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三国传-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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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姜游把甄宓拉出了房间,然后就向桌几那里走了过去准备提笔写信,曹丕一时之间也是怒火上涌,嚓啷一声佩剑可就出了鞘,直往姜游刺将过去。按曹丕这时的想法,就是先把姜游给捅死了再说,反正姜游官职低微且又是降将之身,事后推说姜游有逃亡之意也就行了。再说了,姜游这不是正好把老婆带在了身边吗?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有叛逃之意的证明。
只是曹丕的剑才方一出鞘,姜游便有所“查觉”,“大惊”之下身上的佩剑也出了鞘……不过只是出了一半而已,勉勉强强的格开了曹丕的剑锋,但左臂还是被划出了一道伤口。
曹丕并不知道,此刻的姜游心中可真是捏了一把冷汗:“幸亏幸亏我手上有史料在,知道你曹丕自幼习武,师傅还是有名的剑师史阿,剑术方面差不到哪去,所以早就作好了准备,不然你这一剑过来我就完了……可即便是早有准备,我连剑都没来得及抽出来,左臂还被伤到了!要不是我正当青壮之年,你又是个还没长成的半大小子,力气不及我大,这一剑我搞不好都格不开!”
这边的曹丕此刻已是凶态毕露,一翻手撤回长剑就准备再刺,只是剑方撤回,他的身后却突有一声“叭”的脆响。而响声过后,曹丕只感觉右腿剧痛无比,险些摔倒在地。
这里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脆响又起,这回曹丕痛的可就是右臂了,手中长剑也立时就撒了手,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再到这时曹丕终于能回转过身向身后望去,却见是韩柔双手执握着一物指定了自己。而韩柔手中的物件,曹丕虽不认识,却感觉与其父老曹时常把玩的一样东西很是相似,再想想自己听到的一些传闻,冷汗可就湿透了脊背。
这时的韩柔也是紧张万分,先是望了望姜游,樱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接着才望向了曹丕,声音都有些打颤:“公、公子!你为何欲刺我夫君!?”
姜游的居所之中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会儿还不马上就围上来一大帮的人?当然了,姜游与曹丕双方的侍从也都已经围了上来,一看见厅中是这般景象,个个都剑拔弩张的紧张对恃。
再看姜游突然大吼一声“不好!”,唰的一下就从席中蹦将出来,抬腕翻手间,已经受了伤的曹丕可就被姜游给扣住了,佩剑也架到了曹丕的颈间,口中则在向曹丕的从骑们吼道:“让出道路!否则丕公子性命不保!!”
屯中这下可就炸了窝了,姜游这是在干嘛?劫持丕公子啊!可姜游又为什么要劫持曹丕?
就在这时,甄宓突然奔将了出来,一下就跪倒在了姜游与韩柔的面前埋头哭诉道:“先生,都是小米害了先生!就请先生将小米赐与丕公子,以化解此般祸事!”
姜游吼道:“你开什么玩笑?丕公子身为公子却不知自重,若不是我回来得及时,你已几为他所辱!如果你只是个寻常侍婢到也罢了,可我答应过你的父母要把你送回故居去的!人若无信又何以立足于天地之间?到是丕公子你……”
说着可就转向了曹丕怒道:“丕公子!你欲行禽兽之事被我撞破,恼羞成怒之下竟然要坏我性命!!如今事已至此,你也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众皆哗然!
姜游这时向围观的人们吼道:“相烦各位能转告曹公一声,姜游本欲投效曹公,好建下些青史基业,可是今日却不想为丕公子所逼,情非得已之下我只能如此!而我既已如此,在曹公帐下就已无立足之地……非是姜游不欲投效尽忠,实在是情非得已!”
众人再哗,谁都知道姜游现在是要干什么了。
果不其然,姜游这里制住了曹丕,那头就在命令侍从马上收拾行装车马。没用太久东西都收拾妥当,姜游还把曹丕的那十来匹马给顺走了。所以这会儿姜游一行人是人人有马,没马的还可以挤到车上去。
自始自终,曹丕的那十来个从骑是动都不敢动一下,因为他们只要敢动一下,姜游就会很不客气的在曹丕的屁股上狠狠的捅上一刀,到姜游这边准备妥当时,曹丕的屁股上都挨了六刀了,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游制着曹丕登上了马车。而姜游最后是甩下了一句话:
“莫要追赶!我到安全之地自然会放了丕公子!你可以过来,公子回来的时候得有人护送……我真的不想如此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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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后,曹丕趴在一匹马上,由姜游指定的那个从骑护送回了屯。这时的曹丕屁股早就开了花,只能趴在榻上怒火冲天。刚想下令从骑去知会各处守军追捕姜游,卞夫人却突然站了出来喝止住了曹丕,接下来就是一痛大骂。至于追捕姜游的事,那也就无从说起了——家丑不可外扬,可曹丕这次的丑出得真不是一般的大。而老曹现在正在官渡打硬仗,曹丕如果仍不知悔改的想抓姜游回来,对老曹那边的士气、人心的影响会有多大?
与此同时荀彧也收到了一封信,看过之后荀彧是苦叹不断,但同时也对姜游在信中提起的那些“以大局为重”的提议表示点头赞许,自然就没有发下追捕姜游的命令,而是任由姜游就此离去。同样的,荀彧也是怕把姜游给逼急了,然后把曹丕的禽兽之举给大肆的传扬出去。现在是什么时期?这种事能按下来就尽量的按下来,不能影响到老曹的用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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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数日之后,荆州北部的新野城已经出现在了姜游一行人的视线之中。
姜游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这时终于能松懈下来,扑通一下就仰倒在了车厢之中。片刻过去,姜游忽然发狂一般的放声长笑道:“事成矣,事成矣!险啊,真的是好险啊!当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我们全都得死在那里。”
连日以来大家都只顾着赶路逃命,也没人会问姜游什么话。现在见终于抵达了安全之地,同在车中的甄宓终于忍不住向姜游问起了一些不明白事的。
其实姜游这会儿也很想向美女摆摆显。所以就细细的解说了起来。
那时姜游脑中闪过了几个词之后,突然发觉自己其实是钻了一个牛角尖,只是光想着要怎么在不惊动曹丕的前题下逃命,而以当时的情况,根本就有些不太可能。而这时姜游就试着用逆向思维去思考,突然发觉曹丕盯上甄宓的事其实是可以反过来利用的,只要利用得当,姜游就可以变不利为有利,化被动为主动。
简单点说吧,姜游奔逃的事如果被人发现,那肯定会引来追捕。即便是按原定计划顺利的逃掉,与老曹的关系也会掉到一个谷底,日后夷州与老曹的北方的商贸关系也铁定会受到影响。
本来这些是不在考虑之列的,但是曹丕的出现不就正好给了姜游一个“不得不逃”的绝佳的借口吗?张绣日后还不是死在旧仇之上?换句话说,谁都会认为得罪了老曹的儿子,那就等于是在老曹的帐下混不下去,小命都还会有危险,逃也就逃得有理由了,以老曹的为人处事,至少在面子的问题上是不能去怪罪姜游的。如此一来,在姜游日后提出合理贸易的时候,老曹多少总会给几分面子。姜游再多进点贡、送点钱表示恭顺,老曹见有利可图又管不到姜游,多半就会采取怀柔的态度来对待。
接下来在曹丕的问题上,姜游就没有再硬挡,说实话挡也挡不住。与其如此,那不如干脆的来个以色而诱,让甄宓诱使曹丕入套,关键时刻姜游再来个“捉奸”并惹怒曹丕。按姜游的打算,曹丕现在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兼二世祖,心智应该没那么稳健,很容易就被激怒。
即便是不能触怒,姜游也已经把人派了出去,送信给卞夫人。只要能拖上一天,以卞夫人的心性肯定会赶来农屯喝止曹丕。如果说曹丕一走,那基本上就是回到了原定的计划之中,就算是曹丕留下了那么几个盯哨的人,姜游要解决掉也不难。然后只要留下封书信,向老曹和卞夫人诉些苦什么的,说得罪到了曹丕,不敢再留在老曹的帐下,以免再发生董卓与吕布之间的那种事,诂计老曹也是无可奈何。老曹现在的重心是在官渡,又哪里管得着姜游啊?
以上就是姜游安排下的诡计了。现在安全的逃到了荆州地界,大家都放下了心来,姜游也有一种解脱了一般的轻松感。顺手一揽韩柔的纤腰,也不理会甄氏姐妹就在一旁,臭嘴就向韩柔的樱唇上印了上去。在长达一分多钟的深吻之后,姜游终于放过了韩柔,然后出车向众人大笑道:“前面就是新野,大家在新野先休息两天,该吃吃,该喝喝。两天之后我们就动身去襄阳!大家也别担心,襄阳那里有人能接应我们的。”
韩柔也出了车厢,甄宓则好奇的探出了个头向姜游问道:“先生在襄阳有人接应?”
姜游笑道:“没安排好我哪敢乱跑?接应我的人嘛……算起来应该是我的师妹,年齿与小柔相近。再算算行程最多一月,就会有船队去襄阳接我们去夷州!我终于自在啦!!”
《草根三国传》第一卷?终
(第一卷终于写完了,好累!
看过前几回的人开喷的不少哦!不过话又说回来,本瓶的安排如果那么容易就被你们猜到,那本瓶还混个屁屁!用一句以前本瓶常说的话,本瓶对挖坑可是非常在行滴!却不知有多少人掉到了本瓶的坑里去呢?哇哈哈哈……
末了求票求收藏求推荐啊!)
第二卷 天南地北留我颜
第二卷 第一回 首回齐聚
东汉建安五年七月中旬,夷州淡水。
时将近午,而炎炎盛夏的日头在这会儿是最毒、最晒人的。只是即便如此,淡水城的主吞吐码头上却仍有不少人在顶着烈日向海面上翘首远望。如果是比较了解淡水城现状的人,可能会很惊呀的发现目前淡水城里的头面人物全部都到齐了。
忽然之间,灯塔上传来了兴奋的呼喊声:“是船队!桅杆上的旗号是骆提督的旗号!”
码头上的人群顿时骚动了起来。而在数刻之后船队靠岸,船队旗舰上某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走下了舢板来到众人的面前,环视了一圈之后向众人拱手一礼,微笑着道:“各位,我回来了。”
“恭迎主公!!”
还礼弯腰的人一片,但唯独只有一个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女子没有还礼,倒是在咬牙切齿间两只粉拳骨节互掰得咔咔作响,三两步就来到了这位“主公”的面前恨声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呃……紫炫你要干嘛!?”
“干嘛!?当然是狠狠的揍你一顿!一年半,你这个混蛋在许都那里混吃混喝逍遥自在,原本该是你来做事的全都扔到了我的头上!你又知不知道我这一年多以来有多辛苦啊!?不狠狠的揍你一顿本郡主咽不下这口气!!”
“喂、喂!你又以为我愿意当俘虏啊?哎哟……住、住手啊!好歹在人前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啊呀……痛啊!!”
众皆哑然,这在当时又有谁见过自家的主公被主公的妹妹当众开扁的?只是纵然有人想上前劝阻,却有一条纤纤玉臂拦住了众人:“由他们去吧,他们兄妹是这样的……”
“蔡主母,这、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这是不是也太不成体统了?”
人群中有位年约四十,作一身文士装束的人,原本是皱着眉想上前劝架的。不过在细看了一下正在打闹……确切的说应该是某人在单方面的被扁的二人之后,原本紧皱的双眉已渐渐的疏缓开来,轻捋起了颌下清须间脸上也挂起了笑,低声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吾无忧矣!”
中年文士的身旁站着的是位二十出头的青年,听到了中年文士的低声自语后侧过头向中年文士道:“公台先生原本是忧心主公归还,与郡主之间会有争权之斗吧?”
公台先生自然就是陈宫了。听过青年人的话之后,陈宫向青年表示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伯言所料不差。郡主个性刚强,更兼才干过人,自到夷州以来,夷州上下莫不对郡主敬而畏之。相比之下,到是主公他的心性太过谦和了一些,而且主公这也是初到夷州,境内之事尚不知晓,众心亦未服。若是郡主有意争权自立,只怕主公他……不过现在见主公兄妹如此,我无忧矣!”
伯言即陆逊。听完了陈宫的话,陆逊再看看仍在打闹的姜游与李雪,却仍然是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似主公与郡主这般的兄妹,天下间到甚是罕见。”
其实到这会儿,不止陈宫与陆逊,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看出了这对“兄妹”在打闹中所暗含着的意味,自然也就没有人上前劝阻。再看李雪打着打着,眼角也有泪珠在划落,粉拳落在姜游的脊背上时,声音亦带着几分哽咽:“混蛋混蛋混蛋!做点事那么不小心,害得我这一年多以来一直都提心吊胆的,都不敢放松一下!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难道真的要我来统领夷州,连带着还要帮你照顾一家老小啊?这种亏本买卖我才不做那!!”
终于,李雪的粉拳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气擦汗,姜游则揉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