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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春浓花娇-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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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银,不也是拿的与别人不同。”

把丫头们交待过回去,楚夫人对三夫人关切地道:“你房中呢,你也安置好。厨房上炖的吃的,是分作两份儿,一份是送到怀贤院中,一份是送给你,你可都吃了?”三夫人红了脸,下意识地用手轻碰一下小腹,羞赧地道:“多谢大嫂,就是三爷他,还不知道。”

“这个傻子。”楚夫人轻叹:“我等着他知道了去回母亲,不想他还是孩子气,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知觉。也罢,等我回了母亲,让母亲对他说吧。”

楚三夫人和林小初,差不多时候各自有了身孕。

不管母亲如何说,楚怀贤晚上还是歇在正房里,楚夫人把他喊去再骂一顿,也是没有办法。这样骂了两、三回,家里人就都知道了。

三老爷这一天从外面游春回来,进来就嚷热:“给我一碗凉一点儿的茶来,以前这房里还备有凉茶给我,如今你太怠慢我,不知道我就是冬天,也是心里发热喜欢吃冷的吗?”楚三夫人把手中正备着的小孩子针线放到身后,让人给三老爷备凉茶,再接了他的话:“三爷难道忘了,我就是夏天,也是不敢用冰的身子,这房里备了凉茶,我要是心里发空误喝了下去,你担着?”

楚三老爷“嗐”地一声道:“一天没回来,回来你就和我拌嘴,你这是为妻之道。难道说怀贤性情大变,你也变会了?”三夫人听话里有话,问道:“怀贤又怎么了?”三老爷跺脚叹气:“唉,家里人人知道,你的那个亲戚,太不自重,太不检点,有了身子不知道调养,唉。”

“原来是为这些闲话!哪一家里没有闲话。”楚三夫人挑一挑眉头:“三爷你自重,三爷你检点,你不应该管到侄子房中去吧?”三老爷真生气了,沉一沉脸摆出教训的口吻道:“我没教训你,你倒教训上我了!说白了,我明白你,不就是为我这几天不在你房里。”

楚三夫人“嗤”地笑几声,再道:“三爷请,我房里呀,从此这一年中,您不要来!”

这也是一对年青的夫妻,平时争执起来,也是一个不让一个。楚三老爷爱摆丈夫的架子,楚三夫人看透了他在楚家的地位不过比个有头脸的下人好,每每偏不到她这一房的时候,她就回来刺上三老爷几句。

外面树下走来厨房上送吃的人,把吃的送给三夫人的丫头,听到房中争吵,当然要打听:“三爷和三夫人在吵?”丫头摆着手笑,悄声道:“生闲气。”厨房上的人再多话:“怎么还敢和三夫人生闲气,公子房中遇到小丫头,说少夫人似珊瑚珠子捧在手心里。”再近前低语:“无事就抱着。”

丫头嘻嘻笑,听过这样内幕,也告诉厨房上人内幕:“三爷到现在,还不知道呢。”厨房上的人念了一声佛:“我的佛爷,他倒还不知道。”

两个人分开,厨房上的人回去,丫头送吃的进来。三老爷和三夫人争得都面有怒容。三夫人有身子的人,早早地平了气。见丫头进来放下吃的,就动了动调羹,自己吃起来。三老爷被冷落了,不甘心地踱步过来伸头看那碗里,嘴中道:“这是什么,怎么有你的,独没有我的。”

碗中乌黑的一碗东西,热气腾腾中,三夫人又吃了一口,才在这热气腾腾中,对三老爷面有笑容:“三爷要吃,我让你。”三老爷狐疑:“这是什么?你不要学那无事爱吃药的妇人,好好的人,全是药吃坏了。”

“这是阿胶,你也不认识!”三夫人忍不住告诉了他。三老爷更是糊涂:“阿胶,你吃这个作什么?平白补身子,啊!啊!啊!”一连三个“啊”后,三老爷呆若木鸡。

此时是三夫人嘲笑的大好时机,真是不笑白不笑。她挑着眉梢笑得娇美:“三老爷,请一起用如何?”

三老爷这才回过神来,嘀咕一句道:“原来你也有了。”

夜晚来临时,丫头们站在房中笑,三夫人板着脸斥责道:“笑什么!请三爷出去往姨娘房中去,我对他告了一年的假,让他以后可记住了!”

三老爷尴尬地陪着笑:“你低声些,让人听到不好。母亲说我昏瞆,竟然早不知道。”说着欺身过去:“你是不是告了我的状?不就是几天没陪你。”三夫人脸更是板得严:“我闲着数树叶子,也不去告你的状。我有了,你按理应该出去。”

“理是理儿,事是事儿。”三老爷去报喜,被楚老夫人骂他不知道心疼三夫人,今天晚上就抱着一个弥补的心不走。急切中找理由把侄子拉出来:“我学怀贤,我也学他。他天天晚上呀,不是也不出去。”

楚三夫人更加冷笑:“可不是,他天天晚上呀,是从不出去的。”

亏了身边的这位三老爷,他居然还好意思说。三老爷今天晚上的殷勤,三夫人只有更气。

 第二百一十八章 赔衣服

转眼到四月,楚家上下最悠游的人,还是小姑娘林小意。而房中的林小初,还是对着楚怀贤时而冷淡。东厢房在收拾,看上去新房三间。

春光暖融融,中午小初多午睡,别人也多午睡。西厢房的门“吱呀”轻轻开了,探出来三个脑袋来。林小意、春痕、碧痕往外面见院子里鸟雀都无声,只有房外听使唤的两个丫头在打盹儿。三个人互相使个眼色,偷偷溜出了这院子。

没行几步,一个好亭台。小意拍手笑:“果然这里更好,我天天困在院子里,园子里什么样都忘了。”春痕四下里寻找:“去年我和你栽的那株桑树,我记得活了的,在哪里?”碧痕爱这春光:“你们两个不必寻,就玩今年景致就不错。”

走到水榭旁,因天暖和打开水榭清扫准备用,三、两个婆子累了,因中午没人看着,蓬头歪在板壁上睡得流口水。小意指给春痕看,春痕再拉碧痕,三个人笑得无声无息,就是有些前仰后合。

“看水里,果然有鱼,摘柳枝子去,我编篮子也行,编篓子也会,就是不用这些装,掐一根柳枝子串鱼也使得。”小意指使着两个丫头,自己跑到水边上低头找鱼在哪里。

春痕、碧痕正摘得欢,一个人粗着嗓子道:“什么人大胆,乱摘乱采的。”小意看去,是不认识的一个少年。身上碧色袍子,脚下黑丝履。见春痕和碧痕行礼:“公子。”小意睁大眼睛看,这也是公子,那我姐夫呢?

这个人是楚怀德。他看书累了,中午也是趁着人睡跑出来玩,见小意三个人玩得开心,少年心性,虽然小意少他几岁,也吸引了楚怀德过来。

原以为是三个丫头,等到近前,楚怀德才一拍脑袋:“你是大哥的……你姐姐是那个丫头是吧,和大哥成了亲的那个。”

这话听着不顺耳,春痕和碧痕不好问楚怀德,只是骨嘟了一下嘴。小意是听不出来这话不对,姐姐本来就是个丫头,嫁给公子以后成了少夫人。她琢磨这味儿不对的话,象是挑不出来姐姐以前不是丫头,或是姐姐没有成亲。林小意就笑嘻嘻:“是呀,你是……怀德二哥哥?”

楚怀贤交待的称呼,林小意记得很住。

“二哥哥?”楚怀德身上一阵麻,眼睛不客气地上下刮了小意一眼,轻蔑地道:“你喊错了吧,你应该喊我公子。”手一指春痕和碧痕:“象她们一样喊。”

天真单纯的林小意傻了眼,她是完全按照楚怀贤交待的喊。遇到这样冷遇,小意不明白。转头去看春痕、碧痕,两个丫头再骨嘟一下嘴,只能互相使眼色,回去告诉公子。

楚怀德还没有完,用家人的话说,他是家里最小的一尊佛,象当年楚三老爷。可是楚三老爷随遇而安,楚怀德就不是这样。他久久地受着气,虽然小,也积在心里。此时对着林小意,身子小人也小,楚怀德摆谱儿了:“以后见我要行礼,要口称公子才行。真是没规矩,丫头的妹妹还是丫头,难怪这家里没有人喜欢你姐姐,看你就知道了。”

话刚说完,对面这个一脸笑嘻嘻的小丫头愤怒了,眼睛里简直是沸腾。林小意姐姐至上,眼前虽然多了一个姐夫,还是容不得别人说她姐姐。小意叉着腰,又叉上腰了。对着楚怀德大声道:“你才没规矩,这家里人都不喜欢你才对。我姐姐,不要别人喜欢。”

楚怀德欣赏地嘻嘻笑:“啧啧,你姐姐和你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吧?你还叉腰。”楚怀德笑得不行:“大哥把你养在房里,就养出一个河东狮子吼。你长大了,肯定是的。”

口没遮拦地楚怀德,不顾春痕、碧痕白了脸正说得痛快,这样痛快淋漓地教训人,在楚怀德来说,是不多见的。家里的奴才,楚怀德敢说的没有几个。遇上领钱领东西的管事的,德公子只有巴结的份儿。

今天这一次,说得很威风。

正威风着,不防林小意弯着腰攒足了一身的小力气,一头就撞了过来。楚怀德哎哟一声后,然后是“扑通”一声水响,威风凛凛的德公子不幸落入水中,成了威风扫地。

接下来是小意得意的哈哈大笑声,当然还是叉着她的小腰身在笑:“落汤鸡,哈哈,让你胡说,淹你多喝几口水,这水呀,我才扔过泥巴进去的。”

池子里并不深,楚怀德扑腾几下,呛了几口水站起来,手指着林小意怒道:“你,看我收拾你。”小意看他凶狠,嘴里叫一声,一猫腰不忘再捡起一块泥巴往水里一扔,一气跑了回来。

及至到院门上,方妈妈听到响动带笑出来问:“小姑娘哪里去了,公子和少夫人,都让你无事少出院子。”

春痕、碧痕跟在后面忍笑跑来,小意胡乱回了方妈妈一声:“我回来了。”院子里依就安静。

芭蕉绿油油一动不动,红花有些蔫垂下头来。三个人怕吵响睡着的奶妈,放慢脚步回去。

楚怀德从水里爬出来,一身湿淋淋,嘴里骂着回去换衣服。张姨娘从窗户眼里张见,吓了一跳出来骂他:“爱惜爱惜吧,你当你是有钱的公子,一天有三、五套新衣服换。”因楚二老爷不在,张姨娘提着楚怀德耳朵带进房来,因心疼楚怀德一身的衣服。不先给他换,抽出鸡毛掸子一根对着楚怀德抽打起来,打得楚怀德哎哟哎哟叫着满屋子乱跑。

“看看这一身衣服,你才穿了没两次,又不经染,就收拾了也是难的。”张姨娘边打边骂,丫头们在外面捂着嘴笑。楚怀德被打急了,一身是水又湿又重不好躲,他站直了不躲,一梗脖子道:“你怎么不问问是谁害的我?”

经常性草木皆兵的张姨娘一听“害”这个字,停住了手睁着惊疑不定的眸子问道:“我睡了一会儿,这又怎么了?”楚怀德把刚才的事情源源本本说出来,当然捡他有理的地方,没理的地方全不说:“我看她一个小丫头玩水弄得一身湿,说了她几句,她就把我推下了水。”

“啊?”张姨娘圆睁双眼,她对于楚少夫人这样飞上枝头,内心里充满了矛盾。喜欢的是自以为和小初以前就好,有过私底里的私房话;嫉妒的是小初好命,张姨娘很是羡慕。鉴于这样的矛盾心情,张姨娘动了气,或者她自以为自己可以对着林小初动气,因为这事情,全是她妹妹没理。

一把推过楚怀德,张姨娘道:“去换衣服,换过我和你找她评理去,少夫人怎么了,少夫人就不讲理了。”逼着楚怀德换过衣服,张姨娘拿着物证,楚怀德的几件湿衣服。也不让丫头抱,张姨娘不顾湿,自己抱在手中,押着不情愿的楚怀德来评理。

楚怀德害怕,扭着身子道:“大哥要在,看你怎么办?”张姨娘更是把眼睛瞪大了:“这不是有物证,再说大公子,你上午不是说出去了。”

这样一行人来到地方,林小初刚起来。张姨娘虽然收敛几分,还是显得气汹汹进来:“少夫人,是个人都能欺负我们,我们可怎么办?”小初正喝水,夏绿皱眉:“姨娘有话好说,闯进来为何?”

春水听过,起来往西厢房里去找告诉小意。小意刚听过,外面来了人:“少夫人喊小姑娘。”小意没办法,磨磨蹭蹭着过了来。

“你是把德公子推下了水?”小初没有怒容,心平气和地问道。在小初看来,有前话后话都不重要,小意推人下水,就是不对。张姨娘得意洋洋把湿衣服再亮一下:“小姑娘能说不是,这证据可在这里呢。”

林小意只能点头,张嘴道:“他说话……”小初阻止道:“你不用说。”说过自己下了榻,对张姨娘客气地道:“是她不对,我替她赔个不是。姨娘说这是新衣服,我赔了吧。”转身进房中,再出来时取出一张五两银子的银票,小初递给张姨娘,带笑道:“这个不知道够不够。”

楚少夫人从进门,这是她花的第一笔钱,这笔钱是小初的私房银子。她成亲后的月银在哪里,她还没有问过。

夏绿冷笑看着张姨娘接过银票,立即笑逐颜开:“衣服是家里做的,这够不够的我也说不好。不过您看这玉佩,摔在水里碰出裂痕来,二老爷回来问起来,我可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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