阵来。
夏飞飞突然觉得庆幸,若不是徐长易性命垂危,无名剑宗有求于自己,以沈墨的脾气秉性,是断然不肯随随便便抛弃师门嫁给她的,他只会痛苦纠结到内伤,然后等待着上天给他一个能够说服他自己的理由。
“沈墨,你的性子太闷,这样很不好。”中场休息时间,夏飞飞突然敛了笑意,神情严肃地对他说,“你明明想要一件东西,却想装作不想要的样子,哪怕别人看透了你的欲盖弥彰,将你要的东西送到你眼前,你还是这样爱理不理,这般高姿态。这样迁就你,我很累,真的很累。”
“今后,我不会这么迁就你了。我就躺在这里,看你怎么猜我的喜好,怎么说,怎么做。”夏飞飞对沈墨说道,懒懒地躺在床上,背对着沈墨,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姿势。
沈墨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将她扳过来,细致轻柔地吻她,抚摸她,一路向下,细细地探索,轻重合宜,缓急有度,绝不肯轻易略过一处。这场较上半场来说,更加淋漓尽致,到了最后两人竟有了几分飘飘欲仙、不知身在何地的错觉。
“其实,我真的不是高姿态。”沈墨轻轻在夏飞飞耳边说,“我只是……被你欺负得太狠了,有些惧怕。我怕我把我的心捧出来,你再把它扔到地上摔碎成渣,还踩上几脚。我……我只不过是想保护好自己而已……”
 第147章 敬茶

当天晚上宾主尽欢,第二天;新侍君向哥哥们敬茶的时候却出了点小麻烦;这点小麻烦;自然是来自江寒。
江寒挑眉看着将茶捧到自己面前的沈墨,就是不肯接杯子;坐在位子上冷笑着说道:“听闻妻主用一朵黑莲花换来一个侍君,我还当是怎样风华绝代的人物;原来却是个白头发的……”他平时说话文质彬彬,颇有书卷气质,但是发起疯来的时候却堪比深宅大院中的妒夫,尖酸刻薄。
沈墨仍旧捧着杯子站在那里;双手稳稳的;没有颤抖一下;想是夏飞飞事先已经和他打好招呼了。
江寒见状越发恼怒,夏飞飞这几日不是去寻林卓雅,就是和无名剑宗的人勾三搭四,就连纳沈墨,事先也没和他说过,他各种愤怒、怀疑、幽怨、失落夹杂在一处,早就打算在敬茶时候狠狠地让沈墨出一个大丑,最好能激他动手,想不到沈墨居然不上当,他怎肯就此罢休?
江寒继续冷笑着说:“我可不敢接你这杯茶。她的主夫之位空悬了这么多年,几次说要给你,也未见你肯应允。若不是无名剑宗人穷志短,为了区区一朵黑莲花将你卖了过来,只怕飞飞还在缠着你嫁给她,我们反倒应该向你敬茶呢。其实这也难怪,毕竟飞飞在无名剑宗呆过一段时间,听说那时你便爬上她的床了?能将一场露水情缘延续至今,还让她时时刻刻对你念念不忘,可见你在床上必有过人之处。不过我听说,你们那个时候,其实是偷偷摸摸,被师长知道了,还被狠狠地责罚过?由此可见无名剑宗门派虽小,风气却是正的,对于这种苟且的事情,责罚也是应该的。”
他越说越是不堪,夏飞飞脸上神色变了几变,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从沈墨手中把那杯茶夺过来,又拉沈墨在旁边坐下,方笑着对江寒说:“阿寒果真有心了。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前尘旧事,我从来没和你提过,你却是从谁那里挖出来的?这人虽然碎嘴,记性却不大好,颠三倒四,混淆视听,你何必把这些不尽不实的话当一回事?阿寒这般有心,特特地提出来,是不是在试探我是否忘记你我二人初遇的情景?”
江寒从夏飞飞强行打断了敬茶仪式开始,心中就有几分不自在。闻言更是呆了一下,愣愣地望着夏飞飞。
只见夏飞飞喝了一大口茶,微笑着说道:“还记得那是十年前,我偶然去朱紫界采买东西,正好主城之中一群新科进士在游街,一个个春风得意。其中有一人更是丰神俊朗,被公选为那年的探花使,他从一座名园之中攀折了牡丹花,一回头看见我在看他,便将花遥遥递给了我……”
“你够了!”江寒突然说道,脸上露出可疑的红晕。
夏飞飞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常言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探花郎既然金榜题名,我又被他赠了花,岂能没有表示?所以我……”
江寒猛地大踏步走到夏飞飞面前,压低声音说:“不要再说了!你跟我来!”
夏飞飞着看他一眼,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神情,真个随他去了隔壁的厢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沈墨和林卓雅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林卓雅微笑着说道:“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她的意思,修真界的规矩里,这敬茶之礼实在算不得什么。拿这个拿捏人,未免面上太难看。”
沈墨依林卓雅所说,安心坐在外厅,眼观鼻,鼻观心。林卓雅自顾自欣赏四面墙壁上挂着的字画。厢房的门紧紧锁着,但是两人却不由自主地凝神倾听着里面的声响。只听得江寒情绪激动,声音越来越大,声音里不掩愤怒,夏飞飞的声音却始终平和如一,影影绰绰似乎讲的是江寒和夏飞飞的陈年旧事。突然间里面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紧接着隔音阵法的光芒便亮了起来,再也听不见什么了。
林卓雅一愣,回头看着沈墨,只见他突然之间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林卓雅心中寻思这毕竟算是沈墨的好日子,夏飞飞却在这时候和别人滚在一处,担心沈墨生气,忙笑着安慰他:“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飞飞她,一向不那么拘泥于细节。她向来顾念旧情,待你之心,更无可疑之处。你这些日子辛苦了,不如,先回去休息下?”
沈墨摇头道:“我在这里等她。”
林卓雅微微迟疑了一下,却没有开口再劝。
这一等,便等了两个时辰。沈墨心中百般滋味,难以细说。
林卓雅只淡淡说道:“侍君和夫妻不同,哪怕再光芒万丈的天之骄子,到了此刻,也只有默默忍受的份儿。既然来了,你可明白?”他似乎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提点沈墨,然而这提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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