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历史 电子书 > 娇杏记 >

第21节

娇杏记-第21节

小说: 娇杏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傍晚,瞿元霍家来了。
  他任命王府侍卫统领一职,官拜从三品。平日只需带领一众侍卫早起操练,再反复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偶尔临时查岗巡视,个别时候随侍晋王,护其周全外。其余时间都是闲在小屋内,与他的副手曹均两个喝茶下棋。
  曹均今年二十有五,与他不同的是,他是自一个王府侍卫一步步爬上来的。自小酷爱武艺,独具匠心的他,偶一次有幸得了晋王的眼,将他一步步培养起来。
  两人起初不甚相合,明里暗里讽刺他天降空军,不过参军三载,跟着队伍凯旋而归,因得了主将的眼,便主动向圣上推举。从一个山野村夫,不过三载,就一步登天,成了当今皇后嫡次子府上的一等侍卫统领,可谓是眼红了不少人。
  新官上任,自然要整治一番底下散漫的军心。了解哪些人拉帮结派,暗搞独立,剔除异己,树立新风。
  起初几日挑衅,他且忍着。待他摸清各人所系,便无需再忍,主动放话要与他决斗,待他败下阵来,俯首称弟,两人方一扫前嫌,开始称兄道弟,却也是一段佳话。
  曹均虽过弱冠之年,却仍未娶妻,如今仍是独身一人,身边却是连个伺候的都无,难免令人心生猜疑。还是一日两人躲在一块吃酒,不妨他却心事重重喝多了去,想是知他不是个嘴碎的,再又实在想找个人诉说一番心里话,便将自己自小就心悦表妹之事说与他听。
  原来她那表妹也与他两情相悦,只因父母为了攀附权贵,便将她送与侯门做了个小妾,却生生割断了两个有情/人。因此这曹均不光暗恨他的表姨、表姨夫两人,心里更是恨那夺了他妻,却不好生呵护她的文昌侯府嫡次子邵文培。
  文昌侯府是京都数一数二的望族,家里祖上亦是开国元勋,姻亲之连,更是与不少皇亲贵族有着剪不断的亲缘关系。
  那曹均表姨夫乃文昌侯底下一个小使官,因见自己年过半百,仍是一介小小使臣,心中煎熬,一心想要升官发财。听闻侯府三爷乃最得文昌侯喜爱,便通过这方门路,将自己一个貌美芳龄的女儿献给了三爷,只盼女儿讨了三爷的欢心,三爷能在文昌侯跟前为他美言几句。
  不想,女儿一进侯府就是两载,如今却仍是没个动静,不少知道他卖女求荣的同工,纷纷明里暗里的讥讽于他,一气之下,竟是病倒家中。
  几日前,女儿请示回家探望病父,见了父母不是慰问,就是一番揪心扯肺的控诉。哭诉自个在侯府里有多不易,那培三爷压根儿就不喜欢她,进了侯府,只给安排了个院子,随后便是不闻不顾。起初,下人们见她生得好,只当日后会是个得宠的,不想左等右等,这培三爷的贵脚,压根儿就不进她的贱地。
  府里一时,举步维艰,拮据度日。如今回家诉苦,自己这后半辈子,只能当个活寡/妇了。
  这让曹均知道了,心里虽怨表妹,字字都是自己不得宠,生活不顺,全然对他却是只字未提。知道往日的情谊不过过眼云烟,心中虽是伤痛,似有一种被人背叛的滋味,但终究是爱她胜过怨她,如今只怕心里早已将那邵文培千刀万剐了个无数遍。
  这样想来,这曹均却也是个可怜之人。
  趁着饭后闲余,将这起子杂事说与她听。
  “原是这样,却也怪不得那培三爷,只怪那贪图富贵的无良父母。”良久,娇杏才吐出这一句话。
  才将一听见“文昌侯府”四个字眼,她这心里就是一顿大骇。令她一时清醒了不少,往日都未当一回事,现下同处天子脚下,若是哪一日碰着了,可不是就祸患临头了?
  看来日后,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中,莫要随便出府了。
  没过几久,两人又是一同沐浴。
  瞿元霍这几日微有些不爽,这向来爱撩他的娇人儿,近日总爱远远躲着他。几次耐不住了想要强来,这底裤还未褪下来,那娇人儿就开始哀嚎了,不消一会儿,就哭成个泪人儿。
  小嘴里直叫着,自己将她弄疼了,要个好几日才能歇养回来。心里终究是有些爱她,也不愿她受罪,便也强行忍着。
  这已经过去了几日,再是深的伤口,也该是痊愈了吧。
  这日两人洗罢了身子,还不待她披上单衣,便将她拦腰抱起,一把扔在了榻上,看势头是要来强的了。
  这手还没碰着她的小白兔,便就是一声凄惨的大叫,“不要——身子还疼着呢。”娇杏怕的微微颤抖,她已经半月没来小日子了,心中既喜又忧,就怕自己猜测的不准。故而,并不敢告诉任何人,只看再等个半月。
  只这身边有一头饿狼,日日都要拉着她做那事。为以防万一,便不许他进那里,只这样一来,难免会惹得他不快。
  正如她所言,瞿元霍现下就是一张又臭又黑的脸。这男人本就血气方刚,现下又是正值夏季,心中/共有好几团火,只待夜里消消火,偏生这小人儿又不肯。
  娇杏惴惴地咬唇看着他,知道他忍得难受,又怕他真的生气,去找了别的丫头,那她才真的是得不偿失。
  暗里给自己下了好几次决心,方慢慢坐起身来,抖着小手替他褪了底裤。看着丛林中狰狞丑陋的那物,她就有些望而怯步,吞了吞口水,狠狠心,便将一张绯红的小脸埋了下去。
  “唔——”瞿元霍没想她会来这招,一时舒服地哼了出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受享,心里虽是喜欢但又有些心疼,只待他渐渐沉/沦,失了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  (*^﹏^*)羞羞~~  呜呜呜~~求收藏,求评论,求花花。

☆、有弟腾辉

  次日待她醒来时,瞿元霍早已走了。
  拿眼瞧了下外头,日头将将才升起来。
  依照往日,她都要日晒三竿了才起来。只近日不同,她摸了摸自个尚还平坦的小/腹,嘴角抿起一丝小心翼翼的笑容,如若真有了,想来每日早起都是于胎儿有利的。
  这样想着,她便开口唤人,“玉珠。”
  刚一开口,便发觉喉管有些不适。用手捏了捏,再轻咳了两声,这白玉一般的面上,就渐渐爬上了红云。
  昨夜之事,真是羞煞人也。原先还十分克制的他,待她渐渐掌握了规律,不再容易磕碰着它的时候,他那原先还算不错的定力,登时就功亏一篑,弄得她几次都差点子窒息。
  最后更是把持不住,弄到了她嘴里,害得她险些呛死过去。眼泪珠子更是忍不住地落下来,直把他惊的又哄又拍,嘴上还说再无下次了,舍不得她受罪云云。
  她揪着被子,心中恨恨,她才不相信他的话呢!昨夜说那话时,明显就是一脸的言不由衷,心里指不定希望着她能再给他多弄两次。
  咬着唇,昨夜那难受的滋味儿仍旧还在,她暗暗下决心往后再不帮他弄了。
  正在这时,玉珠与青薇两个丫头进来了。
  两人一人服侍她穿衣,一人服侍她梳妆。
  待一切打理完毕,在椅上坐下,玉珠便用托盘端来一碗蜜水,看着她一口气喝下去。圆圆的脸上不禁浮现起忧色,“主子还是少喝点吧,您的小日子已经迟了半月没来了,想来跟这每日一碗的蜜水有些关联。”
  娇杏用手绢按了按嘴,方才拿眼看了下她,见她面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才开口说道:“你说的不错,明日起便不喝这蜜水了,只将那现烧的沸水,放凉了,再端来与我喝。”
  “诶!”玉珠高兴地一应。连忙将桌上的空碗收去,朝着屋外候着的小丫头一招手,三两个丫头便端了早食进来。
  待小丫头们摆好了早食出去,玉珠便亲手自瓷蛊里盛了一小瓷碗热气腾腾的蜜枣粥出来,再摆好了瓷勺,便就退在了一边。
  娇杏就着瓷勺几口就吃净了一碗,搁下瓷勺,拿起手绢擦了擦嘴。玉珠见了连忙就要端来香茶服侍她漱口,不想却被她抬手止住了,“再来一碗。”
  “嗯?”玉珠有些愣神,往日一碗都要强蛮吃下的,今日竟还要吃第二碗?
  娇杏被她瞧的有些不自在,面颊微红,恼道:“愣着作甚?快些盛!”
  玉珠小身子一抖,连忙再替她盛了一碗,见她几口又吃净了,忙又道:“主子可还吃?”
  娇杏一听,连忙一脸苦相,朝着她摆了摆手。
  实际上她根本就是强蛮吃下的,她知道自个如今有孕的机率很大。早先听人说,这怀了身孕的,就是一张口两个人吃,依照她往日的食量,怕是对胎儿不利,如今为了胎儿健康,便是再苦都要吃,更何况这本身也不苦。
  如今,庭院里的几株桃树已经结了果。吃罢了早饭,她就在自个的一亩三分地转悠,意思是消消食。
  “哎哟!”树上一颗熟透的桃子砸落在她的肩上。
  玉珠见了,连忙掏出帕子替她拍了拍肩,好在桃子未有砸烂,若不然主子这身才做的新衣裳就得弄脏了。
  玉珠心疼衣裳,娇杏却不心疼,她瞅着地上的桃子,话是对玉珠说的,“将它洗洗,我要吃。”
  玉珠瞧了下地上滚脏的桃子,“奴婢给您新摘个吧,这个脏了。”
  对方却是不依,“不用,我就要吃这个。”
  玉珠听言,方领命去了。
  不一会儿,玉珠便洗了桃子回来,“主子,给。”
  “嗯。”娇杏接过,一口咬下去牙都快酸掉了。玉珠见了,以为她吃一口便要扔的,不想主子却是皱着眉头,龇着牙将一个青青的桃子给啃完了,她在旁边只光瞧着都觉得牙酸疼。
  正在这时,外院来了个小丫头来报,“姨奶奶,梁家小公子求见。”
  娇杏还在揉着腮帮子,闻言却是一顿。这梁家小公子不是外人,正是她那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两人除却一次出手相助,一次瞿府闹事之外,之后还是见过几面。
  瞿元霍明里不说,暗里还是对她娘家照看了几分。如今她这弟弟正在国子监上学,不说指望他考状元,好歹也能多读些书,识点做人的道理。
  听言,便对那小丫头吩咐道:“将梁公子请到偏厅去稍作等候,好茶招待着,我一会儿就到。”
  “是。”
  自个则回了屋,封了个五两银子的荷包握在手里。如今她也想通了,不论她心里怨恨不怨恨,这面上都是要做到过得去才行。这有娘家的跟没娘家的,其中的区别可是大有不同。不论这娘家是富庶人家,还是窘迫寒门,有娘家你就有些退路,没娘家,遇难的时候你就只能走投无路。
  根据她这段时日的观察,她这亲兄弟,不说品性有多端正,但这脑子还是有些鬼机灵。
  这样想着,人已经到了偏厅门口,还未跨进去,他那亲兄弟就耳尖地闻声望来。见了她,连忙起身几步走到她跟前,揖了一礼,“弟弟见过姐姐,愿姐姐福泰安康。”
  他近来,可是习得了不少大户人家的规矩礼节。身上着的袍子,亦比往日不知好了多少,更甚他本就生的俊,一套礼节下来,还很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味道,不怪厅里伺候的丫头个个都红了脸。
  主意既是已定,又观他今昔可谓是判若两人,天壤之别。知自己未白费心思,便也待他可亲。“弟弟也好,近来可好?爹娘可好?”
  两姐弟依次坐下,又接过丫头奉上的香茶,梁腾辉方回道:“弟弟安好,爹娘亦是无大碍。只是嘴上时常总念叨着姐姐,就盼姐姐多家去坐坐。”
  娇杏闻言,眼圈子立刻就是一红,至少在梁腾辉眼里,是觉得十分委屈。
  她拿起帕子轻掩着面,抖着唇道:“我又何尝不想多家去看看,承/欢父母膝下,这是我十余年的夙愿。”说到这里,她又假意拿帕擦了擦泪,接着道:“只弟弟你也知,我在夫家不过是个小小的妾室,且我还是卖身与他家里。说句锥心的,我的身价倒还不如我身边伺候我的丫头,好歹人家还是活期的,时日到了,便可放出去,我却要一辈子压在人下!”
  梁腾辉听毕,心中抽痛,鼻一酸,也红了眼。他向来不是个心肠软的,平日里也是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恃强凌弱之事没少干过。他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个姐姐,若不是那日挨凑被打,姐姐将他救下了,他还不知自己竟还有一个如此美貌的姐姐,且还是一看起来就是个又香又软的。
  他的心都快化了,回家立马就告诉了娘,娘哭着说出了实情,心中登时欣喜异常。知道第二日便能再见着,心中更是激动地睡不着觉。
  待他知晓了爹娘将姐姐典卖掉的实情,他心里更是亏欠内疚。眼下见姐姐这样不易,心中伤痛不已,更是暗暗发誓,定要好好读书,出人头地,在外头撑起门面,让姐姐往后在夫家亦能挺直了腰杆,肆意而活。
  见少年一张清隽的面上满是坚定之色,知自己目的达成。便又拉着他说了好一番话,才将封好的银子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