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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娇杏记-第34节

小说: 娇杏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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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娇杏哼了一声,知道怎么都要给他点甜头尝的,便也不抗拒了,任他吃着。
  心里感觉怪异,这跟奶儿子可真是两回事。
  抱着他的脑袋,摸了摸他的发,浑身发软地靠着他,瞿元霍会意地揽紧了她的腰肢。
  过了一会儿,又怕他给吃空了,儿子没得吃,便抱着他的脸,往外推,“快别了,一会儿没了,晋哥儿要闹的。”
  瞿元霍面上微黑,略带不满地抬了头,“自打晋哥儿一出世,你这满心满眼可都是他了,就不能分我一点?”
  见他说的这样可怜,娇杏笑了一声,抬头看他,见他唇上还沾着自个的汁儿,心里无端端的就是漏跳了半拍,面上微有些发烧,小力捶了他一下,“谁说的,妾这心里可是满心满眼的爱着爷~”
  瞿元霍哼了一声,明显的不相信,“你这妖女惯会蛊惑人,爷可不信你的话。”
  娇杏心急儿子,并不想与他再多周旋,依了他怀里,抿了唇便冲他娇笑一声,“信不信是爷的事儿,妾早说过妾的身子与心都是属爷一个人的,如今得了晋哥儿,这样疼爱着,原因无非也是因他是爷的种,才……”
  后头的话就算她未说完,瞿元霍也已缓了脸,知道自己是忍了许久,才存了气挑她的不是。
  捏捏揉揉好一番,过足了手瘾,才捏了她的腰肢,有些强硬道:“晚上将晋哥儿挪到次间暖阁里去安置。”
  娇杏舍不得,咬了唇小声地说道:“他还那般小,我放心不下。”
  瞿元霍手上动作一紧,面上微有些发沉,咬了牙,“丫头婆子是做什么的?”
  见他这样,娇杏还是有些怕的,可虽如此,这心里终归还是放不下儿子,“交给丫头妈妈我不放心,到底不是血脉至亲,哪里会真的尽心去伺候?”
  前段时间瞿元霍又给添了几个丫头并两个妈妈,都是才来不久的,叫她如何放心?这院里除了玉珠让她信任点外,旁的人可都是没法信任的。
  瞿元霍眼底渐渐已有了不耐,他一把放开她香软的身子,话里隐隐有着威胁,“你若不愿便罢,我自有法子解决。”
  娇杏急地一揪他的衣襟,“你有什么法子?”
  瞿元霍扯下她的手,沉默不语。
  娇杏其实已经猜出他说的法子,府里不缺莺莺燕燕,主子爷又是个年轻力壮,相貌不俗的,那些丫头子不可能没想法。
  再者说了,那王氏房里还有个现成的,她一这样想,心里就钝生生的疼,转眼眼圈就红了,扯了棉巾裹住自己,转身就要将他推出去,“你快走,快走,去你的法子,往后别再来寻我了,我不认你了!”
  瞿元霍原也只是唬唬她,不想她却当了真。
  心下一急,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捧了她的小脸,就深深吻了下去。
  “唔——”
  娇杏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吻得动情,眼眸里满是温柔疼惜,眼眶的泪不自觉地往外流。
  心中涩涩甜甜,滋味难言。
  一吻罢,娇杏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喘着气,瞿元霍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抚上了她湿滑的长发,渐渐又移了位置,抚上了她娇嫩的面颊,上面红霞一片,还沾染着湿意。
  “就这样想将爷往外推?”声音淡淡,却含着暖意。
  娇杏偏过脸,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明明是爷要将我推开,这下反倒怪起我来了。”
  瞿元霍复又捧了她的脸,低了头凑近,“你就这般不信任我?”
  娇杏又哼了一声,打下他的手,两只水蒙的杏眼,直直望着他,“你有哪点值得我信任?”
  瞿元霍面色微僵,转而搂紧了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埋首于她白嫩的颈间,缓慢吐出几个字眼,“日后我会好好待你。”
  娇杏闭了眼,靠在他怀里,心里虽怨恨,但不得不承认还是他能给自己安心。
  来人温情缠/绵一会儿,便回房去看晋哥儿。
  小家伙如今近两个月大,面皮子一日日的白起来,身上着的小衣裳也渐渐薄起来,藕节般的胖腿手臂片刻不停的动着。
  听到脚步声,一下静了下来,他如今还不能翻身,只那乌黑的眼珠子时刻不停的转动。
  娇杏几步近了他的小床,凑近脑袋亲了下他,他就咧嘴笑,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就是不知在讲啥。
  瞿元霍伸手拿过一旁放着的面皮鼓,凑近他眼前摇了摇,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小家伙伸了手就要捉,哪知爹爹不给他玩,他也不哭,扯了娘垂下来的湿发,就放进嘴里吃。
  “呀——”娇杏头皮一疼,小心地撬开他的小嘴,扯出了发丝,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小脸颊,笑,“真是个小吃包,娘的头发也要吃。”
  瞿元霍见了也笑,“也不知到底是像谁。”他一把抱起儿子颠了颠他的小身子,转头冲着娇杏惊道:“竟是重了这许多。”
  娇杏看了眼热,伸了手,“快给我颠颠看。”
  “你别。”瞿元霍一把抱紧儿子,护犊子似的,“才出生时你就抱不动,这下别给摔在了地上。”
  娇杏撅了嘴,“还说我满心满眼都是儿子,你自己不也是!”
  瞿元霍面带着笑意,晋哥儿如今瞧得见近处的东西,爹爹和娘的样子也是给记进了脑子,被爹爹颠着高兴了一会儿,就又笑着冲娘伸出了手,娇杏一喜,一把抱住了他,瞿元霍不放心的在边上托着。
  一家子围着闹了一会儿,晋哥儿填了肚子,才吃饱又给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有错字请包涵,肚肚好疼,我要睡了。

☆、不会卖你

  到了晚上,晋哥儿自是被自家狠心的爹爹送走。
  瞿元霍得了餍足,身子前所未有的舒爽畅快,心情随之亦变得很好。
  他搂着怀中娇娇软软的美人儿,一只手掌还在她嫩滑的香肌反复流连揉抚。
  见美人儿只眯了眼哼哼唧唧,身子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无,男人自来就爱显露的雄/风,自是得了极大的满足。
  他嘴角微翘,低头亲了亲她晕红小脸,再盯着她那水汪的杏眼看,手上力道加大,肆意凌虐了一番,再回头来看,果真见她一对眼儿泛起潋潋波光,在橘红色暧/昧的烛火下,水亮盈盈,勾勾绕绕。
  “实在是个狐媚子!”
  心中想着,不妨却说出了口。
  娇杏听了连忙抬眼看他,见他面色未有不虞,知道是随口一说,才稍松了口气。
  不怪她这样大惊小怪,实在是这狐媚子真不是什么好话,平日里都是用来糟践人的。
  这样一想,她又突然觉得委屈,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就是哭诉,“妾的命本就低贱,爷这般说辞,却也没错。”
  瞿元霍正是懊恼自己说错了话,又见她因言受了伤害,原本的一点歉意,顿时更加深了。
  抚了她的长发,就是挽救地说道:“并非那个意思,我那是夸你呢。”
  娇杏闻言就是一噎,只当他是把自己当猴耍了,这种话哪里是夸人的,以为他是存了心的轻贱自己,一时气的眼睛都红了,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扯过红绸锦被,就是裹了自个赤/裸的身,又拿了掩在枕下的水绿丝绢轻掩了面,才露了那对受伤含怨的秋波杏眼儿瞅着他,抖唇道:“妾算是看出来了,爷这是存了心要轻贱于妾,不过也是,妾是卖身于你家,身契小命都捏在爷手里,别说是一句糟践的话,就是要打要杀全是凭了爷的高兴,只爷莫要拿妾当傻子,明明是个糟践人的歹话,偏生还要骗人说是夸奖人的。”
  说到最后,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抖着手拿起丝绢擦了擦泪,又咬了咬红润润的唇,才用手指了他,“爷这般行为实在可憎!”
  瞿元霍愣神一会儿,才赤着膀子坐起来,实在没想到就因一句随口的话,生生折腾出这般多的幺蛾子。
  面色阴晴不定地望了眼离他远远,缩在榻角的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满心满眼都是对自己的控诉。
  心里突然有些烦躁,扯了她近身,便搂在怀里,看了眼她哭花的小脸,突然有些无奈,“怎就这样爱哭闹?何时才能明得事理一些?”见她垂了脑袋,不说话,瞿元霍又叹了口气,“你放心,在我心里你与旁人一样,从未低看过你。”
  娇杏抬了头,哭红的眼睛里含着期盼,看着他小声说道:“明面上虽然看不出不同,可骨子里就是不一样,我就是个可任人随意转卖的。”
  话一说完,又像是想着了伤心处,泪珠子又是不要钱的往下落,见他瞧过来,又怕他厌烦,捂着嘴强忍着不哭出声,小肩膀一抽一颤,看的瞿元霍干直眼。
  娇杏强忍着不哭,小脸都给涨得通红,瞿元霍瞧了于心又不忍,连忙扯下她的小手,抚上她的心口,替她顺着气。
  “真是败给你了!”瞿元霍咬牙道:“你说说看,哪次在一处你没哭过?我用一只手都能给数出来,还是你天生就是个水做的,上下水都旺。”
  话一说完,瞿元霍便觉得不对,低了头看她,果真一张小脸红了个透。
  过了好久,娇杏才抬起头,红着脸小声问道:“爷,爷不喜欢妾的水多么?”说完就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样子似是羞的不行。
  瞿元霍喉头微有些干涩,压低了声道:“喜欢。”
  末了,过了好久,娇杏就快在他怀里睡去,耳畔又响起一声,“你放心,爷不会将你卖了。”
  娇杏心里涩涩,还是无用。
  ……
  次日一早,瞿元霍刚走不久,娇杏便起了身。不待梳妆,就急不可耐地跑进了次间暖阁。
  晋哥儿已经醒来,既不哭又不闹,两个妈妈在床边逗他。
  见她来了,又起身规矩地朝她行了礼。
  娇杏点了头,便就朝着晋哥儿看去。
  他正盯了小床上挂着的几个香包看,小短手伸的长长的,却怎么也够不到,小脚一蹬床上的围栏,几个绣着小动物的香包就晃来晃去,一旦停了下来,就又是一脚蹬过去。
  娇杏看了就笑,将脸凑近了他,晋哥儿才发现娘来了,伸了手就要抱。
  娇杏将他抱了起来,几步走到软榻上坐下,才算松了口气。
  天知道才将她的手都是抖的,就怕一个不小心将他给跌了下去。
  晋哥儿一进娘怀里,就张了小口,含/住了她的衫子,放在嘴里吮。
  娇杏轻轻一捏他的小肉颊,笑道:“真是个贪吃的。”
  边上两个妈妈亦跟着凑过来,其中一个崔妈妈为人热闹,见了就笑,“小主子是个福气的,生的就跟那年画里的童子娃娃一样,真真惹人喜爱。”
  娇杏摸着晋哥儿的小脸,时刻注意着他,就怕被奶水呛着了。听了崔妈妈的话,眼梢也未抬,仍注视着晋哥儿的一举一动,笑了回道:“福不福气不知道,只知道是个贪吃的。”说了,又问,“昨晚上可还乖巧?”
  “乖巧的很。”还是那崔妈妈,娇杏抬眸看了眼一旁低眉敛目的陈妈妈,才又听了崔妈妈道:“自大爷抱了进来,就没醒过,一直睡到了天明。”
  “嗯。”娇杏应了声,见晋哥儿已经吃完了,解下他的围嘴,正要开口,那陈妈妈就细心地递上一块绞湿过的棉巾,伸手接过,替晋哥儿擦了擦嘴。
  再又给他换了身红色的小薄袄,理了一下自个,便就领着两个妈妈并玉珠一块出了院门。
  自打晋哥儿满了月,这太太王氏就坐不住了。
  基本日日都要命了丫头来抱晋哥儿过去,那时娇杏还未出月子,每临丫头抱了晋哥儿走,她这心里就不得安生,一颗心时时都是提起的。
  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就给瞿元霍哭,如此才从每日一见,改成了隔三差五。
  现今她已出了月子,自然要陪着一同去。
  晋哥儿一路上十分的高兴,日头起来了一点,娇杏便命人撑了伞,小家伙被玉珠抱在怀里,娇杏便在一旁护着。
  晋哥儿瞧着碎花伞上的红色穗子,一摇一晃,伸了手就要去捉。
  玉珠瞧了便笑,“小少爷似是十分喜欢这些。”
  ……
  荣寿堂,王氏将将用过了早饭。
  娇杏一进屋,便见那莺莺坐在脚踏上笑的正欢。
  软榻上是着了紫酱色衫子的王氏,正搂了莺莺生的皓哥儿逗着他乐。
  见她来了,王氏一把抱过晋哥儿,先前抱在手里逗的正欢的皓哥儿却扔给了他亲娘。
作者有话要说:o(︶︿︶)o唉 
虽然知道求了也不涨
但我还是求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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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攀交

  皓哥儿是去岁腊月生的,比晋哥儿整整大了三个月,身形虽没晋哥儿那般圆胖,却也是生的健健康康,比他亲哥哥炜哥儿的底子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现今他才刚学会坐,小嘴里开始发了牙,被莺莺抱在怀里,哈喇子流个不停。又见了刚才还抱着自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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