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门之农家医女-第2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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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衙门里头的事?
或者,是上次那个孙管家的事?
要知道上次孙管家的事到现在都快要两个月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背后出手的人好像上天入地了一般,不管莫大几个怎么查,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件事几乎就成了伏秋莲心里的一个结!
不找到这个暗中出手的人,她哪怕是晚上睡觉呢,都存了几分的警惕!前任县令,以及衙门里头的那几个衙役是怎么死的,她可是一点没忘记。
而且,连清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要查清前任县令是怎么死的,查清其中的原由。
现在连清转眼就是半年多,一点线索没有。
表面上看着是风平浪静,落在伏秋莲眼里却是只觉得愈发让她担惊受怕——风雨之前越是平静,暴风雨来的愈猛,愈烈,愈是让人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到了晚上,辰哥儿早早歇下,伏秋莲手里拿了几片碎布,正在帮着辰哥儿缝制喜洋洋,连清则在一侧的灯下练字,夫妻两人就着灯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最后,伏秋莲在几次犹豫之后,终是开了口,“相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嗯,娘子怎的这般问?”连清放下手里的狼豪笔,笑着坐在一侧,静静的看着伏秋莲在那里缝布娃娃,摇摇头,“娘子也忒宠他,辰哥儿是男孩子,哪里用得着这么些布娃娃?他该是在外头去跑闹跳的。”
“不过是几个玩具罢了,他喜欢就玩呗,小孩子呢。”伏秋莲笑着一扬眉,侧了头看了眼连清,抿唇笑,“相公还没回刚才我的话呢。”
“我听说了一件事情。”
没想到连清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伏秋莲便停了手里的针线,笑咪咪的看过去,“相公听说了什么,可是外头好玩的事?”
“是好玩的事不错,但却不是外头的人,是事关娘子你的呢。”听着连清带笑的话,伏秋莲不禁有些讶异的扬了下眉,“怎么可能,我又没出去过,我哪里有什么事?”
自打来到了万山县,她就是出去都很少。
而且就是去各家做客,也都是车来车去,早早回家的。
外头的事,关她什么事呀。
连清便笑,“我可是听说,我家娘子断了桩奇案呢。”
啊,断奇案?伏秋莲脑中一转,瞬间反应过来,连清说的应该是曲家的事,不过曲家的事怎么传到了他耳中?一旁灯影下,连清看着自家娘子清丽小脸上几番转变的样子,忍不住就是一笑,“娘子?”
“啊,在呢。”娇俏的白了一眼连清,妩媚而带着丝丝柔情,“相公你就取笑我吧,还奇案,真真是的,你也不怕把你家娘子我抬的太高,摔下来了没人接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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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忙了一天,闪,明天万更。也尽量早更。
☆、204 两女争子
伏秋莲失笑,有些嗔怪的看一眼连清,灯影下,连清眉眼清秀,面庞上多了抹温润的光泽,不过,伏秋莲摇摇头,看着连清是没什么呆,可是,好好的为什么会说起这个?
想了想,她笑咪咪的看向连清,“难道说,相公在前面的衙门里遇到了什么案子不成?”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想起什么案子?
连清笑了笑,点头,“是有那么一点麻烦。”
“啊,真的有啊,以相公的聪明能干,还解决不了?”伏秋莲的话听的连清失笑,“我呀,也就只有在娘子心里是最好的,事实上为夫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好?”
若是他当真这么能干,孙管家的事情也不会出了。
若是他当真这么厉害,也不用让娘子受外头那些风言风语了……他揉揉眉心,放下手里的书,夫妻两人一同合衣卧在了床上,轻轻的拥了伏秋莲,连清想了想轻声道,“前两天衙门里头来了一个妇人,说是有人抢了她的孩子,可奇怪的是,被告也说那是她的孩子,两个人为止争执不下——”
“相公可让她们的家人做证啊。”
“都是外头来的呢。”连清轻轻的动了下身子,帮着伏秋莲把一缕发丝挽至脑后,继续道,“而且那两名妇人明显是相熟的,那孩子一岁左右,竟是被谁抱在怀里都不哭闹。”
“……”
这么说来,难道说是一方有心抢孩子?
果然,耳侧便听着连清的声音道,“为夫便晾了她们两天,可那孩子是真的和两个妇人都熟悉,谁抱给谁抱,谁喂给谁喂的,也不哭不闹,乖巧的很。我觉得,应该是对方早就想好的这一招。”
“夫君应该查过她们的情况了吧?”
“嗯,是从外地来的,说是家里头招了灾,我已经派了人去查访,可估摸着应该是没什么结果的。”听着连清的话伏秋莲自己便叹了口气,现代想查那些流浪人口的底细还要费些工夫呢,何况是这个没电话,没火车,交通工具只能是马车,甚至是飞鸽传书,驿站传递都是最快通信工具的古老时代?她轻轻的拥了下连清,“相公别想了,即然都已经派了人去查,总会有结果的。”
“嗯。我只是怕判错,若是害的真正的母子分离,为夫会一辈子不安心的——”伏秋莲理解连清的顾虑,他本身就是个做事严谨的人,如今更是有着辰哥儿在,将心比心,若是失去了自己的儿子,连清会如何?
更何况,若是这个让别人把亲子送给别人的机会是他亲手创造的,他会一辈子内疚不安的。把头窝在连清的怀里,伏秋莲以这种方式来安慰他——
有些话,多说无益。沉默就好。
夫妻两人不知何时慢慢睡下,次日一早,伏秋莲是被辰哥儿给闹腾醒的,小家伙捏着她的鼻子哈哈笑,“娘,娘。”虽然小胳膊小腿的没什么力气,可猛不丁的被捏到鼻子,伏秋莲还是惊了一下,下意识的一挥手,啪,打在了辰哥儿胖呼呼的小手上,辰哥儿怔了一下,才想着扁嘴哭,就看到自家娘亲睁开了眼,不知怎的,辰哥儿咧开嘴角想要大哭的动作硬生生变成了咯咯的笑!
好像他觉得很好玩似的,朝着伏秋莲扑过去。
“坏小子,刚才谁捏娘亲的鼻子?”
伏秋莲打他屁屁,辰哥儿就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如同一条游鱼似的。
外头听到了母子两人的笑声,刘妈妈脸上的笑也跟着增加不少,扭头吩咐身侧的冬雨几个,“还怔着做什么,赶紧的,去给太太准备洗脸水,秋暑去把早饭备好。一会太太收拾好肯定会饿的。”
“奴婢遵命。”
待得几个丫头退下去,刘妈妈轻轻的挑起帘子,笑着走进去,“姑娘醒了?哥儿今个儿倒是醒的晚些,姑爷之前起时哥儿动了下,老奴还以为会醒,结果等了一下又睡着了。”
“嗯,他现在白天玩的疯,晚上自然就睡的多些。”伏秋莲笑着坐起身子,把扑到她身上腻歪的辰哥儿抱在怀里拍了下他小脑袋,“不许闹了,赶紧起床,吃早饭。”
“娘,娘。玩。”
伏秋莲不理小不点,直接把他拎给刘妈妈,同时瞪一眼还在扎着手不依不饶要回来继续和娘亲在床上玩翻滚动动的儿子,“再闹的话一会不许你和华安,还有宝儿哥哥他们玩了,娘亲也不要不听话的孩子。”
“——”小家伙扁了下嘴,很是委屈,可终究是乖乖的在刘妈妈怀里停里挣扎,伏秋莲梳洗,净了脸回过头,刘妈妈已经帮辰哥儿穿好小衣裳,小家伙双脚一着地,立马张着双小手朝她扑过来,“娘亲。”
看着他小小的身子八爪鱼一般扑在自己身上,伏秋莲忍不住笑,牵了他的小手,“辰哥儿乖,来,咱们洗脸。洗了脸娘亲带辰哥儿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好。”听到说有吃的,小家伙应的是声音宏亮,双眼灼灼,那小老鼠一样的动作逗的伏秋莲忍不住弯起了眉眼,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们辰哥儿最乖了。”
“娘,也乖。”
“哈哈,好,咱们都乖。”辰哥儿不爱洗脸,每次给他洗脸都哭的一塌糊涂,后来,伏秋莲便往往会在早上给他洗脸上故意和小家伙说笑,这样虽然有时侯也还是要哭,但大多却是都会在不知不觉的便洗好了。
一如这会,等到辰哥儿反应过来,伏秋莲已是瞬间拿了帕子帮着他擦干净,看着他咧了嘴要哭不哭的样子,伏秋芝则笑着牵了他的手,“辰哥儿要不要和娘亲去吃东西呢?”
“要,要。”
母子两人用过了早饭,辰哥儿被伏老爷接走,伏秋莲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可心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连清昨晚的话,昨晚连清说的时侯,其实她心里想到了一个主意。
那还是前世百度时无意间看到的。
听到连清那么一说,她当时是真的想和连清说的,可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却是没出声——她是真的怕连清会问她什么,重生之后,她一点都没刻意隐瞒自己的性子。
以前伏秋莲的张扬,如今她却换成了安稳。
她只是想好好的过日子,和连清,和儿子。
和一切值得她去珍惜,呵护的人。
她会煮这么多的吃食,她懂医术,她知道一些大道理。还有一些外人所不甚清楚,可连清却一定能看的出来的异样的表现,如今,她再懂判案……
连清心里,会不会起疑?
可为了不让人起疑,自己明明有法子,说不定就可以试出真正的母子,自己袖手旁观?医者父母心,不应该仅仅只是体现在医术上吧?
她纠结了半响,最后有些认命的服输——
再多的理由都是借口,她就是想帮一下连清!
如同之前伏老爷所担心的,虽然她真的没在意,也没往心里去,一个男人靠绳子是栓不住的,若是连清当真变心,她宁愿成全,可现在,她还和连清在一起呀。
她们是夫妻,她不想让连清觉得自己是没用的。
她也想在除了家事之外的地方,能帮他。
哪怕是一丁点。
这么一想,伏秋莲哪里还用再考虑?直接进屋找了笔墨纸砚,自己磨好了墨,就着纸上写了两行字,把墨迹吹干,她笑了笑,脚步从容的走出来,招手唤来冬雨,“去看看前头老爷可在,若是在,把这个送给老爷。”
“是,太太。”
看着冬雨走出去,伏秋莲笑了笑,低头忙活起自己的事情来,如同上次她搅尽脑汁,想到的也不过是那么两句话,虽然也没帮上什么忙,但是,伏秋莲却觉得坦然。
因为她用心了。
如今亦如是,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她尽心了。
不是吗?
前头,堂下两妇人呜呜的哭,磕头如捣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小小的孩子就放在她们中间,一岁左右,才想会跑不会跑的样子,索性就在地下爬。
不时的拽拽这个的衣角,挠挠那个的裙摆。
甚至小家伙胆大包天,竟然跑到两侧站立的衙役处,仰了小脑袋,张了只长了两三颗牙齿的小嘴去啃衙差手里的长棍!堂上坐着的连清本来心情甚是纠结,看到这一幕不禁也眨了下眼,眸光微闪,再次把视线落在仍在啼哭不止的两名妇人身上,连清眉头微皱,正欲出声,就看到一侧师爷悄悄的递上来一个纸条,他以为是有什么事,“师爷?”
“您看看——”
连清自然是认得自家太太的字,弯弯绕绕的,好像虫子爬过去,一目十行的看过,连清心头微顿,把字条揉成一团握在手心,抬头和师爷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猛不丁的,连清用力一拍惊堂木,“都给我住嘴,谁若是再哭,按藐视公堂,二十大板后逐出万山县去。”
“……”
这一招过后,果然是没人敢再出声,两名妇人也只是轻轻的跪在那里抽泣,耳边清静了,别说堂上的连清,就是两侧的衙差都长松了口气,耳朵总算是不用被涂毒了。
女人哭,伤不起呐。
“大,大人,小妇人不敢惹怒大人,只求大人明察,孩子真是小妇人的啊。这可是小女人身上掉下来的肉,小妇人和她一路相依为命,哪里想的到她,她竟然起了这般歹心。”说话的是刘氏,跪在那里一连磕了几个头,伸手拿了袖子边擦脸上的泪边哭诉,“小妇人不敢求别的,只望大人您明查。”
“望大人您明查,这孩子,分明就是小妇人的啊,小妇人从他初生到现在,就没离开过。怎么就成了别人的了呢?”黄氏双眼足足要喷火,看着刘氏恨不得要扑过去啃上一口。
心里那个恨呐,别提了。
连清垂眸,半响,他猛的一拍惊堂木,威严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果断,“刘氏,你说,这孩子是你的亲生儿子,是黄氏想要抢你的孩子?”
“回大人,正是,请大人明察,给小妇人一个公道。”
点了点头后,连清看向跪在一侧,几次想要张嘴打断他和刘氏的话,却被他给喝住的黄氏,眉一挑,“黄氏,你说,这孩子是你的,是刘氏抢你的孩子,可是这样?”
“正是这样,请大人明察。”
相较于刘氏痛彻心肺,眼泪抹也抹不掉的悲苦,黄氏是愤怒居多,双眼不眨一下的盯着刘氏,若非是之前连清一再的阻制,怕是黄氏早扑过去和刘氏扭打了。
事实上这样的戏码前两天不是没有的。
连清点点头,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他猛的又是一拍惊堂木,径自道,“你们这两名妇人都说这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