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惧内王爷-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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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提着大刀蒙着脸,就着昏暗的烛光:“你要打断谁的腿是不是?最恨你们这些当老爷的,动不动就打死人打断人腿。”穷苦人出身的典韦最恨的就是这类人,尤其是他兄弟就是这样被李咏打死的。
刘宠也冲进来,一片香艳,刘宠吞回口水,指着哆哆嗦嗦的光溜溜的两人:“张仆,识相的乖乖的,我们都是大王山下来的,受人之托来救被你从陈留掳来的一对母子,乖乖说出来他们在哪,免得受苦。”
张仆一听,乖乖的?乖你妹啊。顿时尖声叫起来:“刺客啊。”
旁边的美女被惊呆了:“老爷,老爷,被夫人看见我们这样,夫人非打死我不可,上个月翠花就是被夫人打死的。”
刘宠大惊,我的吗啊,原来是玩丫鬟啊,女仆啊这是。
顺手就抓起张仆,一巴掌甩过去:“喊什么喊。”
张仆被打蒙了,刘宠这巴掌可不轻,可是刚才那声,足够让张府惊动。
典韦冲门口往院子一看,大惊:“来人了,糟了。”
刘宠一听,也大惊,提起怪石头大刀对着张仆的小腿就捅,哪有心慈手软手下留情的意思。张仆一阵狼哭鬼号。
刘宠:“嘻嘻,爽吧,母子在哪?下一刀捅你小腹,再一刀就是脖子,我可没耐心。”
虚张声势的人张仆见过,但是刘宠这种直接干脆,却心狠手毒的却第一次遇到。他是怕了。真的怕了。
“在厨房,厨房关着呢,哎呀我的腿啊,啊…呜呜呜,这是血。”
刘宠正高兴问出话来了,突然门外一阵怒吼,这声音不像是一般人发得出的。但凡声音大的人,能耐都不小,至少力气大过一般人。
刘宠:“走,厨房,在厨房。”
与典韦双双跳出房间,放眼一看,却见来了三四个人,为首一人特别显眼。面目刚猛,肌肉爆发,尤其是那眼睛,令人畏惧。令一般人畏惧,刘宠和典韦都不怕。刘宠惊呼一声‘非常人也’之后,就提刀率先攻上去。
那人也是大怒:“小丑,找死。”横刀就来,嗙胖—三刀过后,刘宠和那人双双大惊,却是实力相当。只不过那人一看自己的朴刀,三刀缺口,而刘宠的怪石头大刀却完好无缺。
刘宠大呼:“牛逼。”
那人一愣,正想着牛逼是什么东西。典韦已经又冲了上来:“俺来。”
那人大惊,回头怒吼:“他们是来救那两人的,我拦着,你们去,杀了那母子,留不得。”
典韦大惊,怒吼:“狠毒。”
那人哈哈哈大笑:“狠毒?这也是果断。”
杀人了,刘宠哪里还有机会去敬佩此人,急忙也是挥刀就上,再三回合之后,典韦和刘宠都大惊,他两人从未逢敌手,今天两人联手居然只能将这个人连连打退。
而那人也惊得脸色大变,连叫:“你们是谁,这么好本事,为何当贼?”
刘宠大吼:“贼你妹,你都说老子是救人来了,谁才是贼你不清楚啊,死来。”
这人本事越打,刘宠就越想要他死,不为别的,就因为你是敌人。一个刀锋,直接劈在那人脸上,却被躲开,刘宠正可惜,却见那人抬头一脸血色,加上恐怖的牙齿,恶鬼一样。额头上被刘宠劈了一道口子。
典韦也是猛攻怒吼,那人三个后退,不止一次要摔倒。不行,不行,这两个人不是凡人。
“吼—我跟你们两拼了。”一阵大吼,典韦和刘宠都一惊,急忙谨慎的戒备,不料就是这么一个犹豫和间隙,那人一阵风急退,嘴中高喊:“两位高强,夏…在下不如,来日再会。”
就像他刚才自己说的那样,这也是果断。他果然很果断,走得很果断。十招之内他已经险情环生,再打,他一定死在刘宠和典韦刀下。
典韦大怒,刘宠急忙吼:“不要管他,先救人去。”
那人临走前叫了一个“夏”是什么意思?刘宠疑惑了一下,摇摇头,已经听到隔壁典韦的怒吼,还有手起刀落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大呼:“爹爹,是你?”
另一个女声:“满儿,不说话。”
刘宠跑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徐老板娘的女人和一个虎头虎脑,简直就跟典韦一个模板里印出来的小子。
刘宠冲典韦:“快走,官兵要来。”
县令家里遭贼,官兵能不快点?
只是,这个时候似乎已经迟了,尤其是就算赶上了,只怕对他们这些小兵而已,也不是什么好事。
刘宠却一直在想刚才那个人影,那道满脸血呼的狠人。是谁,能在自己和典韦联手之下还能跑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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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书生立剑,怒容杀敌 '本章字数:273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6…27 11:12:39。0'
第十章:书生立剑,怒容杀敌
这一次倒没有杀什么人,刘宠紧急着让典韦带着妻儿离开,连张仆都不过是被捅了一刀打晕而已,并没有杀死。
左手扛着小恶虎典满,右手提刀,身后跟着妻子。刘宠在后面看着典韦,突然觉得在霸气的人,也有柔情的一面,这才是真正的铁血柔情。
典韦一个回头:“主公,速走,不可留恋。”
肩膀上很不舒服被扛着的典满,憋红着脸,却一声不吭。此时听到典韦说话,顿时叫道:“爹爹,他是你主公?他是何人,能得爹爹投效?”
典韦对着屁股一拍:“少罗嗦,主公是堂堂陈王,汉室宗亲。主公是俺主公,也是你的主公,不得无礼。”
典满一阵不服的样子,倔强说道:“那他得打得过俺才行。”
典韦一听,哈哈大笑:“爹爹都不是陈王对手。”
刘宠一看,这两父子,真是一家人啊。讲催道:“走了,走了,先回驿馆,官兵就要来了,走左边,绕远一点无妨。”
不一会,熙熙攘攘的声音越来越远,刘宠和典韦等人回到驿馆,还不敢从正门进去。
刘敢等人急忙大叫:“灭灯,灭灯,不许喧哗,违令者斩。”
感到安全,典韦才一把将典满丢下来,不在乎典满在地上滚了几下,一点也看不出爱惜。看着目瞪口呆的刘宠,典韦嘻嘻笑:“主公,你不知道,这小子皮厚,穷苦家孩子就要这样,经摔经打,才能有出息。”
刘宠一万分认可的点点头,不错,慈母多败儿。
一家人相聚,死里偷生,数不尽的欢喜,数不尽的感人。典满母亲更是啪啪的流泪,不停的抱着典满说道:“好了以后好了,跟着陈王,谁也不敢欺负咱了。”
典满握着拳头:“谁敢欺负娘,俺就和爹爹揍他。”
刘宠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这虎头虎脑的小子,在一旁也看的呵呵笑。
刘敢进来,一面担忧:“陈王,外面开始戒严了,有军士巡城。”
典韦一听,推着老婆孩子:“走,去休息一下,俺有正事要办。”
刘宠:“张仆是县令,今晚我们闯的是他的府邸,这睢阳要是还安安静静,那就奇怪了。”
刘敢:“陈王,那怎么办?典护卫一家留在驿馆,给张仆一万个胆他也不敢闯进来要人,但是我们却不能一直留在这里不是。”
刘宠一听,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头对典韦:“典君,还记得吗,今夜在张府的时候,那个能力敌你我两人的人,我看他毫不犹豫的要杀你妻儿,必定是你妻儿在绑架之间见到了什么,或许听到了什么,他才这么急于杀人灭口。你去与你妻儿问问,从头到尾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再回来与我说说。”
典韦:“是,俺就去,主公稍等。”
刘宠见典韦出去,回头对刘敢:“刘福呢?”
刘敢一听,一副恶心的样子:“陈王,你别说了,刘福那小子今天回来就钻茅房去了,整整一个时辰。出来之后那个臭气熏天,谁都不敢靠近他,现在正躺桶里死命搓呢。”
刘宠一听,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好像跟自己有关,而且,刘宠要问的就是那件事情。
“找他来,我有事情问他。”
不一会,浑身不舒服模样的刘福就进来,一脸哭丧着脸,一进门就:“陈王,呜呜呜,好臭。”
刘宠一脚踢过去:“远点。”因为刘宠实在受不了,一股浓重的味道随着刘福一起进门,令人窒息。
“呜呜,陈王,连你也嫌弃我。”
刘宠:“你傻啊,不会用温水洗啊。我问你,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整整两个大木桶,从外面闻一点味道都没有,小的还在外头粘了一层花布,可鲜艳了。那个,陈王,用温水洗真的有效吗?”
“滚。”
刘敢一脸疑惑:“陈王,你要刘福准备那东西是要…?”
刘宠嘻嘻一笑:“明一大早,你在城中用钱找几个流氓地痞什么的,你不要让他们知道你是谁,让他们把我们的礼物给梁式送去。”
刘敢:“啊?”
“还有,刘敢,明天我们就走,离开睢阳,回陈国。典韦妻儿,哼,就坐我马车里面,谁敢要检查,你就砍谁。”
典韦刚好进门:“主公,不可,妇人之家,岂能与主公同乘一车,万万不可啊。”刘敢也是一脸的犹豫。
这年头,人们的阶级观念以及道德伦理超乎想象,怪不得典韦大惊。
刘宠呵呵一笑:“当然不能与我同车,他是你妻儿。这样,到时候我在前头赶车就是了。”
刘宠这么一说,典韦更加是直接跪下:“主公,万万不可啊,妇家何等何能,要主公为之赶车,主公不可啊。”
刘宠一看,对这些其实并不是像他们那么在乎,说道:“好了,好了,权宜之计而已,呵呵。典君你是我的护卫,又是知情交心之人,有何不可,哈哈哈,就这么定了。”
典韦眼珠朦胧:“主公,俺此生此世必为主公而死,以报主公大恩大德。”
刘敢:“主公待我等属下,何其厚也。”
第二天,果然天没亮,驿馆就开始收拾上路,等着城门开门。
此时梁王府,刘祢一脸愁眉:“刘卫,他急冲冲的要走,这里面一定有事情。”
刘卫:“是,一定有原因,但是,这不正是我们希望的吗。昨夜张仆的事情,一定与此有关,正好,陈王回去了也好,哼,路上有人等不及了呢。”
刘祢一听,不再过问,而是呵呵的望着远处一个丫鬟,双眼冒光。刘卫一看,鄙视的看了一眼,心中又叹了一下。
刘祢不出现,张仆也不敢出现,尽管他知道昨夜极有可能就是刘宠和典韦两人,尤其是他当时靠得那么近,可是他还是不敢。而梁式,此时正因为两桶粪便而暴跳如雷,大吼叫下人去查,查来查去,打死那几个混混也问不出什么来。
刘宠就这样轻轻松松的离开了城门,向着南面的陈国而去。
典韦一路却战战兢兢,连典满也激动不已,却不敢乱动,这辈子就没坐过这么豪华的车,虽然陈王的车是极其朴素的。
一出城门十里,典韦就跳下来:“主公,已经出城门了,请让妻儿出来,主公上车。”
刘宠一看,旁边那个跟他一起并排坐在车前赶车的也浑身不舒服。刘宠摇摇头,哎,从头跳了下去:“你忍心让他母子两一路受苦啊,我骑马就行,哈哈哈,这才舒服。”
典韦又一阵感动,车中女人也一直呼叫:“主公恩重。”
刘宠与典韦两人本来就对眼,此时因为变成主臣关系,也不妨碍两人来电。一路豪爽交谈,好不痛快。狩猎射兔,席地烧烤,旁边还有一个调皮捣蛋的典满,一路欢笑不断。
过了一日,眼见就要出了梁国,进入陈国境内。
刘敢一马当先,指着前方自豪的说道:“典护卫,你看,过了前边,就是陈国,一个太平盛世。”
典韦上前,刚要说话,突然一抬手:“小心,前面有打斗声。”
刘敢心中本来对于梁式刘祢张仆等人就不放心,一路都小心翼翼戒备,谨防这些人派人来杀。只不过一路过来都太平,此时心中松懈了些,一听典韦说话,顿时回头厉声冲护卫队大吼:“戒备,斥候出发。”
刘敢大吼的时候,车队还在前进,等刘敢吼完,刘宠指着前方说道:“还探什么探,你看,那不是吗”
只见前方两队人马正在厮杀,
明显是一路打劫的,另一路正在抵抗。
只见马车前面一人,书生模样,三十上下,面容威仪,立着配件笔直的站在车前,一副怒容,喝道:“毛贼,安敢猖獗。众护院,杀一人赏钱一百。”
可事实是,此时他的周围,只有寥寥数十人护院,而看