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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阴阳驭邪录-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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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样也好,免得日后徒生事端。
  见两位美女上前,我也不好再纠缠下去,冲杨文涛一挑眉毛,闪了开去。
  这一通折腾下来,看看手表,已是凌晨一点半了,众人一起动手,把院子里摆的法台什么的撤了干净。巴银图尔老哥把刚才的那具碎尸看的清清楚楚,再加上他本来就信奉鬼神,这一晚吓得不轻,此时更是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走,非要留下我们壮胆。看着夏兰心和水灵乞求的眼神,我心一软,这样也好,此时回去怕是睡不了多少了,就留下来陪陪巴银图尔一家吧。
  屋子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们几个人围坐成一圈,怔怔的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本来就想招几只牲畜的魂魄,怎么招来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要命的,里面还有一只魇魅!我怎么想都想不通,手里的烟差点没烧到指头。初出茅庐就扑街,难道是我学艺不精?那可真是白练了这么多年,要是被舅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气的吐血。
  “老哥,咱这山里是野山吗?以前……有没有什么人里面住过?”刚才那么多没投胎的游魂几乎要把结界围满了,看来这周围肯定同时死过一大批人,而且死得还都挺集中。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突然死这么多人还真让人费解。
  “没有啊,这么些年就我们这一个村子在这里定居,最近的村子也都在几十里外的山下,这里就算最偏僻的了,深山里头黑咕隆咚的谁人去住那个呀!”巴银图尔掐着只剩下烟屁股的香烟,不舍的抽完最后一口,冲我说道。也不知道我带来的这些香烟在这小山村里是高档货,还是巴银图尔刚才确实受了惊吓,只见他吧嗒吧嗒连抽了几根,这才缓过劲来,一时间满屋子里青烟滚滚,呛得水灵直咳嗽。
  “在古代这里是什么地方?”杨文涛坐在一旁,冷冰冰地问道。
  巴银图尔一皱眉,“这……还真不知道,我们这些小山村谁会去关心那些老祖宗的事,能填饱肚子就不错咯!哎呀……这一下死了那么多的牲口……”他眉头越皱越高,家里莫名损失那么多牲畜,对于这样的山野小户来说几乎是灭顶之灾。
  “嘿,这就怪了……那这魇魅打哪来的?”我一阵咂舌。
  魇魅,从字面上的意思来讲就是山里的妖魔。魇是魔的意思,但又比魔高了一个量级,自古民间有传“九魔一魇”,意思是说九个魔才比得上一个魇,由此可见魇的厉害。俗话说,魔由心生,没有心的东西是不能成魔的,也就是说只有拥有七情六欲的人类才有成魔的可能。而魅是指山里的妖怪,既然是山里的那自然是野生的精怪,与人又没有半毛钱关系。这样说来,这魇魅似乎很矛盾,一面是与人有关,一面又绝不可能和人挂钩……其实,这魇魅的厉害就在此处。
  与活人社会需要皇帝首领一样,死灵尤其是那些不能投胎的孤魂野鬼,也有“领头鬼”一说。这“领头鬼”的产生需要同时同地域出现大量的怨魂,如果这些怨魂长时间集中在一个地方,在不能消解怨气投胎的情况下,就会发生怨魂之间相互融合吞噬的现象,哪位怨魂怨气最大,就极有可能吞噬其他相对弱小的怨魂,长此以往,这位怨魂大大“统治”到一定程度,便会附着到尸体之上,以修成真身之境,那样也算变相的投胎转世了,也因此,这魇魅也是有智商的。
  魇魅的形成需要极其微妙的外部环境和严格的内在条件,有一丁点儿的不达标都不行,其精确程度绝不亚于活人修成仙道。所以魇魅在活人生活的领域里几乎是绝不可能产生的,而最可能出现的便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等地方。这样说来,就不难理解魇魅与人无关而又与人有关了。
  修成“正果”的魇魅可以说就是鬼仙级别的,都成“仙”了,其可怕程度可想而知。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沾沾自喜,舅姥爷您老甭吐血了,您大外孙第一次实战就能搞定这么厉害的玩意,一招“五雷掌”就给它来了个魂飞魄散。虽说吧,大部分时间都是那杨文涛硬扛着……
  费了老牛鼻子劲,终于说明了魇魅是什么东西。夏兰心和水灵倒好像听明白了,巴银图尔却是一头雾水,似懂非懂的直眨巴眼,忽的他一抬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你们可以去问问格力老萨满,他老人家什么都知道的。哎呀,我看那东西也被你们除了,咱就甭管那些了。”巴银图尔被汉化的厉害,操着一口东北口音说道,看他心有余悸的样子,倒真不愿意再搞出什么劳什子来。
  “格力萨满?!”我和杨文涛不由自主的对望一眼,这偏僻的小山村又从哪冒出来这么一位神仙人物。
  不顾水灵的白眼,我又给巴银图尔递上一根烟,说道:“老哥,咱不能这么说啊!”给他点上烟,我慢慢解释起来:“你有所不知,刚才那只妖精虽然除了,但那些个怨魂回去又会生成另一个‘鬼子头头’,趁着现在不根除,到时候会留下大祸害的!”
  “咳!咳!”巴银图尔一急,呛了一口烟,“那……那还是快去问问格力老萨满吧……我看得出来,你们几个是能人儿。哎!书读得多就是好啊,明儿得嘱咐娃子好好学习!”看来这老哥把道法和读书学习联系到一块了……
  金鸡报晓,天色已亮,帮巴银图尔把屋门修好后,我们四个黑着眼圈回到村委大院的住处,一觉直睡到下午三点多。所幸今天是休息日,不用给孩子们补习功课。
  随便吃了点儿东西之后,我和杨文涛略一商量,决定前去拜访那位格力老萨满。从昨晚到现在,虽然还不能确定这杨文涛到底是什么人物,但看得出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把我们几个当朋友。也罢,管他是谁呢,反正是友不是敌,这就比什么都好。
  水灵听说我们要去拜访格力萨满,好奇心上来,吵吵闹闹,也不管我如何吓唬,软磨硬泡,硬是死也要跟着去。出乎意料的是,这次连一向文静的夏兰心也在旁边推波助澜,看来这俩妮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一通牢骚发完,趁着天色还早,我们一行四人出了山脚下的果果营子村,向黑龙山更高处的槐树岭行进,那里,就是格力萨满的所在。
  

  ☆、 第六章。格力萨满

  据巴银图尔所说,这槐树岭说是岭,其实就是一块从黑龙山主山上延伸出的一块巨石,在这块巨石上,一棵老槐树生长其上,“槐树岭”就是因此得名。出于这些特征,要想找到槐树岭,就算没有当地人的指引,只要方向对了,也是件很容易的事。所以我们除了卯足劲一直向上攀爬以外,并不担心会迷路。
  日头将西,我们一行四人紧赶慢赶,翻山越岭,终于在爬到半山坡的时候,一棵巨大的槐树远远的映入眼帘。我们几个不由得欢呼一声,槐树岭就要到了!
  “巴银图尔大哥说这格力萨满脾气古怪,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水灵扶着一棵路边小树,站在前面呼呼的喘着气,这妮子也不知哪来这么大劲头,爬起山来比我和杨文涛两个老爷们来毫不相让,看来缺心眼的人就是精力旺盛。
  我看看落在最后面的夏兰心,冲水灵喊:“水大美女慢点!等咱们齐了一块去拜访格力萨满,这萨满本来就脾气古怪,你别冒冒失失的惹出什么篓子来。”
  水灵白我一眼,犹自扭头向那棵大槐树走去。我苦笑一下,有点后悔带这么一个活宝来这里。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除了教孩们上课,最意外的就是在巴银大哥家除了一只魇魅,这些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我就是不知为何,直觉上总觉得这黑龙山里有些东西在吸引着我,这种吸引,就像是来自远方的低声细语,似有似无,似真似幻。我总在猜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自小修习道法,神神鬼鬼的接触多了,便对于一些神秘之所总是有一些好奇。说实在的,这样的处境让我一直很困扰,我这个人,本来就是那种身懒心更懒的世俗小民,安安稳稳是我生活的追求,但这次由那魇魅开了头,看来接下去总是要经历一些风风雨雨了,唉,不知道这次来这黑龙山支教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正想着,有人拍拍我肩膀,向后一看,是夏兰心赶了上来。我轻叹一声,得亏有夏兰心这样的美女陪同,要不然我才懒得管那些闲事。
  又行进了大约两三里路,这次是真正的到达了槐树岭。
  和巴银图尔说的一样,这槐树岭可不就是一块巨石。这块巨石从山体里突兀而出,微微向上倾斜,面积大约和一个篮球场差不多。巨石上除了一棵三人合抱估计都抱不来的大槐树,和槐树下的一间木屋之外,其余的地方寸草不生,一干二净,整个看上去就跟武侠小说里描绘的高人所在一般,不知道这格力萨满是不是高人……
  我们来到木屋前,哐哐哐一通敲门,过了许久,才见门后闪出一颗小脑袋。
  “你们……是谁?”那是一个看上去七八岁大的孩子,小脸上黑里透着红,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一双眸子闪亮亮的,跟山脚下其他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孩子梳了一根冲天揪,一眼看上去就是典型的少数民族风格。我倒是有些惊奇,心想就算是少数民族,现在也很少有这般如此的,山脚下那些少数民族孩子就已经和汉族孩子没什么两样了,怎么这个孩子就不一样呢,对了,这几天教课的时候也没见过他,不知道这孩子为何藏在这深山里不出去学学见识。
  我看那孩子怯生生的,也微笑着说道:“噢,我们是外地来的,有些事情想请教格力萨满,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不在?”
  那孩子听我说完,眨巴眨巴眼,又挠挠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屋子里一个声音传来:“虎子,是谁呀?”那声音苍老沙哑,透着一股冷冰冰的寒气。
  我见屋里有人,和杨文涛对视一眼,提高声音:“请问是不是格力老萨满?我们有些事情想跟您请教。”
  “哼……老萨满……谁说我老了!?”屋子的人好像生了气。
  我满含敬意,没想到反倒把那人惹毛了,当下连忙改口:“哦!不对不对,是大萨满,是大萨满!”说完出了一身冷汗,得亏我好歹是搞文学的,咬文嚼字还难不倒我。
  “哼哼……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吧,说完快走!”那人有些不耐烦了。
  我正想再多说点好听的,杨文涛接过了话茬:“前辈,我在山下遇到了魇魅,就想问一下这黑龙山深处以前有没有人住过。”这小子开门见山,还说什么“我在山下遇到了魇魅”,直接把我摘除在外,看来他还真是无视我的存在。
  “魇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走吧!”那声音顿了一顿,随即发了逐客令。
  这可倒好,屋门都还没进呢,就要被人家赶走了。
  我白了杨文涛一眼,仍然不死心,站在门外好说歹说,连夏兰心和水灵也加入助战,可说了半天,屋子里愣是悄无声息,只剩下站在门口的那个叫“虎子”的孩子愣愣的看着我们。
  我说了半天直说的口干舌燥,再看看西边太阳就要落山,这萨满古又怪得很,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事,于是决定改天再来,当下便和其他人一同往山下赶去。这时天色已暮,走了不远,我下意识的向后看看,远远地就看见那孩子还站在槐树底下,模模糊糊的影子里,正咧着嘴冲我们直笑。
  我吓了一跳,揉揉眼睛,心想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槐树岭在此刻的满山暮色里显得忒古怪。一股凉意不自觉的从后背泛起,我紧紧衣服,示意其他人赶紧下山。
  山里的夜晚来的格外快,没等我们到达果果营子,天色已经全黑。这时,除了头顶上漫天的繁星以外,周围的深山里黑漆漆的一片,毫无丁点光亮。夏兰心和水灵是女孩子,胆子相对较小,这时被我和杨文涛一前一后的护在中间,仍旧是紧紧的贴着我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四周虫鸣声声,偶尔从两旁的密林深处传出一两声夜猫子的怪叫,咯咯的恕�
  杨文涛走在最前面,看不出一点紧张和害怕。水灵和夏兰心手牵着手,紧紧地跟在他身后,而我则负责殿后,四个人都是一声不吭的赶路。也不知道是重力作用,还是心里着急,脚下的步子都是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小跑。
  正走着,前面的杨文涛突然收住脚,水灵和夏兰心也停下来,我由于在最后,看不清状况,一下子撞到她们两个身上,当下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扶,一股柔软而又紧实的触感随即从手上传来。
  “你……”天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她们俩是谁刚要发作,只听杨文涛急急的说:“别吵!看前面。”
  我来不及回味刚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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