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在黑土地-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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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雷兹曼后,卢一鸣怀揣一具单筒望远镜,匆匆忙忙赶到兵工厂。一见面沈子柯禀告:“卢先生,按照你的吩咐和要求,样枪和消音器以经生产出来,枪管长620毫米,口径7。92毫米,有效距离800米,经过试射,消音器效果很好声音很小。”卢一鸣接过步枪,拧上消音器,装上瞄准镜,接着推弹上膛举枪瞄准,透过瞄准镜发现500米外有片树林,。
他寻觅发现,有一支乌鸦静静站在光秃秃的枝桠上,没有犹豫他扣动了扳机,随着沉闷的响声,瞄准镜里扬起一片羽毛。卢一鸣收住枪说道:“沈先生,这款枪造的不错,我很满意,照这个样子再生产19支。”接着又亲自操练一番仿制的马克沁重机枪,随后查看一遍07式步枪生产情况,便打道回府了。
卢郑明在海林钢铁厂自家寓所内,对来拜访的总工方儒哲说:“你这次率队去鞍山,一鸣的意思是,就地取材首先建一个砖厂,随你去的施工队要马不停蹄施工建厂房,然后你专心投向采矿厂,把采矿厂先建起来,同时还要建一个规模巨大的选矿厂。开春后鞍山钢铁厂第一期工程就会上马,眼下牡丹江开发已经开始,这一大摊子还需**心,因此你肩上的担子很重,有困难直接找一鸣磋商,我想他早就给你安排妥当了。”
方儒哲说:“卢兄,放心吧,方某不会让你失望的。实话相告,一鸣兄弟真乃当代奇才,恒古少有,在他手下做事,此生无憾呀。”
现在让我们再摘下一朵奇葩,见证一下卢一鸣产业下的人生百态。
王老实一家来自山东临沂山区,家有几亩山坡地,老伴加上一双儿女,他又是当打之年,按理说小日子应该过得不错,但是经年耕作全家累死累活一年下来,还是填不饱肚子,遇到荒年只能忍饥挨饿野菜充饥。
当初,有一位远房亲戚捎信来,说东北如何如何好,好像人间仙境,他一点也不相信,可是后来人家居然把老婆孩子、父母甚至兄弟姐妹都接走了,对他震动不小,心里活泛了,眼瞅着今年年景不好,便狠心卖掉几亩山坡地,义无反顾北上。
他们一家是7月份到达哈尔滨,一下火车就有人主动上前热情打招呼,说到某某客栈,免费住宿免费提供饭食,天底下竟有这样的好事,王老实懵了。两天以后他了解实情,主动报名到最远的庄园安家落户。
松花江面上,一艘蒸汽驳船拖着一艘大木船,沿着松花江向下游驶去。拖船坐满了闯关东的流民,王老实一家四口也挤在拖船上。正是雨量充沛季节,宽阔的江面上碧水连连,风景这边独好。此刻,王老实的心情就象这滚滚的江水一样奔腾不已,对新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大妹子,你是打哪来呀?”“俺是打河北来的,孩子他爹来了小一年了,捎信让俺娘两过来。”“俺是山东来的,孩子他爹来了整两年,捎信来说房子都给俺们娘们准备好了,还说那地肥的抓一把都能攥出油来,洒上种子就长出庄稼,”“是呀,你瞧两岸的庄稼长的多好。”流民间的对话,飘进王老实的耳朵着时舒服。
平常少言寡语的老伴,此时也耐不住寂寞说道:“孩子他爹,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真像她们说的那么好吗?”王老实信心十足分析道:“他娘你瞧,船上坐的有几个是爷们,要是在这儿混得不好,谁把老婆孩子接来遭这份洋罪。”老伴认为说的有道理,幸福之感顿时溢满全身。
当王老实下船时,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了。这是一处新组建的庄园,新开垦的土地上长满绿油油的庄稼,一片生机盎然。王老实一家竟然是这处庄园第一个完整之家,为此一家人分到一间俄式木制房子,根据人口又分到4亩荒地,除参加庄园土地统一耕作外,自留地愿,种什么种什么,收成全归自个,并且自留地永远归自己所有。
当一个中年汉子把地契交到王老实手中时,他才从神游状态下恢复过来,并且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确认不是在做梦,激动的跪在地上磕起头来,中年汉子慌忙拉起王老实说道:“老哥你不用感谢我,要感谢应该感谢卢大掌柜,庄园的土地权归他所有,是他吩咐必须这样做,土地是他赐给你们的。”王老实懵了,自言自语道:卢大掌柜。
让他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16岁的儿子拿回一只步枪,说是参加了民兵,保卫自己的果实,老伴闺女也被拉去搞什么规模化养殖,晚上所有流民还得组织起来学识字,王老实彻底弄不懂这个世界,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好久一直在空中飘荡。
同样的一幕在各地庄园上演,卢一鸣亲手打造的新型模式,释放了巨大的生产力,产生了意想不到的社会效应,渐渐的汇成一股股滚滚洪流势不可挡,卢一鸣在黑土地上悄悄的露出了狰狞的暗角,开始傲视群雄。
在香格里拉餐厅内,卢一鸣与徐中环和他表弟见面,他表弟叫孟世达,三十多岁年龄,一身商人打扮,表象不失精明,此刻他正在表述着:“卢掌柜,我和表哥十几年没有见面,前两年我去天津找过他,街坊说:他自从买卖赔了以后,便鸟无音信不知去向。要不是去年表哥捎信来,我还不知道他在哈尔滨经商,表哥能有今天真的感谢你,”
卢一鸣笑着说:“你表哥非常有才华,我的商贸活动全是他在搭理,实际上我在仰仗他,”孟世达叹道:“表哥的命真好,真让我羡慕,”卢一鸣接着问:“孟兄,你在山西做什么买卖?”孟世达答:“我在大同开两家杂货铺,小本经营不足挂齿。”孟世达有些不好意思。
孟世达告辞后,卢一鸣和徐中环密谋了一番,达成了共识。事后徐中环对表弟详细描素了卢一鸣的产业和运作情况,听得孟世达目瞪口呆吃惊的问道:“表哥这么大的产业,卢掌柜是怎样做到的?”徐中环答:“表弟,卢掌柜是世上少有的奇才,远见卓识当代未有,为他做事此生无憾,我知足了。对了表弟,卢掌柜让我问你,愿意加入我们的商团吗?”
孟世达不解急问:“我何德何能,要我作何?”徐中环说:“如果你愿意,卢掌柜准备把买卖做到山西去,让你在山西把买卖做大。”孟世达欣喜若长道:“那敢情好,没有拒绝的道理,表哥我同意了,”
徐中环接道:“既然你同意,我把商量好的事情告诉你。这次有一批经商人手随你一同前往山西,给你5万两银票,还有5万两的货物。要求你先在大同附近购一座小煤矿,然后在大同城里筹建一处客栈,一座酒楼,组建一处骡马商队,最后再到太原城里开一座酒楼和一处商铺,另外在太原附近购买土地,筹建两座庄园。至于怎样运作和你去的人会办,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利用你的人脉和对环境熟悉的优势配合他们。”孟世达听罢倒吸一口凉气,简直不可思议。
实际上在卢一鸣的大计划中,布局山西要晚两年,无奈老天爷都在帮他,孟世达的到来使计划提前实施,至此,卢一鸣的一只手伸进山西。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25章斡旋奉天城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阳光明媚,山野披上一层翠绿,像羞涩的少女,展现出万种风情,勾引人们的目光,贪婪的瞄向她们。
山野间,有两个山民打扮的人,身材矮壮,一人手里拿着小铁锤敲敲打打,一人坐在旁边正在往纸上写着什么。突然,一群衣衫褴褛的汉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迅速扑向两个山民,一阵拳打脚踢后,随着鬼哭狼嚎的声音,东西全被抢走,转眼之间他们就无影无踪。好半天两个山民才爬起来,互相参扶着踉踉跄跄远去。
南满铁路支线某车站,昏暗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一闪一闪象鬼火似的,几个人影,动作异常敏捷迅速跃上站台,接着扑向站岗的哨兵,哨兵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上东西。接着更多的人影从暗处闪了出来,车站上的日本铁路员工全被捆了起来,一群人开始洗劫车站。打劫之人个个蓬头垢面,破衣罗嗦,一通哄抢扬长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大连城内,南满铁路株式会社总部,特务机关长小井一郎非常郁闷,年初从台湾调过来,有着丰富管理殖民地情报的经验、刚刚就任特务机关长的他,其治下接二连三发生案件。先是南满铁路株式会社探矿、测绘人员被野蛮殴打抢劫,甚至有几名队员受伤严重,生命垂危。
此类事件多达十几起,无奈只好停止野外作业活动。那边刚消停,紧接着盖平车站被抢劫,最可气的是万家镇车站也被抢了,那里可是驻扎一个中队的日本护路士兵,这帮人真是胆大包天。日本特务机关本部得知这一情况后非常震怒,责令小井一郎限期破案。
随后小井一郎动用全部情报力量,可是仍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他迷瞪了,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任何线索,这在他的特务生涯中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于是很多无辜者被他抓去,结果有屈打成招的,大都驴唇对不上马嘴,没有办法只好杀了几个倒霉蛋,应付了事。南满铁路沿线开始戒备。
伟峰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成功的吸引日本人的注意力,大功告成。为此,他专程从奉天来到海城,召见马树林、张小山,顺便把特种分队的武器弹药送来。
这批特制的武器弹药,有10支带瞄准镜、消音器的阻击步枪,30支仿制的左轮手枪,均带有消音器,弹药若干。一见面伟峰说道:“弟兄们干的不错,你们休整两个月,总结经验那得那失找出不足之处,老大马上要来奉天城,你二人要当面向他汇报。另外两个月后要执行新的任务,这次任务不需要太多人,10名足以,其他人全部回到鞍山待命,至于下一步具体行动内容,等老大来了后会当面向你们布置。”
卢一鸣带着两名护卫再次来到奉天城,下榻兴盛客栈。这家客栈也是帐下的产业,老板闻知大掌柜来了,慌慌张张跑来见礼,老板没有见过卢一鸣,压根没有想到大掌柜如此年轻。
表姑父没有白费功夫,这段时间他和总督大人的管家拉上关系,经过管家的运作,徐总督答应面见卢一鸣。
徐世昌,字卜五,号菊人,又号涛斋,直隶天津人。1879年徐世昌与袁世凯结为盟兄弟,在其资助下,先中举人,后中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小站练兵时成为袁世凯的主要谋士,此后累获擢升。去年东三省改设行省,徐世昌被任命东三省总督。
总督府门前,一对威严的石狮子分坐两旁,预示主人的高贵身份。一步三晃的管家把卢一鸣及护卫迎进总督府,护卫被挡在门外边,卢一鸣一个人静静坐在大厅里等候。说实在的,头一次见大清国的高官,如此显赫的大人物,几分期待几分忐忑,说不上什么滋味。卢一鸣拼命回忆从前的知识,脑海里对于徐世昌这个历史人物,仅仅知道他就任过大总统,具体那一年无从知晓,总之徐世昌历史上没什么大过,也没什么显赫的政绩,要不然总的大书特书吧。
宽大的会客厅庄严肃穆,两侧墙壁上挂了几幅山水画和字画,真笔篆字题的字画,卢一鸣琢磨半天竟然一个字也没认出来,正面墙上悬挂一幅横匾,四个烫金大字“天下为公”异常醒目,似乎承托出主人的修养和个性,顿时卢一鸣有了好感。
约莫一个时辰,侧门开,首先出来两名护卫,分别站在门两旁,冷冷的注视着卢一鸣。时候不大,一个50多岁老者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干练的中年人大概是幕僚。只见这位老者中等身材,身着中式浅色对襟褂子,脚蹬软底布鞋,短胡须,脸色有些苍白,明显带有病容,但眼睛却很有神。卢一鸣慌忙见礼作揖道:“草民卢一鸣拜见徐大人,”
待宾主坐定,徐世昌手捋着胡须平静的问道:“听说你是哈尔滨商会会长,不愧年少有为,不知找老夫有何贵干?”
卢一鸣朗朗说道:“草民自西洋归来已有数载,抱实业救国之志,实振兴大清国只愿,纵横于俄国人之间,开荒垦地实业办厂,历经艰辛,不瞒大人说以略有小成。自去年朝廷在东三省改设行省,徐大人就任东三省总督以来,关注民生,励精图治,实行新政,鼓励流民开垦土地,提倡实业救国,并且措施有方,仅仅一年时间,东三省振兴之象以显,此乃徐大人所为,不愧为大清朝中兴之臣。小民忐忑已久,总想仰视徐大人尊容,故唐突前来拜访,望大人海涵。”
马屁拍过去哪有不舒服之理,徐世昌微微笑道:“何为中兴之臣,尔等过讲,老夫受之有愧,皇恩浩荡,身为朝廷重臣,治理一方,乃分内之事,尔等闲言,休要再说。”
卢一鸣接道:“徐大人高风亮节,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