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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节

缠夫(女尊)-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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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月呵呵一笑,手指不轻易的划过自己的下巴,“都只是玩具罢了,小澜玩一玩就会腻,我也不会多管这些,桐冉你千里迢迢到此,要说的可不是这些事吧?”
桐冉听后也只是微微一笑,身子向后面的软垫靠去,一只手绕到了上官绝的腰间,上官绝的身体猛然一僵,一双媚眼划过一道狠光,桐冉见到,笑呵呵的将手拿了回来,放到自己的身前。
“自然不是这些事,关于边境出的那点问题,我想你该给我个答复。”
苍月听到这话,媚眼里似乎划过一道冷光,哈哈一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给你答复,在这之前,你也应该先给我个答复才是。”
桐冉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纱帐之后兰儿已经放开了楼漠白的红唇,手指轻轻的刮过楼漠白的脸颊,双臂将她从身后抱住环进自己的怀里,兰儿没有说话,只是一双异色双瞳始终盯着纱帘对面的那个男人。
楼漠白的黑眸抬起,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上官绝,他似乎有些瘦了,一张脸没有表情,不是都成为桐冉的新王君了么……呵呵,桐国宰相的儿子那,和桐国的女皇该是多么的般配!
兰儿的手指悄悄的划过楼漠白的手掌,将她死死握在一起的拳头缓缓的剥离,托起楼漠白已经泛红的手掌,兰儿轻柔的吹着气,一双眼里满是疼惜,楼漠白笑笑,心底却是泛起了一丝苦涩。
她还有理由坚持么,还有理由相信么,相信他还是爱自己的?相信他还在等自己?
“关于边境产生的问题,我只能说那不是我的人做的,如果真要是我有心挑衅,不会蠢到故意显出我的身份。”桐冉皱着眉说了一句,楼漠白的心神也被猛然牵引了过来,苍国和桐国之间的骚扰和挑衅,是楼国和裴国合力伪装的,桐冉身为女皇也不是个吃素的,只不过苍月听了似乎不怎么认同。
“话是你说的,自然什么都可以,我也不承认袭击过你,你相信么?”
桐冉的脸色暗了下来,两国都是受到不断的挑衅,虽然都只是边境的动乱,但是会带来多多少少的麻烦,而边境的动乱也是安全的隐患,在加上出手的国家,更让苍国和桐国互相提防起了对方。
“这些事情现在说岂不是太扫兴,不如我们私下再谈。”桐冉呵呵一笑,拿起酒盅朝苍月敬了敬,苍月也是点点头,拿起酒盅也对这桐冉摇摇一晃,两人都是一口仰进这杯中的酒。
“苍月啊,令弟的容貌想必一定不俗,可否让我观赏一下?”桐冉的黑眸隔着纱帐望了过来,楼漠白的拳头又是一个握紧,桐冉,你抢了我的男人还不够,现在还要来抢第二个,我可以放过所有的敌人,唯独不能放过你!
兰儿听到这话,身子陡然冒出一股冷意,楼漠白一惊,立刻握住兰儿的手,示意他不要激动,苍月也是一愣,脸色划过几许冷意,沉默着不说话,桐冉好脾气的等在那里,似乎和苍月杠上了。
“呵呵,自然是可以,小澜,这可是阿姐的贵客,你莫要失了礻匕数。”苍月对着纱帐里面缓缓说了一句,兰儿的身子又是一颤,迅速的将楼漠白拉起来,将她往后一推,楼漠白会意,立刻闪身走到了远处,隐身在了一处假山后面。
兰儿坐在那里没有动,随即就有人立刻前来撤去了纱帐,当兰儿的一张俊颜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桐冉狠狠的眯了眯眼睛,而上官绝则是猛然睁大黑眸,勾魂的眼睛死死盯着兰儿,眼底满是错愕。
兰儿的异色双眸看向上官绝,那神色很冷、很冷,上官绝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黑,对着身旁的桐冉说道,“你要看便看,我不奉陪。”说完就是起身,也不顾这是在苍国,转身离去。
桐冉坐在那里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苍月是不明就里的呵呵低笑,“呦,看来你这王君是吃醋了。”
桐冉呵呵一笑,没再多说什么,眼神转到兰儿的脸上,流连忘返,“令弟的容貌果然是一绝,怪不得你要雪藏起来了。”
苍月又是呵呵一笑,手一扬,立刻有人将纱帐重新挂上,桐冉只看了几眼,不过那张附有急剧冲击力的容貌恐怕已经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里了,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桐冉也不强求,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是人家的弟弟。
“呵呵,来,这是我们苍国特有的食物。”苍月指了指面前桌子上的菜肴,桐冉点了点头,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一颗心是追着离去的上官绝而飞,还是遗落在了刚才惊鸿一瞥的兰儿身上。
兰儿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安静的吃着菜肴,一颗心却不安的跳着,他很想很想飞身去找白,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轻易泄露白的身份,况且,白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兰儿食之无味的咀嚼着食物,在场的这三个人都是有些心不在焉。
楼漠白闪身到了假山后面,也是明白自己不能再回去了,就算能回去也不想再回去,上官绝就坐在她的对面,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场毫无表情的撑下来,这对自己来说太难了。
看了看夜晚高远的天空,上面有着繁星点点,楼漠白靠在假山上,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回去才是最恰当的,要是自己的轻功还在多好,现在估计早就飞回去了吧。
“我带你走。”一道机械声音响起,楼漠白却是缓缓勾起了唇角,微微一转身,就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轩辕空明,毫无声息的出现,却给她带来最直接的帮助。
点了点头,轩辕空明就伸过长臂,楼漠白的身子靠了过去,揽住佳人的细腰就将楼漠白的身子整个环住,轩辕空明的身子如黑夜的影子一般,微微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下,而这时,一处阴暗之中的一双眼陡然闪过一丝亮光,悄无声息的也是快步追了上去。
楼漠白安静的依偎在轩辕空明的怀里,似乎熟悉了这个男人的温度,似乎熟悉了这个男人的心跳,越来越自在、越来越放松,楼漠白只知道,有轩辕空明在,自己就不会有事,轩辕空明就是能令她心安的男人。
速度猛然加快,而且方向也发生了急剧变化,轩辕空明的身子陡然一个回转,朝皇宫的另一端掠去,楼漠白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了?”
轩辕空明揽着她的腰不禁紧了些,喃喃低语,“有人跟上来了。”
楼漠白的心跳陡然加快,有人跟上?难不成是什么人发现了她的身份?桐冉的人?微微转过头,楼漠白只看到后方依稀有一个身影掠空追来,速度奇快无比,楼漠白想了想,立刻指了一个方向。
“去那里,那里是苍国的冷宫地带,几乎没有人在那里出现。”
轩辕空明立刻点头,身子朝着楼漠白所指的方向急忙掠过,而身后跟着的人也是毫不示弱,速度提了上来,也是追着两人往冷宫方向而去。
苍国冷宫地带并没有人,冷宫顾名思义是犯错或者女皇不喜欢的男人所待之处,不过自从苍月继承女皇位置以来,冷宫就再也没有人了,她不喜欢的,或者犯错的,直接就是杀掉、或者做了别的什么,总之在苍国的后宫,冷宫是一项宽恕,如果你能够在冷宫度过余生,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冷宫此处冷风嗖嗖,没有一人在这里出现,除了两道到达这里的黑影,轩辕空明抱着楼漠白落到了一个硕大宅院里面,宅院里面满是灰尘、杂草,那间屋子的门也是破破烂烂,布满了蜘蛛网,宅院里面有一处假山,还有早已经枯萎掉的大片花丛,看上去一片凋零瑟缩。
轩辕空明缓缓放开楼漠白的身子,两人停了只有十几秒,身后一直追寻的那个身影也是迅速到来,当落地的瞬间,楼漠白却是忽然笑了,“这位公子,你这么急追着我们是有什么事?”
楼漠白的黑眸缓缓看着面前追过来的男人,上官绝的脸色有些苍白,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一样,他似乎在隐忍什么,一副很压抑的模样。
上官绝没有回答楼漠白的话,却是对准了轩辕空明,“我知道她是谁,毒圣,让我和她单独谈谈。”
轩辕空明的眉头猛然皱起,黑眸扫向上官绝,楼漠白的心跳陡然加速,知道她是谁?“这位公子,你说你认识我?我怎么不记得认识你这样一位人?”
上官绝的神情掠过一抹痛苦,脚步往前踏了一步,黑眸死死锁住楼漠白,那里面似乎掀起了狂风骤雨,“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认出你就够了!”
轩辕空明的神色一愣,看着上官绝和楼漠白,两者似乎都有压抑,这中间的事情有太多隐瞒,有太多需要解释,两人再一次的见面又是在这样的时候,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轩辕空明没有说话,只是身子一闪,不知隐没去了哪里,楼漠白一见轩辕空明离开,不禁觉得有一丝慌乱,这男人怎么就走了?
上官绝见轩辕空明离开,身子一个疾步向前,双手就要抓过楼漠白的身子,楼漠白冷声怒喝,“你要做什么!别靠近我!”
上官绝的身子猛然钉在原地,一双眼愣愣的看着楼漠白,伸出来的手臂还悬在空中,那纤细莹白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显示着他内心的激动。
“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上官绝慌乱的看着楼漠白,看着她拒绝的姿态和冷漠的神情,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终于是见到了,为何确是如此的陌生,她的那双眼睛都是冷意,再也没了以前的温柔缱绻,上官绝只觉得心窝被人狠狠刺上一刀,疼的他整个身子都要剧烈颤抖。
楼漠白冷冷一笑,“好啊,我听你的解释,不过在那之前,我要祝贺你,能够成为桐国女皇的新王君,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不是,桐国丞相的儿子,上官绝?”
上官绝的脸色猛然又是白了几分,嘴唇也是颤抖了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是……”
楼漠白的黑眸划过一抹刺痛,“是啊,我怎么会知道,自然是你的妻主告诉我答案了。”
“她不是我的妻主!我的妻主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上官绝愤怒的嘶吼着,犹如一只被伤害的野兽,拼了命的吼出自己内心的声音。
楼漠白的神情一顿,又是冷了几分,“新王君,你没有资格说这番话。”
上官绝的身子猛然一闪,就是掠到了楼漠白的身后,不容她拒绝的将她的身子拖进自己的怀里,楼漠白挣扎无效,上官绝发了狠一般将她抱住,两人的身子强烈的碰撞在一起,背部和胸部的强烈撞击发出了一声闷响,男人的双臂似铁链一般将楼漠白的身子紧紧圈住,那样的紧,楼漠白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勒的很疼很疼,她的心也很疼很疼。
“放开我,你放开我!”楼漠白只觉得心底一阵发酸,他做什么?以为这样就能够弥补自己所受的伤害么?以为只要一句话自己就能够轻易原谅他,理解他所做的一切?
“我不放开你,你是我的,是我的……”上官绝嘶哑的低吼着,双臂紧紧的锁住楼漠白的身体,温热的脸颊埋在她的颈窝里面,痛苦的嘶吼,身子在不停的颤抖,楼漠白的身子猛然停止了挣扎,因为她感受到了一股滚烫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脖颈流了下来。
“我没有背叛你,相信我,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让她碰我一下……”上官绝的声音带着沙哑和痛苦,在楼漠白的耳边低声倾诉,楼漠白沉默的站在那,再也没有半分挣扎,这男人的泪水似毒药一般流进了她的心,这毒药,似乎一生都无解。
两个人静默的站在那里,上官绝修长的身体就这么贴在楼漠白的后背之上,狠狠的锁住怀里的女人,发着狠一般的不放开她,楼漠白也不再说话,只是沉默的站在那,脸上没有表情,尽管自己的胳膊被勒的生疼,她也没有出声。
“王爷,臣妾有苦衷,真的有苦衷……”上官绝抬起头,一股风吹过,楼漠白只感觉到脖子处窜过了一抹冷意,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上官绝的身子再度贴了上来,似乎想要帮她驱逐这些寒冷。
“苦衷?你的苦衷就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和另一个女人远走他乡,你的苦衷就是你成为了她的新王君,这苦衷可真是苦啊!”楼漠白悠悠叹息了一句,双眸望着地上的某处,感觉身后的男人沉默不语,心里猛然生起了一股烦躁。
“有什么苦衷你不能告诉我?我不能和你一起分担?成为新王君的你跑来和我说你有苦衷,上官绝,你觉得这话谁听了会接受?”
上官绝的身子一颤,将楼漠白环的更紧,没有出声说话,楼漠白摇摇头,“你不肯说,终究是不相信我,既然你不相信我,又为何让我完全的相信你?”
楼漠白猛然抓住上官绝的双手,拼劲全力想要拉开他的手臂,上官绝察觉到楼漠白的意图,黑眸掠过一抹痛色,一个大力就将楼漠白的身子转过来,两个人终于面对面了,两双同样痛苦的黑眸相对,彼此都是直直的看进对方的眼底,一样的痛苦、一样的酸楚。
“你知道我这三年经过了什么?这三年你又在做什么?”楼漠白轻声问着,上官绝的嘴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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