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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城遗-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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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便继续沿着走廊向前方走去。
只要有人发现拉德,拉德就会立马毫不犹豫地上前割断他的喉咙,不管有多少人。拉德一路暗杀一路来到了它的目的地——拉德二世的卧室。巴舍穆拉德笑了一声,微微地笑着说了一声:“马上,我就能坐上我父亲的座位了。”
“砰!”忽然,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脚踢开了大门,他全身沾血,手中握着一把刀。他的脸被一块黑布蒙住,无法认出他是谁。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和两个女人,这个老头就是拉德二世,而那两个女人居然穿的很少,估计是两个**吧?拉德二世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他很搞笑,只穿了一件裤头,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可不是想看就看的。而拉德二世望着走进屋内的那个人,不禁战战栗栗地说道:“你……你是谁……?”
这个走进来的人毋庸置疑是巴舍穆拉德,他一边邪笑一边说“:你果然还是这样昏庸……亏我们还为你卖命卖了许多年,但现在你无法继续坐在你的座位上了,你个臭老头。”刚说完,拉德就冲到床上,把锋利的利刃刺进了他的胸膛,一个又硬又尖又冷的物体刺进了又软又脆又暖的身体里,那是什么感觉?
“啊啊啊……”拉德二世脸遗言都来不及说,就倒在床上,双眼紧闭死了。那两个**见了,似乎快要惊声尖叫了,但拉德哪能让他们的尖叫声引来士兵?还没来得及**呼喊,拉德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死一个,又宰了另一个。血将白色的床单渲染成了红色,还少了三个活人,多了三具尸体。
拉德为了避免他们还活着,又将每个尸体的喉咙都给割断,然后从床柜边拿了一块布,擦了擦刀上和脸上的血。擦完后,又将布随手扔到一边,就走了。拉德二世直到断气也没看见那个刺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死得不明不白,若他直到刺杀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子的话,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拉德走出卧室,将遮住自己脸部的黑布拿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那个黑布已经沾满鲜血了。今天月亮居然还如同往常一样是弯弯的形状,那些站岗的士兵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快到深夜了,他们开始打了哈欠。拉德一边离开这里一边偶然地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真困啊,我们到底要站到什么时候?”
“别说了,我们可是在帮拉德二世看家护院呢。”
“拉德二世?那个老头,草,整天昏庸不知道国家政治,也不晓得带兵打仗,整天吃喝玩乐的,一到晚上就找两个爽爽。这样的人是一个成功的君主吗?我不敢相信。”
“嘿,小声点,你这话要是给别人听见了,可是要砍头的。”
“那好吧,反正我可是不想给这昏庸的君主卖命了,要是他死了就好了,我有点希望他死,你希望他死吗?”
“嗯……有一点点吧……”
“那就对了。”
一直到早上,拉德二世的尸体才被一个仆人发现,当这个消息传遍整个安多利亚的时候,整个城市的人都震惊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拉德二世被人刺杀。这个消息传遍的大街小巷,每个墙上都贴满着纸条,都是写着关于这件事的,而且几乎全城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有一个君主死了,就得由另一个上任。而巴舍穆拉德,也就自然坐在国王的宝座上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就是杀死拉德二世的凶手。
巴舍穆拉德当上君王一共用了哪些道具?只有一把刀,一块黑布,还有几条人命而已。
三天后,达克在卡罗巴斯看到墙上贴着的这张报纸后,只是微微地笑了一声,并且自信地说了一句:“拉德,我知道就是你干的……”
三八章 薄葬
“拉德二世。他也许并不是个好人,也不一定是一个好国王,他没有像一个烈士一样死得悲壮,也没有像英雄一样死得轰轰烈烈,却死得毫无其所。即使如此,但他是个男人。也许,我们不该妄自地批评他。我们为死而活,也为死而生,每个人都也许有些罪过,但这些罪过都能够被原谅。他们都是可以被赦免的,每个人也都可以被赦免,从这点来看,拉德二世……就跟其他人一样,天地啊,也许人们不懂得您的奥秘,但是有一点得肯定,你会怜悯我们的朋友,我们曾经的君王……”一个教父在祷告着葬词,在他的面前,有一个坑洞,坑里有一个棺材,里面躺着的肯定就是教父嘴中说的,那个拉德二世了。
安多利亚花了很多金钱来举行拉德二世的葬礼,但是却没有多少居民来参加,也没有人多少居民为他而悲伤地哭泣。因为在人民们的眼中,拉德二世是昏庸的,完全没有拉德一世当时的风采。拉德二世只是篡位登上的王座,才即位了九个多月。拉德一世当时曾经跟卡罗巴斯的戴晟抗衡过,但在安多利亚决战胜利的不久后突发重病而死于病床上,拉德二世只是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现在巴拾穆拉德已经即位,坐上了王座,也获得了拉德三世的尊称,按照习惯,登位后要做一段演讲的。但是拉德却拒绝了,这令很多人都感到吃惊,为什么不演讲,难道登上王座不想说点什么吗?安多利亚居民们都很惊讶,因为他们本来都想听听巴舍穆拉德,这个特殊的人在演讲台上回说些什么,但他们最终什么都没听到,只是听到了巴舍穆拉德简短的一句话:“我拒绝进行演讲。”
拉德走进了城堡里,外面依然很轰动,热热闹闹的声音。拉德往深处走去,前面就是那个王座了,他很想坐在上面,那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望,而现在终于能实现了。可是却有一个人,挡住了巴舍穆拉德的道路。这个人就是赵罗。
“你干什么,赵罗,让开。”拉德说完,就要把赵罗推到一边。
“拉德将军,我建议你出去演讲演讲,为什么不去呢?这不是太可惜了吗?”赵罗辩解道。
“为什么要演讲?演讲是一个无意义的事情,当上国王是什么心情他们难道不知道吗?真是可笑,还有,你应该称呼我为巴舍穆拉德国王,而不是以前的拉德将军。懂了吗。”
这番话让赵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接下去说,只好无可奈何的让开了道路。
巴舍穆拉德一步步走上台阶,最终坐上了王的座位,这一刻,也许是个新时代的开始,一个安多利亚的重生。而安多利亚的复活,可能就意味着,卡罗巴斯即将覆灭。
……
“叮铃,叮铃……”这时,在卡罗巴斯的城邦内,有一扇门被打开了,上面的门铃也随即被摇的响,门开了,一个中等身材的人走了进来,这个人就是达克。达克跨进门槛后,打量着屋内的一切。里面有一个穿着黑色的衣服的男人坐在桌子上,正在用针线缝制着手上的衣服,他的屁股旁边有几把剪刀,两根针还有一些线捆在一起。
旁边有还有两个人坐在一旁,一个人坐在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的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一个坐在矮凳上,他们也在缝制着衣服。看起来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就是店老板了,那其他两个人也许就是他的店员,但也没什么区别,因为他们都只是裁缝。
那个穿黑衣服的人看到有顾客进来了,连忙把手中正在缝制的衣服扔到一边,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其他那两个店员没有理会,继续缝制他们手上的衣物,穿黑衣服的裁缝恭敬地说:“欢迎,需要穿些什么吗?”
“一件军服,就按我身上穿的,再缝一件。”达克回答。
“一件卡罗巴斯的军服,是吗?”
“是的。铠甲你可以免掉,只要缝布衣部分的。”
“没问题。”
“那就行。大概几天能缝好?”
“七天内。”
“很好,我七天后回来。”达克说完,刚想回头走出门外,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事情,转过身来对那个穿黑衣服的裁缝说:“噢,对了,我想问个问题。我有个朋友,想找一个人,所以他托我来找找看。”
“如果能帮到的话,我尽量会帮的。只是不知道……你想找的是谁?”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
“是的,他大概十五六岁左右,是个男孩。”
“叫什么名字?”
“名字是三个字的,戴日开头,只是第三个字他忘记了。”
“戴日成?”裁缝第一印象。
“你认识这个孩子?”
“是啊,五天前我还见过他。”
“那他现在在哪儿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在卡罗巴斯的某一个角落把,但卡罗巴斯那么大,很难找啊。”
“那就算了,我会找到他的。谢了,别忘了我的衣服。”
“当然,怎么可能会有人忘了赚钱呢?”
“这样最好。”
达克与裁缝说了几番话后,就走出了裁缝店。刚出去后,就下意识地四处张望,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裁缝店,那个穿黑衣服的裁缝又回到桌上缝制衣服了。达克转过头来,不知不觉地叹了一口气,又往军营的方向走去了。伤员可以享受不军训的待遇,所以身负重伤的达克进入军营后,就坐在了靠墙边的长石凳上,看着那些人阅兵,训练。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发时间。达克在石凳上坐了三个小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他居然从下午一直坐到了傍晚。
“嘿,伙计。你还在这里啊。”这个时候,满头是汗的项毅走了过来,坐在达克的旁边。
“嗯。”
“我跟你打招呼,你只是‘嗯’一声吗?哈哈。算了,‘嗯’就‘嗯’吧。对了,你找到那个孩子没有?”
“你是说那个戴晟的那个儿子吗?”
“是啊。你找到他了没有?”
“当然没有。倒是有一个裁缝,他说他见过,他还告诉我‘戴日’的后面是一个‘成’字,那个孩子叫戴日成。”
“啊对,戴日成,我终于记起来了,我都忘了好多天了,真是惭愧啊。呵。”项毅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嗯。我觉得找不到没什么关系,等到必要的时候,他就一定会出现的,这时候找他,没有用处。你说他才十五六岁,十五六岁不能带兵打仗,甚至连个当兵的资格都没有。”
“那你就不找他了?”
“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更何况是个小孩……我只相信我自己。”这时,达克竟握紧了右拳,一股杀气顿时涌现出来。这时在达克的心底,有一个来自地狱的声音用愤怒的语气呐喊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杀了那个叫巴舍穆拉德的人。我绝对,会做到的。”
三九章 倾诉
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吧……永远和他们抗衡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呢?也许任何一个人都会考虑过这个问题。卡罗巴斯和安多利亚就像是个死对头,永远发动战争,永远无法停息。有个人感慨道:“这个世界疯了。”是啊,这个世界真的疯了。
“我曾经是一个将军,项毅。”达克坐在项毅旁边,开始谈了谈自己曾经的人生,项毅听了后,很不解地说:“你曾经是一个将军?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一个普通的士兵。”
达克看了看夕阳那红彤彤的天,天上那翱翔的鸟儿,不禁叹了一声,他对项毅说出了真实的语言:“我曾经是个安多利亚的将军。虽然威望不是很大,但那只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投奔到这里,有很多原因,我也说不出来。”
项毅听了后,沉默了,他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怎样表达自己内心惊讶的心情,找不到有哪些字词可以拼成什么句子然后说出来了。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坐在他旁边的达克。
“对了,你还没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叫加比达克。我记住了你的名字,你也应该记住我名字。”
“好。”项毅点了点头。
“项毅,你有上过战场吗?”
“没有。”
“一次也没有吗。”
“废话,我才刚刚来到卡罗巴斯当兵,哪里上过真正的战场?我的上半人生都是生活在丛林里,靠着树林里的野生生物生活,有时候还得大老远地把皮毛运进安多利亚卖给街市,又大老远地回到小屋。我当时的生活也很累啊。”
“即使你很累,但是那些没有死的风险!你不用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时,达克忽然大吼一声,但是随后他又平静了下来,深呼一口气,又缓缓地吁出,“我作为将军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地出去打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你没有上过战场,我却上了很多次,我上过多少次战场?我当了十年的将军,估计比某些人吃的饭还要多。每次在战场上都要面临死亡的威胁,要是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切下脑袋,为了自己活下去,只有牺牲他人的生命,甚至是自己人。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包括我。有一次在战场上,我面临着生命的威胁,而我曾经信任的一个战友却胆小如鼠地抛弃了我,我当时觉得好孤独,在战场上,我只能靠自己。所以我只有杀,除了杀还是杀,只有把敌人全部杀光了才能够保证自己活着。以至于我忘记了我到底上过多少次战场,也不知道我到底杀了多少人。除了身经百战的战士们以外,没有人能够体会到那种感受的。其实我现在也想远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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