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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大唐龙骑-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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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二千一百匹,用这些儿战马立刻就能组建一个骑兵营了。营里每个战士都给配上三匹,姚子洋要他的让骑兵营来去如风。他要精心打造一支属于他自己,忠于他自己的背嵬军来。
作为一个穿越者,姚子洋是不可能对大汉皇室有认同感的,没有认同感当然也谈不上什么忠君护国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要趁着这个乱世开创一个他心目中的帝国,属于他的帝国。
作为一个男人,谁没有YY过执掌一个国家的帝王梦呢?
不远处的山腰上,忠义堡的人已经在那里做成了六七十个烧青砖的土窑。姚子洋准备烧很多的砖,在锁龙峪里建造属于他的第一个庞大的山城。
那十万余被完颜勒虎驱赶过来的百姓,除了地主、富户和比较有门路的三万余人离开外,有七万之众留了下来。他们多是没有土地的佃户,栖身的房舍又被狼蛮子烧成了白地,他们更没有可以投靠的亲友,所以他们请求姚子洋收留他们。
姚子洋当然要收留他们了,这七万之众再加上忠义堡,就是他想要成就功业的根基了。
既然是收留了人家,人家的吃、穿、住、行,他这个首长就得管。所以,姚子洋让刘大鸣和忠义堡几个做米粮、布匹生意的大商人,去各地收粮贩布去了。而他自己则花了六个晚上的时间,绘出了一个城市的简图,姚子洋称其为唐城。
依着简图,唐城就座落在整个锁龙峪两边的崖坡上。两边的崖坡将被人为地修成梯田状,然后一排排青砖碹起的土窑将在这里诞生。
至于峪口外,左边是将来的唐城大学,右边是奔虎军新的军营所在。剩下的地方将会先全部撒上种子。姚子洋还准备将锁龙峪里的几十处泉眼整修一番,使其汇成一条大渠,直通峪口外去浇灌那片广袤而肥沃的土地。

乐小侯这几天正领着李广生和奔虎陆军学校的几个教习,给峪口外的七万民众作户籍登记,也发放一种被称为是户口本和身份证的两张纸。
姚子洋说了,只有拥有了户口本的家庭和身份证的个人,才有资格进入锁龙峪,才能参与建造自己的新家园。
当然了,姚子洋也从这些人里挑出了三千青壮父子,作为将来的父子兵充入了奔虎军。这三千父子兵,姚子洋专门挑有至亲骨肉残死在狼蛮子刀下的那些儿人。
对于投军,很多人是不愿意的,毕竟这是个玩命的职业。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姚子洋说了,但凡在唐城,军人及军人家庭将终身名免除一切课税,军人家庭的孩子可以优先进学校读书,可以优先享受一切唐城今后能给予的任何福利。
姚子洋说的话,虽然大部分是在画大饼,但是很多人都相信了。
姚子洋激情的描述,让每一个人都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在锁龙峪口,人们也看到了被姚子洋放大在木板上的唐城——很不错的样子。

“那奔虎军歌真是你写的?”
身后很突兀就传来了花狸的声音,委实让姚子洋吓了一跳:“你究竟是想让我承认,还是想让我否认呢?”几乎每次见面,花狸就会问这个问题,起先姚子洋还颇有几分自得的给予一个肯定的回答,现在他也赖得多说了。
“你准备怎么处置我?”花狸舒开温润的手掌,接那空中飘落的细如牛毛的雨丝:“那是军令状,可不能蒙混了过去!”
姚子洋回头,正好看见一抹浅笑,自花狸的嘴角浮起——真的,很迷人!



第十二章 江鹤子
三叠观位于保德郡南二十里的羊头山上。
羊头山不高,方圆也就十多里地。
山虽然不高,在大汉却有着胜似神仙境的名头。称得上神仙境的地方,当然有它称名头的妙处。这第一妙处,就是三叠观里的一群鹤。
鹤公,三叠观现在的观主。
作为三叠观的主人,他有着和历代观主一样的嗜好——爱鹤、养鹤。
鹤公爱鹤,几乎到了让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每当有鹤老死时,这鹤公竟然要为死鹤设置灵堂,且在死鹤灵前痛哭三日。三日后,死鹤就会被他亲手埋于观后的一片桃林里。
而这一片桃林,就是羊头山的第二妙处。每到桃花开时,漫山遍野那叫一个漂亮。
二十三年前,江鹤子从这片桃林里,被鹤公捡回了三叠观。当时裹着他的襁褓里,有一方带绢帕,上边有个江字,所以,鹤公就让他姓了江。大汉男子二十岁成冠礼,在成冠礼时,鹤公又给了他一个鹤子的名字。

江鹤子像往常一样,沐着初升的旭日,羊角峰的古松下做完了每日的早课。然后,长身而起,望着迷在晨光里的山河大地,尽兴地长啸了一声——这也是他每日的‘功课’。
“整天地瞎嚎什么?”鹤公晃着他老如古松的身躯走了过来,他的右手里,提着一个青色的麻布包裹。在他身后,是一群白鹤如影随行:“给你!”在来到近前时,鹤公将手里的包裹扔给了江鹤子。
接了包裹的江鹤子面色一正,随之双膝跪在了尘埃。眼前这位老者,二十三年来如父似母的养育之恩,让他江鹤子无以为报。
“真是麻烦!”鹤公伸手将跪在地上的江鹤子扶了起来:“该是出去走走的时候了,乱世里也正好看看你这些年所学的东西究竟有没有用处。”
“依着老师,弟子该去哪里?”
“先去雁门看看,听说那里出了一支奔虎军,前些日子还打退了狼蛮子的万余骑兵。”
“真的假的?”
“谁知道呢!所以才让你去看看的嘛!”

沿着林阴夹道的青石路下了羊头山,再顺着一条宽阔的沙石路往前走个七八里,半片茶酒招旗就飞入了江鹤子的眼帘。‘梨花春’三个斗大墨字,在白底招旗的映衬下倒也爽眼的可爱。江鹤子却也知道,这三个斗大墨字一准儿是出自他师傅鹤公之手。
梨花春这小店儿就窝在路畔的一片柳树林子里。

“江小哥辛苦,这是要进郡城里去办事儿?”在江鹤子的右脚尖刚踩触到微黄木制地板的瞬间,一个青衣小帽短打扮的小厮,就笑脸相迎着来到了近前。
“是!”
“那江小哥这边来净把脸!”
“好!”江鹤子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
在一进小店靠右手边的窗子下,一拉溜摆着三个木盆。盆下是青竹杆扎就的架子,白如雪、白胜霜的大手巾,端端正正地叠挂在木盆的边上。木盆里是半截子清泠泠、明晃晃的水,将江鹤子一张还算不错的脸皮拉印在了木盆底上。
简单的将大手巾板儿在清水里浸了浸,然后捂了捂脸。水挺清凉,一身的暑气给这清水一激,倒也爽利了不少。
“江哥儿要吃点儿什么?凉粉儿?羊杂米糕?还是来几个疤饼?喝点儿咱东家自酿的梨花春?”那小厮且报着小店里的吃食,且将江鹤子领到了一张空桌前坐定。
“来壶砖茶,来几个疤饼吧,上一碗汤面就好!”
听了江鹤子的吩咐,小厮一边朝灶间吆喝了一声,一边小碎步溜跑了下去。
在这么一个空档里,江鹤子大体将整个小店的内部收在了眼里。
整个小店里,东北一角是半人高,三步长的朱红大柜台。柜台上摆放着两步长短的一架大算盘。在空出来的了地方,摆着一只尺余高的碧玉制貔貅。
这碧玉貔貅嘴朝西冲着茶寮外的道路,它的肚子低下压着一只半尺高、一尺长的大红木匣子。
江鹤子知道这就是貔貅匣,在匣子上方有一小孔,店里一日所收皆自这个小孔里丢入,非若日头落山打烊关门,是万不准拉开匣子取里边的银钱来用度的——这也正合了貔貅的脾性!
大红柜台的后边,是一个微胖且满面红光,像一尊笑弥勒的‘梨花春’老掌柜朱大鼐。他这一辈子最让人称道的就是酿酒的本事,而闻名于山西路的梨花春酒,正是他亲手勾兑而成。
眼前的朱大鼐,约有六十几岁的样子,穿一身藏青色的寿纹员外氅,头顶一方藏青色的寿纹员外巾。员外巾上,又用锦线金丝绣上了飞鹤流云纹。此时,他正躺在青竹编就的躺椅上闭目养神,那串须臾不离身的绿色琉璃玉念珠,正捏在他的右手里。

一壶浓酽的茶,一小笸箩焦黄漂亮的疤饼,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很快就让小厮送了上来。
就在这个时节,有两个说口艺人前后走了进来。
这两个说口艺人,不管是其长相、还是其身材,都是从一个极致到另一个极致的存在。走在前头的是一个胖子,一跟在后边的是一个瘦子。那胖的是极胖,瘦的却是极瘦;极胖的又是极矮的,极瘦的却又是极高的;极矮的胖子大头、粗脖子又短,极高的瘦子头小、细脖子又长。
大头的那人,当顶秃着,四边上蓄留着发,小头的那人,四边周剃的溜光,唯当顶上却是扎起了一个朝天的辫子,辫子红绳扎就,在红绳头的两端,还有一对铜制的小铃铛。
也许是为了让闭目养神的朱大鼐睁开眼睛,他们一路走来,落在地上的脚步是极重的,‘嗵嗵嗵’就好像似捶鼓一般了。

朱大鼐当然醒了,看着搅了他觉的两个人,他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又是你们!”
“万望老掌柜赏口饭吃!”极矮极胖的冲着朱大鼐作揖打拱,笑的那叫一个谄媚。
“随你们!”朱大鼐虎着老脸、摆着手、打着哈欠又合上了眼。
“老掌柜仁慈!”两个冲躺着的朱大鼐再过了一礼,便在东南角处占了一张桌子。
这张桌子被他们带来的红锦布一罩,什么手帕、扇子、木头块儿跟着一摆,只见极矮极胖的人儿,起手将那木头块儿往桌子上一拍:“在家靠父母,出外仗朋友!今儿我与这货,借老掌柜的宝地给老几位说几句笑话。若是说的老几位顺了心、舒了意,就赏几个铜子与咱兄弟养个家糊个口了;若是说得不好,老几位管着将手上的茶碗酒盏,往我们的脸上招呼!”



第十三章 餐啖整羊,日食斗米
“你有病哇?”
“你有药啊?”
“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我就吃多少!”
“你吃多少我就有多少!”
两个说口艺人正在口舌争锋的时候,一位身高八尺的年青人,肩扛着一杆长枪,枪头上挑着一个灰布包裹走进了梨花春。
“小哥儿您里边请!”青衣小帽的小厮动作如先前一般,利利索索将进来的年青人给接了下来。依旧就先净了面,找了座儿。
年青人身上所穿的,是号着乌家镖局的制式衣服。
对于乌家镖局,江鹤子是有所耳闻的,这家镖局在整个北府五路的十三家镖局里,是名望最高的一家。

在说口艺人来了以后,梨花春走了三拔拨食客,又进来了四拨食客。
此时,与江鹤子隔了一条过道的一桌,是书生样打扮的两个人。一个人穿着玄色的对襟书生衫,一个人穿着月白的斜襟书生衫。玄色书生衫的人,看脸面有四十挂个零头儿的样子,一张国子脸、脸皮微黑。两道倒八字英雄眉,眉浓而黑。眉下一双吊梢眼,眼目里含着几许威仪。其鼻直、口阔,在其口下又蓄了一把短黑须,那根根须尖飘洒胸前。
坐在玄色书生衫对面的书生,其年岁约过了三十岁的样子,却也蓄了一把同样的短须,只是其面皮白净,眉若卧蚕、目似朗星,端得是一个风流洒脱的人物。

过了两个书生的一桌,又是一个灰衣老翁、一个绿衣女子,和一全长相出众的男子。光是看样子,老翁与那女子、男子似是祖孙的关系。
灰衣老翁一头飞雪白发梳得溜光水滑,一身灰布衣袍虽然浆洗的几近泛白,但是却平展的没有一线褶皱。
绿衣女子一身葱绿的衫裙,乌黑的头发只挽了一个斜坠髻。鹅蛋样形的一张俏脸上,粉白里透着微红,精致的五官缀在恰当的位置上,大约也就是倾国倾城四个字了。
至于那男子,身子单薄的好似风一吹就能卷跑了一样,但却生了一张如女儿一般娇艳的脸。他与绿衣女子并在一起,竟是个相映成辉、春花秋月的景致。
江鹤子还发现,在这张桌子上,还有一张用杭浙郡飞云锦琴套装起来的古琴。
古琴能用飞云锦来作琴套,想也不是等闲的物件了。
杭浙郡的飞云锦,十个纯熟的织锦工人,一天也只能织出三尺长、两指宽的这么一条儿,故也就搏得了‘杭浙云锦胜黄金’的说法了。
在江鹤子的斜对面,靠右的一桌是七个驮货的挑肩客。因人数太多,那张桌子就显得有些儿拥挤了。接下来,在他们身后是三个镖师打扮的,一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虎腰阔背的壮汉子。
挨着这三个镖师往左,是两个锦衣的商人——

“小哥,吃点儿什么?”青衣小厮将刚进来的年青人安顿在了临大路边的桌子上:“凉粉儿?羊杂米糕?还是来几个疤饼?喝点儿咱东家自酿的梨花春?”青衣小厮将肩上的白手巾板儿往下一拉,在桌子上一旋一抹,又漂亮的甩回了肩头。
“来一碗羊杂,三斤米糕,再随便两个小炒,十张疤饼,三坛老酒!”年青人这话刚一出口,整个小店就诡异的安静了下来。那本来准备抖个‘包袱’的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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