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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娇杏记-第27节

小说: 娇杏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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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瞿元霍板了脸,捏着她肥了不少的后腰,警告道:“莫再胡乱思想,只管在院子里给我老老实实待着,若是孩子出了任何差池,到时唯你是问!”
  “记下了。”低低应下,语气里难掩伤心,“原先还以为爷对妾多少有些情,如今看来倒是妾想多了,爷能过来看妾,全是沾了孩子的光,妾定会好好保护孩子,不叫他受半点伤害。”
  闻言,瞿元霍一叹,“适才说了莫要胡乱思想,怎的一刻钟未过,你就给忘了?”
  见她低头不语,瞿元霍站了起来,“老实待着,缺什么只管命了丫头来说,如今什么也别想,只管安安妥妥生下孩子便是。”
  见他站起来,娇杏就含了哭音,“爷别走。”娇杏抱住他,伤心地哭起来,“已经过去了这般久,爷还是不愿原谅妾吗?自见了爷,妾的心里就只有爷一个,不论爷要不要妾,妾的身与心都只属爷一个。”
  瞿元霍静默许久,毕竟是自己疼爱许久的人,现下又怀着自己的骨肉,心里虽还存着芥蒂,但终究比刚知道时好了不少。
  这三月来,他也静下心来认真想过,虽是恨她欺瞒自己,但若换成是他,他亦会如此,毕竟是一介身不由己的弱女子,几经飘零到了他这里,想来她也是不愿的。
  只虽是如此,但终究没法当作没发生过。
  几番挣扎,他开了口,“你有孕在身,我不便在此。莫要胡乱思想,于胎儿不利,往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日后你需安分守己。”
  见他终于肯开诚布公的许偌,娇杏微喜,自他胸前抬起头,目光盈盈,“没有不便,爷别走,妾还可以服侍你……”后半句说的极小声,娇杏面颊通红,害臊地将脸埋进了他怀里。
  见她一副娇羞的不行的模样,瞿元霍瞧得心神一荡。
  他确是禁/欲好久,眼下被她这样一撩,身上就有些发热,但还是剩存了理智,知道她身怀有孕,怕是不妥。
  便有些言不由衷,“你身怀有孕,会伤了孩子,我先去了,日后会多抽空来看你和孩子。”
  见他还是要走,娇杏一急,知道男女之间只有通过那条曲径,感情才可得到升华,心才能贴的更近,且他现下如果愿意碰自己,更说明了他至少放下大半。
  她急地一扯衣襟,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再往下看,便是她那越发饱满的胸房,此时只露了一半出来,另一半藏在玫红色的肚兜里,那极白与极红对比鲜明,十分惹眼。
  瞿元霍瞧得眼热,喉头发干,看着怀里衣衫不整的娇弱女子,往日所尝到的丝丝甜头一时涌动起来。
  稍一低头,便能看着那深深的沟壑,饱满的雪团被紧紧勒住,面料丝滑的衣衫堪堪褪到了肩下,柔顺的乌发披散一背,正咬了唇,目光楚楚,满含祈求与不安地望着他,玉白的面一片绯红,怎样瞧都有一种不胜柔弱,紧紧束缚,任人欺负的感觉。
  瞿元霍身子已经紧绷,心内却还是在挣扎犹豫。
  “爷~”她唤了一声,玉白的面上淌下一颗晶莹,无声的滑落,一路滑至下巴,滴在了高高耸起的胸脯上,眼睁睁看着它滑进雪色的深沟内。
  瞿元霍呼吸一窒,身子越发滚烫,微眯了眼,一狠心一把将她抱起,几个大步就来到榻旁,将她压在了身/下,几下就扯开了紧裹住她的束缚,颗颗热汗滴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烫的她嗷嗷直叫。
  “爷~”怯怯一唤,隆起的腹部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来回抚/摸,见他低了头,在她肚子上亲了一下,娇杏肚皮一痒,笑出了声来。
  “爷~”
  “嗯?”瞿元霍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搂在了怀里。终究是理智更胜一筹,褪了她的衣衫,见到这样大的一个肚皮,心里的火就生生止住。
  “爷?”娇杏不解地看向他。
  她此刻未着寸缕,一身香滑的肌肤散出淡淡的芬芳,瞿元霍深吸一口,终究没能忍住,朝着那两只微颤的白兔伸出了魔爪,溢满掌心的娇嫩触感令他舒服地一哼。
  他是舒服了,可娇杏却不。
  她娇哼,“爷~那儿好疼~不要~”
  “你这妖精!”瞿元霍咬牙切齿,他快被她害死,只能过过手瘾,他整个人都快燃起来了,听了她的呼疼,非但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泄恨似的,更加狂浪起来。
  娇杏疼的白了脸,她是真的疼,自打怀孕以来,胸房总是涨疼的很,平时自己都不敢碰,这下被他这样蹂/躏,自是疼的不行。叫了一声,只当他会怜惜,没想他却一点也不,知道他忍的不行,却也没再呼疼,只咬唇忍着。
  “你这妖女!”瞿元霍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语气愤恨,“爷快被你害死了!”
  瞿元霍恨极,又恨自己经不起她撩拨,小露一点香肉,就愣生生的挪不开眼,这下好了,他整个人就快炸了,偏偏嘴边有块上好的肥肉,却又吃不着。
  气地一拧她的嫩尖尖,全怨这妖女!
  娇杏只得忍着疼,眼眶里含了泪。自他怀里艰难地翻过身子,勾了他的脖颈,跪坐在他腿上,凑近他耳边娇羞密语。
  闻言,瞿元霍眸子一暗,暗骂一声果真妖女!
  嘴上虽骂,但那动作又是十足的快,眨眼间,丁香紫的刺花纱帐重重叠叠落在,遮住了满榻春/色。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对不住~~昨天没更新~~

☆、湘琴造访

  姨奶奶复了宠,解了禁足,这对宝香苑上上下下来说都是一件大喜的事儿。
  往日心里暗搓搓的个别婆子丫头们,如今都自打了嘴巴。知道屋里那是个矜娇难伺候的,明里暗里也再不敢敷衍应付了,又瞧她肚皮已经西瓜大小,没个几月就能瓜熟蒂落。
  虽说是男是女还没个准儿信,但不论怎样,终究都是大爷的头个子嗣,哪里还有不金贵的道理!
  这般一想,伺候的更殷勤了。平日里也不需你去喊,早也备好了吃食用具送到屋里去。
  娇杏这会儿子正喝着厨房婆子才送来的参汤,自打瞿元霍知她怀孕后,便命人将西南角那间放杂物的屋子捡拾出来,开做了一个小厨房,新招了两个做惯汤羹的厨娘,平日里供她一日三餐并煲孕妇需要的滋补汤品。
  这汤熬的鲜美,是陆嬷嬷特意捏的食谱,说最是适合凉爽干燥的秋季吃了。她喝了小半碗,就撅了嘴,意思是喝不下了。
  身旁伺候的玉珠立马会意,忙命小丫头撤下去,转头自己就手捧了个通透的水晶果盘过来,里头挨个是个大饱满的乌黑葡萄。 
  娇杏见了,伸手就捻一个放嘴里,眼一眯,嘴一抿,“嗯……甜!”
  玉珠替她接了葡萄籽儿、葡萄皮儿,见主子连着吃了十几个,一脸享受,像是十分好吃,便就躲在一旁暗暗吞着口水。 
  娇杏斜眼瞧见了,拿了帕子擦了嘴和手,将那还剩了半盘葡萄的果盘往她跟前一推,“你拿去分着吃吧。” 
  这也不是头回了,玉珠笑眯眯一应,道了声谢主子,便就捧着出了屋。 
  今日日头好,太阳照的人暖烘烘的,没了夏季的令人避如蛇蝎,反倒使人惬意疏朗。
  宝香苑总共就那么点儿大,玉珠捧着葡萄一出屋,院子里洗衣洒扫的丫头纷纷看了过来。
  知道是姨奶奶身边的得力人,平日里见着了就要含了笑喊姐姐的。 这下见着了,更是都要来凑个热闹,光听喊姐姐就听了五/六声。
  玉珠眼珠子才一转,就有个丫头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喊道:“姐姐手上捧的是啥呢?”
  这太明显了, 边上另几个丫头羞恼地离了她几步远。
  那丫头自己也后知后觉,臊了个满面通红。
  玉珠扑哧一笑,只当是个嘴馋的,自己先抓了五六个瞧着最大的,剩下的往她怀里一推,半是笑半是解围地道:“喏,姨奶奶赏的,拿去分吧。”
  那小丫头原先还难堪的小脸,登时一松,眯着眼笑,连叫了好几声谢姐姐,边上几个见她得了,也忘了前嫌,走近了她,一人一手几下就给吃空了。
  那小丫头也不记仇,吃完了抹嘴,笑,“真甜!不怪姨奶奶近来这样爱吃!”
  听她这样说,另几个小丫头中的一人,一拍她的脑袋,嗤笑道:“这还用你说,姨奶奶吃的用的哪样不是顶好的。”
  见几个小丫头暗潮涌动,玉珠并不愿管,刚抬脚准备往自己住的耳房去,便听到守门处的婆子来报,“太太屋里的湘琴来了。”
  玉珠小脸一阴,这湘琴来此作甚,当下也不回屋禀报娇杏,就怕主子见了她心里不舒坦动了胎气,径自跟着婆子去了院门。
  那湘琴今日穿了身蜜合色织锦裙,配上温婉的面相,往那一站,十分赏心悦目。
  见到她来,便就自先有礼,含笑招呼道:“玉珠妹妹,可好久不见了。今日太太命了我来,送些好东西给姨奶奶,姨奶奶可午歇下了?”
  玉珠眼珠子一扫她身后跟的两个小丫头,见两人手里果真各捧了不少东西,心下就有些疑惑。
  既是太太派来的,怎么说也要给人面子,玉珠便将几人请到了偏厅,命小丫头上了茶,方告罪进屋请姨奶奶去了。
  寝屋里,娇杏正欲睡不睡时,玉珠来了,道了来意,她也是不解,“这个人突然来了,不知是有何事?”
  玉珠更加不解,“说是太太命她送好东西给您来的。”
  娇杏一想,基本明了,撇了撇嘴,“这个时间送什么好东西?早先干嘛去了?”嘴上虽说道,但还是命了玉珠为她换了身衣裳。
  怎么说也是见情敌,她还不要穿的更漂亮些?
  自她怀孕后,早先好多精美的衣裙都穿不得,因她爱美,前前后后按着腰围又做了不下十件衣裙,颜色各一,花样繁多。
  玉珠挑花了眼,求救道:“主子要穿哪一身?”
  娇杏其实早有主意,她素来最爱碧色,不论深碧还是浅碧都是她的最爱,其次就是藕荷色。所有衣裙里也是上藕下碧的最多,现下自然换了件藕荷色锁云边上衣,下系一条浅碧色褶裙。
  裙子是束腰长裙,玉珠闷着脑袋给她系了上去。才将上身一会儿,就听见主子啊的一声,“太紧了些,肚子勒的慌。”
  玉珠苦了脸,低声道:“已经是放的最松了。”见主子板了脸,玉珠又道:“主子何不换一身?”
  “算了,算了。”娇杏有些委屈,“走吧,再耽搁怕是明儿府里就该传,姨奶奶惯会拿架儿了。”
  待主仆两人慢悠悠进了偏厅,那湘琴仍还在耐心品茗,半点不焦躁。
  见到她来,眼一扫她高隆起的腹部,眸子暗了暗,搁了手中茶盏,几步走近了她,行了一礼,含笑说道:“可有好久不见姨奶奶了,若不是今儿大爷公布了这好消息,太太与奴婢都还不知道,可得好生恭喜下姨奶奶,这胎可是个顶金贵的。”
  湘琴说话的空当,娇杏早已在上座坐好,听了这话才知瞿元霍今日才将自己怀孕一事公布,心中滋味儿难言,看了眼还站在底下的湘琴,笑道:“湘琴姐姐快坐,你可是太太跟前的第一红人,比我等有体面的多,实在不需拘泥这些礼数。”
  湘琴仍是那雷打不动的温和相,“姨奶奶莫打趣奴婢了,什么个第一红人?左右都是为奴为婢,伺候好主子都是应该的。”
  说着又转了话题,命了两个小丫头上前,捧了礼盒近了她几步,“这都是太太的心意,姨奶奶且收下,切莫讲理,拂了太太的心意,太太可就指望姨奶奶的肚子了,怎么说都要生个小少爷才行。”
  娇杏一听,却是说道:“自是不愿拂了老人家的心意,只这生男生女,总归都是顺了天意,如今却是不能打保票的。”话音刚落,她就显出了疲惫,实在不愿多与她周旋。
  湘琴也是看了出来,就要请退时,却听见丫头报,“大爷来了”,刚要出口的说辞,生生卡住。
  瞿元霍一进屋,便看见那一旁立着的湘琴,皱了下眉头并未说话,转头来就见娇杏步子小心缓慢地走过来,曲膝就要行礼,瞿元霍瞧她那笨重的样子,时刻提着心,伸手就将她拉近身来,旁若无人地与她说道:“今日可按时吃了饭?”
  “按时吃了。”娇杏甜甜一笑。
  瞿元霍又摸了几下她的头发,“怎的今日未午歇?”
  娇杏不答,只拿眼看了一下湘琴。瞿元霍顺着她,亦往湘琴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可不可以求收藏?给点动力好吗?

☆、心思难测

  晓得自己再不宜久留,湘琴便识相的请退去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素来温婉的笑脸,一点点龟裂,皮笑肉不笑的,瞧着就叫人心惊。
  两个小丫头低着脑袋跟在后头,俱都噤若寒蝉,就怕稍不留意当了她的撒气桶。
  到底不是个糊涂人,心中再恨再怨,面上都是维持着浅笑,只几个素来一处的丫头,多少能觉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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