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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节

春浓花娇-第200节

小说: 春浓花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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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天过去,小初候在楚老夫人等楚怀贤。她在心里转了又转,已经认命嫁了个古人,再说楚怀贤其人,处处有让小初感爱的地方。

左右思又前后想,小初怅然。公子心中,不会认为他风流是错。以后不想再和他生气,就得找机会告诉他,自己不喜欢这样。

以楚怀贤那天的神色来看,小初知道他认为自己还不知道。想当然,他也不会主动说出来。小初又长长的吁一口气,眼角见到一角青衫,楚怀贤过来了。

要想改变人,总得先搭话。把豫哥儿抱在手上,小初笑盈盈又给楚怀贤看:“你看他,又吃手了。”楚怀贤淡淡,不想兜揽的神色。

楚老夫人微闭双眸,像是不听也没有看到。等他们走后,楚老夫人才喊银画:“去请夫人去。”

回到房里的小初气呼呼,也明白楚老夫人一定看出来什么。别看她眯着眼睛,其实应该看得明白。

一直到近二月,楚夫人忍无可忍,对楚少傅把话回了:“儿子睡书房,半个月不回房。”楚少傅还不知道,忙道:“怎么了?”楚夫人道:“生分也罢了,怀贤在外面住这么久,豫哥儿娘也很能沉住气,一不管他二不问他,这是哪家当媳妇的这样!”

楚少傅嘿嘿冷笑:“喊他来,我当面问他。”再对楚夫人道:“你去,喊她也问问,不让她定省,她倒是好好侍候怀贤,这样不行!”

夫妻分开,楚少傅手指搭在椅扶手上,等着楚怀贤过来。楚怀贤来,手里拿着几张公文,呈给楚少傅后,再道:“梁王说,去年冬天兴修水利的那案子,应该重新再审一回。他又听人说了什么,说有些牵涉的人,还在法外。”

“哦。”楚少傅听过,对这些还是满意的。他抚须道:“外面的事情,你渐清楚。家里的事情,你又糊涂上来了吧?”楚怀贤心虚,忙道:“父亲请说。”楚少傅道:“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什么,就是想问你,你房里长草,你也不知道吧?”

楚怀贤语滞了一下,脸也红起来。就顾着和小初生气,看谁先松下来。不想这个丫头,还真能撑上半个月。

“是争了两句,她撵我走,我就出来了。想着赌气,她不请我,我就没回去。”楚怀贤含羞,还是解释了两句。楚少傅听过,只觉得好笑:“你是夫主,她是夫主?”楚怀贤恍然大悟,心里拧着的那个结就此解开。

楚少傅窥视着他的神色,再骂道:“去吧!”

走出来的楚怀贤被楚少傅点醒,这房里是自己说了算,不是小初说了算。他当即回房去,打算小初再说撵的话,先给她几下。

丫头们看到楚怀贤进来,都是惊喜。楚怀贤进来,房里不见小初。带气找到东厢房,也不见小初。春水这才知道公子在找少夫人,忙道:“夫人喊了少夫人去。”楚怀贤愣在了当地,突然大步往外面去,只走上几步,就变成急步而出。

赶到母亲常管家务的厅上,楚怀贤急头涨脸的冲进去,果然看到母亲板着脸,小初跪在那里。楚怀贤也跪下了,什么也不用再问,先对楚夫人道:“全是我的错,是我和她拌嘴恼了,我不回房的。”

被楚夫人审问的小初,静静滑下泪珠来。

楚夫人拿儿子没有办法,她也不过才问小初几句。见楚怀贤急得不行,生怕自己发落小初。楚夫人叹气,孙子也那么大了,何苦当棒打鸳鸯的人。楚夫人没有再问的心思,只问楚怀贤:“你说应该怎么办?”

楚怀贤看看小初白玉一样的面庞和并不胖的身子,对着楚夫人有乞怜:“母亲,您饶了她这一回吧。”楚夫人突然懊恼起来:“从我到这家里几十年,撵走丈夫,还能自安自乐的人,我这是见的第一个。”楚怀贤垂头不说话,小初也垂头不说话。

“都走吧,我一会儿也不能再看你们!”楚夫人生气地道:“错的人我也不想说,回去房里你们自己赔礼吧。”

这一对吵架的人都是没精打采地出来,楚怀贤不看小初,小初也不看楚怀贤。天才是下午,楚怀贤对小初道:“我晚上回去再说吧,父亲那里,还有事情让我做呢。”小初幽幽道:“多谢公子。”楚怀贤心里一痛,胡乱摆摆手,没再说什么而去。

回到书房中,楚怀贤心烦意乱拿起笔,进喜儿送进来梁龙正的一封信笺。信笺上封好的,上面是梁龙正的笔迹:“内有玄机。”楚怀贤被引得笑一笑,拆开来看,是一张粉红色的信笺,上面写着:“香囊赠君,匆忘萍卿。”落款也是一个萍字。

这个萍是谁?楚怀贤想不起来。要不是有梁龙正意味调侃的一封信在里面,楚怀贤当这是恶作剧。

他看过梁龙正的信,才哼了一声。小初发脾气,原因在这里!

因为父母亲过问已经不生气的楚怀贤,又重新生气上来。就为了这个?拿一个香囊在手里就以为是天大的把柄。楚怀贤把信丢到一旁,把笔再拿在手里时,心定不少。

如果不知道原因,楚怀贤就早早地回去了;现在知道原因,楚怀贤在书房里吃过晚饭,回去的时候,楚大公子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了。

小初在等他,见他进来松一口气,带上笑容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让人去问过,说你不回来吃饭。”楚怀贤也装若无其事:“有人来,我忘了让人告诉你。”在榻上坐下来,小初走过来,当着丫头的面给他赔礼。楚怀贤知道这是做给母亲看的,又是心疼小初又觉得小初为了一个香囊这样闹可笑,叹一口气道:“你起来吧,母亲也是会打人,有没有打你?”

林小初低声道:“是你来得及时。”楚怀贤把手摊开:“那东西还我吧,你就放一百年,也不算是把柄。”小初垂着眼眸:“什么?”楚怀贤等了一会儿,把手收回来,没有再问。

夫妻心中,各自打上一个结。楚少夫人后悔自己动情,再就克制自己动情。可是相处中,收回或是发泄自己的情意,谈何容易?楚大公子觉得自己话说得足够干净,你就收着又能怎么样?还能把我送到父母亲面前去治罪。要拿就拿着吧。

 第二百八十五章 冲撞

雪水化完,春意丛生的时候,小初坐在榻上对着手里的贴子一一检视,去哪里呢?其实就是大家吃吃说说笑笑,但是出去走动走动,总是不闷的。

把几个中意的贴子挑出来,小初拿在手上去给书房。楚怀贤见小初笑容满面进来,脸上也带上三分笑意,夫妻看起来十分和气,小初把贴子递过来,一一地道:“明天去这里,后天去这里,对了。”笑容殷殷下,小初趁势又问道:“草长了有寸把长,你不出去游春?”

楚怀贤带笑道:“我晚上回去,不用等我晚饭。”小初还是一脸笑:“好。”转身出去,脸上笑容立即没了,肩头垮下来,双手垂着低着头,伪装关心真是累呀。

从明窗里往外面看小初背影的楚怀贤,又恨得牙痒痒,你反正也是装了,就不能多装一会儿,至少活蹦乱跳出院门后,再没精神也不迟。看案头黄历,夫妻装相又是半个月过去。大家心里那个结,到现在还在。

小初在努力练收发感情,楚怀贤不愿意在小事情上哄她,在他看来的小事情,是林小初放在心里的大事情,是林小初觉得亵渎感情的大事情。

白天装笑把楚怀贤送走,到晚上如果太晚,就一脸笑眯眯冲到书房里问:“今晚睡书房?”楚少夫人每每这样做的时候,心里是想着楚怀贤能说睡书房。偏偏楚大公子明知虚情假意的问候下,也是笑容满面:“我回去。”

象是他本来不想回去,是小初把他拉回去一样。这样的时候,就是小初恨得牙痒痒的时候。牙虽然痒痒,小初也不打算在楚怀贤身上练练。这是自己的长期饭碗,咬坏了可怎么办?小初就这样想,以解自己的想咬人情绪。

红烛摇摇下,楚怀贤再没有一个晚上放过林小初。他看得小初不情愿,也看得小初心里很想躲着自己,这些他都明白,就有一点,他不明白。小初那嫣红的双唇,十分排斥自己。楚大公子心里气上来,再加上生气往往都是由着小初说话而来,楚怀贤最想亲的,就是小初的这个红唇。

“别亲我这里!”小初终于忍无可忍,左躲右挡避不开,小初狠命地捶打着楚怀贤,再压抑地道:“不许亲。”这捶打已经不是一般的夫妻斗气,而是用上了力气。楚怀贤觉得象搔痒,不过可以明白小初的怒气。他咬着那玫瑰一样的嘴唇,用劲咬了一口才放开道:“为什么,说出来或许我可以答应。”

小初捂着嘴唇,恨恨地道:“你亲别人去,拿别人的嘴唇当酒杯,当茶碗都行。”积在心里许久的怒气,小初终于发泄出来。楚怀贤和她在床上纠缠,不停地问:“放哪里了?外面的一个东西,你当成宝贝放着。好好收着,看看能不能生成花来。”

两个人折腾过,说不好是互相生气,还是互相折腾够了再睡。第二天起来,小初依然是笑语嫣然,笑得象春花般灿烂:“公子您晚上不回来吧?早早对我说过,我就不用再去问了。”楚怀贤笑容可掬:“回来,不回来怎么行。”

走出去两步,才突然回身看。没了笑容的小初赶快重打笑容,再无限殷勤地弯弯腰:“公子慢走。”

楚怀贤这才笑吟吟而去,看起来两个人无比和谐。

楚少夫人长长的吁口气,歪在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只觉得身疲骨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到休息够了,也到出门的时候了,今天是一位林夫人,与小初同姓,年纪也相仿,也是才成亲。

夜晚来临,楚怀贤在宫门上等着接父亲。梁王从这里过,咦了一声进来,又哦了一声,敲敲脑袋道:“接你父亲。”梁王精神看似完全恢复,面庞也丰润不少,对楚怀贤笑嘻嘻:“你现在成孝子了?晚上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把少傅大人送回去,我和你出去喝酒去。”

楚怀贤意兴阑珊,往外面看看:“天还冷着呢,不是夜游的时候。”梁王嘻笑:“我不觉得冷,你比我年青力壮,怎么倒怕冷?”出去试试风向,梁王再进来:“真的不去?我难得带你出去一回。”

两个人一起笑起来,楚怀贤摇头:“不去了吧。”梁王遗憾:“你枕边又没有母老虎,难道孝子就不夜游?”楚怀贤好笑,枕边不是母老虎,是胭脂虎。

到楚少傅出来,楚怀贤接了父亲。楚少傅坐轿,楚怀贤骑马,家人们前后跟随往家里去。离宵禁还有一个半时辰,街上风也并不冷,楚怀贤还是体贴地给父亲整一整轿帘。在轿中微寐的楚少傅缓缓道:“你们不吵架了?”

“本来也就没有。”楚怀贤嘴硬,这不算吵架,我根本就没有和小初吵,就是斗气,看谁先服软,而且斗到今天还在斗,楚怀贤突然一笑,看看是谁厉害。

楚少傅不再问,他闭目沉思自己的心事。朦胧中打着盹儿正舒服,突然一阵喧哗声传来,然后轿子一震,这就停下来。风中,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哎哟,撞到了官轿。”再就是女子不放在心上的欢笑声,带着醉意道:“官轿?它为什么不躲避?”

伴着这些声音的,是家人们的喝斥声:“大胆,下车,下马,少傅大人在此。”楚少傅只在轿子震动时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继续养神。轿外的楚怀贤看得清楚,街口拐弯处突然出来一行马和车,足有五、七辆车和七、八匹马,马上皆是妇人,当先两匹马没有收住,一头撞了过来。

轿夫反应快,因后退轿子震动,也只一下就停住。然后大家怒目,家人喝斥。而最后边的有一辆车,楚怀贤认得,是小初的。

前面冲撞上,再报出来是官轿,后面人机灵的,已经有带马和带车脚底抹油的。进喜儿对楚怀贤附耳道:“公子,孙二海赶车还不错。”就这几句话的功夫,车已经掉头,和其它往后退的车一起驶入黑暗中。

楚怀贤微微一笑,问道:“这是哪些人?”一群彩妆的妇人,其中只有一个是楚怀贤认识的。街上本暗,楚少傅轿前有灯笼,她们的马车上也有灯笼,这就可以看得清楚。进喜儿咧开了嘴笑:“公子,有一个是方大人说过的那个,就是勾搭他家二公子的少夫人去赌钱的那个。”

“我正是看着她面熟。”楚怀贤又是一笑,都用了酒,只怕小初也这样了。让小初出去玩,就是等着找她事情。家人们把冲撞的人全拦下来,过来一个人回话:“公子,她们喝多了酒胡言乱语的很。”

楚怀贤还没有说话,轿内的楚少傅开了口,楚少傅连往外面看也没有看,吩咐楚怀贤道:“黉夜嬉游,不成体统。送到衙门里去审审,只怕这里面还有什么杂带不正当的事情。”楚怀贤先答应下来,再道:“有几位象是京官家眷。”楚少傅眼睛都没有睁,慢条斯理地道:“一起送去,让各家的大人们来领吧。”

“是。”楚怀贤和进喜儿都是一笑,进喜儿不用公子再吩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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